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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儿!!!”冯母带着杜夏急急的走来,满头汗珠也不以为意。
沐萱听见唤声,便从秋千上下来,迎上前去福了身后道:“娘,怎么这般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冯母闻言一本正经道:“大事!这般耍闹也不怕累着,看着这额头上的汗,也不知歇息一会,万一秋千的绳子断了,伤了哪里可如何是好?”
“娘,无碍的,左右不过摔一下!”沐萱不以为意道。
冯母闻言苦口婆心说道:“萱儿啊,这摔一下可不得了,若是伤到要害不能生育岂不是要我冯家断后了!你听娘的话,这耍秋千这么危险的事以后还是不要做的好!来,为娘炖了乌鸡汤,很是大补,对女子的身体都是有好处的!萱儿快趁热喝了吧!”
沐萱闻言红着脸愣了半天,心中五味俱全,欣喜自家婆婆那句不能生育便断了冯家的后,她知晓婆婆是在暗示自己,从此冯家只有她一个媳妇,那未婚妻之事不会再提,这本是令人欢快之事,只是这个怀孕一事,实在不是她一个人能怀上的啊,沐萱红着脸观察着自家婆婆的神情,见其一脸的期翼便料到她家婆婆还不知晓她家相公不举之事。这可让她如何是好?瞥见她碗乌鸡汤,终究不想拂了婆婆的一片心意,缓缓的接了过去,仰头喝了下去。
冯母见沐萱饮下,笑道:“这就好,这就好,晴儿啊,我让杜夏陪着你耍,我同你姐姐屋内谈些家常!”
“哦,老夫人请便就好。”晴儿说着便跳到杜夏身边拉着杜夏的手道:“杜夏姐陪晴儿去荡秋千去!”
沐萱见晴儿耍的欢乐也一脸笑意的随着冯母进了屋。
“不知娘有什么事同萱儿讲?”沐萱坐下后便笑着问道。
“这个,萱儿啊,为娘问你,葵水何时去的?”冯母凑到沐萱身前低声问道。
沐萱闻听自家婆婆的话后便羞红了脸,这事怎能这么直接的就问了?咬紧下唇扭捏的问道““娘~你,你问这做何?”
“哦,为娘主要想算算萱儿的受孕期罢了!知晓这个为娘也好为你安排饮食,以便早早有喜!”
沐萱一听便心有些憔悴,说来说去还是围绕此事,只是就算她吃的再好也是无济于事啊,思来想去便道:“娘,我与相公成亲不久,还,还不想要孩子!”
“胡说,怎么能不想要孩子呢?萱儿,不早了,在我们周家庄,人家成亲不久就怀上了!”冯母急急的说道,主要是怕日后逸宸身份暴漏,沐萱一气之下失了分寸,若是有个孩儿在身边也好保逸宸一命啊!
沐萱一听错会了冯母的意思,不禁想到她家婆婆嫌她进门已久肚子却没动静,心中便恼上了冯逸宸,她们行房也有多次了,怀不上孩子怎能是她一个人的错,况且本是就是那人不行,却将此事怨在她身上,她怎能不恼?
“萱儿快同为娘说那葵水去了几日?”
沐萱闻言心知躲不过去了,便细细回想道:“大概快一月了吧!”
“哦!那应该快来了,萱儿啊,为娘教你啊,下次葵水去了十四天左右后拉宸儿行房,那样怀的快些!可灵验了!”冯母煞有介事的说道,实则心中嘀咕,也不知这一套用在宸儿身上好不好用?
沐萱不愿再听此事,便敷衍道:“知道了,娘!萱儿此刻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了!”
“累了就赶紧回房去吧,日后这秋千还是少耍为妙。”
“是,娘!”沐萱行礼后便去了那座别致的小楼,此刻她并无心思环视自己今后的家,躺在躺椅上闭着眼养神,思考着该用何种办法劝说自己的丈夫去看大夫。她心知此事事关那些男人所谓的尊严本不欲逼那人,可是她婆婆都做到如此份上,她也无法可施。
衙门无事,冯逸宸便提前回了家,踏进新家的那一刹那,她高兴坏了,这房子虽然目前是借钱买来了,这终归是靠自己得来了,欣喜下便四处去瞧。
“姐夫回来了?”沐晴在秋千上笑着大招呼。
冯逸宸瞧见了乐的不行,难得妻子的妹妹喜欢,笑道:“是啊,回新家看看,晴儿妹妹,你姐姐呢?”
