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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岑盯着倪弦的手,乖巧的走过去双手紧握,满足一笑,“谢谢倪弦姐。”
……
倪弦吃过夏岑煮好的面,没想到这丫头煮的面还挺好吃,一碗面吃完就看见夏岑把温水递了过来,旁边的纸巾上放着预备吃的药。
“如果你不当演员当个医生,一定会给病人留下好印象。”说完倪弦吃下了感冒药。
“我倒觉得我不适合当医生。”
倪弦喝了两口温水,有些好奇的看向夏岑,“说来听听。”
“医生的责任我担不起,医生的成就我可能无法完成,毕竟我不是一个伟大的人,选择演员不仅仅是因为倪弦姐,更想通过努力让我母亲过的更好。”夏岑说的满目真挚。
前面的话可以忽略不计,但后面的话倪弦听着并不陌生,细细看着坐在对面的人,淡淡一笑,“你真的很像一个人。”
“一个人?”
“还记得之前,那个没回答你的第二个原因吗?”倪弦见夏岑点头,笑了笑,“你其实很像我一个朋友,我是说性格。你们都有演员的天赋,也都很现实,很直接。”
夏岑微微愣住。
“她给了我很多帮助,没有她的话我也不会有演戏的打算。就像你成为演员一样,很开心我成了你的目标跟动力。”
“其实该开心的人是我。”夏岑看向倪弦,“我更期望可以跟倪弦姐同台。”
“这个恐怕近期没办法满足你了。”倪弦淡淡一笑,“我现在已经退居幕后,习惯了商场,再出来演戏……可能需要足够的勇气。何况,你第一年签约工作肯定安排的满满当当,还不能回去过年,家里人会不会觉得公司苛刻?”
看着话题被轻描淡写的转移,夏岑并没有绕回去,而是顺着话题继续,“来的时候母亲给我打了电话,她虽然不太能理解,但还是接受了,就让我多注意身体,空了就回家看看。”
“娱乐圈是个很奇妙的圈子,很多家长不太能接受这里的复杂跟某些规则,但在这些很多之中,又有很多家长拼命的,把自己家孩子送进来,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因为赚钱?”
“钱是基本,最重要的是面子。”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倪弦精神有些困倦,用力撑了撑眼睛,“我有点累了,要先去休息一下,你要回去了吗?”
夏岑走到倪弦身边扶她起来,拿出了类似医生的口吻,“生病的人需要多补充维生素增强抵抗力,我去买点水果送进来就回去,钥匙跟门禁卡还是放在门口。”
“没事,你可以先拿着,等去了公司再还给我。”倪弦说着整个人已经被药效捆住,无精打采道:“我这两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生病的事不能让助理知道。”
“我明白,明天一早我再过来一趟,倪总你想吃什么吗?”
“你的鸡蛋面就不错。”
“行,那就这个,我再买点青菜。”夏岑扶着倪弦回到卧室,帮她盖上被子,看着已经逐渐进入睡的倪弦,压低声音道:“今天好好休息。”
倪弦喃喃自语,“谢谢你,夏岑。”
夏岑温和一笑,“应该的。”
……
从超市回来,夏岑轻手轻脚的把东西放在冰箱里,本想留个字条就离开,却听见倪弦在卧房里不停的闷咳。
以为她醒了,夏岑倒了一杯温水推门进去,小声唤道:“倪弦姐?”
原来倪弦并没有醒,只是咳嗽。
先把温水放在一旁,夏岑看见倪弦紧蹙的眉头,伸手一搭,发烧了。
“……倪弦姐?”夏岑又唤了一声,“倪弦?”
算了下时间,目前刚好是西药的后遗效应,会让人陷入昏沉,这个期间如果搭配妥善的物理降温,估计醒来就没事了。
好在这个房子自己并不陌生,夏岑用最快的时间找到需要的东西,拧干冰冷的毛巾先搭在倪弦的额头上,这是第一步。
第二步,酒精降温效果最佳。
夏岑从酒柜里找一瓶度数算高的白酒,倒在碗里用火燃起,大概五六秒的时间将其吹灭,先帮倪弦换一块儿冰毛巾,在她准备下手,帮倪弦擦拭酒精时,却有些犹豫。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这些,夏岑自倪弦一侧颈部开始轻轻擦拭,不喜欢酒味的倪弦眉头皱的更深,在她侧身的同时,夏岑抓紧时机,从衣摆下方伸了进去,指尖沿着她背脊的肌肤,缓缓摩挲着往上反复擦拭,因为酒精的清凉,倪弦舒服的一声轻吟。
夏岑:“……”
收回手,其次是足心。
全部擦完之后,夏岑又用干毛巾将酒精擦干,全部折腾完,不知是紧张,还是屋内太热,夏岑几乎出了一身的汗。
她把东西物归原位,再每隔半个小时用手背确认一下温度,很显然已经在退烧了。
天色渐暗,夏岑算着时间倪弦估计要醒了,她把冲水即吃的速食面跟水果放在一起,写好字条又倒了杯热水。准备去卧房收回毛巾就打算离开了,没想到伸出去的手却被倪弦握住了。
“你醒了?好些了吗?”
