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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使她的人是四王妃,还是绍鲁部落的首领?”乌恩见过四王妃几次,看上去确实不像是爱争权夺利的人,难道说这些年的吃斋念佛都是伪装吗。
“没有说,人只剩一口气了,还要继续问吗?”琪木格请示。
“问吧,她要是宁死不说,明天就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尸体烧了,不要声张。”
“乌恩。”柳惜音突然喊她。
“怎么了?”
“若是那人招了,便放过她吧。”柳惜音终究是于心不忍。
乌恩皱了皱眉,这样的人活着就是个隐患。
柳惜音看乌恩不同意,抓住乌恩的手,柔声道:
“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也许另有用处也说不定。”
有些道理,况且乌恩确实难以拒绝她的要求。
就让琪木格按照柳惜音的安排去做。
琪木格走后,乌恩问:
“ 今天来找我是有事吗?”
柳惜音却有些不在状态,情绪低落的说:“明天银川与我一起去钓鱼,我来问问你是否一起去。”
可惜明天有要紧事,乌恩约好了几个部族的族长商议一些重要的事情。
乌恩宠溺的摸了摸惜音的头,歉意的说:
“抱歉柳儿,明天有事,下回一定陪你去。”
平时被乌恩摸头柳惜音都会抗议,今天却没吱声,只说 :“嗯,那下回再叫你。”
说完就回去了。
乌恩察觉到柳惜音情绪有些不对,也没细想,女人嘛,总有那么几天比较情绪化。
柳惜音走在回屋的路上,回想着乌恩吩咐把人打死时的神态,那样的乌恩另她觉得有些陌生,她记忆里的乌恩,不会高高在上的视人命如草芥。
第二天,乌恩与几个新兴部落的族长相谈甚欢,各项合作很快达成。
乌恩一直在改变西夏部落各掌兵权的现状,除了几个握着不放的大部落,很多中小部落都愿意把兵权交给皇家,自己留下一部分亲兵就足够了。
战时,他们握着这些士兵为大王杀敌,平时却没什么作用,反而军费开支是一笔巨大的负担。
乌恩承诺以前的好处照给,士兵她帮他们养,商讨了一些细节后,就达成了一致。
安排了貌美歌姬与美酒招待他们后,她说有事就不再久留了。
事情比预想要结束的早,乌恩看了一眼日头,惜音和银川应该还未回来。
走向柳惜音住的院子,屋子里果然没人。问留下来的侍女:
“柳姑娘与银川去的哪个方向?”
“回二皇子,柳姑娘和公主去城郊北面的湖泊了。”
“知道了。”
让下人把自己的马牵来,乌恩骑着马往城北跑。
哈尔墩终于把父王交代的任务完成了,带着足够的粮草回到兴庆府,到城郊时,听到湖水那边传来女子的笑声,勾的他心痒,让车队先走,独自策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不远处的湖泊边上,银川与柳惜音带着几名侍女在钓鱼,不时还传来嬉笑声。
哈尔墩停住马,瞳孔放大。
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在机场用手机码的字,写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哭唧唧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杀意
在宋时,柳惜音消瘦得厉害,哈尔墩无意中见了她几次后便被她的绝色容颜所吸引,谁知回来后竟被乌恩抢先要走,今日一见,尽比之前更加倾国倾城了。
她清脆的笑声动听至极,与银川嬉闹泼水间,被湖水沾湿了的头发贴在她红润的肌肤上,芙蓉如面,美目盼兮。
哈尔墩仿佛被勾走了魂魄一般,一步一步向湖边靠近。
士兵看见大皇子向这边走来,面面相觑,只有大皇子一人,应该不用拦吧。。。。。。
柳惜音钓起了一条肥鱼,尾巴甩动间,把水溅在了银川脸上。银川可不吃这亏,手捧着水就往柳惜音身上洒去,一来二回的,两人也不管钓鱼了,互相泼起水来,被殃及的侍女们也加入进来。
柳惜音正笑着捧起一捧水,忽然手臂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抓住,笑意还没来得及消失,惊讶的看向手臂的主人,是大皇子!
