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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的标准。
泽恩一再强调耳朵的神速康复要给萦西记一大功,还有那剧烈运动明明是有益身心应全民提倡的,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大夫告诉他那段时间要尽量避免。
每说到这里,泽恩就一副跃跃欲试、再来一回的动作和表情,萦西朝他翻白眼,手脚并用阻止恶狼的接近,否则又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她才不会傻到相信他那运动有助于血液畅通的歪理邪说。
两人恨不得天天连在一起的状态看在婆婆眼里极为欣喜,对泽恩冰雪不时交加烈火的态度也有所缓和,萦西在侍奉长辈方面一向通晓灵活,很快帮泽恩恢复亲生儿子该有的地位。
至于公公,每天都有各种活动忙,闲下来和她聊天的时候却不少。萦西慢慢发觉其实泽恩的性格多半像公公,对不相谙熟的人态度不冷不热,甚至那严肃的表情都如出一辙,让人不由自主想疏远,而对相近的人态度永远是和蔼亲切,这样的相处方式看来也不错。
理所当然,萦西不会不考虑到这一切都是因为泽恩撒的那个荒谬的谎,公婆才对她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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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泽恩面露遗憾急匆匆脱去她那套百年不变的制服,在她身上一通乱揉,企图燎火。
又是周末,萦西累了一整天,懒的再浪费口水和力气,任恶狼肆意轻薄,直接问:“什么?”
“唔,明天我要出差,去C市,一个月才能回来。”
马甲和衬衫不是那么好褪的,里外两排一共十多个纽扣,等一颗颗都解完了,萦西困的昏昏欲睡。她的课从今天从早晨九点一直排到晚上十点多,工作做的比正规学校里的老师都拼命,难怪会这么累,这会儿从学校接她回来,正好午夜十二点,她刚才在车上已经睡了一道,泽恩根本没逮到机会说话。
轻吻她的嘴角,低声唤:“萦西,先去洗个澡再睡觉。听话。”
萦西斜倒在床上,脸压进被子里,含糊不清嘟囔:“累,先让我躺会儿再洗。”
泽恩连续细密地亲吻她白皙的颈项,手在半*裸的娇躯上梭巡,有几分自私地哀求她动情,好和自己卿卿我我告别一下。“我明天一早的飞机,萦西,整一个月我可能都回不来,你就不想我么。”
萦西无动于衷,死人似的没回应继续睡觉,泽恩无奈轻吐口气,脱干净她的衣服换上棉睡衣,把人送进被窝里摆个舒服的睡姿,自己去浴室淋冷水澡。
准备好明天出差的衣物,泽恩上床依依不舍搂着她入睡。
第二天不到六点,泽恩起床收拾完东西,拉着行李箱准备出门,在门口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萦西叫醒知会一声,免得又像上次那样。
还是再打电话吧,回手关门的时候,两道幽幽的眸光闯进眼底,不是哀怨,胜似哀怨。
“泽恩……走了?”微弱的呼唤让人心疼,手里的东西一扔,回去把娇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托着她的身子不过瘾似地在细皮嫩肉上快速吻一遍,留住她的香味和口感,这可需要自己漫漫回味一个月。
“想我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头沁进她颈窝间,“别忘了。”
萦西点头,软指摩挲那张充满脸孩子气撒娇的脸颊,亲亲鼻尖。“我知道,别这样,网络和电信业都很发达的嘛。”低头贴近他胸口,双臂环抱住,“对不起,昨天我太累了,没有……”
“没关系,等回来的,再一起算……”唇瓣紧紧相接。唉,萦西渐渐习惯泽恩每天早上的清晨热吻,所以有点抵抗力了,也不至于突发什么意外导致他赶不上飞机。
跟十八相送每两样,萦西起身一直送他出家门口,等他进了电梯,回去打开阳台的窗子,过了会儿和泽恩遥遥挥手离别。
她迷迷糊糊记得昨晚泽恩说过要出差,可她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困的累的要命,动不动就想打瞌睡,一点精神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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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半个月很平静,生活一如既往平淡安然,下午课间休息的时候,萦西坐在茶水间的椅子上发呆。
“萦西,最近你怎么这么蔫啊?”
