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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兰皱皱眉头:这时代有这么开放么?男人说话这么没遮掩?
见顾明兰低头不语,仿佛害羞一般,对面的男子更来劲了:“嘿嘿嘿,这种是天生的,没办法,羡慕也羡慕不来。正清兄弟福气好啊,这妹子可是脾性又好,人又善良好女子。不看别人,就看她这些年对成杰和成敏,谁家的媳妇能比?也怪不得兄弟你竟然帮着女人来洗衣服了。”
都是一块长大的兄弟,朱正清也不在意他们的打趣,只是怕人对顾明兰的印象不好,又见她难为情,立即解释说:“我媳妇她身子还不太好,前段日子病了不少时日。现在这水又凉了,我怕她泡久了再生病。想着我这不也闲着么,就帮一把。”
果真有人回应:“这倒也是,自己的女人要是病了,还不是我们男人的事。”
“是啊,女人病了这白天的活不能做了,还耽搁我们男人晚上的活啊!”
“哈哈哈,三小子哎,怪不得你媳妇那么瘦,不会是你晚上加工了吧?”
哈哈哈…男人的晕话一直在河边回响。
顾明兰自顾自的干着活,一句话也没有插,其实他们说的都是原来的顾明兰,不是她。她脾气虽然不暴燥,可绝对上不算软弱。善良这东西她不少,可她自己称不出有多少。她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红旗下长大的孩子,这一句话人人都记在心中。
众人见顾明兰不怒也不恼,于是相互嬉皮笑脸起来,女人永远是男人的话题。
由眼前女子的身上,引伸到了全村子里的女人身上。
也许都是成年人且都是成了亲的人,说起话来就肆无忌惮了。
谁家的媳妇子屁股大好生养,谁家的女人奶子挺,摸起来一定很舒爽,谁家小姑娘的是杨柳细腰,谁家的兄弟至今还是光棍。甚至还有哪几个寡妇并不正经,夜晚摸进去都不拒绝人。
听着这些荤话,顾明兰暗笑:难怪孟子曰,食色性也——吃饭和性都是人本身的需要。不要说这古代无任何娱乐的农村,就是现代也有多少人****的,最不济的还有找小黄文过过手隐。
两人自顾自的清着衣服,怕把自己的女人吓走,朱正清也没有加入他们的话题。
突然一声粗嘎的笑声传来又引到了她身上:“正清兄弟,你这小媳妇虽然很有料,可是身子骨这么差,不会是你太猛了她受不住吧?”
抬着看着对面几个男人猥琐的笑容,顾明兰突然一阵恶心,站起身头也不回上了河堤,把桶留给了那个一脸尴尬表情的男人。
“哈哈哈…顾家妹子害羞了…”
众人面无禁岂的打趣,让朱正清脸上又清又白。面对这群一个村子里生活了二十几年的族人,他只能以傻笑回应,然后苦涩的提着水桶上了堤。难得自己帮她一次,倒是让她惹人打趣了,她会不会生气?
一时朱正清心中突然忐忑不安了。
“哎哟,这两口子可真恩爱呀!正清哥你要这么宠媳妇,我们全村子里女人可得吃醋了!”
又有一个不协调的声音出来:“可不,有男人的还好,没男人的就真要咬破被子了。”
看着对在走来的几个女人,顾明兰头顶一群乌鸦飞过:我与你们就这么有缘么?
☆、151。第151章 有人很眼红
这是什么话?
两人有过节么?
怎么有点狗咬狗的味道?
实在不想与眼前的两个女人多话,特别是朱姜氏,顾明兰对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厌恶。对于柳英秀,她说不上讨厌不讨厌,人家心里想什么,更不是她能管得到的事。
朱正清以前也不是个爱与女人凑堆的性子,自从山上回来后,自己的媳妇不在了,他一个鳏夫更是从来不与村子里的女人打趣。面对这几个同村的女人,又都住在屋前屋后,听到她们说笑,只好以一笑应答。
可能是发现顾明兰没有回应她们,一边的朱柳氏拉了拉朱姜氏尴尬的笑笑:“这都洗好了,我们才来呢。”
不说话不礼貌,顾明兰朝众人淡淡一笑,仿佛没听清前面两人说过什么,边走边答:“几位嫂子慢慢来。”
看着两人走过,朱姜氏撇撇嘴:“没出息的男人才成天跟在媳妇屁股头呢。”
柳英秀知道朱姜氏曾经打过顾明兰的主意,所以对朱姜氏的话也没有接应,径直下了河堤。
顾明兰与村里的媳妇子话不多,朱正清也没觉得奇怪,毕竟她以前就不是个爱与人交待的性子。只是那朱姜氏以前与她关系挺不错的,为什么这会说话总是带着讽刺?难道这个女人得罪她了?
