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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落在桌上,恰巧翻开了一页。
闻得声响,白祈眼神一瞥,视线落在册子翻开的那页上,接着又面无表情的抬头,无声的看着墨离。
墨离:“。。。”
这册子的事情她忘得一干二净,没想到竟然会在师傅姐姐面前掉出来,她可真的是一页都没翻看过,不过现下,怕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着急想要解释。
“这册子内容高深,你既然是随身带着,便好好钻研把。”白祈说完,便又低下头写字去了,似乎那册子只是平常古籍一般,丝毫没有大惊小怪。
这回倒是轮到墨离有些反应不过来,那画册上细细描绘着各种方位体态,可谓是应有尽有,且神态逼真,动作清晰,只看一眼便让她耳根发烧。
可听师傅姐姐的口气,这似乎又是一本再正经不过的古籍。
定睛瞧去,她才注意到这画册人体上布满了无数红线,连接着经络穴位,连真气运行的路径都一清二楚,有些穴位她都不曾打通,更有甚是要拓展筋脉,在她根本想不到之处额外开阔,这般看来,当真是高深莫测之极。
她注意力被完全吸引过去,拿着画册坐在床榻边认真钻研,不时按照画册上的红线运行真气,越是深入,便愈发觉得玄奥。
这一看便是昼夜不分,也不知过去了几天,当她能完全将一种体态的真气运转熟练,这才发觉,功法似乎还需要另一人来相互接引交融。
师傅姐姐确定这书。。。真的不是。。。
她急忙甩甩脑袋,这画册内容的的确确是十分玄奥的,且师傅姐姐的口气那般正经,定然是自己想得太龌龊了。
好好反思了一番,便换了个思路。
画册上虽然画的是两人,但这说不定也只是一种画师的表现手法,就像在画影子时,可以将这影子化作常人的另一位兄弟,又或者青梅竹马,这般一直与之陪伴,画出来的样子,不过是画师自行想象加工的。
这般思忖,她又注意到,这画上另一人身上的运功线条是呈微微淡薄黄色,当下脑中一阵电光火石,一个识破惊天的想法顿时诞生出。
凝神屏息,仙台通灵,元神汇聚,双手结印,轻喝一声,顿时一个金光影子从她身体中脱离出来。
她三劫通天,又身怀天地阴阳之力,元神自然是比从前凝实无数,若非通体金光,几乎要与真人一般无二。
看着元神,她便更加笃定了,那画册上的金线与元神的金光一模一样,当然不会有错。
当下也愈发觉得这画册是非凡之物,元神此物,需得要悟性与机缘才得以幻化成功,若要修炼成人形便是要百年积累,再往后那便是个人有个人的造化了,能修到哪一步,除却天赋便是无上的机遇。
而这画册,竟然能将虚幻的元神与现实的人体结合在一起,这是寻常人根本不敢想象的境界,且若是按照这上面的行功路线来修炼,对肉身与元神都有极大的好处,不仅可用来提升修为,还可治疗伤势。
墨离只觉得心头麻痒,当下便按照这画册上的第一种姿势躺好,而元神则覆身而上,虽然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觉得羞涩难耐,不过很快她便打消了自己这般想法。
这画册是如此高深莫测,不能以自己这般狭小的见地去妄自揣测。
就在她将一切准备妥当,正欲运转真气时,白祈忽然打开屋门走了进来。
一时间,空气凝固。
白祈:“。。。”
墨离:“。。。”
两人之间,迷之沉默。
最后,还是白祈先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也不知在心里翻转过多少个可能性,酝酿好语调才问道:“你。。。这是在作甚?”
