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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吾等开城投降吧。”
魏续满脸苦涩,若原本未和太史慈撕破面皮,他倒可以开城称是误会,看在吕布的面上,刘奇也不会让麾下的将士为难于他。
如今,江东军已经认定他已经暗地里降了曹魏,对待叛逆之臣,魏续可不认为,刘奇会那么心慈手软。
不远处,一名骑将匆匆赶来,“将军,吾方才巡视西面来兵,乃是之前屯驻全淑的樊能所部曲阿营,乃是昔日刘繇麾下老卒,马步军近万。”
魏续面色一沉,“广陵,不可守。”
言罢,他便来到城墙垛口处,看着北门城外已经开始集结的军阵,那一排火把凝聚的火海之后,一排铁盾之后,已经运来云梯。
北门,是江东军的主攻方向。
魏续一手紧捏着城墙垛口,看着城外,“吾乃温侯帐下魏续,还请太史将军一见。”
他的声音,在僻静的黑夜里,显得十分刺耳。
不多时,对面军阵中,太史慈策马而出,“魏将军可要开城投降?”
“吾家温侯与吴侯有姻亲,吾徐州军与江东军乃是联盟,太史将军何来投降一说,吾魏续乃是温侯帐下八健将之一,跟随温侯南征北战十余载,岂能背主?”魏续冷喝道。
太史慈面色阴晴不定,这家伙,还在演。
“太史将军,曹操使臣,却有与吾联络,并且就在城中。”魏续在太史慈的凝视之下,突然一招手,立即有将士压着一名曹操使臣来到城墙上。
魏续指着身侧被绑得严严实实的中年文士,“这便是曹操派出的说客,东曹掾毛玠。”
魏续见太史慈面色如常,当即略微一咬牙,大手一挥,“来人,给吾斩了。”
“且慢。”也就在此刻,太史慈突然抬手,“将军且将此人押入大牢罢,此人亦是兖州名士,既做说客,亦是各为其主,也不必要其性命。”
魏续立即下令刀斧手住手,随后,便听到太史慈开口:“魏将军忠义,本将军自会禀明吴侯,此番吾军即将北上,还请魏将军速速打开城门。”
魏续环视一眼左右,猛地抬手,“打开城门。”
“咔咔咔……”城门大开,太史慈一挥手,一千精骑在张承的率领下,迅速入城。
不多时,太史慈和魏续于战马上一左一右,并排而行,魏续有意将马头放慢一个身位,脸上满是赔笑。
“此番险些为曹贼所惑,多谢子义将军相救。”魏续眼中露出几分懊悔之色,他追随吕布已久,若非是当真看不到希冀,又岂会想倒向曹操。
“将军能迷途知返,甚好,不过,温侯被围于下邳,将军身为温侯部将,当即刻率军北上才是。”
“这是自然,稍后,末将愿随子义将军一同北上,解下邳之围,与曹贼决一死战。”魏续再次陪笑道。
“将军欲起兵多少?”太史慈又问。
魏续未觉有他,立即开口,“徐州有宣高将军、文远将军所部驰援,兵力可达两万,吾身兼镇守广陵重任,只能率本部五百劲卒北上,其余兵卒……”
“将军可聚广陵县兵,全力北上,广陵诸县,可由吾江东军为温侯镇守。”太史慈眯着眼笑道。
“这……太史将军,这未免……”魏续心有不甘,但一抬头,正迎上太史慈眼中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之中,蕴藏着很深的杀意。
魏续面皮一抖,后背汗流浃背,环顾左右,四周虽有自己麾下兵将不少,但眼前此将,可是江东第一猛将,并且,就在不久之前,便是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的张翼德,都为其所败。
两人近在咫尺,太史慈的长枪,瞬息之间,便可将他刺于马下。
他掌心满是汗水,缓缓抬手,抱拳一辑,“既是子义将军之命,某将遵命便是,只是,温侯那里……”
“吾等率军抵达下邳之际,吾主自会向温侯告知此事,到时,就不用汝吾插手了。”太史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握紧的长枪微微一松。
“喏。”魏续满心凄苦,但也明白,江东军既然北上,那必是有万全之策,如今徐州军与江东军,即将正面对抗曹刘大军,徐州二郡三国之地,能否保住,还要看到时两军的胜负。
“魏将军,某还得借汝印信一用。”
“喏。”魏续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官印,小心翼翼地递给太史慈。
“仲嗣。”
“末将在。”不远处的张承领命赶来。
“率军沿道北上,持魏将军印信,赶往淮水入海口。”太史慈随手就将印信递给了张承。
“喏。”张承立即点了一千精骑,径直北上。
魏续不疑有他,此刻,他是被逼无奈,自己虽是迷途知返,但抵达下邳之后,以温侯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姑息纵容的,数十军杖,他怕是免不了。
“不过……只要能活着,便幸甚至哉。”他心里默念着,驱马跟上太史慈,从北门而出,北上下邳。
今天两更,人物都写得太聪明,会不会不太好呢?
