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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挑了一串最好的葡萄,一颗颗洗洗洗干净,然后端着去找那女人。
她最馋葡萄,这些日子手有伤又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懒洋洋躺着被他投喂。
每每都是吃着葡萄,最后就变成两个人的耳鬓厮磨,好几次寒鸦差点都控制不住,却惦记着她手上脚上的伤,始终没舍得真的碰她。
偏生那女人见他这样,还总是故意勾他……寒鸦以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欲火而满心暴虐狰狞,恨不得把那明知他不会吃还故意勾他的女人生吞活剥吃进肚子里!
可就在他刚走近房间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从屋子里出来,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是一身骚红的徐怀胤。
寒鸦的面色顿时一冷,徐怀胤看到他,干咳一声,红着脸强做镇定的点点头后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寒鸦抿唇,大步走进屋里,就看到,那女人懒洋洋没骨头一样仰面赤足踩在榻上。
她刚刚见徐怀胤的时候就没穿鞋?
难怪那个一身骚红的书呆子两耳通红眼神躲闪……还不知道存了怎样的龌龊心思。
苏暖看到寒鸦手里一颗颗珠圆玉润的葡萄眼睛一亮,朝他伸手:“鸭鸭……”
寒鸦冷着脸,咚一声把盘子放到桌上,面无表情走到她身边,就那么居高临下看着她,不发一语。
苏暖有些不解,试探着问他:“鸭鸭,怎么了?”
看着这女人一脸无辜的模样,寒鸦暗暗咬牙,狠下心肠就那么看着她,等她意识到自己的不对。
然而,那女人分明不是个善于自我反省的,见他不说话,便是眨眨眼,然后就是坏笑着伸出脚……踢了踢他的腿,朝他瘪嘴撒娇。
“怎么了嘛,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啊!”
苏暖话没说完就是一声低呼,睁大眼看着蓦然半蹲到榻边的寒鸦,拼力想把自己的脚收回来。
“你、你属狗的啊!”
脚背上留下了一排牙印,又疼又痒,又被那眼神幽深的男人握在手里躲避不开,苏暖便是故意用另一只脚蹭了蹭他:“怎么了嘛……”
因为寒鸦已经半蹲在她面前,伸出去的脚很轻易就能触碰到任何地方,她神情无辜,脚趾却是极为邪恶的从一处蹭过,立刻就感觉到寒鸦抓着她脚的手蓦然收紧。
她心里暗暗好笑,眨眼:“鸭鸭,你怎么了?”
寒鸦要是再看不出来这女人的满肚子坏水就白活了……这些日子的忍耐,还有刚刚的不爽,此时,再被这女人极为邪恶的这么挑逗,所有的自制力瞬间被他抛到一旁。
呼吸顿时粗重,寒鸦手上猛地用力,就把那眼角眉梢都带着勾人春意的女人打横抱在怀里,起身,绕过屏风大步朝里面的大床走去。
“鸭鸭,你……唔……”苏暖话没说完就被直接扔到了床上,下一瞬,寒鸦的身体就覆了上来,他胸口起伏着,还是那副凶狠冷冰冰的模样,喷出的气息却是灼热粗重,将她两手按在头顶,低头就要亲吻上来。
苏暖大惊了,连忙侧头躲开,急急道:“别用你刚咬过脚的嘴巴亲我。”
寒鸦先是一愣,接着就被她气笑了:“那是你的脚!”
