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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神来的沐萱对外吩咐道:“水儿,将诊费付给大夫送大夫下楼。”
“是,小姐!”水儿领命便对着大夫道:“大夫请随我来!”
水儿刚把门关上,沐萱便拉开床帘对杜夏道:“杜夏,再去请一位大夫前来,要快!”
杜夏见自家小姐少有的焦急,当下不敢耽误,急忙的跑了出去。
65六五回
沐萱有喜心欢畅;逸宸被推入青楼
未时
冯府
沐萱自杜夏走后便下了床;左右踱着步,她现在既盼着大夫来又不希望大夫来;矛盾中带有丝丝期翼。一想到适才那大夫的话;便羞涩的抬手抚摸起自己的腹下;也不知道那人知晓后欢喜不欢喜!
冯逸宸自府里出来便遣退了轿夫,步行往衙门走去;由于一颗心钻疼钻疼的,并未注意到街口处有一仇恨的目光看向自己。
在冯逸宸急急回衙门的时候;李云书同一些同科得中的一些官员刚从翰林院回来,一路上约好今晚去怡红院畅游一番;刚到街口便发现了让他无比憎恨的人。
“李大人;看什么呢?”一身穿绿色官服的官员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刚看到一位同科好友,我们今晚不妨叫上他,大家都是同年得中,交流交流感情也是应该的!”李云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他当年不过就是不小心让丫环怀了孕,结果他表妹便狠了心肠跟他解除了婚约,不知道如今这冯逸宸若是让风尘女子怀孕,她表妹又会如何?想到此他心中便是一阵冷笑,若是她表妹还是不能忍受与那冯逸宸和离,那正好可以借此打压冯逸宸,以报夺妻之恨,就算是他们二人不和离,那么她表妹也定是痛不欲生,正好出了他心中的恶气。
“哦?但不知这位同科得中的年兄是谁啊?”
李云书摇起扇子冷哼道:“他便是这今科榜样,冯逸宸!万岁爷器重的很呢!”
“哦!这个下官知晓,虽说是个从六品却掌一小股兵权呢,若是我们跟他搞好关系,说不定我们也青云直上呢!”
“云书正是此意,那就有劳各位大人前去邀请了,至于今晚的费用吗?冯大人娇妻娘家乃是数一数二的富豪之家,各位大人可懂云书的意思?”李云书阴阳怪气道。
“哦!!!下官都懂,李大人放心便好!”蓝色官服的官员应道。
李云书闻言笑道:“那云书就先行回府了,申时怡红院见,恭候各位大人的好消息!”李云书说毕便扬长而去,一脸的奸笑久久不曾散去。
“碰!碰!碰!小姐,大夫请来了!”杜夏敲着门说道。
房中的沐萱一听便慌了,手中的茶杯差点翻到在地,她从小到大还从未这般慌乱过,她怕,她怕适才只是一场梦!
可终归是逃不过,沐萱稳了心神便走向绣床,拉开床帘躺了进去,确认无误后方启唇道:“进来吧!”
大夫随着杜夏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道:“请这位夫人伸手,老朽替夫人把脉!”
沐萱闻言将手附在胸口,鼓足勇气,伸了出去。
杜夏站在一旁,也十分焦急,只见这大夫手捋着山羊胡,眯着眼半晌笑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夫人已经有快两月的身孕了!”
躺在床上的沐萱闻言瞬间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已经不愿探究到底是怎么怀上的了,毕竟有了孩子是好事,早在知晓冯逸宸不举之时她就做好□的心里准备,如今天降麟儿,她怎能不喜,纵然那人平时无赖些,混蛋了些,可终归是入了她的心,她怀上心上人的孩子心中还是甜蜜的紧。
“有劳大夫了,杜夏,带大夫去领诊费!”
“是,小姐。”杜夏施礼后便转身道:“大夫,请这边来!”
此刻冯母端着饭菜来到小楼前见到杜夏去送一陌生男子回来便问:“杜夏,那是谁?”
“老夫人,小姐她不放心,便着奴婢又请了一位大夫来请脉!”
冯母闻言道:“哎,又白花了冤枉钱,那些诊费能买许多酸梅了!这女子啊,怀了孕就爱吃那个!”冯母絮絮叨叨的上了楼,身后的杜夏闻言不置可否,她家小姐若是想吃酸梅,那还不是管够吗?
