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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炽热夏光-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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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子没理会,只是去她的工具箱里找东西,找了一会也没见她拿出什么来。季子双手向外一翻,严肃的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她这架势让我也紧张了起来:什么?
  我忘带钢丝锯。
  做什么用的?
  锯这个。季子指着瞎掰上唯一两条不是直线的曲线说道。虽然我不太理解为什么非得要钢丝锯,但看一眼时间,还是答应了和季子一起出门。谁让她自称还是没熟这里的街道,万一迷路怎么办?
  我们还是去上次那家五金店,季子突然觉得街上变得拥挤了起来,到处都是人,以及随意摆摊的小贩们。这和那天我们去买木材的集市比,热闹多了。
  还没走多远,一对卖棉花糖和糖葫芦的小贩就吸引了我的目光。多少年了,我没再见过它们,还以为这些孩童的味蕾回忆就要消失,没想到现在竟阴差阳错的相遇了。只是看见围在小贩周围的都是只到他胸口的小孩时,我就没勇气上去了。
  我不知道季子是什么时候注意到我的异样的,又或者她也被吸引了。总之,她一把拉着我走了过去。
  四周的小孩看见她纷纷主动的给让了个道,还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她,让季子有些哭笑不得。我早就说过,她被学生围观不单是因为她的发色。
  我要两份棉花糖和两根糖葫芦。季子伸出两根手指笑咪咪的说。
  小贩说:识了,等一下。
  瑾,他说什么?季子问我。
  他说知道了。
  季子一脸你别忽悠我的表情:明明他才说了两个字。
  我只好换个方式解释,广东白话的不知道不也是说“母鸡”?有什么好奇怪的。
  季子回以我一个傻笑。
  另一个和刚才那小贩合伙的人问清我们要那种糖葫芦后,麻利的取下来递给了我们。六闷银。他说。
  季子又傻眼了,呆呆的不知所云。于是又得我亲自出马,从口袋摸出了六块钱,付了账。
  等我们一人举着体积偏大却轻盈的棉花糖离开后,季子才问我刚才那句话是六块钱的意思吗?我说是,她按着回忆念了几次,终于放弃。
  看来我是学不会你们这里的话了。她说。
  没关系的,我安慰道,要是以后你再遇到这种情况……
  你会在我身边当翻译是吗?季子抢先一步说。
  不是,只要不是太老的人。你再用普遍话问他们一遍,他们也会换成普遍话的。我一边咬着棉花糖一边漫不经心的说。棉花糖再怎么改变颜色也还是糖,和以前的味道一样,一点儿也没有改变。
  真不浪漫。季子说。好在我们已经到了五金店的门口,门前的空地上被店主摆满了农具,以镰刀居多。因为是集市,很多农民来买农具。
  季子扔掉手上的签子,径直朝店主走去。片刻后,满脸失望的她出来了。
  那人说没有,我们换一家吧。
  我带着季子绕了个弯,去之前她没选择的另一条街,那里有一片卖农具和杂货的地摊。由于这条街更加狭窄,路上还不断有小车开来,季子走在了我身后,一只手松松的拉着我。
  这种感觉,并不坏。
  我发觉,她比张宁聪明。她若即若离的行为让我没法明确的拒绝她,所谓的以退为进。
  我又想起了那天。张宁似乎没察觉季子的存在。静静的抱了我一会,终是放开了。
  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我只是……她哽咽一下,说不出话来。
  我叹一口气,有点无措:我明白,只是,我真的不想看着你继续这样下去。
  我也不想,再过段日子吧。她忽然自嘲一笑,闪着泪光的张宁看上去让人怜惜。之后我会听你的话,好好学习。
  然而这时的我不明白,苹果在没彻底变坏之前,是不会停止腐败的。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我尽量放轻语气问她,生怕一不小心就又让她情绪崩溃。谁知张宁眼神却闪烁了一下。
  是发生了一些事,不过,我能应付的。
  ——厂家下乡批发打火机,五块七个,五块八个,五块十个……
  一个粗犷的男声让我回归现实,一开始还以为是我听错了。看到旁边持续不断发出录音的小摊时,原来我真的没有听错。一排过去,全是打火机,款式还不一样。
