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绿衣女子想了下:”知道啊,他好赌!“
“好赌?”
“是啊!不仅如此,他还喜欢赌钱,很多次都是赌输了就来找咱们。”一姑娘眼珠子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接话道:“我记得上次他喝多了,跟我说什么……有个傻子一直塞钱给他用,所以他输了钱都不担心,因为有人给他擦屁股,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本来我还想再
问问的,可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姑娘们一言一句,说个不停!
不愧是“做生意”的。
不对,咱们是不是偏离主题了?
景容凌厉的目光一扫,她们都闭嘴了。
他说:“你们刚才的话最好是真的,若是敢撒谎,便是重罪。“
姑娘们巍巍颤颤额了几下。
”王爷,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最好是!”
面对景容这样一个冷面的俊男子,姑娘们的雌性荷尔蒙顿也高升了不少。蓝衣女子那双妩媚的眼睛冲着他使劲眨巴了两下,纤细的身子骨也变得更软了,恨不得整个人都朝景容胸膛靠过去,尔后,咬了咬唇,露出一副娇羞的样子,继续说,“王爷,小女子叫桃红,你也可以叫我
小红,我会弹琴唱歌,你要是喜欢,就来春满楼找我,我保证唱到你满意。”
见状,另外几个女子也慢慢靠了过去。
“小女子叫惠儿,不仅会弹琴唱歌,还会画画,最擅长……在人的身上画。”
“王爷,小女子叫冬梅,她们会的我都会,我还会按摩。”
一窝蜂的往上贴了来。
“你们会的那些算什么?我最拿手的……是吹箫!”红衣女子妖娆上前,正要挥着手帕朝景容肩上搭去,手腕忽然被人抓人住。
一看,是纪云舒!
她沉着脸,看不出表情,稍顿,手掌用力,将那姑娘的手拉了下去,然后吩咐大理寺的官差。
“可以带她们离开了。”
好没劲!
几个姑娘哼了一声,挥了挥满是脂粉味的帕子、扭着婀娜多姿的屁股不情不愿的跟着官差走了。
女人真太可怕!
才来了一会,就吵得众人脑仁疼。
景容看向纪云舒,瞧她那模样分明像是吃了醋,正火大着呢。
他暗自一笑,这女人倒有点容王妃的做派了!
纪云舒望着那“五颜六色”的“东西”离开,无奈的叹了一声气,随即看了景容一眼,轻声问:“方才你为何不躲?”
“等你啊!”他咧着嘴。
纪云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余大理走来,问:“王爷,纪大人,看来昨晚赵志文是真的没有去过春满楼,那他会去哪儿?”
“刚才她们不是已经说了吗?”景容说。
嗯?
说了吗?
余大理回想了一下,顿悟,“王爷的意思是说……赌坊?”
“没错!”
突然——
外头跑来一人。
禀报:“王爷,突然有几个人去文莱阁大闹。”
“怎么回事?”
“他们口口声声喊着要赵志文还钱。”
还钱?
景容蹙眉:“人呢?”
“已经抓起来了。”
他大袖一甩:“将那些人带来!”
“是。”
没多久,就看到四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被架了来。
“别以为人死了就不用还债了。”
“白纸黑字,盖了手印。”那些人一路从文莱阁吵到这里。
第888章 影子
四个人被带到大理寺大堂,当看到里面都是做官的,当即怵了怵。
不敢再嚷嚷!
赌徒遇到官,怂了。
侍卫:“王爷,他们一直堵在文莱阁外,说是要找赵志文还钱。”
四个人缩着,不敢说话,低着头,更不敢看当官人的眼神。
刚才在文莱阁外的气焰都没了!
景容锐利的目光在四人身上扫过,审视一遍道:“你们……和赵志文是什么关系?”
“……”
吞吞吐吐!
“赵志文已经死了,这个时候你们口口声声喊他还钱,是无中生有?还是别有他意?”“不是无中生有!”其中一人赶紧掏出一张欠条,“这上面白纸黑字,他赵志文欠了我们赌坊整整两万两银子,说好的今天会还,结果人死了,这可是两万两银子,欠债还欠,天经地义,他死了,他家人还在
,所以这银子,他必须得还。”其中一个胖男人褪去了方才的瑟缩样,理直气壮的。
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说的也有道理!
