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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起,银光在太阳的照射下分外的耀眼,右手执剑的少年一招一式皆带着不死不休的凛然杀气,而‘他’对面的男子却显得气定神闲,仅仅只是用一把木剑阻拦来人的攻势。
长剑一次次的刺出,一次次的被抵挡,随着宝剑的武动,周围炎热的空气竟然神奇的变的凉爽了许多。
“霜雪剑法第一式:霜降雪舞!”随着那少年的一声厉喝,手中的宝剑武动,瞬间便犹如散落在天空中飘荡的雪花,向那男子的周身袭去。
“好凉爽,好舒适,夏天舞剑果然是个好事。”木剑巧妙地贴身横在每一个将要被袭击的地方,那人一边说话,一边脸上漏出陶醉的表情,仿佛那宝剑并不会让他害怕,只会给他带来凉快一样。
“哈哈,世间之人怕是只有欧阳师傅你能够面对这场景如此的气定神闲。再来!霜雪剑法第二式:霜菱雪沙。”比之第一式,第二式的动作更加的迅速,力气也越加的增大。
不同之处便是第一式的剑法圆和轻缓,生生不息,而第二式的剑法则是狂暴迅疾,威猛有力的。
剑气凌厉的仿佛将周遭的一切全部掀翻,随着热风狂舞作乱。
“第三式:埋霜覆雪。”身子轻盈跃起,楚莹雪的宝剑在那人的头顶举起,想要给予他致命一击。
欧阳翎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由守改为攻,木剑高举,斜斜的对上了那锋利的宝剑。
“砰…”的一声,木剑一分为二,一截掉落地上,随之掉落在地的还有楚莹雪的发带。
“欧阳叔叔真是老当益壮!”讽刺的声音响起,让欧阳翎很是不爽。
“老?在说谁?”欧阳翎四处环顾了一下,而后眼尖的发现了在看壁角的雪行夜,张口问道楚莹雪:“是他吗?”
楚莹雪抿唇轻笑,捡起发带利落的扎了一个高高吊起的马尾辫。
“欧阳将军,你怎么可以和公主动武?公主是万金之躯,若是木剑一不小心伤了她,你担待的起吗?”雪行夜看着欧阳翎面色不善的开口。
“伤害?雪将军好大的口气,一回来便给小的扣了这么大的一个帽子,小的可是真的担待不起啊。”欧阳翎没再理会雪行夜,而是吹了一个口哨,瞬间,一只小小的红瞳雪狼便冲了过来匍匐在他的身侧。
“好了,欧阳师傅你先回去吧,今日表哥回来了,我就先不练剑了。”当然,她可不是为了陪某人玩,而是问问他一些战事。
八年的时间里,花影成功的吞并了南方的兰亭国,可是兰亭国边境金陵国趁火打劫,也瓜分去了四分之一的国土。
金陵国的地势本就易守难攻,现如今又增添了疆域,倒是让花庆伟有些头疼。
说起欧阳翎,回了宫的楚莹雪几乎都要将他忘记了,直到花庆伟因为她要习武便派了武试中的第一名做她的老师,她才在时隔将近一年后再次见到这个好心的欧阳哥哥。
从他口中,她得到了一个真正的心安。
“这世界上,再没有了楚莹雪,只有花盈雪。你以后便是我的师傅,说得多有时候错的多。我们彼此将当初短暂的相处记在心里便好,你说好吗?”愕然转化为了无奈复杂的笑。
他似乎陷入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当中了,可他既然踏上了仕途之路,那就万万没有退缩返回的可能。
只是,他心里却有些惋惜,明明小莹莹和清若兄弟那么好,可他们一个姓花,一个姓流云。
不同国的公主与皇室子弟,他们的未来将会如何?
☆、第73章 姑侄同心
“盈雪,多日未见你是似乎是有些清瘦了,舞刀弄剑那是男人的事,你是个女儿家,若是不小心伤到了自己,那该怎么办?”在雪行夜的眼中,欧阳翎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以前他还小的时候没有注意,可现在盈盈十七岁了,已经到了适嫁的年龄,那个欧阳翎竟然二十五岁了还没成亲。
姑父也不知怎么的,竟然想把盈盈指给大哥和二哥。
大哥和欧阳翎同岁已在前年娶亲,二哥今年二十一还是个单身汉一名。
要不是他和爹爹姑姑进言,大哥怕是现在还单身着呢,盈盈明明就该嫁给他,就算是二哥要和他抢,他也绝不相让!
