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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葱连说带笑转身要出门,萦西反手拉住她:“小葱,我和泽恩,我们……”
小葱虚叹一声:“我不都说过了嘛,不管他曾是谁的未婚夫,也不管你们是怎样相爱,只要他能给你御林给不了的,对于我这个朋友来说,就没理由反对,这回你肯放宽心结婚了吧,还有,也别太犯愁大小齐那边,虽然小齐是没事找抽型的,但大齐还蛮通情达理,我再帮你想办法。”
萦西的嘴角费力扯出一点笑,松开手,感激地点头,她应该感激的,感激小葱没有给她机会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安宁,再次对最重要的人说谎。
小葱再三嘱咐她吃完早点再补眠,萦西眨眨眼表示遵命。
抬眼看表,小葱凄厉地哀嚎,“要迟到了”,便脚踩风火轮留下一溜烟慌慌张张跑出去,不久,听到门咣当一声关上,她才迷糊着从卧室里飘出来,望了望空荡荡的客厅,好像总觉得忘记一件什么事。
思索着这事的严重度,屁股刚沾到餐厅的凳子上,敲门声有节律地闷响起,大概是小葱匆忙之间落了东西,萦西一路小跑到门前,连门镜都没看,嘴边挂着开玩笑的话,咔吧一声,推敞开那道阻隔。
作者有话要说:小恩恩,你不老实,软硬兼施,好高段!
话说萦西要对小葱说的,其实就是要欺骗小葱她和泽恩之前有感情纠葛才会嫁给他。嗯,合理鸟。这个地方绕的我自己也晕晕的了,唉,是作者我忒啰嗦啦。
姑凉们,撒花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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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五章 当然是睡觉 。。。
对面的男人面容憔悴,腮帮子泛青,胡茬像初春破土的种子拼命向外冒尖,眼底的一片黑影比她前些日子都严重,身上还是昨天那套行头,印象再深不过的外套和T恤,长裤,黑色长带挎包,此时手里多了台笔记本和两卷图纸一样的东西。
萦西满面错愕,瞪圆眼半张嘴。他干嘛来了,看来看去怎么像来办公的?
泽恩懒洋洋打个哈欠,昨天还星光璀璨的眼里布满了通红的血丝,及其倦怠地半耷拉着眼皮,凝视她良久,最后承受不住身体重力似的歪倚在门上,轻音软糯:“为什么电话还是打不进来?”
萦西的神经阀门哗地疏通,豁然开朗,原来她忘记的就是从手机黑名单里调出泽恩名字这档子事。
泽恩头斜抵着门框,朝她身后看看,揪紧眉头,像受了多大伤似地一声叹息:“我说的还不清楚?唉,看来我的指示在你那里根本没力度啊。”
这话说的,明明用的是让人心软疼惜的语调,可内容却十分欠扁,真把她当成服从命令的虾兵蟹将了?
萦西阖上唇,见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终是愧疚多于愤懑,难道他昨晚直接出去工作,没回家就又赶过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平素衣冠齐楚、清秀俊朗的,现在越看越像个不修边幅、精神颓废的艺术青年。
“我昨天太累给忘了。小葱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告诉你我没事,你还过来干嘛?看你这副德性快回去休息得了。欸?”
没等她巴拉巴拉完,泽恩动作敏捷如豹,直起先前还看似颓软无力的身体,踏步往屋子里走。
萦西惊诧连连,趁其蹬鞋子的空挡,伸长两臂一挡,挑起下巴,气吼吼仰头拦他去路:“郁泽恩,你堂堂锦城的一级建筑师,未经房主允许要擅闯民宅怎么着?”
“哦?”泽恩挑了挑眉,微微垂眸,颇为浓密的两片睫毛轻抖几下,眼神落在身前女人软哒哒的一处,一动不动, “萦西,好好回忆一下,是谁晚上在电话里嚷嚷着要我过来的?我是擅闯民宅么,我是光明正大的应邀而至。”
萦西噎了口唾沫,握紧的拳头不知不觉松动,她一时口快图个过瘾竟成了他硬闯小盒子的借口。
“还不让我进去?”泽恩噙着些许轻佻的口气催促,半合的眼帘下两颗黢黑沉沉的眼珠一直没挪地方。
萦西迎声上瞥一眼,心觉古怪,便沿着他那比猫还慵懒贪婪的目光一点点向下望去,好么,她真空上阵的无限春光已尽被此人一览无余,竟不自知。
本来大T恤式的睡裙并不担心露肉,但因为天气正转热而且刚刚睡醒不久,她的前胸后背渗出一层薄汗,T恤若有似无地粘在身上,将那微凸的两点和圆润只欲遮还羞的覆盖。
萦西缓缓抬眼对上他霎时发光绽亮的眸子,立刻双臂抱胸鬼叫着警告:“不许看!”