倪弦睁开了朦朦胧胧的眼睛,因为房间内并没有开灯,但总觉得站在床边的人特别熟悉。
“凌馨姐……是你吗?”
夏岑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回过神的她抽出手迅速离开。
“凌馨姐,别走!”
离开的脚步跟匆忙的关门声,让房间瞬间恢复了平静。
……
……
……
倪弦这一觉可以说睡的很安稳,身体也舒服多了。等她彻底醒来时,窗外的天漆黑一片。
她盯着窗外透进来的光,双眸有些游神,是因为她刚刚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凌馨姐。
本想伸手去抓,却抓空了。
倪弦抬起手臂看着自己的手,无奈一笑,“下一次,我一定要抓住你。”
人刚醒来的时候,特别是生病的人,总是特别的怕冷。哪怕屋子里很温暖,也觉得背脊凉飕飕的。
倪弦抬手摸着自己还冰凉的额头,觉得有些奇怪。还有她身上浓浓的酒精味,又是哪来的?
她起身裹紧薄毯,看到了地上的毛巾。
来到客厅留意到,厨房吧台上的东西跟字条,特别是杯子里的水还温着,难道夏岑才走吗?
想着醒来的所见所闻,难道是自己发烧了,是夏岑帮自己进行的物理降温?
喝完温水的倪弦,盯着字条上秀丽的文字,淡淡一笑。
……
夏岑站在楼背后,仰头盯着很快亮起的窗子,跟玻璃窗后移动的人影,若有所思。
——“凌馨姐……是你吗?”
——“凌馨姐,别走!”
耳边晃过的,是倪弦在昏迷时呢喃碎语。
抬手抵在心口,就如司盛夏所言,原来自己不是不会痛,而是没有被触碰罢了。
可是现在的自己,能做什么呢?
夏岑毕竟不是卫凌馨。
用呼吸缓和情绪,用力平复内心深处,被撕扯开的伤口,让其慢慢愈合。
再睁开眼睛时,夜空飘下了白雪,轻轻的落在了夏岑的鼻尖上,慢慢融化。
冰凉的触感,竟让夏岑一时不想马上回去,而是在一旁花圃边的路灯下站了站。
看着漫天的白色缓缓飘落,看着那扇窗的灯再次熄灭。
夏岑听着音乐呆呆的望着冬季阴沉的夜空,对着飘过来的雪花长长地吐了口气,随后露出了惬意的微笑。
整个人都被这场雪治愈了 。
身旁的花园小径,响起了脚步声。有人正朝着她缓步走来,在有路灯的地上映出长长的影子。
冷风吹过,女人的长发飘散。
夏岑并没有察觉,独自出神。
直至那人走到她身旁,轻轻的停下脚步,夏岑才下意识转头,看清了她的脸。
“倪弦姐!?”她把耳机摘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裹着长长羽绒服的女人。里面应该只是单薄的居家服,即使如此,看上去也是简洁而舒服,想着不久前才关灯的窗口,“您不是……睡了吗?”
倪弦也看着她,本就感冒的双眸,在夜色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温润明亮,“大晚上不早些回家,站在这里做什么?”她吸了一下鼻子,问。
“我是要回去的,不过刚出来就看见了雪,毕竟是南方人,没太看过雪。”夏岑没想到倪弦会突然出现,好在自己内心的承受力,早已刀枪不入,任何事自有应对。想着周围环境,不好意思的笑了下,“主要是倪弦姐居住的小区环境好看,忍不住想留下来赏赏雪再回去……你发烧了,怎么还跑下来?严重了怎么办!”
倪弦盯着夏岑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站在原地静了一会儿,与夏岑肩并肩,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