不可能呀,就她这性子没人来惹她,她根本就不是个掐尖之人。
看来是这正明嫂子说了什么让她生气的话了。
朱正清回头看了看河边,立即加快了脚步。
朱家院子里,朱老婆子见猪食不多了,让朱梅花带朱梅玲去割薯藤。朱梅花哪里乐意?只是不去又得挨骂,于是一到后岭上,她脸一甩:“反正薯藤就在昨天割过的地方,你自己去割吧。”
朱梅玲不想与这个亲姐有口角,再加上她觉得割一篓子薯藤也累不死人,于是说:“那三姐你去玩吧,我割好了自己回去。”
朱梅花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一会你割好了回家,要是我还没回来,你就找个借口说我有事去了。”
她这是要去哪玩呢。
朱梅玲讨好的应了:“三姐,你去吧,娘要是问起来,我知道怎么答的。”
见这妹妹讨好她,朱梅花才鄙视的看了她一眼:“算你不笨!”
朱梅玲一脸苦笑:她从来就不笨。
朱正标挑着包谷回到家,见朱老婆子不在,自己媳妇带着儿子在树下玩着嘴里在啃着什么,而灶房里冷冰,心里就不舒服了。早上吃的是糊糊和馒头,又干了一上午的活,他肚子早饿了。
哪知一进门家里什么也没准备,朱正标心下不悦的叫着:“菊儿,怎么还不开火做饭?一会爹与五弟马上就回来了。”
牛心菊在娘家,娘亲可是从小就教导她。一个女人想在婆家过好日子,就得占上风。这一大家子的女人多,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吹跑东风。这几年她可是一直占着上风的,也不知这撞墙了一回的顾氏,突然怎么就变样了。
连顾氏都能偷懒,她是婆婆的侄女,她怎么就不能偷懒了?
于是她啃了一口包谷杆嚼干后吐了在地上才说:“哪个说必须我做饭?这家里的女人又不是我一个,没看到我在带孩子么?我哪有空做饭?”
见自己媳妇越来越不像话了,朱正标当下就有点恼火了:“这孩子都三岁多了,在自家院子里,哪里用得着你管。别跟我说些有的没得,你以往偷间躲懒,反正家里的事有得人做,我也不多说什么。现在二嫂身子不好,你再这样是不是不想过日子了?”
一直以来,朱正标是不太说重话的,因为他觉得这家里的事,他一个大男人没必要掺合。而且,他更认为,男人要管的就是养家糊口。
这样也给牛心菊造成了一个错觉,觉得朱正标是因为怕她疼她,才不说她的。今天朱正标说出了这么一大串的话来,让她生气极了。
于是她故意一松手,让依着她的孩子一不小心掉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你看看,就这一不小心他就摔倒了,怎么就用不着管?这可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那无理取闹的样子及儿子的哭叫声让朱正标恼得无话可说,他想过去给她一巴掌。这时朱老婆子提了一篮子菜进来了,看到哭闹的成宇急忙嚷叫着:“菊儿,你是不是耳朵聋了!没听到宇儿在哭么?这么大一个人,连个孩子都管不好,娶你进来有什么用!”
牛心菊此刻心里真恼怒,一直被宠着的她,这会见不但自己的相公怪她,这刚进门的婆婆什么也不问就指责她,于是立即哭了起来:“你们一个个进来就指责我这干活的人,怎么就不去说那不干活的人呢?二哥一进门看到二嫂洗了两件衣服就心疼得不得了,连去河边清衣服都舍不得。
你们是亲兄弟,相公你怎么就对我这样?我哪里做差了?呜呜呜,既然惹你们嫌弃了,那我们母子俩回娘家去算了,好让你们眼不见心不烦!”
顾明兰跟在朱正清后面,一进院子就看到这牛心菊指桑骂槐的在哭闹着,还明里暗里的说她不干活。心道,这弟妹可真是个有能耐的人,不管做什么都能扯上自己。
朱正清看了一眼闹腾的弟妹就问朱老四:“四弟,弟妹这是闹的哪一出呢?”
朱正标正心烦着,自己的媳妇这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