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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女人娇羞逃避的模样,景容心都乐开了花,
没一会——
一个小孩子从两人身边经过,扎了两个小辫子,蹦蹦跳跳的,手中还拿着一个转动的风车,可劲的边跑便吹。
可爱的很!
景容晃眼一看,目光无意之间瞥见了转动的风车上,就好像,看到了许许多多半月形的形状组合在一块,疯狂的旋转着。
他眼睛一眯,模模糊糊仿佛想到了什么。
唤了一声“云舒。”
纪云舒抬起头来,“怎么了?”
得不到他的应答,她便顺着他那道目光看去。
一个小孩?
又见他眉头紧锁,纪云舒才奇怪问道,“为何盯着那孩子看?”
“不是盯着那孩子,而是她手里的风车。”
“风车?那风车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景容面色凝重,看着她,“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卫奕他爹那块玉上的月牙形图案吗?我说我仿佛在哪里见过。”
话题一下严肃起来。
纪云舒木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点头,“所以呢?”
“刚才看到那小孩手中的风车,我有些想起来了,是小时候见过。”顿了一下,“还在八王府时候,有一次父皇与御国公下棋,我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茶水,水溅到了御国公的身上,又正好打湿了他腰间上的一块玉,他当时非常紧张,起身擦拭着那块玉佩,晃眼之间,我仿佛看到了那块玉上一个月牙形的图案,而那块玉的正面,也有一个同样的虎头印记,跟卫奕他爹那一块,很像。”
越说,他的心便越发不安!
又琢磨着,“可如果说,那块玉是御国公的,为何会在卫奕他爹那里?这完全不对。”
是啊,完全不对!
御国公乃是皇室中人,与卫奕他爹并未有过任何交情,甚至是交道。
他又怎么会有那块玉呢?
这也正是纪云舒觉得奇怪的地方。
她索性将玉拿出来,朝景容递了过去,说,“你再仔细看看,到底是不是这一块?”
他接过去,一边用手在上面摸着,一边细想。
微微摇头,眉头紧皱,“那时,我才三四岁,都过去这么久了,的确不敢断定,也有可能,是因为两块玉太像了吧。”
太像了!
说罢,他将玉又还给了纪云舒。
她手指在凹凸不平的玉面上来回摩擦着,一边道,“当时,赵怀也说过这块玉,似乎对我是不是这块的主人很紧张,加上这一路他一直跟着我们,我有理由相信,这块玉一定不简单,而且你刚才这样一说,我就更加觉得,这玉,一定有什么秘密,而且,可能跟卫家有关,跟卫奕有关,甚至说,是御国公有关。”
这话一说出来,就像个隐形的炸弹。
看似是个空壳,却威力无穷!
景容只见她那双弯细细的眉拧在一块,愁眉不展。
他有些认可她的话。
刚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一阵吵闹声给打断了。
闻声看去,是从一家绸缎铺子里传来的!
只听到有女人大吵大闹的斥叫声,不到一会,门口便围满了人,纷纷评头论足,指指点点。
本以为是件闲事,无须理会。
哪里知道——
里面却传来了纪婉欣的声音,细细软软的。
第488章 嫁衣
只听到纪婉欣的声音从铺子里传来——
“这不是我弄破的,我方才……只是拿过来看了一眼。”
“看了一眼?你还狡辩,分明就是你划破的,这可是我用来做嫁衣的布料,整个锦江城里,就只有这最后一匹了,现在你给我弄破了,你说,怎么办?”
另一名女子愤怒的指责起来!
“不是我……”
和往日一样,纪婉欣的声音,依旧轻细到楚楚可怜,委屈极了。
随即,又传来几声!
纪云舒默默将那块橙红色的玉装好,表情冷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若再细细一看,便可从那双彻亮的眸子里,看到一股带着狠劲。
坐在对面的景容默然不语,心底其实看了个明白。
仿佛隐约察觉出了什么。
之前还在山淮县的时候,纪婉欣一声招呼不打就回锦江去了,听几个丫头说,当时她是从纪云舒的屋子里被人搀扶出来的,用手捂着脸,满眼是泪,说是她不小心跌倒磕到了脸,再加上身体不适,这才忍不住哭了。
也因为如此,才出发回锦江的。
此事,景容并没有深究!
