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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将本子装进了胸前的衣服里。
一炷香后,刘清平便将卫奕要的全部书籍给找到了。
只是上面落满了灰尘,他用手在书上拍了几下。
灰尘飞天。
“咳咳……”
两人被呛得不行。
刘清平尴尬的笑了几下,歉疚道,“卫公子,你别建议,这些书一直都是云舒在打理,她人不在这,所以就……”
嘿嘿。
卫奕并不介意,将书全部抱了过来。
“以后要是可以,我以后过来给你打理。”他主动请缨。
“那不是很麻烦卫公子。”
“不麻烦不麻烦,能在这里看书,我很开心。”
“那好,以后你有空就过来,反正衙门里冷清得不行,你要是来了,衙门也能热闹些。”
有个小傻子在身边,当然好玩啊。
刘清平又拍了拍他的手臂,说,“这些书,你先慢慢看着,要是有不懂的地方,随时来问本官。”
“多谢大人,那我就先将书拿回去了,我看完之后马上还给你。”卫奕谦虚有礼,丝毫不见以往呆呆板板抹的样子。
“不着急不着急,什么时候看完什么时候还回来。”
卫奕点点头,“那我就先走了,府上的教书先生还等着我呃。”
“卫公子慢走啊。”
卫奕抱着书走了。
看着那道背影,刘清平也懵逼了。
挠了挠脑袋,心想,这人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从衙门回到卫府,卫奕就钻进了自己的书房里,教书先生一直坐在旁边陪着。
他若是有不认识的字便问,不懂的地方就便请教。
而卫奕学东西学得极快,教书先生有时候才说了一半他就领悟了,有些难念的字也是一遍学会,闭着眼睛都能写出来。
教书先生说他是上天给的脑子,将来,一定聪明过人,非同凡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是个后天勃发的天才。
今晚,他看书看到很晚,教书先生也在一旁的椅子上打盹,一阵风从敞开的窗户外吹了进来,蹙得他打了一个哆嗦,抱着手里的书,起身去关窗户。
可手刚把到窗户上,一道身影从外头窜了进来。
“唔!”
黑衣人一把捂住他的嘴。
卫奕双目瞪大,使劲挣扎,手中的书掉了地上。
随即,后脑勺便被人狠狠一敲,当时便晕了,被人从窗户口拖了出去,手臂刮到了窗户上的一个缺口上,出了血,流在了窗户上和地上。
然而,动静并不大!
以至于教书先生并没有被吵醒,还坐在梨花椅上打盹。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叔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进来,想给自家少爷添个宵夜。
可里面并没有卫奕的身影。
只看到那本落在地上的书,目光延伸到窗户口,便看到了上面的血迹。
“咣当”一声!
手里那碗面砸到了地上。
教书先生被吓醒了,嘴里稀里糊涂的念着,“是不是哪个字不认识啊?哪个字啊……”
还眯着眼睛。
只看到傅叔惊呼大喊了一声,“快来人,少爷出事了。”
没一会,府上便开始敲锣打鼓的寻人。
整个卫府都找遍了,就差掘地三尺。
傅叔赶紧命人去报了官,刘清平带着衙门一伙人匆匆忙忙的赶了来。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我家公子不见了,那窗户上还有血迹,大人,你可一定要将我家公子找到啊,他要是出了事,我如何跟老爷夫人交代啊。”
刘清平带着人进去书房查看。
地上有书。
窗台上有血。
这?
刘清平在屋子里寻了一遍,桌上,还摆放着今天卫奕朝他借的那些书。
他思忖片刻,赶紧命人将教书先生找来问话,“当时,就你和卫公子在屋子里,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教书先生年过八十,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晃了晃脑袋,“我不知道啊,当时虽然只有我跟卫公子两人在屋子里,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休息,什么都没看到。”
“老先生,你可不要隐瞒什么啊!不然,本官绝不轻饶。”
威胁!