“多谢表哥关心,盈雪无事,倒是你,为了花影国出生入死,盈雪恨只恨自己不是男儿之身,不能同表哥一起保家卫国。”其实楚莹雪很是感激雪行夜的身份,雪将军,二路元帅,他更多的精力和时间都放到了打仗和对敌上,所以就很少能够纠缠到她了。
“盈雪,我走了一年多,你心中可曾有过思念之情?”雪行夜停下脚步,紧紧的盯着楚莹雪白净的玉脸轻声询问。
“表哥是盈雪的亲人,自然有思念之情,不只是我,二表哥也时常提起你呢,他此刻想来正在太医院当值,不如我带你去找他。”雪行昼在四年前顶替了萧彧,做了太医院的左使,他还和在太医院的萧寒瑆建立了亦师亦友的深厚友谊。
而太医院的右使则是曾经在万蛇窟底遇见的独孤煜城,楚莹雪向花庆伟进言让他在闲暇时期教她毒术。
楚莹雪提步欲走,雪行夜却已经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想将她带入怀里。
眼中的慌乱一闪而逝,楚莹雪的唇边划过一丝清雅的笑:“原来表哥是技痒了,想要和小妹切磋一番,既然如此,那盈雪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猛地用力挣脱开雪行夜的束缚:“我与表哥只笔画拳脚,不用刀剑,免得伤了和气。”
话毕,楚莹雪已经窜到了雪行夜的身侧,猛地出掌击打在了雪行夜的肩膀处。
雪行夜淬不及防,被打个正着,整个人倒退了几步,楚莹雪只用了一分的内力,所以并没有伤到雪行夜。
“盈雪,你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将我打了个措手不及。我不想和你打,我的手是用来杀敌的,怎么会打你呢?”雪行夜深深的看了楚莹雪一眼道:“盈雪你早已经及笄,可是至今却还是没有找到中意的夫君,你要知道姑母的意思是…”
身旁跟随的侍女们纷纷退下,公主和雪将军的谈话她们不适合听。
“母后的意思,盈雪自然知道,可是感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强的。你也好,二表哥也好,都不是我想要的人选。表哥,盈雪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表哥为什么不能放手呢?”每一次,雪行夜和她表白的时候,她都会严厉的拒绝,并说明白他们之间只是表兄妹。
可雪行夜似乎是个死脑筋,就是不愿意放手。
“那欧阳翎便可以吗?他都已经二十五岁了!”对于雪行夜的话楚莹雪回以轻蔑一笑:“表哥不要诋毁盈雪的清誉,我和欧阳师傅亦师亦友,清清白白,他教导我习武,劳苦功高,我们每日在一起的时候,皆都有侍女太监陪伴在身侧。你说我与他有关系,那尽管拿出证据来告诉父皇,可若是无中生有陷害于我,可别怪盈雪翻脸无情。”
随便他怎么纠缠她,可是追不到老婆就总是拉别人下水,她真的很反感。
面对她的严厉,雪行夜心下一惊,连忙保证道:“盈雪,对不起,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缘分这种事谁也说不准,表哥切记害人害己,你好自为之吧。白月光,带雪公子去太医院!”随着年岁的增加,雪行夜身上的杀戮气息也越来越重,他的性情也越加的不稳定。
可他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粘人,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种被求爱,拒绝,担忧,再被求爱,再拒绝,再担忧的日子她已经受够了,可偏偏无法去打破这一现状。
每当她遇见了一个新的男孩,去考虑他在原著中的位置,考虑他是不是个良人,考虑能不能改变她的命运,考虑他能不能救她脱离苦海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便会想起另一个的脸。
冷若冰霜的,淡漠寂静的,孤独落寞的,轻颦浅笑的,欣喜若狂的,霸道可爱的…
数不胜数,不胜枚举。
那张脸都是一个人的,女装的,男装的,瘦弱的,哭泣的…
流云琼若,你在哪啊?我想和你在一起,快来带我走吧!
可是总也等不到,等不到。
带着一把精致小巧的古筝,楚莹雪走到了那个她八年来来过无数次的地方。
她的面前,是一个漂亮的水晶球,橙色物质在它的里面氤氲流动着,美丽的仿佛是能够将时空停在某一刻的沙漏。
纤细的手指拨弄着筝弦,有个人推荐她弹筝,于是她便用八年的时间来精通这门技艺。
清脆悦耳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之中,一个沉稳的声音响起道:“你又怎么了?”
“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