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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有属下急促而有规律的敲门声,云沐风忽地坐起来,急急应声道:“进来!”
韩潇也凛了神色,刚才的信号是有十万火急的情报。
有属下急急进来,跪地道:“禀主上,公孙总舵主送来急报,说王妃在芦花湖边被苏文清的人掳走了!”
“什么?!”云沐风忽地站起来,“韩潇你带着采诗随后赶来!”语音未落,人已经从窗子里闪了出去,没了踪影。
都这个时候了,主子还想着他的终身大事,不忘让他带着采诗!韩潇被主子的贴心感动的要哭了。
殊不知云沐风是因为知道采诗和木九久有特殊的联系方式,肯定能利用采诗联系上木九久,才让韩潇一定要带上采诗的。
韩潇也不敢耽误,飞奔到采诗的客房前,推开门就闯了进去。
竟然发现房间里没人!
忽然!“哗啦啦……”一阵水声 ,他眼神一眯,目光一下子向屏风的方向看去,随后快步来到屏风后。
一个女子坐在浴桶中洗澡,乌黑发亮的秀发披在湿哒哒的后背上,晶莹剔透的水滴附在洁白无瑕的玉肌上,显得格外动人。
胸前半隐没在水中的柔软,让人一眼看了,便会热血沸腾。 还有那精致、没有一丝赘肉的大长腿,架在浴桶边缘,一只脚搭着另一只脚,模样悠闲自在,这样做只是为了让那条伤腿不要到水。
采诗警觉的发现了韩潇,吃惊的抱住双肩,怒道:“你这么喜欢看女人洗澡吗?”
好不容易舒舒服服、痛痛快快的洗个澡,却被这个家伙打扰了!不爽!
韩潇早已忍不住了,快步走上前,俯过身来,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有些急切,有些愤怒,亦有些失而复得的激动。
“唔……”采诗瞪大眼睛,手轻轻的挪到了浴桶外的案几上,那上面有她的软剑,却不料十指被韩潇有力的手指紧扣。
利用他的时候那么热情温柔,现在却像个木头!他不甘心她没有任何回应,也不甘心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要去拿软剑!
于是,强行撬开她的唇齿,逼着她回应!可是,她却像条美人鱼一样在浴桶里不停的挣扎反抗,浴桶里的水发出哗啦啦的声音。须臾!采诗感觉到嘴唇都被他啃咬肿了,她依旧不曾回应他。
忽然,他放开了她,喘着粗气,一抹羞恼和受伤划过眼底,“你的心为何这样狠?现在拒绝我你不觉得晚了么?”
看到他黯淡的目光,伤痛的神情,采诗内心里不由得一震,但她此生是不会嫁人的,她不要下半生困在后院里和许多女人为一个男人而勾心斗角!
她淡淡一笑道:“不是拒绝,是你技术太差,本姑娘提不起任何兴致。”
“你、你……你说什么?”这回韩潇从受伤变成了羞愤,这个女人怎么如此不知羞耻?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他很勇猛的好么?即使上次表现可能有点小欠缺,但那是太紧张了啊。
采诗在暗卫营长大,可没人教她《女戒》,面无表情的嘟嘟嘴,“你看,你这是亲吗?这分明就是咬,吻技太差,给零分。”
“……” 这个蠢女人,把他的兴致一下子给说没了。
不过…… 他眼神一闪,目光晶亮的落在她光洁的肩膀上,想起那日的疯狂,眼神幽暗起来。
采诗被他眼中的绿光吓了一跳,身子不由得往水里缩了缩,怒目道:“不许看!”
“又不是没见过!不过那天没看仔细,不如……”韩潇邪魅一笑,将手伸水里,随后触摸到了她纤纤一握的腰肢,欲有向上游走的迹象。
“住手!不然我杀了你!”采诗的武力值在韩潇面前简直就可以忽略不计。
“你没有那个机会!你也舍不得!” 直接将她横抱起来,采诗立马将自己的手护在自己身上,任由被抱着向着床榻走去。
一来到床边,韩潇一把将她丢在床榻上,却巧妙的让她受伤的腿不受到碰撞。
“你敢胡来,我就一死!”采诗立刻钻进被窝里,紧紧裹着身子,只把一个脑袋露了出来!
韩潇挑眉,揶揄道:“谁要胡来?你在想什么?”