他哪里知道,实则,是那时纪云舒摘了纪婉欣脸上的假面具,还狠狠的掌了她一巴掌,甚至,断袍已绝,她这才离开了。
只是这些,纪云舒都没说,倒不是因为她心存善心、亦或想包庇纪婉欣的所作所为,而是不想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弄得自己一身骚。说到底,她是觉得累,每天能摸摸白骨,又何不去想那些女子之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女人之间,总是奇奇怪怪的。
景容:“你不是急着想回去看看福伯怎么样了吗?那走吧。”
说着,他掏出一锭碎银放在了桌上。
两人起身离开,在经过那间铺子时,里面的吵闹声更重了,人群也开始起哄。
“这不是纪家的二小姐吗?怎么也来买婚嫁的布料?”
“要嫁人了呗。”
“嫁给谁啊?”
“这你都不知道?对方可是京城礼部尚书的儿子,听说那人是人中之龙啊,长得一表人才,温文尔雅,而且还学富五车,多少名家小姐指望着攀高枝呢。”
却又羡嫉的叹了一声气,“那这纪家的二小姐也不知道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捡了如此大的便宜!但对方也真够倒霉的,纪二小姐从小就多病,锦江城谁人不知啊!说不定嫁过去没多久就……”
有人撞了他一下,打断,“别胡说八道!这要是让人听到了,有你好果子吃。”
那人立刻闭嘴。
这些话,全都被纪云舒给听到了。
纪婉欣要嫁人了吗?
这么快?
不由的,纪云舒的脚步也放慢了些,朝里面看了一眼。
就见纪婉欣那弱不禁风的身子由丫头搀扶着,她则楚楚可怜的低垂着头,额间上的那颗红痣像朵包含待放的花,映在她饱满的额头上,为她那可怜动人的模样锦上添花,甚是好看。
谁不知道那女子是锦江出了名的大美人啊!
所以,即便真是她将人家的布料弄破的,大伙还是心生同情。
而她对面,站着一位算得上标志的女子,稍微比她要高一点,身子骨也宽一些,脾气也大了很多。
是张府的小姐!
张家小姐手里扯着一块被划开一道口子的红布,往前一甩,“你倒是说啊,现在怎么办?这布是你弄坏的,你怎么也要给我一个说法。”
纪婉欣语气哽咽,“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划破你的布。”
“你还在抵赖!东西一到你手上就扯开了一道口子,不是你,难道是鬼不成?”
“你误会我了。”
站在她身边的丫头也随了她性子,唯唯诺诺,含着委屈接了话,“我家小姐不会划破你的布,方才掌柜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破了,你休想赖在我家小姐头上。”
“你个小丫头多什么话?莫非,我还栽赃她不成,之前她就说喜欢这块布,只是被我先买了,心有不甘,这才将我做嫁衣的布匹给划了口子。”
“不是的,姑娘,我真的没有……”
她抬着那双满含泪水的凤眸,仿佛再多说两个字,就会活活咽气了似的。
掌柜见到形势不对,赶紧冲了过来,抓过那块布,也很无辜。
“这布,整个锦江就这么一块了,价格不菲啊。”与纪婉欣说,“姑娘,这块布料,是张小姐先付了钱,已经卖给她了,这布若是你弄坏的,你就把银子赔了,不就行了。”
张小姐不干了!
哼了一声,“不行!怎么?赔银子就想算了?我张家还真不缺这点银子,这块布匹,可是我专门挑开做嫁衣的,你现在将它划破,不是诅咒我吗?真不吉利。”
掌柜,“那张小姐,这事?”
张小姐挑着眉,冷傲哼声,“我知道你是纪家的二小姐,背后有的是人给你撑腰,不过,本姑娘就是讨厌你这种人,仗着有两个哥哥在朝中为官,就这么蛮横霸道,暗地里耍心机使坏,我看啊,这使坏的心,遭罪的,就得是你这张脸,人人都道纪婉欣貌美如花,那既然划破了我做嫁衣的布料,那……”
阴险一笑!
顺手就将放在柜台上一把裁布用的剪刀拿了过来。
勾着阴冷的唇,走近纪婉欣,“那我就划破你这张脸,当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