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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逐光只是运气不好,遇上了拦路打劫之人,没想到竟然是被人特意埋伏截杀。
听逐光说,她先前还救下了这秋少主的未婚妻,逐光有哪里得罪了他,竟然要至她于死地
她低头看了看苏虔儿,又是什么原因,让这秋少主竟然对未婚妻下如此毒
秋桥矢口否认“宴姑娘莫要胡说,秋某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可能派人前去埋伏于你若宴姑娘不满秋某支付的佣金,直说便是,实在不必撒这等荒唐的谎言。”
宴逐光不置可否,“我也想问问秋少主为何要置我于死地,”她的视线落到苏虔儿的身上“难道是因为宴某多管了闲事,替您送回了不该送回的人”
秋桥实力为筑基初期,他身后的两个老仆实力为练气九层,而他前边的掌柜实力却是筑基后期。这样的阵容,对上宴逐光原本是完全不惧的,可她身边偏偏多了一个看不透实力的云宓雪。
这个白衣女子气息内敛,却有一股极为恐怖的气息隐约透出来,他们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也只能尽力安抚宴逐光,希望将这二人忽悠走。
“宴姑娘误会了,”秋桥指着那倒地的人道“这人要对虔儿不利,挟持虔儿逃走,我们追来此地想要将虔儿救出,只是此人临死反扑,竟然伤了虔儿,我们正要为虔儿救治,二位姑娘便到了。”
秋桥想云宓雪拱了拱“多谢这位姑娘救治虔儿,我有适宜虔儿身体的丹药,还请姑娘将虔儿还给我。”
宴逐光与云宓雪赶到的时候,的确只看到苏虔儿倒下去,没有看到秋桥等人对苏虔儿出,他说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只是
云宓雪道“这位虔儿姑娘身上的伤势,与那位死者相同,阁下却言她是为死者所伤”
云宓雪灵识一扫便知那死去的人死于何种法,那筑基后期修真者身上逸散的气息都还未消干净,如何能瞒过她
宴逐光听后冷笑一声“秋少主如何解释莫非,那人竟是伤了苏姑娘之后自杀不成”
那位筑基后期的掌柜眉目一厉,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秋桥抬拦了下来,秋桥道“虔儿乃是秋某未婚妻,此事乃是秋某的家事。宴姑娘非要刨根问题,是不是逾矩了”
云宓雪有些迟疑。
宴逐光嗤笑“人既然是由我们救下,此事如何与我们无关我便是偏要管又如何”
“况且,这位苏姑娘提前向我支付了酬金,与我还未结束雇佣关系呢,宴某有保护雇主的义务。”
宴逐光说完小声对云宓雪道“大师姐,我和他们撕破脸皮没问题吧”
狠话都放完了,如今再问也不嫌晚云宓雪无奈摇摇头“无碍,你只管和他们理论。”
宴逐光得到肯定,又转过去,狐假虎威似的抬了抬下巴“等苏姑娘清醒过来,哼。”
36 第三十六章
秋明丹堂的人见宴逐光二人打定了注意要插到底,脸色立刻有些难看起来。
几人交换了一番眼神; 或许正在暗用灵识传音商量; 宴逐光也不阻止,就看他们准备怎么办。
几人“眉来眼去”半晌后; 秋桥对宴逐光道“姑娘既然要刨根问底,那秋某也就不得不说了。”
他摇摇头; “此事乃是家丑; 本不可外扬; 奈何宴姑娘非要知道; 想来今日秋某不说清楚; 二位姑娘也不会放我等离开,秋某便豁出这个面子了。”
“那你就说吧。”倒要看看能编出个什么故事来。
“宴姑娘或许不知道; 虔儿她到丹堂来找我,是来退婚的,”秋桥神色有些暗淡; “前些日子她传音于我,说有要事与我商量; 我便派遣两位老仆前去接她。”
“只是途遇上了妖兽袭击,正巧为宴姑娘所救; 之后的事情,宴姑娘就都知道了。”
宴逐光点点头。
“虔儿体弱多病,不能在外久留; 宴姑娘离开丹堂之后; 我本想让虔儿先行去后院休息; 谁知虔儿却拒绝了,突然说起此次前来丹堂,是为了与我解除婚约。”
“我心万分震惊,我与虔儿感情甚笃,本是不愿相信,虔儿却要以死相逼,要我立刻答应。”
“我想这其定有隐情,便假意答应下来静观其变,谁知答应之后,虔儿的仆从却突然张口向讨要我与虔儿定下婚约的信物。”
