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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月欢被冷待,扭头看谢怡,眼神有些凉。还说的多好,却原来连个在将军府借住的都看不起她,连带的她也吃挂落。
另一边裴文东和常咏麟联袂过来。
谢怡见了,心中欢喜,上来福了一礼。
见她有话说的样子,裴文东笑问,“有事吗?”
郑月欢也看见了两人,见他和常咏麟都是姿容不凡的少年,光他们俩看着就比她那未婚夫强多少,心中更嫌弃未婚夫家。笑着过来跟裴文东见礼,介绍自己,“…我是谢怡的表姐。”
常咏麟打量她一眼,嘴角淡淡的勾起一抹冷笑。
裴文东礼貌问好,又看向谢怡,她欲言又止的,有什么为难事?
谢怡看他明白,顿时眼眶一酸,飞快的瞥了眼郑月欢,目光盈盈的看着他。
裴文东心中一动,想着回头找她问问是什么事,“谢泽学问上有些事,我回头跟你说。”
谢怡忙不迭的点头。
郑月欢看着谢怡,眼神阴了阴。裴文东也比她之前的未婚夫要好,都让她摊上了,还要坏她的事?
招呼过,裴文东和常咏麟去见裴芩。戎族要议和,还要送来和亲公主,今年的秋闱策论怕是就从瓦刺入关和戎族侵占中擢取题材,裴芩昨晚回的太晚,两人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裴芩昨天回的本就晚,又被某人折腾了半夜,才刚起来吃了早饭。
裴芫看俩人过来,又把郑月欢来的事说了,“…。这郑家人居心叵测,谢怡也不知道被蒙在鼓里,还是有意为之。”
“谢怡怕也被蒙在鼓里,她今早欲言又止,被那郑月欢拦了。”裴文东想到郑月欢刻意的打扮,拧起眉。
“这郑家先前两次拖延定亲之事,却原来打这样的算盘,那郑月欢还定的有亲事呢!也不嫌丢脸!”裴芫怒道。
“这有啥丢脸的!退亲虽然不光彩,但要是能嫁了个将军的弟弟,入朝为官的,那可是官夫人!可比先前高了几个等呢!”常咏麟笑。
“长姐!我想先定亲。”裴文东看着裴芩。
常咏麟不等裴芩应下,拉住他,“慌啥!反正就在家里住着,又跑不了!那郑家胆敢欺到我们,不教训他们一下,当我们都是好欺负的!”给他使眼色。
裴文东眸光闪了下。
常咏麟已经笑着跟裴芩裴芫说让她们别插手,“这事儿就交给我们吧!芩姐姐去忙制造局,裴芫姐照看好九儿高兴和喜儿他们仨小萝卜就行了!”
裴芩打个哈欠,“别玩太过了。”
“芩姐姐放心!我们哪个是没轻重的人!”要是让芩姐夫出手,整个郑家都等着玩完了!让他们出手,郑家该庆幸!
裴文东也转了话题,跟她说起戎族议和之事。
裴芩虽然不精深科考里面的套路,但那些大臣说的话她还是都能记住能理解的,转述他们一遍还是不成问题的,“阅读理解就靠你们自己了。”
两人忙谢了,带着笔记回去整顿融化,先写上一篇策论来。
裴文东还想着谢怡找他有事,临晚饭前,过来找谢怡说话。
两人都不在院子里,又去逛园子去了。
“走!”常咏麟拉了他一把,就到园子这边来,边走边提醒他,“芩姐夫该回来了吧?”这个时辰,芩姐夫怕是在演武场练功。
裴文东疑惑的跟他进了园子。
谢怡正一脸难色的小声劝郑月欢,“墨将军生性冷漠,又最忌讳被人打扰,你还是别去了。”
常咏麟摆手让跟着的下人退下,放轻脚步过来,看两人在演武场外,冷笑嘲讽,“自己看!”
裴文东见谢怡和郑月欢盯着演武场中的墨珩看,顿时脑子轰的一声。
“这回知道她们来干啥来了吧?知道为啥不定亲了吧?”常咏麟看着他道。
裴文东脸色白了又黑,黑了又青,难看至极。
常咏麟直接把他拉走。
“你拉我干啥!让她们就去…勾引长姐夫!?”裴文东气怒的涨紫着脸。
常咏麟盯着他问,“每次芩姐姐‘病危’他们就特别积极,芩姐姐不舒服也特别关心。这边刚传出芩姐姐犯了心疾,郑月欢就住了进来往芩姐夫身边凑。你说,给她们机会,会不会除掉芩姐姐?”