  你在发什么呆?都到了还走。季子拉住我,问道。
  没什么。我再次说,这好像已经变成了我的口头禅。季子看我一眼,没说什么,径直走进了其中一家店。
  也不知道那钢丝锯是不是太过奇形怪状,我们找了好几家,都没找到。最后还是某个店主从犄角旮旯里找到了唯一的存货——一条螺旋式的带锯齿的钢条,还是生锈的。但也正因如此,店主慷慨的不收我们的钱。
  季子拿着用报纸包好的钢丝锯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继续拉着我去了一家牛杂铺子,那是一家还未走近就闻到了香味,生意也不错的小摊铺。
  我们一人要了一盘份量十足的牛杂:海带、肉丸、香菇、热狗、鹌鹑蛋,还有一块大萝卜。然后自己端着盘子往铺子身后大树下放的桌椅走去。阳光被大树繁茂的树冠遮住,清凉了不少。旁边则是摆满竹制品的小店,那些快被时代淘汰的农业用品,什么竹筐竹帽鸡笼猪笼等。
  我爸也会做这些,他还可以编舞狮呢。季子突然说道,她叉了块蘑菇放下嘴里继续道:他经常去砍竹子,一个人扛一根大大的毛竹回来,三两下就剥成细竹条。然后呢,坐在厅里耐心的编织。父亲不仅做普通的工具,还喜欢做一些好看的工艺品。说到这时她遗憾的长叹一声,可惜,我小时候嫌弃它们不好看,就没有学。
  我点点头,并不附和。只是在季子描述时,一个稍微驼背依然高大的男人背影浮现出来。他穿着灰蓝色的中山衣,肩膀上扛着粗壮的毛竹,正走在村中的小路上。
  过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这样的背影竟然很像我的父亲。
  我很久不曾想起父亲或者母亲,这算不算也是一种不孝?
  正想着,季子突然叉了块切好的热狗递了过来,那意思不言而喻。我张口咬下,早前那点不自在早已随着时间而流逝。
  好吃吧?她笑咪咪的说。
  嗯……话音未落,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拿一眼来电显示,立刻就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我接个电话。我对季子说,她顿时没了刚才的兴趣,只哦了声。
  嗨,瑾。岚一贯温和的声音说,吃午饭了吗?
  正在吃。我抽空看一眼桌上的牛杂,这应该算是牛餐了吧。你看完书了?
  按照时间的推算,岚不仅收到了,还应该把书看过不止两遍。果然,她说:看完了,我已经把书寄回去了,建议也写了。不过,我打电话来不是想跟你说这个。她停顿一下,才说:瑾,这书是你写的?
  我笑:你怎么会这样想,是我的学生。
  岚在那边发出一阵轻笑,还真想见见你的那位学生呢。这么跟你说吧,之前我以为是你不吭一声写的,就耐心性子又看了一遍,结果,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细节。
  是什么?我自问也认真看了两三遍,除了书中张宁不露痕迹的灌输自己的世界观之外,还真没发现有什么有趣的细节。
  岚并没有立刻回答我,反而像卖关子一样说:你那边说话方便吗?你在街上对吧?还是等你回家我们再聊吧。

☆、干什么

  一回到家,我就扔下季子立刻给岚回了电话。
  我到家了。我说,同时瞟一眼重新坐在地板上的季子,报纸包好的钢丝锯还没被使用。
  嗯。岚漫声应道,又问:你看过那本书了吗?
  看过了。
  那你有注意到女主角和她父亲是怎么突然回村里面的吗?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张宁似乎真的没有提到过。只不过,还能怎么回去?走路还是坐车?张宁又不是写玄幻的,情节再怎么玄幻也离不开现实。
  是没注意到,有什么问题吗?我坦诚道。
  就是因为这个细节啊。岚轻微的叹息一声,更像是惊叹。我觉得,她想表达的意思没那么简单,并不是单纯的“出走与留守”。
  那你说是什么?
  还不确定。岚第一次没有把握的说,因为她的结局就是给读者留下想象空间的,答案有很多种。所以我才想见见你那位学生嘛,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有吧,电话号码你要不要?说到这里我才发觉,除了号码我竟不知道她其他的联系方式,就连她写在资料上的那串地址也是很笼统的,只写了个小区的名字。
  那算了,还是不要了。岚轻笑的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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