“萱儿,吃饭了!”冯母进的房里便笑道。
“娘,这些让杜夏来做就好!您年纪也大了,也该享清福了!”沐萱此刻也勾着嘴角,坐在桌前一副温婉的样子,让人心生怜爱。
“杜夏哪懂这些,这第一胎十分要紧,娘可不放心假手他人!来,吃一口尝尝!”
许是感受到冯母的真心关怀,沐萱吃的也香甜。
冯母见沐萱食的多心中也难得乐呵起来,转头对杜夏言道:“杜夏啊,你去衙门找一找宸儿,把这好休息告诉她,让她衙门没事就赶紧回来照顾她妻子和她未出世的孩子!”
“是,老夫人,奴婢这就去!”杜夏一脸笑意道。
沐萱一听便急忙制止道:“等会!娘,相公她擅离职守恐惹人话柄,她又不是不回来了,儿媳想。。。。。。”
冯母见沐萱一副羞涩的样貌,心中也了然一二,不禁打趣沐萱道:“想什么?是不是想亲口告诉腹中孩儿的爹?”
沐萱本就脸薄,见自家婆婆这般问,便红了脸道:“娘~哪有!”
冯母笑道:“娘面前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娘当初怀你相公的时候也有这般心理!反正闲着无事,娘就给萱儿讲讲宸儿小时候的糗事!一来给萱儿你解解闷,二来,让我这未出世的孙儿提前笑话笑话她那不成器的爹!那个时候啊,宸儿才三岁,刚会背诵三字经。。。。。。”
话说冯逸宸去了衙门,闲来无事,便支起胳膊打起了盹,昨夜实在没有睡好,今天无人击鼓鸣冤,所以睡了起来。
未时末,那一群官员果然如约去了衙门。
“哈哈!冯年兄好清闲啊!”
冯逸宸闻言抬起了头,看到这些穿蓝蓝绿绿官服的官员们便起了身道:“敢问各位是?”
“冯年兄果然贵人多忘事啊!你我是同科得中,殿试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冯逸宸见他们所穿官服却是朝廷所发,便不好太过怠慢道:“不知诸位大人今日找冯某是为何?”
“冯大人,同科之宜当珍惜才是,我们今日是想同冯大人聚上一聚,冯大人该不会嫌弃我等官职卑微不愿同座谈诗论画吧?”
冯逸宸一听心知拒绝不了,初入官场得罪太多人着实不明智,再加上她心中郁闷,也不愿早早回家,便抬手作揖道:“哪里,哪里,与诸位年兄切磋乃逸宸之幸!”
杜腾一听便上前道:“少爷!少夫人还在家等你回去回房呢!”
“诶!冯年兄,陪嫂夫人吃饭何时不行,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老躲在闺阁之中?”
冯逸宸一听心中便不以为然,那些所谓的男子汉大丈夫在她这不好使,若在平时她早就急忙回去了,可是如今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沐萱,叹气道:“杜腾你回去告诉娘和娘子,就说我与同科好友谈诗去了,让他们先吃,不必等我了!”说毕便抬脚走出了衙门。
杜腾见阻止不了便急急的回了冯府。
冯府此刻充满了喜悦的气氛。
冯母拉着沐萱的手笑道:“那个时候啊,先生让她背三字经,你猜她把那句养不教,父之过,背成什么了?你绝对想不到,她在那摇头晃脑的背,羊不叫,无嘴故!”
“娘,相公儿时怎么这般调皮,就算要气先生,也不能这般背吧!”沐萱闻言抿着嘴笑道。
“谁说不是,可她那个倔脾气,跟她爹是一模一样,不把先生气走是不会罢休的,第二天她就把那句教不严,师之惰,背成叫八年,狮子大!你说谁听了不生气啊,那先生没几天就被她给气走了,我那时那个气啊!哎!一转眼她也长大了,还成了亲了!”冯母此刻感慨甚多。
沐萱见冯母如此便宽慰道:“娘!辛苦了,今后我和相公一定会好好孝顺你!”
“是,是,苦日子都过去,我也能抱上宸儿的孩子了!”冯母笑道,真是喜忧参半啊!
水儿见过杜腾便上了小楼对着那谈笑的婆媳道:“老夫人,小姐,姑爷和许多大人谈诗去了,让杜腾回来告知,不必等她了!”
沐萱一听神色暗了暗,她现在怀着身孕,自然希望那人陪在身边。
冯母一听便怒了:“什么!她媳妇有喜了她不回家陪着还去谈什么诗,水儿啊,你去让杜腾把她给我叫回来,快到晚饭的时辰了,在外混什么混!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