小葱给她冲杯咖啡,从柜子里掏出几样徐记的小点心摆到她面前:“哎,尝尝,新口味,中午刚买的。”
见萦西没胃口恹恹无趣的德性,小葱呲着两排光溜溜的小牙,探头笑她:“呀,想你家情郎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往自己嘴里塞几个,悠哉游哉地嚼,“想人家就打个电话、视个频呗,实在不行请个假飞去看他,反正现在你也不用在意那点全勤奖金。”
萦西从袋子里捡了一块小的放在嘴里,眯着眼睛看小葱:“你不要这么笑我,你以为你那点事我不知道啊。傅小葱女士,你别总掉人家胃口了好不好?泽恩和我说过年顷的私生活没你想象的那样复杂,人家是正气凛然的律师……”
小葱收紧下巴,轻声打断,第一次正经八百和萦西聊年顷的事:“我知道他正气凛然,但是,你知道他那样子树大招风,在他身边团团转的女人太多了,我想想就觉得累。”
挑了挑眉梢,开始调转枪头调侃萦西,故作失望地叹声连连:“唉,不像你家郁先生,看见谁都跟欠他五百万似的,让有妄图的女人自动望而却步,只对你一个人温温柔柔的,唉,多好。”
萦西知道自己上当了,这话勾起了她对泽恩的思念。思念思念,思念这东西一股脑冲上来的时候,猛烈如火焰,逼得人自燃,慢慢在夜里流淌的时候,冰凉彻肌骨,冻得人结霜。
萦西当初心底还小庆幸泽恩离开一阵子,终于有借口摆脱缠人精了,但分开没两天,夜里没有他温暖安稳的拥抱和亲吻就感到极度的孤独和寂寞甚至恐惧。
半个月里,两人几乎每天通电话不下5遍,其实聊的东西也不多,有时就是问候几句,听听声音,本来以为打完电话会满足一小会儿,可每当挂掉之后想到还有那么多天才能见到他,却更加空虚难耐。
原来真正想念一个人的时候,时间会变的比奇慢无比。
还有一半的时间要熬,萦西想,如果情况允许,小葱的建议也是可以采纳的。
收回思绪,萦西喝口咖啡抬眼一瞬不顺盯着小葱。“你到底喜不喜//。欢他?要是喜//。欢,你说的那点事根本不是阻碍,只是你逃避的借口罢了。”
小葱放下点心,大灌半杯果汁压压惊,轻咳一声,挺直脊背。“萦西,你思维能不能别这么跳跃?怎么又回我身上了,喜//。欢谁啊?”
萦西撇给小葱一个白眼。“哼,明知故问。”
小葱从来没谈过恋爱,如果较真起来,像年顷那样的情场老油条要把她拿下简直易如反掌,可听泽恩说两人自从相识就一直不咸不淡别扭着,没有任何进展。
“说不好,唉,说不清,是我麻木了吗,萦西?”小葱纠结着眉峰,直往嘴里一颗接一颗塞点心,小脸羞的红彤彤,大眼睛瞪圆求救似的看她,“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一看见他我就有点不知所措,很想躲着他……但,但,还偏偏总能遇见他,是老天捉弄我啊,倒霉死我了。”
萦西暗笑,天不怕地不怕尤其不怕男人的傅小葱,总想躲着一个人已经忒罕见了,更罕见的是她提到年顷时那张熟透了的番茄脸,她从小葱交互绞缠的两手里拽出一只,激动地握住,含着笃定的笑对她说:“小葱,you are in love with h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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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给小葱的恋爱状况做了断定,之后的几天里,萦西总能在学校附近看见年顷不辞辛苦地开车来接小葱吃饭。
刚开始萦西这灯泡做的还理直气壮,毕竟没有她一言点醒梦中人,俩人现在还吊着呢。跟着他俩大吃大喝,晚上年顷还负责送人送到家,就当报酬了,但再几天,萦西有自知之明,觉得自己这千瓦大灯泡是做不得了,人家正干柴烈火,热火朝天,她不想扰人好事。
大约混了快一个星期,一次在年顷和小葱送她回家准备告别时,萦西主动提出退局,年顷面带暗昧的笑劝:“弟妹别客气,我也是受人之托才照顾你的。”
萦西愣愣,反应过来他是受了泽恩的嘱托,才几乎在有晚课的那些天特意跑过来送她回家,可这话听起来怎么让人高兴不起来呢,敢情没了泽恩,他俩当真不管她这个正孤独着的半个红娘了是不是,最终总结出来四个字:见色忘友。
可能这几天和这两人混吃混喝次数太多,萦西觉得自己的肠胃被压迫得又要起义了,总恶心的想吐。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明天下班后还是去婆婆那里杵着比较好。
翻开手机,查岗:“睡了么?”
“睡得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