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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没有这个意思。”陈容脸上很淡定,其实心里慌的一批,语气平静表情深不可测,“师傅曾经说过会有人代替他陪着殿下,臣推测便是虞小姐了。”
陈容的话说的十分的自负和大逆不道了,慕容乾坤听到陈容提起她师傅,笑了笑,可是眼底的情绪却让人揣摩不透。
“好,那便先封个锦妃住在朝樱殿吧。”慕容乾坤转身,顺了陈容的意,“你们先下去,朕乏了。”又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陈璇玑一眼:“陈贵人也下去。”
虞瑶感激地看着陈容,张了张嘴说了个谢谢。
一行人都出了大殿,陈容听到虞瑶嘴里念叨着什么好感度,负分之类的词跟着太监走远了。反而是陈璇玑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今日一直头疼难安,不知道是否冲撞了邪祟,国师大人可否去我宫里一坐?”
“朝臣和后妃来往,恐怕是不合规矩吧?娘娘有什么话直接在这里说便可。”陈容懒得和陈璇玑拐弯抹角,脸上连敷衍的笑都没有了。
陈璇玑屏退侍从,和陈容走到了拐角处,把她拉进了假山,脸上的温婉一扫而空,取代的是怒火和怨恼:“陈容,你不在安康好好呆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算计我!”
陈容睨着陈璇玑,抬手抚正了她鬓上的红珊瑚钗子,抿唇笑了笑:“娘娘说什么胡话呢?我是国师,陛下亲近信任的臣子。而娘娘你只是我为陛下挑选的玩物罢了。”
对于皇帝而言,除了女主,别的存在都是浮云。
“所以你是故意捧杀我,想要羞辱我?”陈璇玑目光凌厉,哪怕陈容不知道捡了什么便宜成了国师,她也不会惧怕她。
区区的一个上不了台小家子气的妹妹,哪怕装的沉稳内敛,难道不到半个月还能换上个人不成?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挡我的路,我不介意和你玉石俱焚!”
陈容拍了拍陈璇玑的肩膀,附身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可是我介意啊,我好歹也是在阎王哪里报过到的人了。就你,和我玉石俱焚只怕还不够格。”
陈容退开几步,看着愣在原地脸色惨白的陈璇玑,不由得心里好笑,“娘娘可要好好在宫里待着,下次若是想我了,我再来看你。”
“你不是……”陈璇玑看着陈容半天才呢喃出来这么一句。
“知道就得了。”陈容见陈璇玑被吓唬到了,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走人。
只是她没想到,刚走出假山就看到站在回廊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慕容璃。
慕容璃刚见证了陈容和陈璇玑“暧昧”的场景,心里乱作了一团麻,如今陈容看到了自己,心咯噔一声转头便跑了。
“这丫头怎么风风火火的?”陈容摸不着头脑,不过转头又看见安钟道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国师大人留步。”
“安总管。”陈容微微一笑。
安钟道手里还拿着圣旨,累的不轻:“陛下本欲把圣旨给您,可是竟然忘记了,这便让奴才来送。”
陈容接过圣旨,上边写的是让陈容担任慕容璃的太师。
“宫里离国师府也挺远的。”陈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她自己都半吊子的,还每天入宫教慕容璃,怕不是要误人子弟。
安钟道赶紧回答:“陛下的意思是让您住在逸华殿,与公主住在一起,平日也可回国师府。”
陈容摸着下巴略一思索,这样也是好事,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盯着慕容璃了。
再者说了,这也没有她选择的余地。
“有劳安总管了。”
慕容璃回到逸华殿,心神不安地坐在榻上玩着团扇。
姑姑们告诉过她,在宫里知道的秘密越少越好,可她竟然撞破了国师和陈贵人的“奸。情”,谁人不知如今盛宠的陈璇玑是国师大人一手提拔的。
可是她们居然……
慕容璃愁的叹息,揉了揉额头:“姑姑,我摊上大事儿了。”
锦绣姑姑本来在换花瓶的花枝,抬头看着愁眉苦脸的小公主,低声笑了出来:“您能摊上什么事?奴婢倒是听说陛下在为您找太师,您如今也已经及笄,是个大姑娘了。”
慕容璃捧着脸,瘪了瘪嘴:“找太师又不是找夫婿,和我年龄有什么关系?”
