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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儿紧紧的咬着牙关:“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安可儿擦干了眼泪,走到了拓跋宏的面前:“走,带我去把昊儿接回来。”
拓跋宏眉心微微一皱,他绝对不能让安可儿和陛下有和好的机会。
可是他的心中也有疑虑,那个孩子,明明就已经断气了,为什么轩辕殊珺还这么有把握的能让这个孩子复活呢?
他的心里是另一番的打算,但是,表面上却对着安可儿笑道:“好,既然陛下有办法救活昊儿,那我们这就去。”
她带着最后一丝希望,火急火燎的跟着拓跋宏出了御书房。
安可儿和拓跋宏离开后,轩辕殊珺的目光,终于落到了纳兰天音的身上:“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赶快将西媛交出来,否则,朕……”
纳兰天音放肆的大笑两声:“如何,诛我九族吗?臣妾的九族之中,第一族就是陛下您,纳兰世家的人,全都是陛下的至亲。陛下,你难道为了讨好宸妃,就要杀掉自己的父族?!”
男人的黑眸十分的冷酷,没有一丝的属于人的温度:“纳兰西媛,胆敢谋害朕的皇子,罪不容诛!”
纳兰天音气得胸脯都是一起一伏的,大声的喝道:“陛下,你什么所谓的起死回生,只有那个脑袋锈了的蠢女人,才会相信。西媛杀死的那个孩子,是什么人假扮的还不知道呢!”
轩辕殊珺冷道:“你在胡说什么。”
她冷笑了梁上:“你骗得了她,骗不了我!这个世伤根本没有让死人复活的方法,那个小东西根本就没有出宫!”
轩辕殊珺微微的一挑眉:“母亲难道会认不出自己的儿子吗?你再胡言乱语,别怪朕对你不客气。”
“陛下手上的暗卫,多的是易容高手。西媛弄死的哪一个,肯定是假冒的”
轩辕殊珺板起了面孔,俊颜冰冷:“住口。”
纳兰天音跌坐在地上,眼泪默默的流下来,喃喃自语:“我早该想到了……昨天昊儿遇刺,今天陛下怎么会还让这么少的护卫看着昊儿,肯定是会另有准备……我真蠢……我还是太心急了……”
轩辕殊珺蓦地一震,眉心紧蹙,这个女人,的确智慧过人,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自从他昨日在皇城外的酒楼里,看见在人群中抱昊儿的那个蒙面女子,他的心中就起了疑惑。
他的儿子,冰雪崇明,鬼灵精怪,怎么会随随便便的就让别人抱他呢?能让他如此亲近的女子,肯定是非同一般。
于是,他就用迷魂药,让自己的儿子说出了实情。他才决定,在培养的暗卫之中,挑选一名最年幼的孩童,易容成他儿子的模样,出去诱骗安可儿回皇宫。
他确实猜到了是安可儿,可是他,没有猜到的是,纳兰家的这对姐妹,居然如此的胆大包天。此番误会,肯定会让安可儿对他生了不少厌恶之情,真是得不偿失。
想及此处,男人英俊的眉目里,渐渐的逼出了一丝阴沉的杀气:“你要是敢在宸妃的面前,疯言疯语,朕绝对不会轻饶你。”
纳兰天音冷静的抬头:“好,我可以为陛下隐瞒,但是,陛下你也要答应我,抱住西媛不死。”
轩辕殊珺坚定不移道:“西媛必须死。只要她在一日,就会对宸妃和昊儿不利。”
纳兰天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西媛可是您看着长大的孩子!您可是最疼爱她的,难道你现在就为了套一个女人的欢心,要杀掉自己的亲堂妹吗!”
轩辕殊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沉吟道:“西媛必须死,朕以后不想在帝都看到她。至于,西媛死后的事情,就全权由你来操办,朕这般对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纳兰天音明白了,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只得跪在地上磕头谢恩了:“谢陛下。”
“另外,替朕转告她一句,这次若是真的伤到了朕的皇儿半根头发,朕绝对不对让她这么好死,就算亲手斩下她的头,也难消朕的心头之恨。”
纳兰天音忍气吞声:“是,陛下。”
“皇后,你怂恿妹妹行凶,心肠歹毒,根本就配不上这个母仪天下的位置,朕会昭告天下,废掉你的的皇后之位,贬为庶民。今后,朕再也不想看到你们这两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纳兰天音整个人都僵住了,忽然癫狂的放声大笑:“废掉我?!你何须要找这么多的借口!你直接说实话好了,就是因为宸妃回来了,所以,你就要废掉我!陛下你不过是想把皇后的位置让给那个女人罢了!”
