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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卫长宁犹豫进不进的时候,君琂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她蓦地回神,弯腰想要捡起来。她腿脚不便,卫长宁忙殷勤地走过去替她捡起来,双手捧着递给她。
她不敢说话,君琂顺手接过,不经意间指甲滑过她的手背,卫长宁惊得忙撤回。
君琂的脸色更加阴沉。
作者有话要说: 下更周六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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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晋江首发,禁止转载
卫长宁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愈发滚烫; 君琂一向洁身自好; 她不好显得太过放荡; 咬唇道:“先生好似很生气; 我方才已经知道错了。”
君琂将书放在一旁,依旧是清清冷冷。卫长宁摸不着头脑; 又道:“我错得很离谱吗?以至于先生都不愿启齿?”
她这副卖乖的可怜模样; 让人也提不及冷意; 君琂瞧见她咬得殷红的唇角; 心口一滞,她微微阖眸; “你就没在意那位妇人的目的?”
提及这个; 卫长宁蓦地想起君琂唤她时,孙氏在她手背上刮了一下。当时君琂唤她; 她的注意力就全落在先生身上; 没有在意这个,眼下被问起才想起来,那个孙氏确实很古怪。
君相既然提起; 就定然是她的错了。她讨好道:“我未曾想过乡野之地的妇人会如此……我下次会小心的。”
君琂无心计较; 道:“你小心些,前些日子那个男子你就能看清楚,心术极为不正; 这个妇人同样,不可接触。”
卫长宁见她不气,忙表态道:“我晓得; 那个王精贵是觊觎先生,定然不能让他接近的。”
君琂顿了顿,添了一句:“那个妇人也是。”
发生这件事之后,君琂想离开这个村子的欲望就强了些,她的脚并不是完全不能走。这几日,她一直在院子里练习走路,虽说不是伤筋动骨,但好歹扭到了。
君琂意志坚定,卫长宁不好多劝。她在练习的时候,卫长宁就在一旁看着,恐她走不稳摔下来。她看得很紧,反倒让君琂生出窘迫,无奈道:“长庚,我不是孩子,你去做自己的事。”
卫长宁离她三步远,见她额间渗出密集的汗水,就将帕子递给她,笑说;“我无事做啊,就守着先生。”
君琂自己擦汗,凝视她不语。
卫长宁最受不住被她这样的目光笼罩,她又不想离开,就岔开话题道:“其实卫长庚是兄长的名字,我的闺名是卫长宁。”
君琂诧异,“哪个宁?”
“宁静的宁。”
“宁字寓意宁谧,女儿家再适合不过的。”君琂看向碧蓝的天空,乡野之地的生活宁静,与代王府那几月的日子相似,李齐将一切都安排得很好,她满心满意地将所有权势放下成全李乾,安稳做一个深宅妇人。
结局就是累得李齐早逝。
她面色添了几分惆怅,卫长宁以为她累了,就劝她休息会儿。君琂知晓这件事勉强不得,就扶着她的手在石桌旁坐下。
卫长宁弯唇笑了笑,她依旧开朗,丝毫不为眼前困君所烦恼,君琂愈发喜欢她这个性子。
两人在院子里闲坐的时候,孙氏在篱笆外唤着卫长宁。
君琂好不容易存起来的笑意瞬时凝固,她端坐那里眸色冷凝。卫长宁想站起来让孙氏离开,又不自作主张地过去随意答话,就将尴尬的目光落在君琂身上。
“我去看看。”君琂罕见地站起身,慢慢向篱笆那里走过去,卫长宁走了几步,君琂顿住,回身道:“站在那里。”
被她一喝,卫长宁当真就在原地止步。
孙氏近距离见到君琂,惊得说不出话来,大家闺秀果然不一样,一步一步走来,气势都高人一等,难怪王精贵那个老淫棍死抓着不放手。
她暗自琢磨了下,开门见山道:“上次卫相公说我的山参不好,这几日我又挖些好的,卫姑娘要不要看看,这些东西最适合给你们这些女子补一补的。”
孙氏今天过来特地打扮了下,崭新的花缎子,面皮很白净,目光盈盈如秋水,抹了从镇上买来的脂粉,散着浓厚的香味,君琂下意识以手捂着口鼻,退后半步,见她扮相妖娆,看不出年龄,就随口道:“婶婶有事?”