秋桥道“那信物是秋家与苏家定亲时,两家交换之物,在我的自然是苏家的东西。若解除婚约,我本应该将信物交还。只是那仆从面色不善,我怀疑虔儿被他威胁,便不应允,只叫人将丹堂大门偷偷关上,想要将那仆从抓住。”
“没想到那人早料到此,竟然握有传送符咒,挟持虔儿向外逃离。幸好我有定位追踪符,在他临走之前拍在他身上,再用传送符咒追赶上了他。”
秋桥还是先前那套说辞,只是补充了一些细节,看起来与宴逐光二人看到的,似乎都能对得上号“方才没有向二位说清楚,那仆从本想与虔儿同归于尽,掌柜千钧一发之际出将其击杀,只是虔儿离的太近,才不小心伤到了她。”
他叹息一声,摇摇头“为救虔儿,此事也是无奈之举。虔儿无缚鸡之力,若我们要对虔儿不利,虔儿如何敌得过我们,还有会服下疗伤的丹药,还能等到二位前来救援”
“原来如此,”宴逐光点了点头,在秋明丹堂几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道“若我不是被你们的人埋伏,我都要信了。”
那掌柜一脸铁青,终于忍不住道“你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是你非要知道真相,如今我少东家已将家丑之事告知于你,你如今又不信,这是何道理”
“你若不信便不信,早知如此,何苦同你废话这么多”
宴逐光哼笑一下“我先前便说了,此事还不能妄下定论,等苏姑娘醒过来再说。你们非要着急解释,我还能闭着耳朵不听”
“你”
“先生,”秋桥冲他摇摇头“算了,清者自清,虔儿之事本就容易引起误会,宴姑娘不信便算了。”
“只是,那所谓埋伏之事,秋某是真不知情。宴姑娘,没做过便是没做过,秋某是决计不会认的。”
秋桥的脸色看起来诚恳极了。
云宓雪见此,心也有些疑惑。这几人说话有条有理,看起来不像是撒谎,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真的只是误伤
宴逐光见她的脸色,凑过来小声说“大师姐可别相信他们,我一路与苏姑娘同行,对她还算了解。她明明很喜欢秋桥,句话离不开他的,怎么可能突然对他提出解除婚约”
“还有苏姑娘的那个仆从,他老实巴交的,为人沉默寡言,对苏姑娘很是忠心,怎么也不像会与苏姑娘同归于尽的。”
宴逐光的话虽然小声,但秋明丹堂的人还是听到了,秋桥道“宴姑娘,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为何能笃定你看到的都是真的”
“那你告诉我,为何要回信物不成,那仆从就要翻脸挟持苏姑娘,还要与她同归于尽”
秋桥脸色铁青,那位掌柜也对宴逐光怒目而视“你欺人太甚”
秋桥脸色难看“宴姑娘还不明白这仆从,与,与虔儿有私情,他察觉我只是假意答应与虔儿解除婚约,讨要信物也不成,便想带虔儿私奔,后来被我们追上,心知逃脱不得,便要与虔儿殉情”
宴逐光问“所以,你们出击杀他,还说不小心误伤了苏姑娘,其实是为了掩盖未婚妻与家仆私奔的丑闻,想要将她一起杀死灭口”
秋桥脸色难看,却没有反驳。
“哈哈哈哈哈。”
宴逐光却是大声笑了起来,甚至还鼓起了掌“好笑,真是好笑。”
秋明丹堂的人脸色黑如锅底。
云宓雪有些无奈,逐光这么笑话人家,似乎不太好
她摇摇头,回去再同她说说,总要给人家留点面子。
宴逐光笑完,忽地收了笑容“你们真有意思,该说你们不拘小节好呢,还是能屈能伸的好”
“为了掩盖你们真正的目的,竟然不惜往自己身上戴绿帽子真是难为你了,秋少主。”
她突然多出一张旧纸片,在秋明丹堂的人面前晃了晃“你们看看这个是什么”
秋桥身形未动,那掌柜看到纸片之后,却是身形微微前倾,哪怕很快察觉过来止住了,却还是被宴逐光察觉。
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让我来说说吧,”她微微动了动“你想要这张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的纸片,便派出自己的家仆,说想念苏姑娘,接她前来一叙。你们知道苏姑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