顿时脸色变得苍白,下意识的的叫到:
“放手!”用尽力气想抽出手臂,可是却被哈尔墩死死地抓住。
柳惜音惊恐的喊:“乌恩!乌恩——”
哈尔墩急切得说:“你与我皇弟在一起,不过是一名宠姬,不如跟了我,等我以后继承了王位,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你放开我!”柳惜音哪里听得进去他说什么。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柳惜音,犹如楚楚动人的小动物,哈尔墩喉结上下动了动,想要低下头向那诱人的唇靠过去。
“嗖!”眼前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哈尔墩下意识放手向后躲避,柳惜音被他这放手一推,站在岸边的脚失去平衡,整个人跌落到湖里。
乌恩跳下马一个纵身跳进湖里,看见柳惜音,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这边带。
柳惜音会点水,只是惊惶之中还是呛了不少水,秋天的天气已经不比炎热的夏季,她缩在乌恩的怀里浑身发抖。
乌恩脱下外袍裹住柳惜音,把她抱上马去,握住缰绳,离开前看了哈尔墩一眼,便策马离去。
哈尔墩从乌恩带着杀意充血的眼神中回过神来,看到身后的箭矢,他突然意识到,刚才那一刻,乌恩真的差点杀了他。
为了一个女人,乌恩竟敢用弓箭对着他,哈尔墩手紧攥成拳,指节发白。如此不把作为大皇子的他放在眼里,哈尔墩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屋里,银川委屈的低着头。乌恩气到:“这都快深秋了,你居然带着柳儿在湖边玩泼水!”
“还有你!”乌恩直接把跟前的凳子踢飞到侍卫队长的身上。
“一群饭桶!哈尔墩靠近你们居然不阻拦!”
柳惜音坐在床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身上还有些冷颤,脸却有些发烫,虚弱的说:
“乌恩,你别责怪他们了,我有些累,你陪陪我吧。”
乌恩对银川说“你也是大姑娘了,回去好好反省!”
手指着侍卫队长“给我滚!带着你手下的一窝蠢货自己去领罚!”
乌恩当时看见哈尔墩意图轻薄惜音,热血冲头举起弓箭就往哈尔墩太阳穴瞄准,所幸还尚存一丝理智,千钧一发之际,偏了准头。
乌恩坐在床头,让柳惜音靠在她怀里,看见柳惜音这样,满心的自责。
“柳儿,我。。。。。。”
柳惜音虚弱的笑了笑:“没事的乌恩,只要你来了就好。”说完蹭了蹭身边人脖颈,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靠着。
给柳惜音喝了姜汤,可是并没什么作用,受了惊吓又落了水,等到傍晚时,昏睡中的柳惜音发起了高烧。
更糟糕的是,喝了药后非但没有起色,第二天的柳惜音直接变成了高烧昏迷。
乌恩用杀人的眼光看着给柳惜音看病的大夫:
“怎么喝了你的药病情越发严重了!”
承受不住乌恩眼光的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回答:
“二皇子,不是我的药有问题,是柳姑娘昨日受的风寒太过严重。”
大夫捏住柳惜音的下颚,看了看舌苔,又翻看眼皮查看了一番。
“二皇子不必太过担忧,虽发热严重,不过没有引发其他的病症,我开了辛温发汗的药,麻黄、桂枝、羌活这些药材对风寒最为有效。只要想办法让病人喝下,不出几日定能醒过来。”
看大夫不急不躁的承诺,乌恩缓了缓自己急躁慌乱的心“希望如你所言,要是过几天还醒不过来,你自己看着办。”
大夫走后,乌恩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柳惜音。心里充满着恐惧,她害怕柳惜音的发烧变成感染,害怕此时落后的医疗治不好她心爱的人。
“我说过要保佑你长命百岁的,却总是护不好你。”
“我一直犹犹豫豫一拖再拖,总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其实不过是自己软弱的借口;才让哈尔墩至今还能好好的安坐在大皇子的座位上。”
她没有重罚今天的侍卫,她其实也知道,未来的西夏王,现在的大皇子,想要弟弟的一个女人,又有多少人敢去拦呢?
乌恩握住柳惜音的手。
“惜音。。。惜音。。。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