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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琳决绝的离开英理身边这件事,就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大石头,在涟漪波荡之后归于平静,感觉像是什么都没变过。
但实际的变化,只有她们自己最清楚。
「……是吗?好,我知道了。」换上高跟鞋,英理看着镜子,意外发现发尾已经过了肩线。
好不容易完成解剖,趁更衣的空档,英理提及周靖琳询问李月娇检验报告的消息。
「嗯,她没来问……老师怎么忽然提到这个啊?」
英理深吸一口气,「因为她知道了。」
陶谦雅的背脊一阵发凉,「她知道!怎么会……」
「好像是侦办之前歹徒持刀挟持屋主的案件意外得知的。」
「是哦!可是她也没像之前那样发作……」他猛然击掌,「难怪最近都没看到妳们在一起吃便当了!」
这少见的强烈反应使得英理面露苦笑,「总而言之,就这样了!」
英理表现出的洒脱看在陶谦雅眼中,几乎称得上强撑,「可是,也不能完全怪老师隐瞒事实啊?」
「不管原因如何,事实上我就是这么做了,我也没什么好为自己开脱的!」她轻拍他的背,「快中午了!今天要去哪里吃?」
他近期的「新欢」是一家巷内的面店;里头的客家唬踝苣苋盟叵肫鹜裟棠痰氖忠铡
「……所以山风打算掀起……类似社会运动的风潮吗?」
细数李月娇领导的组织的所作所为,不管是谋杀、绑架、要胁等勾当全都作尽了,俨然是混杂了黑道与特务的各种手段,确实是无所不用其极;但从另一方面来看,也称得上「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撇开与周增祥的私怨,至少在外籍移工这方面,它成功引起了多家媒体对于黑工问题以及外籍移工待遇的重视,也巧妙地掩盖了他们绑架议员的真正目的。
「这是我的猜测。毕竟魏议员家族里有当年帮助政府实行威权统治的人手,」英理咬唇,汤面的蒸气迫使她暂时摘下眼镜,「而林品毅的报导方向更是她们所迫切需求的;如果绑架行动并不能使她达到目的,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还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她不是那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人。」
「她们的下一步?」
「嗯!相信会是更激进、更直接表达出诉求的方式……」
小吃店里有人出入,他们暂时结束话题。
「对了!下午我不会在。」她重新戴回眼镜。
「是指不会在小组室,还是?」
「不在办公室,我要到医院一趟。」她扬起唇角,「放心!我是去调查的。」
陶谦雅恍然大悟,「是去调查她的详细病况吗?」先前英理就在小组内发表过针对李月娇整形内容的看法。
「没错,我约好了跟学长碰面,同时也会与另一位外科医师联系。」她双手交叠,「希望能获得一些可供调查的情报。」
「虽然说我没待在医院工作过……这种事他们会说吗?不会有封口令之类的?」就算她与汤智超是兄妹也一样。
「不知道!所以才说是调查喽!」她起身,从手拿包里取出零钱,「这面汤头很不错,有机会可以常来!」
意思是之后常常有机会跟她过来吃饭喽?陶谦雅无预警的想起先前曾提起的无心之语——要是我能交到像她这么有才华的女友就好了——对比英理俏丽的微笑,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
「先走喽。」
「哦、哦!」
进入四月,天气稍稍转热,有时还会出现二十八度左右的高温;英理也从大衣换成棉质的薄长袖外套,走出门口时,上了年纪的老板不免多瞧她一眼。
***
「这个人是谁?」
汤智超指向床尾,并对着躺臥著的男孩笑问。
「妈……妈妈。」
「知道现在大概什么时候吗?」
「中午了!刚刚吃午餐。」
「记得吃过什么吗?」
「米汉堡、鸡块……」他玻а鬯伎迹富褂信D蹋
「很好。」他确实写下纪录,转向妇人说:「再观察一阵,如果确定没有任何不舒服的话,那差不多就能出院了。」
「谢谢……谢谢汤医师!」
汤智超与之交握时,明显感受到她的喜悅与激动;病患康复的模样、家属喜悅的笑容,成了他维持住工作热情最大的动力。
「別客气!」
巡房稍稍告一段落,他正準备回去休息,不料手机收到讯息,提醒了他跟人有约!
