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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们抓捕归案,穆菱柔的意思是要审,可是林文龙接到穆世济的意思是直接杀了。
按行刺皇族的罪全部诛杀,林文龙明白穆世济的意思,第二日没有告知在苏府的穆菱柔便在狱中将他们全部杀害,事情结束后才告知穆菱柔。
这次的事情官府全力掩盖,那残血之夜好似未曾发生过一般,苏家生了疑心,苏离知道了赶回家中,好在家里人都没什么事,苏湛照顾着张景,不听许瑶的劝。
苏离经过这次,又听到了府衙里杀人灭口,渐渐生起了防备,那原本接纳的婚事他不得不在考虑一番。
他是苏家当家,手里有苏家上百口人的性命,所以他的谨慎变得更加。
清晨,前所未有的殿试在太元殿中举行,三十六名学生穿戴整齐,在宫门外等候着。
朝会还在进行,宫外的人有些焦急,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是第一次进皇宫,第一次面圣。
“巨山兄想好了今日如何对答?”李峤是第一次见天子,天明知道,不管是谁,在见那个天下至尊时都会有所恐惧吧。
李峤不惧反笑:“遇明主而来,自是有备!”
“那巨山兄是要一鸣惊人咯 !”天明对于李峤的自信有些愕然,天子是自己熟悉的人,出于自己由心的恐惧,他其实对李峤的自信有些担心。
“不敢当,仲文兄是圣上宗氏,被重用这是板上定钉的事吧!”
天明笑着的脸突然尴尬了,强颜欢笑一番,便没在多说什么。
天子不会任人唯亲,这是文武百官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天明他不是一般宗亲。
若诸侯造反,拥立的首选是天明,因为庄王的势力远比曹王。
名为进京赶考,大展宏图,考验一番,却实为进来当人质罢了。
朝会结束但百官并没有退下,而是站列于大殿两旁,太元殿的高大容纳上千人有余,天无痕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传令的太监从太元殿传到殿外,再到武场,再到朱雀门。
“觐见!”
洪亮的声音带着回声,那些焦急等待的心立刻紧张了起来。
许多人踏进那朱雀门时都是十分自豪的,许这是多人盼了一生想进来的地方。
而他们这也只是开始,读书生涯的结束,为官生活的开始。
自豪过后都是惊叹,宏伟的建筑,庞大的场面,李峤也是感慨的,赵家于天下士族中为上家,但李家于大明宫来说不过是冰山一角。
日盼夜盼他终于进来了,而天明从小到大也不知来过多少回了,他并没感到稀奇,这个地方,他只有害怕。
他细心的替李峤讲解着宫里的里里外外。
“这是武场,也是皇宫最大的场地,祭祀,登基,大典都在这,刚刚那是朱雀门,皇宫的正大门,一会儿我们要去的是三大殿之一的太元殿,也是朝会与登基的地方!”
太元殿,三个诺大的字,大元殿前是玉龙梯,他们不能走正梯,而是和百官一样走侧面,太监们引导着,每隔十步都有一个禁军。
殿外时有太监专门来搜身,不能带任何兵器以及利刃进去,进到太元殿有内门与外门,进外门需要脱鞋才能入内门,内门也就是大殿里了,考生们脱下鞋子跟着进去了,每一步都有太监领导着,天明也会讲一讲的。
“前面那是明池,中间只有天子才可以走,明池两边是大臣跪拜的地方!”
考生们从明池两边走向前,天无痕端坐在上面,明池前面到龙椅还有很远的距离,考生们便跪在那,也是平时朝臣上前提意见的地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监们让他们一直低着头,然后跪拜,而他们也只能乖乖的听着。
天无痕扫视了一眼:“平身!”
众人这才起身。
“抬起头来!”
天子之言何人敢不从,众人抬头皆是一惊,惊大殿的繁华,更惊龙座上的人俊美。
“诸位能来到这里实在是不容易啊!”天无痕坐着,手指敲打着龙椅上的龙头,不停地打量着每一个人,随后眼睛定在一个人身上。
“承蒙陛下厚爱!”回话的是天明,礼节之后没有了异口同声,因为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都等着别人说,也就没有人说了。
天无痕笑了声:“仲文好才华,朕果然是没看错人!”