第一百六十一章 子龙离营
天长,此地距广陵不过数十里。
刘备率军赶至此处,并未来得及南下,便得到浑身是血的骑卒汇报。
“报……禀报主公,三将军于广陵城外十余里斜坡,被太史慈数千精骑伏击,三将军与太史慈鏖战一百五十合胜负未分,大军为所部精骑击溃,如今正撤往此处。”
“翼德将军安好否?”刘备面色微变,但嘴里仍旧率先询问张飞。
“三将军无恙,只是,败兵之后,有些气急败坏。”
刘备松了一口气,他环顾一眼左右兵将,目光落在孙乾身上,“公祐,此番江东军先吾军一步进兵广陵,太史慈骑兵击败翼德,必有戍守全淑的樊能所部以大队步卒攻城,此去广陵,已无用,吾军该如何是好?”
孙乾张嘴欲答,却听一声爽朗大笑:“使君驰骋南北,亦是天下闻名的大丈夫,吴侯与使君同为汉室之后,今不顾血肉之亲,同室操戈,为何使君却主动委曲求全,刻意避战呢?”
刘备麾下众将面色俱变,这名迈步踏出的文士虽感觉无数充满杀气的目光落到身上,却不闪不避,面色平静如常地伸手指着广陵,“吾广陵陈氏,数代为官,有名望于广陵士族,吾父子又加恩义于广陵之民,使君若愿为朝廷收复广陵,某可派人潜入城中,联络城中豪族与使君里应外合。”
刘备面色有些僵硬,眼前此人,也太过咄咄逼人,只是,他与此人亦有旧,此番两人名义上又都是曹操帐下之臣,实在是不好撕破面皮。
“元龙先生此言差矣,江东军于广陵城中,如今少有上万之兵,又有太史慈三千精骑在侧,吾军兵不过五千,如何为战?”开口之人,却是刘备帐下唯一的谋士孙乾。
陈登眼中露出几分冷笑,“玄德公不愿做攻下邳之主将,又不愿全力攻取广陵,以保麾下兵卒,莫不怕天子降罪?”
闻言,那眯着双眼的二爷眼中,已有杀机闪烁,他扶刀的手臂,也紧了紧。
“大哥。”也就在此刻,远处传来一阵密集的马蹄声,却是张飞带着数十骑行至近前。
“三弟。”
“三弟。”
刘备与关羽几乎同时抬脚上前相应。
“小弟无能,却是让那太史慈击败了。”张飞行至近前,立即翻身下马,满脸颓然地低下头,双膝跪地,朝着刘备一拜。
“三弟何须如此,平原之上,两千步卒又岂是三千精骑之敌,那太史慈乃江东第一上将,三弟能安然归来,吾已深感幸甚。”刘备伸手抱着张飞起身,一脸激动道。
“三弟,那太史慈今日胜得侥幸,改日待某遇上此人,必斩之为汝泄恨。”关羽亦是出言道。
闻言,张飞一脸不忿,“太史慈虽勇,与吾战过一百五十合,却已竭力,若再有五十合,吾必能将其斩于马下,只恨他那偏将张承,竟是统帅骑军冲阵,吾军中多是训练数月新卒,如何能敌……”
刘备看了一眼狼狈而来,朝着他抬手一辑的简雍,亦是微微颔首示意,抬头打量一眼他身后的兵将,两千马步军,仅剩五百余人逃回。
他心中一片凄苦,征战十余载,他麾下鼎盛之时,于徐州有数万精兵,如今却仍旧难有一处安身之地。
“报……”不远处,有哨骑踩踏着尘烟而至。
“报……”行至近前,哨骑身手利落地翻身下马,朝着刘备拱手一辑,“禀报主公,斥候得报,江东大将吕蒙,率军两万,渡淮水北上,杀奔夏丘。”
刘备面色微变,随后,又有一骑跟着尘烟而来,“禀报主公,不久前盱眙告急,袁术旧将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