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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赶到近前,遂对正朝自己猛攻的两名猎妖使置之不理,抬手朝少妇的方向轻轻一点。
“赤练,杀!”
食指无声断落,晃动中化做一条细如竹筷的小蛇,身躯一曲再一弹,直接穿透千米空间,出现在绿衣少妇的身后。
此时此刻,星芒已经展开,绿衣少妇的身体正以极快的速度变淡,那道狂涛般席卷的波纹却尚未抵达,正常情形下,她最多受到一些冲击,不至有性命之虞。
脸上刚刚浮现出一丝轻松,少妇心中警兆忽现,一股从灵魂中散发出来的寒意直冲脑际,惊恐中回头。
眼前一片红芒,与星芒发出的光辉交错在一起,让她难分彼此,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发出的神通。
红霞闪过,少妇的曼妙的胸口出现一个血洞,腥臭气息瞬间四放,那片星芒为之一颤,竟然停顿了片刻。
“不!”
伴随着一声绝望嘶嚎。老者自爆所引发的狂滔终于赶到,摧枯拉朽毁灭掉那片绿色浓雾。将其淹没在烟尘中。
为了展开传送之力,少妇用尽自己全部手段;因为不是阵法,为了不影响传送效果,她连多余的法宝都不敢使用,此时的她,防护就像她的身体一样柔弱,哪经得其狂风疾雨之洗礼。
洪涛卷过,中间小小停顿了一下。仿佛遇到妄图阻拦的残礁,无情摧灭后继续扩散,直至三千米外!
大修士自爆,大修士施展禁术后自爆,威力若斯。
……
……
周围,以七团自爆的点为核心,首先遭殃的是本身不擅躲避的妖灵与妖将。纷纷在波纹冲击下溃灭;然后是一个个被眼前一幕所震撼的猎妖使,有些直接被波纹淹没,有些在随后的截杀中身亡,还有些妄图及时抽身,然而在数量是自己两倍的的魔修面前,哪还有这个机会。
金山这种地方。正如此前猎妖使所顾忌的那样,对每个人的影响都极大,猎妖使有那层光膜保护,妖灵妖将可没有。本身浮躁神虚实力大降,魔修自爆后的杀伤随之取得无法想象的战果。七团烟云散开后,仅余的妖灵妖将寥寥无几。一个个如失了魂魄的僵尸,漫无目的在周围游荡,直至溃散,或者倒地。
仅仅这一轮狂攻下来,三十名猎妖使损失大半,余下七八人个个带伤,纷纷朝四面八方突围而走,妄图脱离这片生命的禁区。
他们怕了,真怕了!脑海中的感觉告诉他们,与这样的敌人厮杀太不明智,打输了要死,打赢了又如何?
抓住对手炼制妖将?做梦吧!
谁知道哪一个会接下去自爆,谁知道下一刻自己要面对什么,谁知道下一次丧生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七八条身影亡命而逃,身前身后是几条呼啸的身影死死追击,伴随着声声怒吼。
“为穆老报仇!”
“为血兄报仇!”
“为世弟报仇!”
“为了魔族,报仇!”
怒吼中,一条庞大的残破身影在乱石间穿行,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仿佛幽灵。
那是鬼奴!也就是让大修士为之退避的鬼奴!此时的它没有半点嚣张与残暴,绿豆般的双眼不停闪烁,竟流露出几分机敏。它的身体上,大块大块血肉在剥离,两只利爪因为护在身前被炸飞一只,余下那只血肉模糊,仿佛一条粗大的软绵的蛇。
奇怪的是,自爆没有能让他死去,失去主人的它也没有因连魂契约而死,反倒像是苏醒过来,正以极快速度在石丛间飞奔,迅速逃往本方阵营。
它不跳,也不飞,没有站直身躯,像一只狸猫,机敏而无声。
只可惜,它毕竟不是狸猫,世间没有这么大的狸猫,就算再如何小心谨慎,依旧显得那般醒目,那么的吸引仇恨。
“嗤!”