仲文一名喊出,众士子才知道,登堂的人是曹王天明。
“皇上谬赞了!”
“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好好好!”天无痕最记得文章就是李峤与天明的文章。
“不过是班门弄斧,取自孟子罢了!”
天无痕点了点头:“君为水,官为鱼,民为食,水养其鱼吃其食,水制其鱼,鱼以水存之又是谁写的?”
“是草民!”李峤上前一步恭敬答道。
“这倒是挺稀奇的,出自哪里?”天无痕颇为欣赏李峤,摸了摸光着的下巴,漏出不显眼的笑。
“回皇上,并未出自哪位名人与书本中!”
“哦?这么说你自己想的!”
“正是!”李峤微微躬腰。
“说说为何这样觉得?”
“天下由万民而称之天下,国家由秩序方可称之国家,君王统治国家,百官辅佐君王统治国家治万民,君若不制百官,官得其权压于民,天下则乱,一国一君一集权!”
作者有话要说: 主角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你们要相信我这句话!
第119章 一君一权
“是草民!”李峤上前一步恭敬答道。
“这倒是挺稀奇的; 出自哪里?”天无痕颇为欣赏李峤; 摸了摸光着的下巴; 漏出不显眼的笑。
“回皇上; 并未出自哪位名人与书本中!”
“哦?这么说你自己想的!”
“正是!”李峤微微躬腰。
“说说为何这样觉得?”
“天下由万民而称之天下,国家由秩序方可称之国家; 君王统治国家,百官辅佐君王统治国家治万民; 君若不制百官; 官得其权压于民; 天下则乱,一国一君一集权!”
李峤的话天无痕很受用; 可是百官们却不乐意了; 私下都在谈论着,摸爬滚打能到太元殿议政的大臣都是十分聪明的,他们自然知道皇帝是利用这次的科举; 接李玉的班子,刚倒下李玉没几年; 皇帝这变法又要折腾了; 郑州在静观其变; 白段也是,为首的没讲话,那些个大臣自然也就跟着不说话了。
天无痕拍了拍手大赞:“还有谁要讲解朕那个考题?”
殿试是前三甲直接授予官职的机会,辛苦了那么久当然不能放过,所以那些书生; 特别是国子监出来的,都争着说话,天无痕都一一听着,表面虽没有什么,但是其实早就厌烦了滔滔大论。
“张厚淳何在?”
“草…草民在!”张厚淳听见皇帝叫自己有些吃惊
“文章不错,你讲讲是如何有此想法的?”天无痕打着坏主意笑着说道。
“啊?”张厚淳哪里知道是怎么写的,他只顾着抄,连考题他都不曾记得了。”
天无痕见他迟迟不说话,冷笑一声,他当然知道张厚淳是怎么考中的。
“怎么?”
一旁的张怀立则是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不敢直视天无痕。
“草…草民,有罪!”噗通跪下。
“哦?”天无痕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那文章,不…不是草民写的!”
文武百官都有些不敢相信,都知道那是礼部侍郎的儿子,也知道这是欺君的大罪,更替张怀立感到担忧。
“不是你写的?那是谁写的!”
他故意拆张怀立的台,但张怀立也不是蠢人。
张厚淳把事情交代清楚后没有提张怀立,因为那是张怀立让他这么说的,殿试的前一天晚上他就想好了若是皇帝没问,就不用说,若是问了就照张怀立告诉的说。
随后张怀立出来跪下战战兢兢道:“臣有罪!”
天无痕当然知道张怀立的把戏,但是既然都在演戏,那就得演下去。
“爱卿何罪之有啊?”他故作姿态,声音拖得极长。
“臣教子无方,这个孽子!”说完张怀立过去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天无痕不忍的转过头“行啦,这是与你没有关系,朕不糊涂!”
“皇上,但这孽畜是臣的儿子!”
天无痕摆了摆手让他退下:“好一个偷梁换柱!”那态度一百二十八变,天无痕怒视着张厚淳,张厚淳早就吓得哆嗦了。
“念你年幼无知,且不降罪与你,但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天无痕又看着张怀立道。
就在众大臣面面相觑之时,天无痕坏笑了一下,十分细微。
“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入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