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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她不是一直有书信往!”
“忠臣择主而事,君明,男女何妨!”苏的眼神盯着梦涵莜。
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阁中不参与天下的纷争!”
“你已经涉入了!”
“是啊,是为了谁你该清楚!”
苏道低下头。
“郑氏将李淳风赶出皇城,这天下就已经易主了。”
“可是那主未确定!”
太·祖所留的子孙众多,诸番王皆在,无兵无权却也是□□的血脉,又如何能再次轮到一个女子为帝。
唯有民心,唯有百姓,唯有天下心之所归。
而能够撼动的,就需要借助江湖的势力。
三桥附近传来了争吵声,声音很小,因为隔得很远,将这尴尬的气氛打破。
像是一出戏。
这戏,让苏道的心猛的刺痛了。
她想起了在长安的那一年。
她亲口所承。
“你知道戏吗?”
问的很突然,结果不用说。
“将来它会在大肃传遍!”
声音渐行渐远,背影也慢慢变小。
苏的倔,是无论如何改变都改变不了的,这是至今唯一没有变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么久才来。
没有弃书,不会弃书,之后会努力码字。
感谢还在的你们~
第217章 状元及第
大肃永徽二年; 新科状元迎娶新城公主。
考生作答的试卷还在反复审查; 李峤有私心; 如今的朝堂; 若让她入了便是害了她。
这一点李峤深知。
拿着白卷,字迹不会有错; 李峤狠了狠心。
“李兄,今年都未曾有几个有才的人。”门外郑璟的话让李峤一颤。
今日是家宴; 只是家宴上多为姓郑的人。
豫王带着身怀六甲的妻子; 不管如何他脸上都是一副憨厚的笑意。
今年不是个吉祥年; 江南多灾,西域又闹饥荒。
这些折子都被拦了下来。
上官家; 郑家; 以及李氏皇族,本是一家,坐在一起气氛有点冷。
曾经的家宴; 郑家对面肯定是白家,如今郑氏一家独大; 白家不复存在; 天子也只是摆设。
豫王看着这满桌盛宴没有做表态; 只是心里已经有了定数。
豫王府,以前的相王府,立府十几年,外界的消息灵通的很。
大肃将亡,这果然是匹夫亡国。
武将者; 像郑州这般居功自傲的人,多看不起文人道人,尤其是李淳风这般的人。
舌风不止,引得人心惶惶。
将李淳风赶走,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治国无能。
在朝中呆了几十年,还看不清朝中局势,还看不清天子的势力究竟如何,就想取而代之的人,谁都不信他有颠覆大肃的能耐。
“今日家宴,诸卿随意。”
天宇成习以为常,表面与豫王一样,满脸笑意,问着家常,真当家宴了。
“玉华可有看中之人?”
既然认了这个妹妹,那么他也要有哥哥的样子,打着笑脸问她。
今日去挑人,想必天子是知情才会问的。
郑玉华倒没什么,上官婉儿瞟了他一眼,表示不满。
天宇成自然认得这上官婉儿是谁。
“且让他们各凭本事,我若挑了没有本事的人,恐要误了那些有才之人,让天下人寒心!”
这一句话,别有深意。
“果然妹子就是识大体。”天子笑了笑不再问话。
“年关也快将近,陛下看是不是要下诏宣诸侯王来朝了!”
郑州将天子问住,筷子悬在空中停了一会儿。
现在,郑州唯一怕的是什么!
天下群起而攻之,天氏诸王势力随小,若结合起来,也是半个江山。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个谁都懂。
今年是个多事之秋,这个冬天,怕是不好过。
“如今,各地闹灾,这些诸侯王,也该来请罪了!”
明眼人都知道,灾荒因什么而起。
刚刚经历了战乱,郑州便肃清了朝中一大堆人,其中白家占据朝堂一半,官职空缺,办事便缺乏人手,乃至根本管不过来。
郑州太过心急。
“那便依卿之意!”
很快这本就气氛不好的晚宴结束的很早,但是天已经黑了。
宫内不断有风吹过,南婉已经对这洛阳的皇城熟悉透了。
怕哪天,战乱再起,她都能带着她离开这里。
永徽元年冬,天子下诏,各路番王来朝,太史局重开。
原本就暗潮涌动的天下,出了件最大的事,天子下诏将姓改回来!
