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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西暗暗叫苦,那一道一道的意式料理早把她喂得胃部胀满,现在还要灌汤,她哪喝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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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恩没有因为伤耳朵彻底放弃工作,只不过上班的地点转移到了家中的书房,和出差的同事交流方式改为视频和用MSN窗口对话,萦西对他的那些图纸模型实在提不起兴致,只要他活动筋骨说要工作,她就默默撤退。
上午没课的时候,萦西就呆在家里备课或者和泽恩郎情妾意地腻歪一会儿,下午坐班回来,泽恩会准备好饭菜一起吃晚饭,他果然不是讲大话,菜做的不逊色与沈阿姨,晚上如果有晚课,黑漆漆的学校走廊总有一个人等在那里,然后两人在外面吃顿夜宵再你侬我侬、手牵手地回家。
公公婆婆那儿,看见他俩有机会每天在一起就没多留意泽恩耳朵受伤的问题,几次去吃饭,竟然都被泽恩糊弄过去,主要还因为婆婆对泽恩说话一向大嗓门,泽恩听起来并不吃力,至于公公,父子俩本来话就不多,偶尔说几句,萦西若见泽恩没反应,就伺机有一茬没一茬接过去,化解尴尬。
正应了一句话: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仿佛这样的日子才是最最正常的恋人生活,说是恋人因为他们离夫妻始终差一步,关键的一步。
一个星期后,萦西正好赶上一天休假,打算陪泽恩去复诊,自己却先病倒,每天和泽恩说话她都要用高分贝的嗓门,最开始她还留意不在泽恩身边叫嚷,可是后来,一看到泽恩那副茫然无辜的表情,她就控制不住把要说的话哀嚎出来。
中午,婆婆叫他俩过去吃饭,泽恩还有资料要看,她便先他一步去公婆家。
“萦西你嗓子怎么了?”婆婆放下手中摆弄的君子兰,那是早上她陪婆婆从花市上新淘来的。
“咳,我……最近课比较多,话将多了就会这样,没大碍。”萦西掐着喉咙,清清嗓子,无奈声音还是嘶哑的可以,跟男人有一拼了。
婆婆摇头去洗干净手,回来坐到沙发上关切地示意她张开嘴,拿个小勺压着她舌头。
“萦西呀,你这嗓子里都肿了,不行,我得让大沈给你弄点清热的凉茶去,你平时千万得多注意点,我也是老师,知道这一节课讲完得费多少脑细胞,撒多少唾沫,下来后口干舌燥很正常,所以得多喝点润喉的茶,我怎么没早想到呢?”婆婆起身就去厨房吩咐沈阿姨煮凉茶,萦西在客厅里捧着白开水仰头喝几口。
过了会儿,婆婆手里拿了一打润喉糖回来,颇有深意地看着她:“大沈不提醒我我都给忘了,你现在还是不要喝寒凉性的东西比较好。”
萦西歪头十分不解地“啊”一声。
婆婆握起她的手,笑吟吟地:“我现在不正让大沈给你做补汤调理身子准备怀孕呢嘛,为了防止药材相冲。”把润喉糖塞进她手里,“你还是先吃这个缓缓吧。”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妹纸们,今晚更的太晚了,俺是个早睡早起的娃,明早可能会小修,先去睡鸟
求乃们的留言!!给俺点动力呗,有木有?!
悄悄说,下两章可能要摇船,所以口味不重的妹纸慎重了咯。
30
30、第二十九章 剧烈运动 。。。
萦西嘴里含着润喉糖,站在露台上,两眼发直望着几株君子兰。
生小孩这种事离她简直太遥远,和御林在一起的时候,就算御林表现得再无心经营两人的感情,萦西也从来没想过用孩子绑住他的心,无爱生出的孩子注定一辈子得不到完整的幸福,就像……润蕾。
萦西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有相似的命运,那还不如不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受苦更好。
目前和泽恩刚刚开始,她需要有足够的勇气和决心才能准备做母亲。母亲?萦西摸摸肚子,这里孕育一个生命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她一个人漂泊惯了,孤独惯了,自己吃饱,全家不饿。不过,一旦有了孩子,她就必须承担身为人母的全部责任,吃喝拉撒睡,奶粉、上学、娶媳妇……想到这儿,萦西有点害怕,想退缩,她有时连自己都顾不好,何谈忙孩子?
“思考什么大事呢?我都过来半天了也没看我一眼。”
萦西由衷地纳闷,为什么她扯着嗓子喊了一个星期快变成小哑巴了,而他本来低沉的声音却比以前更洪亮?