“大人,我都一把年纪了,身子骨也都成这样了,怎么犯法啊!”教书先生说完,咳嗽起来。
刘清平赶紧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说,这人也是圣师,是大学者。
自然不会干出什么害人的勾当来,他也不好咄咄逼人。
万一这老先生死在自己面前,那可是大事啊!
便赶紧伸手扶住教书先生,“先生,你别激动,本官就是按照规矩问你一遍,你先坐下吧。”
“哎……”
傅叔上前问,“刘大人,我家公子不会有事吧?”
“卫奕出了事,本官也很担心,你放心,本王现在就是命人去找。”立刻下命令,“立刻将城门封锁起来,派人在城内搜索,务必要找到卫公子为止。”
“是!”
整个锦江城一夜之间便忙起来了。
挨家挨户的开始找卫奕,闹得满城风雨……
第649章 回京前夕
没多久,圣旨终于传到了御府县。
回京?
召得很急。
可见祁祯帝如今的处境是有多艰难。
琅泊说,“王爷,现在皇上急召,是否立刻启程?”
景容捧着那道圣旨,似有怀疑,按理说,自己的文柬送去京城后,朝廷大臣们应该都会站在景亦那边了,送来的圣旨上,也应该写着不准他回京的旨意才是。
但祁祯帝所举,实在让人震惊。
见他半响没有出声,琅泊继续道,“王爷,你还在想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再合适不过了。”
可——
“不,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机。”
景容说过,他不是不想行动,只是时机未到。
但是对于琅泊来说,现在就是最佳的时机,他不明白,自家王爷究竟还在等什么?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景容心里很清楚,现在朝中时局一片混乱,大臣们明面上还在听从皇上的,可暗地里早就偏向景亦了,意图在他登基之时能上位晋升,所以各个豺狼虎豹,纷纷立拥他。
故而,也将祁祯帝逼到非要立褚的位置上。
那么这个时候,祁祯帝唯一能想到的人,除了那位没有权利的病王爷,就只剩下当初他有意将其支离京城的景容了。
只是——
他究竟在等什么?
琅泊实在是猜不透他,退下后,便去后院看了一会鸡,又跑去柴房砍柴。
一边砍,就一边在想究竟王爷所说的最佳时机是什么时候?
啪!
手中的斧头重重的挥下,将柴劈成了两半。
正好莫若经过,就上来问了一句,“哟,这堂堂的琅侍卫,平时养养鸡就已经算是很清奇的了,怎么这会又跑来砍柴了?”
话里拖着长音。
琅泊叹了一声气,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劈柴。
“问你话呢。”
还是不答。
莫若纳闷,便吊着手中的一壶酒去找景容了。
那小子站在屋檐下,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莫若走来说,“你家琅泊是怎么了?一个人在后院劈柴,耳朵像是聋了一样,问话也不说。”
景容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主仆二人该不会都聋了吧?”
“……”
“奇奇怪怪。”
景容懒得跟他多说,便将刚刚送来的那份圣旨递给了他。
“圣旨?”
“嗯。”
莫若奇怪的拿了过去,展开一看,着实被上面的内容给惊到了,一手将圣旨合上。
“皇上召你回京?你不是才递了文柬进京的吗?赈灾银查不出来,皇上不斩你已算是仁慈了,怎么还召你回京?”
“因为景亦。”
“亦王?”
“全臣上书,要皇上立拥景亦为太子。”
哦!
莫若明白了,“没想到亦王这么着急,明明是囊中之物,为何还要多此一举,结果弄巧成拙。”
“你觉得景亦会那么傻吗?”景容突然问他。
这话——
莫若琢磨,“群臣上书,看似是在提举亦王为太子,可其实,暗中曲折,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立拥亦王,而是为了置他与死地。”
景容点头,“没错,父皇多疑,此次大臣集体上书论储君一事,实则,根本就是在逼父皇。”
“所以,皇上就是担心亦王势力越来越膨胀,这才下令让你回京,意思是,要利用你……和亦王抗衡?”
景容,“没错。”
莫若:“那你的打算?”
“等。”
“等什么?”
“等第二份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