轩辕殊珺连解释都懒得去解释,直接就承认了:“你说得不错。既然你心境如此的通透,何苦在自寻烦恼。”
“凭什么?!我这五年来,尽心尽力的照顾小皇子,全心全意的陪伴在陛下的身边,照顾陛下的点点滴滴,陛下,难道你就没有对我有一丝丝的感激,有一丝丝的愧疚。”
轩辕殊珺道:“有。”
纳兰天音整个人都僵住了,忽然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语塞,泪如泉涌。
轩辕殊珺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她:“朕甚至想过,保留你皇后的位置,让你安安静静的在皇宫里生活。可是,你并不能满足于现状,你想伤害朕的妻儿,朕是绝对不能容忍你的。”
纳兰天音恍然若是,跌坐在地上:“我可以……我可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陛下,你不要赶我走……我们是夫妻啊……”
“真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之间只是名义上的婚姻,在没成婚之前,朕就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而且,你也已经答应了朕了假的就是假的,不要以为时间过的长了,假的就会变成真的。”
因为空气中还残留着珠沙曼华的花香味,虽然已经没有刚刚开始的那么浓烈了,但是天音本身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她不知道屏气,也不知道调息,所以,她待到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有一些神情恍惚了,她像疯了一样,滚到地上,嚎啕大哭:“陛下——陛下——你怎么能这么无情!陛下——”
轩辕殊珺看着冷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佛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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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将轩辕泽昊安置在金宝宫里。
安可儿跟着拓跋宏找到了儿子,她紧紧的一把保住了儿子,再一次试探他的呼吸,和脉搏,可是,依旧没有半点的生还的迹象。
拓跋宏在一旁煽风点火,用无比哀伤的语调说到:“安姐姐,我总觉得,陛下这是在拖延时间……这个孩子已经这样子了,我们基本上都已经能确认……他已经,已经……”
拓跋宏‘悲伤’得泣不成声,都已经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了。
安可儿心痛的抱着儿子的身体:“不,我相信他。这个男人别的方面也许很差劲,但是,他只要能说得出,肯定就能够做得到。”
她此刻的脑袋很乱,所有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有疑点,可是她现在来不及多想了,她现在只是希望她的儿子没事。
拓跋宏语欲言又止道,十分的难为情:“安姐姐,虽然我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提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我的母妃现在被关在皇宫里,我想着就现在趁乱将母妃救出去。安姐姐,接下来的……我就不能陪你了。你自己保重。“
安可儿不假思索的说道:“嗯好!”
“安姐姐,过段时间,我肯定还会再联系你的。等我!”
安可儿的心都快飞奔到轩辕殊珺的身边了,她基本上就没有听明白拓跋宏在说什么,她慌忙的点头:“好,好好好!我什么都依你!”
说完,安可儿就抱起起了轩辕泽昊,绕过了拓跋宏,然后飞快的朝着宸宵宫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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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殊珺踏进了宸宵宫的寝宫,刚刚坐下,一个小小的身影就迈着小短腿,一路跑过来,嘴上甜甜的叫着:“父皇——”
轩辕殊珺一边从容淡定的喝水,一边冷道:“朕让你好好的面壁思过,你倒是有什么心得没有?”
轩辕泽昊拼命的低着小小的脑袋:“父皇,昊儿错了……”
“错哪了?”
“儿臣错在不该跑出去玩……”
轩辕殊珺冷睨了他一眼:“还有呢?”
轩辕泽昊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他昨天出去,已经见到娘亲的话。
“昨天你出去,见到了谁?”
轩辕泽昊害怕得小小的心脏一直在打鼓,凭着他的经验,父皇一旦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那就证明了,他的谎话已经被父皇给识破了,父皇这是要他老实的交代自己犯错。
轩辕泽昊一向畏惧父皇的权威,他的小手,拼命的搅着衣角:“昨天,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