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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胡邑王说啊他“不足为患”了。
可其实,李乔却有着与胡邑王完全不同的见解。
他认为,越是曝在日光下没有威胁的人,反而是最有威胁力的!
但胡邑王都这样说了,他只好不再去提。
胡邑王只是交代他:“你继续去查前朝臣子的事,一旦察觉有谋反之心的,一并杀了。”
“是!”
“记住,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道,就是你父亲平阳侯也不能告知。”
“臣遵命。”
毕竟,斩杀前朝臣子是桩大事,一旦外泄,后果可想而知!
……
此时,南国侯府。
这座府邸已经有些年头,但看上去十分结实。
也算得上华丽。
里面的建筑面积也很大!
后院花园里,一个年仅两岁的孩童正在院子里跑着。
脚步并不是很稳,身子歪歪扭扭,似是随时有可能会倒下一般。
孩童通红的脸蛋上挂着单纯的笑容。
他就宛若冬日里一株迎着阳光生长的青草。
充满了生机。
在孩童的身后,奶娘和几个丫头正小心翼翼的护着他。
奶娘:”小少爷,你慢点!可别摔着了。”
“我要追鸟儿。”孩童稚嫩的声音响起。
他望着天空中飞行而过一群鸟,小步子一路追着。
双手时不时往上抓着,试图将鸟儿拽下去,殊不知距离的高低。
“要是小少爷喜欢鸟,明日我让人送几只过来。”
“不要,我要天上的鸟儿。”
继续追!
直到鸟儿消失不见。
孩童才停了下来。
“不见了,鸟儿不见了。”十分沮丧。
小嘴巴嘟着。
在原地轻轻跺脚。
小模样十分可爱。
奶娘追了上来,蹲在他面前,将他身上的衣服裹紧了些,说:“小少爷,天气冷,我们赶紧回去吧。”
“不要,奶娘,我要去追鸟。”
“可是鸟儿已经飞走了。”
“为什么?”
“因为它们要到该去的地方。”
“为什么?”
“因为鸟儿要归家。”
“为什么?”
“……”
奶娘一时回答不上来了。
小孩就是这样,总是有很多的为什么。
这时,只见一抹身影从远处走了过来。
是南国侯!
奶娘和丫头们纷纷行礼。
“侯爷。”
南国候“嗯”了一声。
孩童见到他,嘴角立刻露出笑颜,小小的身子也立刻扑了上去,抱住南国侯的大腿。
亲昵高兴的喊了一声:“爹。”
南国侯露出了宠溺的笑容,蹲下身,伸手摸了摸自己儿子的脑袋。
温柔问道:“阿末有没有乖?”
“有!”
声音响亮。
“那爹明日带你上街去玩。”
“真的吗?”阿末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南国侯:“当然,爹答应过你,若是阿末在府上乖乖听话的话,爹就带你出去玩。”
“好,去玩,去玩……”阿末开心的手舞足蹈。
扑进了南国候的怀中。
南国侯便将他高高抱起。
显然是很宠爱自己这个儿子。
毕竟是老来得子!
阿末则抱着自己父亲的脖子,小嘴巴在他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南国侯不知多高兴!
而就在d这时——
远处过来一个人。
见到这一幕的时候,便没有走近,停在了远处。
南国侯看到那个人的时候,神色微微沉了一些,但稍纵即逝!
转而吩咐奶娘说:“将阿末先带走。”
“是。”
南国侯又跟阿末说:“你先乖乖跟奶娘回去,爹稍后去找你。”
“好。”
阿末应下。
便扑进了奶娘怀中,被带走了。
来人是等阿末被带走后才走过来的。而此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连雀!
第1122章 恩人?
连雀踏步走了过来。
拱手:“侯爷。”
南国侯原本温和的眼神渐渐消失,脸色微微有些沉重。
转身朝假山的方向而去。
走的极慢!
连雀便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二人一前一后!