一声婶婶让孙氏脸塌下来,挎着篮子的手在自己腰间摸了摸,不乐意道:“卫姑娘真会开玩笑,我就比你大一两岁而已,这个婶婶也不能乱喊啊。”
年龄是女人的秘密,君琂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看着她篮子的东西,冷声言道;“山参就不要了,我们银子不够买,婶婶请回吧。”
孙氏被她又一句婶婶气的两只眼睛对上翻了翻,眼神骤冷,挎着篮子也不多说话,一扭一扭地离开了,极是妖艳。
卫长宁在原地默默站了会儿,见君琂转身才走过去,不太明白女人之间的事。她两世都是扮作男子,前世是皇祖父希望她的父亲后继有人,才让她女扮男装,皇室大部分人都知晓她是女子。
今生就不同了,她藏着宽袍下也觉得难受,时刻提心吊胆地怕被发现;她只好极力将自己当做男子,时间久了就无法明白女子的心思。
就如同君先生这样,她就不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
君琂见她懵懂,便开口言道:“你阿娘从小没有与你说不能随便让女子近身吗?”
卫长宁摇首,下意识回答:“乳母告诉我,不能随意与男子勾肩搭背,不能让男子摸到我。”
书院内男子勾肩搭背很正常,在一个空阔的浴室里赤身裸体的洗澡都是有可能的,因此,乳母才教她这些事。
简而言之,防男人,就不需要防女人的。
君琂闻言生生一噎,竟不知说什么话来反驳,眉眼微拧,忍不住道:“你这个样子被女人摸到后,也容易出事。”
卫长宁自然明白,大唐朝的女人都不是很拘束,科考制度也对女子开放,自然就不会像前朝那样拘谨束缚。她认真地点头,“我明白的。”
君琂睨她一眼,“你明白什么?”
卫长宁一怔,讷讷道:“不能被女人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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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几日后,君琂已经能走出大段路了,她走累了在院子里歇息,卫长宁在厨下烧水,她拨开水缸的盖子,发现水缸早就空了。
这里没有衡水书院那里方便,要清水还需走上一段路,去村前那条溪水里去提。她见天色不早,就想早去早回。她提着水桶去院子里,去隔壁让王桂花看着些院子。
最近几日,她总发现那个老淫棍站在外面对她们院子张望,若不是碍着此时村子里的百姓在,她早就将人狠狠揍一顿了。
君相是何等人物,怎能任旁人这样亵渎。
王桂花明白她的意思,笑意盈盈地将她送出院子里,转身瞅着君琂,笑说:“天色要晚了,卫姑娘去屋子里等,你家弟弟手脚麻利,比我们村里姑娘家还要能干,洗衣做饭都是我手把手教的,开始盐不是多了就是少了,现在做多了,做的鸡汤也能喝了。”
“她确实很能干。”君琂应了她一句,心不在焉地看着卫长宁离开的方向,这几日她也试着与外面联络,可这个村子太偏僻了,只有偶尔来这里的货郎。
货郎走街串巷,也不知能不能信,两人都没敢让货郎传信,就只好在这里等脚伤好后再去镇子里看看。
王桂花劝君琂去屋子里,傍晚吹风易着风寒。君琂心中不定,回去也不自在就在院子里等着。王桂花不好勉强,就陪着她在外面等。
那厢出去提水的卫长宁记挂着一人在家的君琂,提水的速度就很快,她沿着小路往回走,老远就看到扭臀走来的孙氏,头上的红色簪花特别耀眼。她见到后,忙快走几步。
孙氏等了她好几天,哪儿能就这样让她跑了,赶忙走过去,故作姿态道:“卫相公这小身板也提不动啊,不如让奴家帮你。”
卫长宁长得柔弱,其实比起真正的女子,力气还要大一些,不然那日就不会三两下地将老淫棍王精贵打走。见到女人家,她不愿多说话,伶俐地避开孙氏伸过来的手。
孙氏见她比上次聪明多了,心中犯了嘀咕,莫不是她家那个姐姐说了些什么。她又笑着凑过去,这个时候村前头没人,她也不怕被人看到。
她伸手就要揽住卫长宁的胳膊,卫长宁没想到这个女人不知廉耻地直接动手。她提着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