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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同时,唐思已经在脑海里补全了那个画面。
想想就觉得十分酸爽!
林殊蹭的从地上起身,冲着她说,“你别以为你会武功就了不起。”
“就是了不起了,那又怎么样?你要是再敢乱说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然后放到油锅里去油炸,让你一辈子也说不出话来。”
“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迟早会遭报应。”
“你才……”
唐思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门口便传来一道声音。
“我看要先报应的人,是你吧。”
声音的来源,是景容。
闻言,屋里的人全朝门口看去。
只见纪云舒和景容从门外进来,脸色冷凛凝重。
两人皆于夫子拱手一鞠!
礼倒是做到了!
于夫子不明,问道,“景公子这是?”
景容的目光则落在林殊身上,薄冷的唇轻扬,“这鸣山书院,虽说是块风水宝地,三年科举中,便出三甲其二,却没想到,闹起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戏来,我有幸,竟遇到了这么一桩。”
林殊看他是与自己说这番话,心里一瞬便怯了起来,隐隐约约也察觉出了那话中所带的意思,脚步微有趔趄的往后挪了一小步。
怒了努嘴,没说话。
景容:“林殊,你方才不是口口声声的说,人在做,天在看吗?这话,没毛病。”
“你……什么意思?”
语气抖颤!
“是夸赞你们于夫子教导出了个你这么个好学生。”
这话太诡异了!
于夫子自问理解能力不差,偏偏听不懂景容的这番话。
便接过话来,“景公子所言,是道……”
被打断!
景容说,“夫子,我想说的,是关于郭禾被杀一事。”
于夫子眼眸一嗔,略有激动,“可是找出凶手了?是谁?”
偏不说,吊你胃口。
在旁的纪云舒则小步上前,目光同样落在双腮抖颤的林殊身上,然后,自那绯红的唇中缓缓吞出四个字来。
“凶手是你!”
呃!
淡淡的四个字,不轻不重,不咸不淡。
却有几秒钟的时间,让全场都寂静下来。
林殊双瞳骤然放大,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大袖一挥,大声否认,“你别冤枉我,我没有杀人。”
“是不是你,自有证据。”
“好啊,那你倒是将证据拿出来,我倒是要看看。”
纪云舒不急不慢,将那颗东栗珠拿在手上,朝他递了过去,“这是你的吧?”
一看到那颗珠子时,林殊下意识的将手往身后藏了藏,干瘪着嘴。
这小小的动作,都被纪云舒看穿了。
“你不用藏了,这颗东栗珠,正是戴在你手腕上那串上的其中一颗。”
“不是。”
“那你将手伸出来看看。”
林殊眼神轻晃了几下,才理直气壮的回,“难道是一颗东栗珠,就一定是我的吗?这世上谁都可以有,为何是我?”
还在狡辩!
这样人,倒也见多了。
谁会那么勤快的跳出来说自己凶手?
纪云舒浅笑,“没错,拥有东栗珠的人,世上多的是,但整个书院里,却只有你一人有,东栗珠一串22颗,想必你手上的那一串,只有21颗吧,而缺少的那一颗,便是我手上的这一颗,是我从井底那个酒瓶子里发现的,当然,那个酒瓶是谁的?你的东栗珠又怎么会在酒瓶里?这些,看似是与郭禾的死没有关系,可是,我在那个酒瓶上找到了两种血迹,是你和郭禾的,那也就是说,郭禾死的时候,你在场,或者这样来说,在郭禾离开的那一天,你们在后山发生了冲突,在这过程中,你手腕上那串东栗珠被郭禾手中的酒瓶勾了线,珠子散落在地,你的手也被割伤,血流到了瓶子上,而郭禾被你打得身体出血,血液,也同样流掉了瓶子上,事后,你便将他的尸体和那个瓶子一并丢到了井里。”
字正腔圆!
掷地有声!
第528章 13日,他不在书院
林殊双瞳瞪着,满目惊恐与慌张。
越是藏着,就越是显露无疑。
这时,也引来了不少学子在外围观,全都听到了刚才纪云舒说的那番话。
林殊杀了郭禾?
