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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
「是妳?」韦依珊认出来者,虽然她叫不出名字。
「妳认识?」
「医师昨天有找她来过……」
「容我自我介绍,我是汤英理,脑科学家。我是受连蕙珠医师的请讬,过来这里关心韦小姐的病况。」她盯着韦元成,「想比你就是韦小姐的哥哥了?」
「我是!」
英理看到手机显示著两人的合照,忍不住勾起嘴角。「原来如此……想借着照片让她想起以前的事吗?」
「连医生也说这样子应该有用!」韦元成再度坐了下来,「失去记忆这种状况,连专业医师都拿它没办法,我们也只能尽量尝试!」
「说得也是,有做些什么,总好比站在一旁干等得好。」
冯怀生忍不住盯着她。
「既然韦先生在忙,那我就暂时不打扰,你是……冯先生对吧?韦小姐的男友。」
「是,我叫冯怀生,妳好!」他主动伸出手。
英理视而不见,「既然你没有別的事情,能否稍微请教几个问题?有关你女友的。」
「当然可以!」
「我们借一步说话,別打扰到他们。」
英理正想跟冯怀生离开病房谈话,不料耳边隐约传来一句细微的叨念——「……才不会是Tori的男友!」
她挑眉,但离去的步伐并未停歇。
医院在每栋楼层的走廊尽头都摆有盆栽,即使是人造的,也能让人看了赏心悅目。
「汤小姐!妳说妳是脑科学家……」来到僻静的空间,先提出质问的反而是冯怀生。「请问这种失去记忆的状况,常见吗?」
「像这样严重的病例并不多见;但如果是饮酒过量或是使用安眠药所造成的短暂失忆,那就常见许多。」
冯怀生垂下肩膀,看得出他意志消沉。「我听连医师说了……昨天我回家差点让依珊发生意外!我爸妈很喜欢她,原本已有打算就在这两年内步入礼堂!没想到……」
「我打个岔!」英理扬起一指,「你们交往多久了?」
「快三年了!」
「听蕙珠……连医师说过,你家经营小工厂;是怎么认识药厂研究员的韦小姐?」
冯怀生遂把他认识韦依珊的经过大概讲述一遍,「……是联谊认识的!我以前同学在同一家药厂工作,不过现在已经离开了!依珊在联谊的时候很开朗大方,当然外貌也很亮眼,我几乎是立刻就被吸引了!」
追求的过程有些曲折,但英理左耳进右耳出,「好,停一下!那你知道韦小姐除了爬山之外,还有別的嗜好吗?例如,练习武术之类……」
「她有在学剑道!」
「是竹剑吗?学到什么时候?」
「是竹剑!直到出事之前都还在学。」
「那她虎口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
冯怀生显然是知道的,他立刻解释,「依珊虽然是女生,但她有收藏刀剑的嗜好!像这把肥后守定驹,就是她最近的收藏!虎口上的伤就是被这把割到的。」有照片为证,「她还有几把没开封的仿古日本刀放在家里。」
如果是竹剑,那定会穿戴防具,不可能在手上造成这么大片的茧,但冯怀生说她有收藏刀剑的嗜好就兜得拢。
「你去过韦小姐的住处?」他点头,英理续问:「去过几次?」
「只去过两三次,我们约会都是在外面!」
「她常穿高跟鞋吗?特別是尖头细跟的那一型。」英理微抬起脚展示。
冯怀生这回摇头了,「不!我记得她没有穿高跟鞋。」
「可是她自己说有啊?」她想起韦依珊昨天的回答,「而且她的脚也与这说法符合。」
「可我真的没看过!会不会是她在新加坡那里常穿?但来到台湾之后,我确实没看过她穿,顶多就是有跟的凉鞋吧?」
凉鞋通常不会造成脚尖这么大的压力。英理托腮,「嗯……另外我听说韦小姐的获救跟你有关?」
「嗯!到了应该要下山的时间,我却联络不上她,所以我很快请求了搜救行动!」
「你有到事发现场去吗?」
「有!虽然我接手家里的工作之后不像以前这么常爬山,但我大学也是登山社的。」冯怀生点着手机,「我还在现场拍了些照片!」
「我看一下!」英理接过手机滑动查看;冯怀生在整个事故现场拍了不少照,包括在地堑深处的特写,救难人员的行动,以及可能摔下去的位置。
「奇莱主峰是出了名的险峻;你有爬山经验,为何会放任她一个人去做这么危险的攀登活动?」
「我原本听说她跟另外两名山友说好同行!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另外两名?」英理交还手机,「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都是依珊自己跟他们联络的;她的手机坏掉了,里面所有的纪录都归零,所以也无从查起。」
「她的财物,在获救之后是否都还在?」
「还在!包括租屋处钥匙也都在,目前是由我做保管。」
「最后一个问题有些私人……」她盯着冯怀生,「你们有过亲密关系了吗?」
他瞬间脸红,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没有!」
「没有吗?这还真少见。」
「是真的没有!依珊虽然个性开朗,但对于婚前性行为仍显得保守,就连穿着也是。」
「连去泳池或海边的机会都没有?」冯怀生果断摇头,「所以你没看过她的身体喽?」
「呃!是如此……汤小姐问这个问题,有什么特別的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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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因为宗教信仰的关系,所以坚持不能发生婚前性行为;因为爱她……我也愿意接受。」
「连医师特別提到你在她昏迷的过程中仍然坚持守在她身边,看来是真的非常心仪於韦小姐呀!」
「那是当然的,我本来就有想娶她为妻的打算。」
「希望她能早日康复;我没什么其他问题了。」
但冯怀生却还不打算立即离去,「汤小姐,为了依珊,妳也会像这样访问过另外一个……我是说那位韦先生吗?」
「他愿意接受的话我都会问,怎么了?」
「如果方便的话,能把妳访问他的结果告诉我吗?」冯怀生态度诚恳的请求。
「哦?」
「麻烦妳!我总觉得他不太对劲。」
「怎么说?」
「我跟依珊交往这两年多以来,确实听过她说过有一个哥哥,但她也提过她跟家人关系并不好;尽管每年会回去,但都只是例行公事,她也表明过长久居留台湾的意愿!我只怕他挟著家人身分,强行把依珊带回新加坡!」
英理食指抵住眼镜,显得无动於衷的样子。他双手合十,「拜托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能跟依珊在一起,请务必答应我的请求!」
「我会自行判断的。」她耸肩,「感谢你的合作!」
*
相较於冯怀生,韦元成受访时显得有些不耐;即便连蕙珠也一起在场。
「我就是依珊的亲哥哥,为什么还需要做什么访问?证件难道不能够说明这一切吗?」
「韦先生,我们当然不是怀疑你的身分!」连蕙珠暗叹,「只是面对完全失去记忆的韦小姐,无论是对谁,我们院方都希望能谨慎以对;对冯先生也是一样的。」
韦元成原想质疑冯怀生,但连蕙珠先一步堵上了;他撇著嘴,「好吧,妳们想问什么?」
即使身处在连蕙珠的诊疗室,英理依旧站著访问。「听说韦先生接到消息之后两天后就过来台湾了;你跟令妹的关系还不错啊?」
「她只是不愿意接手家里的工作才跟爸妈闹翻的,她每年春节也几乎都会回去啊!」
「关于令妹的嗜好,你知道多少?」
「哪方面的?」
「举凡喜欢怎样的运动,或是收集什么样的东西……都可以说。」
「她练过剑!」韦元成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她对武术满有兴趣的,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