“。。。我在照着这画册上方法练功啊。”墨离一见到她露出那个疑惑的样子,便觉得自己可能是练错了,之前那些强行说服自己的观点瞬间崩塌,但她又不能说是自己脑子犯了傻才弄成这般模样,当下也只能使劲绷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回答。
“你。。。确定没练错?”白祈又问了一句。
“没错。。。”她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终于,白祈绷不住了,急忙别开脸,但笑却没忍住,肩头一耸一耸的,忍得很是辛苦。
墨离嘴角抽搐,唤回元神,扶着脑袋,体会头疼和后悔。
好不容易待师傅姐姐笑完了,她却又耐不住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当下便恼羞成怒的将画册丢到一旁,以作泄愤。
“怎么?生气了?”白祈走过去,顺手捡起画册,坐在她身边,见她盘着腿,噘着嘴,像一只因为捕猎没成功而生闷气的小老虎,轻笑道:“是你自己想岔了,怎地能怪画册。”
还不是你说这画册内容高深,要我好好钻研,况且你那般严肃,我。。。我怎地会认为这画册是。。。
可这话她说不出口,只能怨自己,当下气得呼哧呼哧的吐气,“我没怪画册。”
“那。。。怪我?”白祈含笑,颇有深意。
墨离一双眸子盯着她,舍不得挪开,方才运起的真气已是照着那画册上所描绘的路线行过一圈,丹田灼热,需得接引。
似是看出她的意图,白祈抚上她的手背,脸色却反倒显得悠闲起来,“小贼,你还记不记得,你给我的信?”
信?
回想了两秒,墨离登时眼神飘移,心虚不已,连那份灼热都像是被当头浇灭,像被人抓住了软肋,讷讷道:“记。。。记得。。。”
只见师傅姐姐从怀里抽出一封洁白的信笺,在她眼前轻轻一晃。
虽然只晃了一下,但却足够她看清了,白祈见她一副怔怔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既然你给我写了信,我自然也要给你回信。”
墨离呼吸加快,心头滚烫,就要伸手去拿,白祈手指翻转如蝶,轻盈缭绕的躲开了。
“怎么。。。不是给我吗?”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封信,像是盯住了鸟雀的猫,专心致志。
“自然是给你的。”白祈忽然靠近,唇畔贴在她的耳边,呵出的气息温软低柔,信笺轻轻落在枕边,“不过还是要看你,能不能令为师满意了。”
方才抑住的灼热瞬间如泉涌而出,她抱着师傅姐姐的腰身躺倒在床榻上,眸光中敛着潮水般的情愫。
夜色雾霭,旷野悠远,星河漫漫,屋内金风玉露,盈盈露滴,娇吟婉转,柔情似火。
信笺落在枕边,一笔一划,一气呵成,浑然天成,不过三个字。
比她的那封,堪堪少了一个,不。
第214章 旧账
“怎么?累了?”
“没。。。没有。。。”
“那怎地流了这般多汗?”白祈伸手撩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轻笑道:“想来是你痊愈不久,不适合做这般,劳累的活。”
墨离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碰了碰,眸光灼热似焰,要将她全身融化,“你莫要惹我,今个可不比往日。”
“也无非是你难得在上一次,何须这般得意呢。”师傅姐姐有意调戏她,反倒激起她几分傲气和倔强。
两人,一个口上花花,一个手上花花。
深埋在幽泉深处的悸动来回摩擦,牵连着敏感的神经,每一寸都在她指尖轻柔的掌控之中,愈是绵长优柔便愈发难耐渴望,双手攀在小贼清瘦的肩头,身子却忍不住轻轻颤抖,来回汹涌的失控伴随着低柔清婉的细碎呻|吟,一切都无需再多忍耐。
墨离搂着她的腰身,过了许久,待她呼吸渐渐平稳,这才浅笑道:“师傅姐姐,你怎地出了这般多汗,莫不是,不适合做这般劳累的活?”
一个夜里来来回回四五遭,莫说她现下身子不好,就是放在以前也是要有几分疲倦的,可小贼却依旧是一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样子,这不由得让她想起以前狐狸说的,龙性生|淫,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是真的倦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睫翼轻颤,低着头缩在墨离怀里,安静柔弱的模样惹得小贼心头一阵柔软。
“好了,我不折腾你了,今夜照着书上的法子,我已是将元神之力渡给你了,想必明日起来应当不会再像以往那般头疼的厉害。”墨离拿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像是一只护食的小狼狗。
“唔。。。”白祈身上是一点力气也没了,那份跃动的心跳携着炙热的温度将她裹得紧紧的,像是醉生梦死的温柔乡,她在半睡半醒间还在喃喃,“记得。。。明日喊我起床。。。鬼门关开。。。我要去打酒。。。”
墨离:“。。。”
一阵无言以对,待师傅姐姐睡得沉了,她才无奈的笑着摇头,“拗不过你,但是你若是想去,就需得让我亲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