“适才老夫人与她谈家常,现下应该回了房吧!”沐晴嬉笑道。
“那晴儿妹妹接着玩吧,别累着了,下来吃的点心。我去看看你姐!”冯逸宸言毕便急忙忙朝着小楼跑去。
“宸儿啊!”冯母眼尖瞥见回来的逸宸便急忙唤道。
“娘,什么事啊?”冯逸宸停下问道。
冯母端着碗对着冯逸宸道:“把这甲鱼汤喝了!”
“娘,到了吃饭的时辰了吗?”
冯母怒道:“费什么话,快喝!”
冯逸宸虽迷惑却也听话的端起碗喝了起来。只是话还没多说便听自己娘亲道:“好了,快回房陪萱儿去吧。”冯母言毕便端着碗回了屋,剩下一头雾水的冯逸宸呆愣在原地。
63六三回
冯母送补药夜突袭;沐萱引汤床前害喜
酉时
冯府
甲鱼肉鲜;其汤更鲜,冯逸宸吧唧好几次才意犹未尽的上了楼。
来到房前;轻轻推开房门;往里看了一眼后转身关门;道:“娘子,我回来了!”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沐萱迎了上前;接过冯逸宸的官帽问道。
冯逸宸一听,便拉着沐萱的说倾诉委屈道:“娘子;你说,这京中的百姓当真没有冤枉吗?都一天了都不见有人伸冤!”
沐萱将手从冯逸宸手中挣脱;抬了起来附在官服衣带上道:“怎么会没有冤枉呢?就算是天子脚下这不平不公之事也不少;你且耐心等等,总有难以生存走投无路前去告状者,怕只怕告状的人多,你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冯逸宸听在心里,也微微叹了口气,她哪里是不想享清闲,只是她若不办出个惊天大案,赢得个好名声,让皇帝重用,恐怕穷其一生也报不了仇。
冯逸宸神游片刻,发现沐萱的双手仍然附在她官服衣带上,不禁疑惑这衣带有那么难解吗,解了半天解不开!不由的瞪大眼睛细细的看来,只见她的妻将衣带解开又系上,也不知重复几次了!看来,不经意间笑出了声,抬手环住那纤细的柳腰道:“娘子这是作何?解了半天这衣带还是好好的系着,莫在玩了,快与为夫解开,穿着这身官服好不自在!”
沐萱闻言丹唇一撇,甩了衣带便推开冯逸宸,转身坐在凳子上道:“你自己解!真是当了官架子也大了,宽个衣还要人伺候着。”
此话一出冯逸宸哭笑不得,一边解着衣带一边怨道:“这真是冤枉啊!哪里是我非要你解,适才不是你迎上来要解的?再说以往不都是你给我穿衣宽衣的吗?那以往总不是我要求的吧!”
沐萱一听,便有些气,心道这丈夫就是不能惯,惯来惯去倒养成些臭毛病,回了家就跟个大爷似的等着侍候,如此想来便冷声道:“哼!这么说你到是觉得理所当然了啊,那怎不见你来替我穿衣啊?”
沐萱刚说完便愣住了,自古哪有丈夫给妻子穿衣,想来便郁闷了,起身就往床榻上走去。
冯逸宸将脱下的官服随手扔在桌子上,信步来在沐萱身边,笑道:“行啊,伺候娘子乃是为夫的荣幸,为夫这就给娘子宽衣啊!”说着便要去解沐萱的衣带。
沐萱见状往后仰了仰,止住冯逸宸道:“一会就下去吃饭,我宽衣作何?”
冯逸宸闻言,却笑着摇头道:“无碍,无碍,为夫替你脱下后再替你穿上便好,娘子尽管放心!”
“你!冯逸宸!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沐萱急忙下拉起锦枕扔向冯逸宸道。
冯逸宸顺手抓住锦枕,低着头闷闷的说道:“这不是你嫌我不给你穿衣吗?”
“冯逸宸你再给我装,你当我是瞎子啊,看不出你是故意的!”
冯逸宸一听连忙抬头,瞥见那张寒脸便灿灿的笑道:“是,是,是,娘子真乃神人,这都能看出,小生佩服,佩服!”
沐萱闻言更是气闷,碰上无赖,也只能认了,一字一句道:“你个无赖!”
冯逸宸被训也不以为然,走了几步将窗户打开,瞬间一股凉意习来,只听冯逸宸道:“真是奇了,前几日还觉得天气闷热,这几天就有些凉意了。”
沐萱此刻也觉得比之前凉了许多,见冯逸宸穿着亵衣站在窗前,一边起身去柜子里取衣一边道:“你还不把窗户关上,穿着亵衣吹冷风你觉得很爽吗?”
冯逸宸悻然的关了窗,回身见沐萱取了衣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