『我在医院大厅』,汤英理一分钟前传来的。
汤智超急急忙忙赶到大厅赴约,大老远就看见了一身黑灰的妹妹。
「久等了!」
英理耸肩,「不久,我才刚到。」
跑得有些喘的他微抿嘴,「我这是礼貌性的客套!」
「哦。」她推著眼镜,「去巡房?」
「嗯!看得出来吗?」
「回讯息后你花了八分钟才赶过来,门诊区离这里并不远,且你拿着资料夹;所以你还没吃午餐吧?」她提著两杯咖啡。「都快两点了,我还以为你需要的是这个。」
「连这些妳都要推理,真服了妳!」汤智超摇摇头,笑问:「那妳要陪我吃午餐吗?」
「可以呀……」
谈话的途中,几名带着单眼相机的人忽然冲进医院大厅,并对着轮椅上的青年不停拍摄;青年身旁围绕着几名随扈,他们一面挡住镜头,与医护人员一同保护著青年前进。这混乱的阵仗一路延续到电梯间。
「那谁呀?什么明星还是名人吗?」
「都不是。」汤智超仿佛置身事外的冷淡。「走吧!我们去吃饭,再顺便谈谈妳今天大驾光临的目的!」他略显强硬的牵起她,自混乱的大厅中脱离。
*
「严凯崴?」听了青年的姓名,英理忽地睁大眼睛。
「嗯,妳认识啊?」汤智超有些意外的说。
「不认识。」
她斩钉截铁地否认令人喷饭!「我只是想到我有个高中同学名字跟他很像。」但绝不是同一人;严凯崴顶多二十岁左右,「他怎么了?」
严凯崴身为国内某知名汽车集团执行长的儿子,不过显赫的家世背景并非他为人所知的原因,而是他身为旅日职业棋士,并且年前才以十九岁的稚龄挑战「本因坊」头衔,可惜在激战后落败,不过已能称得上一战成名。
「本因坊啊?这么年轻就能挑战头衔……」英理嘀咕。
「我之前就听说他可能会入院治疗。」
「听起来像是有什么先天疾病的样子?」
「说对了!」汤智超指著心口处,「他有心脏方面的问题!」
「这样还能当职业棋士?」
他忍不住笑了,「妳不如说就是因为这样才去当职业棋士!」
「下棋也是很需要体力跟专注力的;我认为这并没有比较轻松。」她托腮,轻啜一口咖啡,「他一直都在这里做治疗吗?」
「嗯,院内有专门的医疗团队负责照顾他的病况,似乎是心脏瓣膜闭锁不全……我记得前几年才做过一次手术。」
「哦?」她不甚在意的回道。
「好了!不谈他。」转眼间,餐盘里的菜已几乎快被汤智超给扫光,大概是身为专业医师的「技能」吧?「妳特地约我,不会只是想要单纯跟我一起喝杯咖啡吧?」
「我想问一个人的情况,但在这之前……」英理很快从外套里拿出小笔记本,靠近并压低声响说:「学长最近有没有听说这里发生过什么医疗纠纷?」
握住咖啡杯的手不经意收紧了些。「怎么了?妳在调查案件吗?」
「嗯,之前周警官的妈妈去年十一月曾经来这里住院……」
「啊!之前来做过脑部断层扫描那一位?我记得!她跟她妈长得很像对吧?」
「嗯……」英理皱眉,「你看过她妈妈?」
「啊,嗯,在手术室的时候;她动的是卵巢息肉吧?开了个微创……」他右手一比,指出李月娇手术时的大概位置。「妳要问她的手术?这会跟案件有关?什么案子……」
「案子有点复杂,我之后再跟你说。」她草草带过,「对!我要问她的手术,你知道她的主治医师是谁吗?」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妳去问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