谁也没有说话。
走了一小段路,到了没人的地方。
南国侯停了下来,才转身问他:“陈大人是否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
连雀回:“属下已经命人送他去了之前安排好的地方,一路上都很安全,没有出事,现在这个时候,估计应该已经抵达,侯爷可以放心。”
“那就好!”南国侯心思沉重,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缓时——
他说:“这段时间还是要继续派人保护陈大人,等风波彻底过去后再说。”
“属下明白!”
“定要小心为上。”
“明白!属下也按照侯爷的吩咐,继续派人去别的大人府上,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先带他们一一离开,以防万一!”
南国侯点了下头!
继续走。
最后在假山后面的湖边停了下来。
两道身影映在水面上,随着水波缓缓荡漾。
如此时的时局一样,动荡不平。
连雀几次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南国侯虽然没有回头看她,但仿佛知道他有什么话要说,便侧眸问他:“还有事?”连雀从袖中将那块刻着“南”的玉牌取了出来,递上去,说,“属下那晚救陈大人的时候,在破庙里遇到另外一伙人,打算杀人灭口时,这块令牌却从其中一人身上掉了下来,属下一看,见是侯爷的令牌,便
立刻撤退了。”
当南国侯看到这块令牌的时候,十分震惊。
他一共有两块!
两年前,他将其中一块作为感激,赠给了一个大临女子。
他拿过令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连雀根据自己的回忆,描述道,“白白净净,一身灰色衣裳,身材不高,甚至有些瘦小。”
“是个男的?”
“对。”
那就不对了,因为他的恩人是个戴着面纱的女子。
南国侯又问,“那她脸上可有疤?”
他记得,那女子的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
当时是晚上,又是下雨天,破庙里火光不亮,他虽然没能清楚的得清那女子的相貌,但是他很清晰的记得,女子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到接近下颌的疤。
像一条蜈蚣爬在上面。
连雀摇头,“没有,那人脸上没有疤痕,跟她同行的人当中也没有女子,或者脸上有疤的人。”
所以,那人根本不是自己的恩人!
南国侯看着自己手里的令牌,十分困惑。
为何自己赠送给恩人的令牌会在一个男子身上?
难道……是当年跟恩人同行的男子——景容?
连雀心中不明,问:“侯爷,你的两块令牌从不离身,为何那人身上会有你的令牌呢?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说来话长。”
“属下愿闻其详。”
南国侯沉默了一会,才说:“你可记得两年前我跟夫人去过大临。”
“记得,当年侯爷为了让胡邑王对你放下戒心,所以转去行商,这才会四处奔波。”“没错,当时我去大临行商,夫人因为不放心,坚持要一路跟随。哪里知道,夫人突然旧疾复发,在路上去世,我不足月的孩儿也因此胎死腹中。哪里知道在赶回来的路上又突遇大雨,只能在一间破庙避雨
,在里面遇到了一伙大临人,其中有一位戴着面纱的姑娘,她断定我孩儿在夫人腹中未死,为其剖腹,这才救下我的孩子,还为其取名阿末。”
连雀听完,十分震惊,脸上却没有表现出现,只说,“一直未听侯爷提起,原来是这样。”
“当时我随身最贵重的东西就只有这块令牌,就赠给她以做谢礼,还许诺她将来若来胡邑,只管拿令牌来找我就是,只是没想到,这一别,竟有两年时间,阿末也长大了不少。”
“如果按照侯爷所说,那人根本不是,他是个男子,脸上也没有疤痕。”
“可这块令牌不会有假!”南国侯猜测,“已经过了两年,或许她脸上的疤已经好了,又或许,她为了行事方便,所以女扮男装也是有可能的。”
“侯爷这样一说,我倒觉得那男子确实像个女人,举止也好,神态也好,都有点儿像。”连雀又心生无比愧疚,立刻请罪,“若她真的是侯爷的恩人的话,属下竟险些犯了大错。”
“什么意思?”“属下在将陈大人送走后,跟上了那伙人,本想查探下他们的身份,没想到却打草惊蛇,引来对方怀疑,在客栈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