那欠条上,确实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赵志文欠某赌坊两万两银子,还款时间是今天。
可是——
余大理质疑:“他怎么会欠你们这么多钱?”“一个赌徒欠这么多钱,有什么奇怪的?他前前后后可是在我们赌坊欠了十万两,每次打完欠条,就等着第三天还,说什么身后有贵人,只要他开口,那人就会给他钱,我们也知道他是祁阳商会会长,手里
肯定有钱,所以每次都宽限他两天时间,结果这次,他竟然死了,这两万两可不是小数目,必须得还。”
纪云舒听到了关键词。
身后的贵人?
跟刚才春满楼那几个女人说的身后的“傻子”是同一个人吗?
如果是,那个人是谁?为何每次给他擦屁股?
纪云舒立即问:“那你知不知道究竟在背后为他还钱的人,是谁?”
满脸络腮胡的男人说:“不知道,我们只认钱。”
“那昨天晚上,他有没有去过你们赌坊?”
几个人摇头,“没来。”
没去春满楼,也没去赌坊,那他从文莱阁的后门离开是去哪儿?
她心里再次打了个结。
景容则将那张欠条还给了那几个男人,并告之,“在没有结案之前,你们都老实点,不准再闹,否则统统关进大牢。”
“那我们的银子……”
景容鹰眸一挑。
几个人肝颤,灰溜溜的走了。
余大理说,“难道赵志文出去后,还没到赌坊或者春满楼,就已经被杀了?”
“不可能。”纪云舒否定,“根据柳之南和罗明阳所说,都说赵志文戌时的时候离开的文莱阁,可他却是子时死的,戌时到子时,爬也爬到赌坊和春满楼了,可这段时间他到底在哪儿?”
余大理明白了,赶紧说:“那下官立刻派人去查。”
于是,根据戌时到子时这个时间段,大理寺和京兆府的人从文莱阁一路问起,大街小巷都没有人看到赵志文。
影子都没有。
既然没有,那他到底去了哪?
“凶手神不知鬼不觉,到底是怎么杀的人?”急疯了京兆尹和不少的官员。
闹的人心慌慌。
纪云舒轻皱眉心:“凶手会易容,要杀人当然简单。”
“那岂不是大海捞针?我们至今都还没到凶手真正的样子,他若易容出了城,那可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着?”
是!
只能等!
目前,距离商会节也只有仅仅两天的时间了。
所以——景容也只能吩咐下去:“商会节当天,京城里会人满为患,关于凶手的线索我们少之又少,绝不能像无头苍蝇到处乱撞,眼下要紧的是加大戒备,必须保证商会节当天不会再有命案发生,城门出入要仔细盘
查,出城者必须核实后才能让行,只要凶手还在京城,自会将她绳之于法。”
“是。”
商会节前一天。
京城里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了,大街小巷开始张灯结彩,布置摆设。
朝廷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三起命案封锁,知情人也一一“提醒”过了,以免更多人知道,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容王府。
纪云舒苦恼了一整天,这是她第一次遇到命案却只能坐等的,甚至,连凶手的线索都模凌两可,完全失去了方向,凶手就像个影子,无影无踪,明明知道存在,却怎么也摸不到。
心里是又着急、又担心、又困惑。
她坐在屋子里,撑着额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桌上从死者脸上摘下来的那三张面具。
牛鬼。
马鬼。
蛇鬼。
真是一张比一张恐怖。
竹篮端了一盆水进来,见她出神不语,又看到桌上那三张面具。
瑟瑟的问道:“纪姑娘,你想什么呢?”
她回过神来,说了句“没事。”
丫头在原地定了定,张了张嘴似乎想问什么,还会挪着小步子,端着那盆水走到纪云舒旁边。
嗯?
“怎么了?”
竹篮咽了咽口水,小声问道:“纪姑娘,你说……凶手……还会不会杀人?”
语气里明显带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