收回落在君子兰上视线,偏偏脑袋低声问他:“你喜//。欢孩子吗?”
泽恩眉峰微簇,嚷了句:“什么?”
她鼓足了勇气才敢问一声,有人却根本领会不到,天意吗,这样也好,萦西放松绷紧的肩膀,无力地笑笑,抬手掐着君子兰的大片叶子,掩饰心里的混乱。
婆婆不知何时现的身,面色冷峻,在他背后教训:“恩恩,你和萦西说话这么大声干嘛,谁听不到怎么地?”
泽恩抬了抬眉,悻悻坐进沙发抽了张报纸,啃读起来。“我不说话总行了吧,母亲大人。”
萦西心生不忍,泽恩这几天不是第一次因为对她说话声大被婆婆撞见,每次婆婆都找他毛病,厉声对他咆哮。
“妈,泽恩只是没听清我说的话,都怪我今天嗓子哑了,要不然他无缘无故对我大声喊的。”
“傻孩子,这男人是不能惯的。”婆婆语重心长拉起她的两手,转头狠剜泽恩一眼,然后看着她,话却像说给自己儿子听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没听过吗?不能总给他好脸色看。”
泽恩哗哗翻动手里的报纸,满脸无奈睨着婆婆。“妈,我怎么记得那是形容女人的。”
婆婆听罢不知怎的赫然而怒,走到泽恩面前单手叉腰,点着他大声训斥:“臭小子,你再说一遍!女人?我是你妈,萦西是你妻子,你再敢动她一根头发试试,你就给我滚出去自立门户,别再在我和你爸面前装蒜摆谱!”
萦西拦着婆婆因为暴怒而颤抖身体,想要劝她不要激动,听着听着却听出些端倪,敢情婆婆以为泽恩对她不满,还曾拳脚相加?
“妈,您消消气……他就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
沈阿姨这时从厨房奔过来,眉目间尽是了然,拉过婆婆的手臂:“教授,我炖的那鲫鱼汤味道出来了,过来尝尝?”说完,向萦西使劲眨眨眼。
萦西虎躯一震,看婆婆脸上的戾色未消,双手攥紧,像在极力忍着怒意,她涩着喉咙开口欲解释:“妈,其实都是误会,是我……”
“我知道了,妈,都是我错,是我不对,我不会再那么对萦西了。”泽恩倒是很平静,没辩解、没顶嘴,合上报纸,老老实实承认错误,起身黏过来讨好婆婆,“您别生气,真为我的错气坏了身子,多得不偿失。”
过了整整半分钟,屋内鸦雀无声,情况诡异到极点。
婆婆眼里的火光渐渐熄灭,对泽恩冷着张脸警告:“萦西不就是跟你商量孩子的事吗,你就那态度?我告诉你,这婚你都已经结了,就给我好好过下去,敢再弄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别让我后悔当初做的决定。”
婆婆恨恨撂下话就甩开泽恩的手,和沈阿姨进了厨房。
孩子?泽恩朦朦胧胧捕捉到这个字眼,茅塞顿开。事情的发展似乎比想象中更快,更顺利,不过母亲大人最近更年期,脾气暴躁的势头比野草窜的都迅猛,恐怕萦西早晚得知道真相,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
萦西皱着眉楞在泽恩身边一头雾水,抬眼看看他,想说话,却是痛苦的难以发声,索性走到电话旁拿起笔在报纸旁写字。
“为什么不告诉妈你耳朵的事?妈误会,错怪你了,我去告诉她。”尽量写简练些。
萦西放下笔给泽恩看,便站起来想去说清楚,不能眼看着他们母子俩为自己闹矛盾。
泽恩一手握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摸她的脸,正要说话,刻意压低音量:“我最近对你说话都那么大声?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先回答我。我先问的。”萦西心下越是急,泽恩好像越是在掉她胃口,写下的字最后连成一条线,关于结婚的事泽恩一定有事瞒她,太多的不合理,太多的意想不到,这回儿统统冒出来,那些问题好像一根根盘旋在湖底的水藻一样缠绕着她,让她只想拨开,甩开,挣开,看看里面最实质的东西。
泽恩将她攥紧的拳用自己的五指推展开来。
“萦西,妈口硬心软,只是嘴上那么说而已,你还真当她能清理门户啊。”泽恩紧了紧指间的力度,“除非,你介意我现在耳朵不好使,想趁机甩掉我。”
话题被他成功转移了,萦西怎么会介意他耳朵不好用,她恨不得伤的人是自己,那样的话,最起码不用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中午吃完饭,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