裴文东怒火高涨。
常咏麟又接着问,“谢怡知道芩姐姐身份,也知道她中毒,不能再生孕,会不会想给芩姐夫添几个继承家产的儿子?”她就算自己没有那个心思,也是想过犹豫过。更是牵线搭桥,让郑家人这等人也来算计芩姐姐!
裴文东顿时满脸杀意,怒不可遏,更怒恨谢怡,他对他们姐弟多方救助维护,跟三姐闹翻也要娶她为妻,她却伙同郑家反过来算计长姐!
“不过你也先别气,或许我们误会谢怡,她有苦衷!”常咏麟拍住他的肩膀。
她会有什么苦衷,要伙同郑家来算计长姐!?有啥事是他不能给她解决的,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你先冷静一下,我刚才就是怕你气头上,做出啥事来,才拉了你出来。等你冷静下来,听听谢怡是咋解释这事儿的吧!”常咏麟拍拍他。
裴文东握着的拳头青筋直冒,阴沉着脸回了屋。
常咏麟看他恼怒的样子,转身叫了自己的两个小厮小声吩咐了一番。
两人简直同仇敌忾,立马应声就出去了。
常咏麟这边还没行动,园子里那边出事了。
谢怡抱着满身血的郑月欢哭着呼救,丫鬟跌跌撞撞跑出来叫大夫。
齐大夫就住在家里,一听有人受伤,忙跟了丫鬟过去施救。
结果跑过来一看,受伤的是郑月欢,整个左肩上插满了竹叶,一片血迹,一看就是功力深厚之人出的手,再一看面色阴寒的墨珩,他眼神闪了又闪,“找两个婆子先把人抬回屋里吧!”
“死的了吗?”墨珩冷声问。
齐大夫看了眼满脸发白惊慌的谢怡和自己快要死的郑月欢,垂了下眼皮,“只是小伤,死不了。”
“那就滚出将军府。”墨珩吩咐完,直接把剑扔给封未,转身离开。
齐大夫一看也不治了,将军府虽然规矩不大,也并不是没有规矩的,演武场是将军和裴少爷几个用的最多,平常没人会过来。
“墨将军…。救我…救救我!不要走!救救我啊!”郑月欢哭着伸手,他把她打伤了,竟然不救她!
谢怡满脸煞白,她已经极力拦着郑月欢了,现在被墨将军发现,连她也厌恶要赶出将军府了!?那她和弟弟将来怎么办?
已经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拉着板车过来,直接把郑月欢抬到板车上拉出去。
裴芫赶过来的时候,郑月欢正奄奄一息又羞怒愤恼的抗拒用板车拉她,挣扎着一动,血又流的更多。
看了眼郑月欢,裴芫眼神凌厉的看向谢怡,“上午我还以为你要被人欺负,同情怜悯你,却不想,你还真是打的好算盘!眼界可真高!”
谢怡全身轻颤,哭着摇头,“我没有!我不是的!”
长姐身受重伤中毒,九死一生,却不能再生孕,拖着身子还要想法去退敌剿匪,她想想就觉得心好疼。可她们却恬不知耻的扑上来,要替代长姐!裴芫心里怒恨不已,“给她们拿上银子,别说我们伤了人,连抓药钱就不给!”
几个婆子应声,接了丫鬟送来的银子,拉着郑月欢就送她回郑家。
昭勇将军府和天策上将府这边多是勋贵之家,虽然少有人来吆喝叫卖,但转过两条街就是闹市。
又是临近傍晚,正凉快的时辰,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见几个婆子拉着个满身血的人过来,都惊疑的过来看,小声议论不止。
郑月欢被用板车拉出将军府已经屈辱万分,听着街上的人声,羞恨的一下子就昏过去了。
“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拉的死人活人啊?”
“活人,刚才还会动呢!是不是犯什么事了?”
众人议论着,都不知道咋回事儿,那好奇心又被勾起来,就有人跟着板车,一直跟到郑家大门外。
叫开门,郑家的人出来,一看自家的小姐这个样子,都快吓傻了,叫喊着回家报信。
郑老太太和郑大太太,郑二太太几个都慌忙赶了出来。
“月欢!?月欢!?你这是怎么了?”郑二太太一看那满身的血,惊的脑子嗡一声。
郑老太太也两眼一黑,“我孙女好好的去了将军府,怎么会成这个样子了!?”
为首的婆子冷眼的看着她,“郑家小姐说是住在将军府陪谢小姐的,却不知道怎么跑到演武场去,我们将军以为是刺客奸细,这才误伤了郑家小姐!这是诊药钱,你们拿着请大夫吧!”把银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