空气被撕裂的声音传入耳膜,呼啸的音浪中包含的着令人寒毛倒竖的血煞与凌厉,怪兽陡然从石丛间站起来,回头张望的同时,本能地将双臂护在胸前。
一面圆轮般的黑光尖啸着扑来,在怪兽双眼的注视下迅速放大,延着它不再严密的双臂间穿过,轻轻抹上其脖颈。
然后飞走。
怪兽吓了一跳,心头觉得陡然一凉,觉得有些惊奇。
“没事……”
头颅滚落,怪兽显得格外怪异的声音为之中断,黑光却极有灵性的回旋,瞬间在其身体上穿梭数十次。
一块块血肉被切下,一跟跟骨骼被碾碎,一缕缕黑芒被搅灭,那面黑刃似刀非刀,无论实体还是玄幻,通通被斩碎成虚无。
“死了么?”
陆默的身体出现在怪兽的尸体、那对碎肉旁,召回深红如黑的血刃,抬头看了看近在万米之外的猎妖使军团。
“应该是死了。”
他抬起手,朝那群黑压压的人群做了一个抹喉的手势,随后默默转过身,一步步走向金山。
一片沉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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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异域闻乡 第四百零六十四章 :化神之上!
陆默一步步走向金山,步履从容而平静。
身后,隔着不足万米空间,一双双眼睛凝聚在这个狂妄的小修身上,神情复杂到极致。
这样的距离,猎妖使有太多人能够在其得到救援之前冲至,瞬间将他秒杀。然而面对陆默的羞辱,却没有人这么做,几百人的目光跟随着血杀圣子前行的步伐,一直走上金山,来到一处山坡。
战场一片寂静,三十名猎妖使与各自携带的妖兽妖灵与妖将,除一人勉强逃脱外,全军覆灭。魔修一方,七名修士自爆,战斗中死亡三人,余下四十人安然退回,聚集在山坡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那名佝背老人身旁。
“令主大人,属下等……”
逃脱的猎妖使身上还流着血,一条臂膀齐肘而断,鲜红的肉与白生生的骨茬宣示着战况的激烈程度;面对令主冷漠的目光,他额头上不停地渗出汗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难以遏制惊恐。
周围人望着他,脸上均没有什么表情,无责怪,无怜悯,无愤怒,只有淡漠与冰凉。
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幸存者身躯躬得更低,头颅垂得更低,一颗心也沉入到谷底;周围热浪滚滚,他却仿佛置身与冰窖,感受不到半点暖意。
“成老辛苦了,休息去吧。”
令主淡淡开口,既无安慰也无劝勉,如同对一只不值几个钱的鸡说话,声音平静得仿佛是一块刨光的钢板。
“此败非战之罪。无需太过介怀。”
听了这番话,幸存之人如蒙大赦。原本尚能站立的身躯却如同失去支撑的桥,轰然跪倒在众人面前,悲戚的声音痛哭失声,连连祈饶。
“我等料敌不明,折锐气蒙羞辱,实为不赦之罪;若再有决战,属下恳请令主恩准,容我以戴罪之身重上战场。誓以魔族之血洗耻!”
听了这番话,周围人的脸上均流露出奇怪的神情,不像是感动与振奋,反倒有些悲哀。幸存的修士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犹自喋喋不休想要表明心迹,却被一声冷哼打断。
“料敌不明?你是在埋怨本令。”
“呃……什么?”
修士大骇之下连连叩首,哭喊般的声音大喊道:“属下绝无此意。属下的意思是……”
“不必说了,此战之失,的确是本令疏忽大意,料错了魔修搏命之志;你等有埋怨,也是应该的。”
令主轻轻抬起手,一缕和风灌输道那名修士体内。温言说道:“去休息吧,后面的事情,自有本令来弥补。”
不用吩咐,旁边一名黑衣卫士上前一步,随手卷起那名修士的身体。如一缕青烟飘向远方,去向不明。
幸存修士没有再说过话。又或者说不出话,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外,成为一段过往。
现场再次沉寂,死一样的沉寂。
……
……
“对面可是罗桑令主,老夫天谕,这厢有礼。”
山坡山,天谕长老挺起胸膛,但因天生畸余怎么都站不直,摸样不显如何豪壮,反倒有些滑稽。努力了几次,他最终只能苦笑着自嘲,扬声说道:“诸位原来是客,我等无厚礼相待,唯有勉力陪诸位切磋几场,还请不要怪罪。”
令主望着那个佝偻的老人,徐徐说道:“天谕,可是擅卜天机的那位?”
天谕略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