这件事轰动了整个大肃,以至于上阳宫那位几夜未眠。
改回李姓,当初改姓以示正统,如今将姓改回来,意味着什么!
宗正寺那边,以及太庙,忙得不可开交。
所有宗室的信息全要重新抄录。
“李姓未尝不好,何苦为难自己!”
看着卧床不起的人,她头一次见这个人生这么大的闷气。
“姓乃祖宗所求,易姓便是换江山,他要将我天氏的天下据为己有。”
“他之心,人尽皆知,你气也没有用!”
天无痕坐起,“李无痕…来日宗正寺的档案!罢了~”旋即摇了摇头,“关中大姓里,李为首,他若这样改回来,我当年所压的关陇便又会靠回李氏。”
“这个天下,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天下!”
这句话,苦了天无痕的心。
满目疮痍的天下,他坐了二十余年才有的盛世,才经郑州一年不到便成了这样。
看看九州大陆,看看边疆那些虎视眈眈的人。
西域的吐蕃暗地进攻了数次,若不是苏烈阻挡,这大肃的半壁江山早已经落入了吐蕃之手。
这天下是他的心血。
无数次想要放弃,却始终放不下。
但是他知道自己终有一天能够放下,但不是现在。
永徽二年春,皇榜放榜之日,天刚刚亮,皇城外的告示牌附近挤满了人。
一排禁军从皇城出来,为首的报着一卷明黄色的卷轴。
冬日刚刚走,洛阳的初春回温没有那么快,早晨还是比较冷,士子与书童下人们纷纷搓手哈气,缓解冻僵的手。
告示刚刚贴出,禁军刚刚走,那些人就不顾什么了纷纷贴上去查找自己熟悉的名字。
不一会儿人群中有人大叫!
“中了,中了,我中了!”
“十三名,我中了,第十三名!”
接着还有下人查找着自己少爷的名字,找到了的一脸欣喜的奔回去报喜。
科举过后这年,这个时候那些深闺里的小姐们也得以自由。
毕竟金龟婿也都是老丈人们所喜。
苏道自从从江南出来,每日都养成了极好的习惯,晚上点灯看书,但是不会到很晚。
早上五更多便起来了,有时候看书,有时候发发呆,但是手里总会捏着一块玉。
前日梦涵莜离开了,说是有事。
苏道认识她多年,至今也未曾摸头无梦阁究竟势力有多大。
手竟然可以伸到皇宫内。
就连前天子也不知道。
书信一直来往,但是通常只有一个字。
或许是君臣之间,聪明人之间的交流。
天无痕从前从未将心思放在江湖上,但是梦涵莜是谁的后人他很清楚。
凌烟阁功臣的平反是他做的,目的也很明确。
换老臣护国之心。
不管怎么样,无梦阁肯帮忙,这对天无痕来说是如虎添翼。
苏烈一心向高阳公主…而自己杀了辩机,已经得高阳公主不喜。
如今失势,苏烈之心,难知。
“阁主宠你,你这般,这科举是你自己要来也不关心?”
苏道长住这个房间,房间早已经按其喜好布置,初春寒气重,梦涵莜走前特意托人从西域捎来上好的香,如今正在熏炉内。
“急又如何,不急又如何,中也不中又如何。”
“你不是希望中吗?”
“中与不中,已经是定局,我急也改变不了什么!”
女子一身黑衣…是当年对苏道不怀好意的那个女子。
苏道武艺在梦涵莜之上,但是她还是将女子留在了这里。
女子一身黑衣,脸却白皙,只是额头前一道疤痕被一缕长发遮挡住了。
此时脸上是不悦。
“葬红!”
苏道抬起头凝着她,再次之前苏道都不曾喊她全名,总是一个姐姐,姐姐的叫,脸上都是陪笑之意。
“你可讨厌我?”苏道的眸子里,只有此时才是真诚!
突然被人如此一问,女子心中也慌乱起来,“讨厌谈不上,只是我觉得姐姐她眼瞎,何苦执着与你!”
“是我辜负了她,但你也明白对吧!”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