采诗冷漠木然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抿了抿唇,把脸别了过去。
“你是不是很想啊?”韩潇忍不住隔着被子在她身上摸了一把,“不过现在不行,王妃被西邵人劫走了,我们必须马上去营救!”
“什么?!”采诗大惊,猛地坐了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傲人的柔软忽地跳了出来,让韩潇的眼珠子也差点蹦出眼眶。 他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声,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第二百八十八章 木九久的身世是个谜
采诗一听木九久被掳走,也顾不得其他了,对着两眼冒蓝光的韩潇,喝道:“还傻愣着做什么?把我的衣服拿过来!”韩潇猛地缓过神来,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忙把桌子上的包裹扔给采诗,然后自己跑到屏风后面,提起一桶凉水就兜头浇了下去。低头看看自己还在斗志昂扬,显然还没冷静下来,赶紧盘腿坐在地上调息
。
半晌后听到开门的声音,韩潇立刻跃起来,见采诗正提着拐杖和包袱蹑手蹑脚的往门外走。
“又要逃?”韩潇两步飞跑过去,拦腰把她抱起来,“你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采诗不以为然,抿唇垂眸不语。
有属下已经备好了马车,韩潇抱着采诗上了马车,让她坐在他腿上,问道:“王妃肯定不会轻易就犯的,一定会在沿途留下记号,你们是怎么联系的?”
采诗闭上眼睛假寐,现在她还不知道王妃被劫的消息是真是假,不能把老底都透露给韩潇,不然坏了王妃的事就不好了。
……
明月悄无声息的进了安王府,刚一接近云承睿的书房就被暗卫拦住:“何人?”
明月抱拳道:“在下明月,是公孙漠的贴身小厮,有要事与世子禀报,请速速通报!”
暗卫不敢耽误,飞身进了书房,片刻出来道:“请!”
明月匆匆进了书房,见云承睿正在和安王下棋,跪地给二人请安:“明月拜见安王殿下、安王世子!”
云承睿凝眉思索着缓缓落了一子,云淡风轻的问道:“你们主子好大的胆子!竟然不辞而别,大长公主都病了!”
安王看着明月一路风尘的样子,也不悦的道:“他怎么不回来?你跑我安王府上来做什么?”
明月磕头道:“小的是来报信的,睿亲王妃被西邵太子苏文清的人掳走了!”
只听一声脆响,安王手中的白玉棋子掉落在棋盘上。
“你说什么?”云承睿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你再说一遍,可确定?”
外面传木九久落崖殁了,现在又说被西邵人掳走了,到底哪个传言是真的啊!
明月只好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话音刚落,就听“哗啦”一声,安王手边的棋盅被打翻在地,棋子“噼里啪啦”的撒了一地。
“咳咳咳!……”他捂住嘴巴剧烈的咳嗽起来,憋得满脸通红,那样子仿佛要把整个内脏要呕出来一般。
“父王!”云承睿忙上前给他顺气,“父王不必忧心,九久聪明机灵,又有防身的本事,定能逢凶化吉。”
明月也劝道:“根据当时的情况看来,睿亲王妃没有生命危险。”
安王边抽筋儿似的咳嗽,边点头,云承睿给他缓缓输送内力,片刻后他止住了咳嗽,手中雪白的手帕上有点点血迹。
“父王!”云承睿大惊失色。
小豆子忙取出药盒,拿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给安王服下。
云承睿端过水喂给安王,“父王,喝水,您千万要保重身子,不能忧心多虑,你这病就是思虑过重所致,凡事放宽心,儿子会好好处理的。”
安王缓缓抬起头,神色复杂的问道:“你知道了?”
云承睿点点头,“只是怀疑,父王也不确定不是吗?”
见安王目光现出羞愤,云承睿忙跪地磕头道:“请父王责罚,儿子不该私下探查父王的隐私,可……”
安王虚弱的摆摆手,道:“冰心魄是当年我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她把冰心魄送给了九久,说明九久很有可能就是你的妹妹。”云承睿了然道:“怪不得儿子在大长公主的寿宴上第一次见她就有一种亲切熟悉的感觉,看她受委屈儿子这心里也不舒服;在归去来酒楼第二次见面,儿子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感受,甚至想娶她为正妃。现在
想来真是后怕,还好没酿成大错。”
安王的老脸微微泛起红晕,岔开话题道:“西邵人诡计多端,善于用歪门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