就像瘟疫似的,一下就传开了,外头的那些学子们也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起来。
说什么的都有!
刺耳的议论声一阵阵的传到林殊耳边,使得他手心、额头和后背上都冒出了冷汗。
然后——
心中如雷声打鼓般震荡许久后,他指着纪云舒,“这只是你一味的揣测。”
“揣测?”
这词还真是新鲜。
她也不急于去挑他话中的刺,反而心平气和的说,“好,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何酒瓶上,会有你和郭禾的血?而你的那颗东栗珠,又为何会落在酒瓶里?”
“我……”
语塞!
于夫子见他憋不出话来,心中,便有些认定他就是凶手了。
“是你杀了人?是你杀了他?”
颤语沉痛。
林殊似是喉咙一瞬之间通了气,摇头否认,“不是的,老师,郭禾不是我杀的人,是他们在诬陷我啊。”
“纪先生所言,是证据确凿,她问你,你也道不出个究竟来,如何让我信服?”
他拽住于夫子的衣角,“老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与郭禾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杀他?平日里,我与他的关系也算得上好,他死了,我也很难过。”
“那你倒是将事情说清楚,说个明明白白出来,那东栗珠,如何落到酒瓶里的,瓶上,为何会有你二人的血?”
于夫子有些喘不过气来,按着起伏不平的胸口,说话力气太大,以至于往后跌了一小步,正好被身后的莫若扶住。
“夫子小心。”
他稳了稳步子。
林殊话在喉咙里哽了许久,终于一拍大腿。
“是,那颗东栗珠的确是学生的,我也承认,酒瓶上的血也是我的,但凶手绝非是我,那是因为有一日我去了后山一趟,手被树枝刮伤,血滴落在地上那个荒废的酒瓶上,而那串东栗珠也因此被勾断了线,东栗珠是我爹死前留给我的,断了线,心中气怒,我便撒在了那个酒瓶上,故而随手一丢,便丢进了井里,真的是这样,老师,你一定要相信学生。”
对于林殊来说,此时此刻,于夫子便是他的救命稻草。
唯有抓住,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
他浑身抖颤,原本的冷汗成了满头的热汗。
而他的心性,于夫子是知道的。
因为,林殊和郭禾是比较相似的人,本性,倒也纯良端正,顽劣是顽劣,可杀人放火的勾当,的确做不出来。
于夫子叹声而言,“我知你是何人,而你所言虽是如此,但……”
“学生真是冤枉的。”
“……”
“老师……”
于夫子摇头,一时,说不上话来。
而景容眼神森冷,出声,“林殊,已经证据确凿,即便你矢口否认,也不过是垂檐之冰。”
林殊赤红着双眼,吼声反驳,“我刚才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人不是我杀的,你们单凭那些没用的证据,休想安我一个杀人的罪名,事实我说了出来,绝非虚假,你们没有亲眼所见,就只拿着一个东栗珠和那破碎的酒瓶子,就扬言断定说是我杀了郭禾,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我没有杀人,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很激动!
总之,那锅,他不背。
可是激动之中,又带着一些紧张。
就冲他如此激动的劲,倒不像是凶手,可他为何有紧张?显得有些心虚呢?
两种情绪混合在一块,实在让人有些看不透了。
景容和纪云舒互相看了一眼,不言而喻。
纪云舒说,“林殊,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你扭曲事实、强词夺理,莫非,一定要将郭禾的鬼魂唤出来,你才肯招供不成?”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杀人。”他咬牙切齿,“你可别恩将仇报,就因为昨晚在学堂上一事,你就公报私仇,硬说人是我杀的。”
那一刻,纪云舒脸色一下就沉了,语重,“此乃人命关天的大事,岂是你说的公报私仇?倘若你没有杀人,我觉不会冤枉你,但人若是你杀的,你就是逃之夭夭,也会将你绳之于法,现在证据在此,你虽有托词否认,但这也不能全然证明你所说的就是真的。”
“那你说的就都是真的吗?你是亲眼看到了吗?总之,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
一直在旁付元生也帮他说起话来,“是啊,不可能是林殊,他虽然脾气大了点,但绝对不会杀人。”
而林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