泽恩的一边唇角邪肆地扬起,转而无辜眨眼:“我只看,又没‘想干什么就干
什么’。”
说话间,他顺利越过萦西已缩回的手臂,大摇大摆当进自己家门似的,夹着图纸手提笔记本拐去了客厅。
萦西站在玄关羞得两颊通红,抓心挠肝的困窘,昨天被他连番刺激得几经崩溃,语无伦次得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快忘记了,泽恩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莫不过,这恶人不仅是台测谎机还是一张空间无限大的存储卡?总之,不是人。
萦西伸出一只胳膊,另一只环住身前,颤颤巍巍指着他背影许久,憋出一个字:“你……”
泽恩回头,倦懒地掀开眼皮看她,丝毫不在乎她的愤慨之情:“你的卧房是哪间?”视线游荡到她胸前,肆无忌惮的笑意一并流出,“别挤了,再挤也是那样。”
什么挤?萦西对他揶揄的笑容有种不好的预感,偷偷回瞧一眼胸前,她一臂搂胸,一臂向内微抬高,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两峰之间真真现出一道深沟,末端的细缝刚好露出衣领,像是刻意挤压出来的一样。
萦西既羞怒又恐慌,迅速将抬高的胳膊紧紧叠至胸前,咬牙僵在原地,用目光把恶人狠狠凌迟一万遍。
泽恩完全不为所动,一边向里面走,一边摆摆手安慰她:“不过……放心,我觉得正合适,不会嫌弃你的。”
萦西直感头脑发热,小火苗呲呲向外冒,头发快被怒火烧着。
很明显,她越是气急败坏,泽恩越是在一旁像看耍猴似的得意洋洋,就差拍手叫好了。
萦西沉了沉火气,索性破罐子破摔两只细嫩的藕臂大肆一甩,不再惺惺作态地虚遮假掩。
反正对方身上的秘密物件又不是没看过,还差这一点儿了?
大步冲到泽恩跟前,眉间的褶皱绷了线的舒展开来,手攥住他正要打开的那扇门的把手。
“找我卧房做什么?”,作为小盒子的半个主人,她有权力给擅入者划分保留区,“你要办公,那儿有茶几,那儿有餐桌,你要睡觉,那儿有沙发,那有地砖,随便你,不过小葱好几天都没收拾房间了,脏不脏我不管。”
泽恩定睛瞧着女人意气风发红晕未退的脸蛋,她应该好了大半,最起码脸上有点血色了。
视及她的软绵跟着她指来指去的手臂悬在胸前发颤,瞳仁里散出的光无法再单纯。
萦西不甘示弱,和他火热灼人的眼神久久对峙,她深深憋了口气以致喉咙都有点发疼,她不要可耻地咽下这口气发出那撩人的声响。
泽恩眉梢一抬,脸撇向客厅的方向,把手里的两卷图纸推进萦西怀里。“给你,用这个挡一会儿,免得惹我真想干什么,你再死活不从。”
一手打开递过来的东西。“什么玩意,拿走。”
是泽恩先撤退逃跑的,萦西觉得自己已胜一筹,便乘胜追击,谁偏要服从他的命令。
泽恩有点大怒的倾向,声音焦灼难耐般,脸仍然偏着:“那你就进卧室穿个东西去!”
萦西打一激灵,突然明白了他话里话外和所做动作的含义,敢情这恶人一清早居然在她家里面又要狼性大发了。
萦西一时哑口无言,对方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不论温柔的威逼的胁迫的,都能易如反掌又使她没出息地退缩,以她的资质恐怕永远占不了上风。
她即刻回转半个圈,拧开门把手,慌慌张张钻进去,反手带门的瞬间,一只狼爪扫过头顶,下一秒,便撑在她脸侧的门板上,她的反应速度不及他的一半,再试图关门,已经晚了。
泽恩轻推一下她的肩膀,顺便自己也跻身进来,啪,咔嚓,动作利落地摔门落锁。
萦西震惊地看着他连退好几步,话说的结结巴巴颠三倒四:“你,你怎么进来了,你,你进来干什么,快出去!”
泽恩堵在门口将图纸和电脑随意丢在地板上,脱了外套露出随身的长袖T恤,结实有力的精壮肩臂,细窄的腰线,宽阔厚实的胸膛,一切的美好只若隐若现藏匿于衣衫之下,萦西从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能被男人绝顶完美的身材晃了双眼,她终于羞耻地咕嘟一声咽了口口水。
他笑的毛骨悚然却略带戏谑。“被你带进来的呗。至于干什么,到卧室当然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