锦绣姑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当年大公主如你这般大的时候,都已经订了婚事了,也不知道我们小公主会嫁到什么人家呢?”
“我还小。”慕容璃把团扇放在桌子上,摸了摸扇面上的小绣花,不以为然:“父皇说不会勉强我做什么事情的。”
锦绣姑姑抿了抿唇,看着慕容璃好看的侧脸没有说话。慕容璃的母亲是慕容乾坤青梅竹马的姑娘,好不容易怀上了慕容璃,却不知道为何情绪崩溃逃出了皇宫。
从此便再没有回来。
这段宫廷秘闻没人敢提起,可是锦绣姑姑是宫里的老人,自然是知晓一二的。
她们闲聊着,外边有个小侍女跑了过来,对锦绣姑姑道:“姑姑,陛下请了国师大人当小公主的太师,明日她便会住来逸华殿,您早些准备着。”
锦绣姑姑愣了愣。
慕容璃从榻上下来,急匆匆过来拉住了侍女:“你再说一遍,是谁?”
侍女赶紧恭敬回禀:“是国师大人,陈容。”
陈容在国师府也没什么东西,再者说去宫里也不常住,带了些衣物便过去了。
而淮安那老头自然是跟着陈容的,说是要拜陈容为师。
她前脚才刚到逸华殿,后脚便有不少的宫妃前来拜望了,除了陈璇玑。
“啧,那陈贵人如今春风得意,大人你可不要和她一般计较。”有人故意道,语气里带着些不甘心。
“大人好歹是提拔她的人……”
“可不是,居然推诿什么身体不舒服,我昨日看她还好的很呢。”
陈容坐在上座,听她们叨叨着,恍惚间有些置身于后宫八卦茶会的感觉,不由得有些瑟瑟起来,她明明是办正事的。
便咳了一声,打断了她们:“陈贵人知书达理,想必是有难言之隐,我自然不会怪罪她。”
有的人搅着帕子磨牙。
而慕容璃坐在陈容旁边,端着茶低着头,半句话都不说。心里想着陈容还真的喜欢陈璇玑呀,这般维护……
她和后宫的女人都相处不好,没想到陈容能和她们言笑晏晏,果然是和自己不一样的原因吗?
“阿璃。”
慕容璃后知后觉地看向陈容,眼里还带着迷茫的神色:“啊?”
“我叫你几遍了,身体不舒服?”陈容目光有些担忧,昨日便看慕容璃不对劲,该别是有什么问题吧?
慕容璃赶紧摇头,发上的珠子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音,急着解释:“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太师你住惯了国师府的大房子,在这里会不会住的不习惯。”
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你若是不习惯,我可以和父皇说,让你回去住国师府。”
陈容难得接收到了慕容璃的疯狂暗示,挑了挑眉,觉得有点意思,“我以往都住在昆仑深山之中,所以适应能力很强,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慕容璃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坐的端端正正的,手放在腿上,忍不住捏住了裙摆,“那,那太师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便可。”
陈容看到小姑娘的动作低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茶杯,对其余莺莺燕燕道:“你们先回去吧,陛下让我来教授公主,若总是和后妃在一处会惹人非议的。”
倒不是说她能对后妃做什么,只是她毕竟是朝堂上的人,前朝后宫自古以来都是隔岸观火的。
大家也都听懂了陈容的意思,自然不会在腆着脸来攀附。
待人都走干净之后,陈容才一只手撑着侧颊看向了慕容璃,好奇地问:“你是害怕我?”
陈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心想着不至于,毕竟自己也算是和蔼可亲的。
慕容璃鼓了鼓嘴,盯着脚尖不开口,算是默认了陈容的话。
陈容可真是冤枉,她叹了口气,“你对我可能是有误会?”
慕容璃偷偷看了陈容一眼,觉得陈容的模样生的艳若桃李,而说话什么却很理智,这种人看起来就是城府深沉的坏人。
她抿了抿红唇:“没有,我就只是,只是怕生而已。”
陈容可真是信了她的邪,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毫无怯弱的给自己送了糕点,如今竟然说怕生?
“到底是为什么?”陈容强迫自己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是有谁和你说什么了吗?”
慕容璃被逼问着,心虚得紧,站起来就要走。
陈容以为小姑娘生气了,心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