苏暖连忙道:“那也不行……”
寒鸦冷哼一声,分明没把她的抗拒放在眼里,一只手将这不知安分为何物的女人按住,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就要来硬的……
可就在这时,外边传来逐风的声音。
“殿下,太子殿下来了。”
第798章 公主在上 032
里面两人都是一愣,看到寒鸦瞬间一片漆黑的面色,苏暖顿时失笑,还没笑出来便是差点没忍住低呼一声。
被寒鸦一口咬到锁骨上,又是大狗一样连啃带咬发泄一通后她才被放开。
整理好衣服后,她和满脸漆黑的寒鸦一起往前边去见苏炫。
香山遇刺后,苏炫一直和刑部官员一起审讯孟谢,可几天过去,孟谢始终咬牙坚持最初的供词,不承认刺杀太子,不承认背后有人。
苏炫气的恨不得把他一刀砍了,却始终无可奈何。
坐到苏暖对面的时候,这些日子一直紧绷着的苏炫顿时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因为生气,又加上见了自己最信赖的姐姐,他咬牙切齿的眼圈都有些发红。
“姐,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苏暖坐在苏炫对面,逐风和破月在门外守着,寒鸦不动声色坐在她身后。
看着气愤又委屈的少年,苏暖笑了摸了摸他的脑袋:“姐姐倒是觉得,炫儿这些日子长大了不少,听别人说,这几日审问孟谢,都是炫儿带着刑部在做的呢。”
苏炫的头越发低了下去,闷闷道:“我什么都审不出来,他根本不说实话……我怎么严刑逼供都没用!”
苏炫刷的抬头,咬牙:“可我知道,一定是容贵妃,孟谢孤身一人连个亲友都没有,他……”
苏炫似乎有些说不下去,可最终还是咬牙开口:“他和容贵妃有私情,一定是容贵妃让他做的!”
他又是满脸挫败道:“可我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知道再多又有什么用……”
苏炫说着,眼圈就红了:“就像我知道长宁侯是被冤枉的,燕青大哥是被冤枉的,可是,什么用都没有,父皇不肯听我说话,他还骂我居心叵测……”
苏暖睫毛颤了颤,不着痕迹往内室方向瞥了一眼。
内室,燕青静静躺在床上,听到苏炫的话,便是缓缓阖眼,咬牙,额头青筋隐现。
外边,苏炫似乎是急需一个情绪的宣泄,他越说越难受,抱着苏暖的手都快哭出来了:“皇姐,你说我怎么就这么没用,当初救不了长宁侯,救不了燕大哥,如今……保护不了自己,连累姐姐你……”
苏炫的声音有些哽咽:“就连审讯,我都做不好,姐姐……我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做这个太子,所以别人才想杀了我,姐姐,你我该怎么办啊?”
苏炫的模样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苏暖暗暗叹息一声,摸了摸少年的面颊,温和开口:“炫儿,没有谁是天生就能做好太子、做好皇帝的,如果你要问姐姐你该怎么办,那么我告诉你,只有一个办法……”
她看着苏炫,一字一顿道:“那就是,做好、坐稳这个太子之位,让自己说的话有用,这样……你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听到她的话,苏炫微怔,随即便是苦笑。
让自己说的话有用……听起来是多简单的一件事,可真的要做到,谈何容易。
除了他父皇,谁的话能保证一定有用,一定有人听?他这个太子,在一众朝臣眼中,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只等容贵妃腹中胎儿降生,若是位小皇子,恐怕他的太子之位也就到头了。
看着眼前少年面上的低落,苏暖有些无奈:“炫儿,姐姐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一直不相信自己能做好太子……姐姐知道你有才学,而且,生性善良也不是错。”
她缓缓说道:“只是,你的善良要有锋芒,要把善良用在正确的地方,别让你的善良变成软弱……炫儿,你是太子,是大唐储君,除了父皇,你万人之上,你有让自己强势的资本,放手去做就好了,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苏炫听得眼眶反酸,他缓缓低下头去半晌没有出声。
他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做不了,只是,他没有底气,他心里藏着的东西太可怕,让他根本没有勇气去想象,自己会做好太子,在未来做个好皇帝,他……
沉默坐在那里半晌,最终,苏炫缓缓抬头,看着自己的姐姐,低低出声:“皇姐,我……喜欢男子。”
苏暖顿时愣住,然后就看到苏炫笑的惨淡:“皇姐,去年中秋,父皇让我相看的房家小姐……她,趁我不注意……亲了我,我……吐了……”
苏炫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极为艰难,他没有顾及苏暖背后还有寒鸦,也没有去看自己姐姐面上的神情,只是机械而麻木的将自己藏了不知多久的秘密说了出来。
再不说出来,他怕自己心里会憋死!
苏炫苦笑着:“姐姐,我也试过去靠近女子,可我做不到……我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我……没办法做一个皇帝的!”
忽如其来的信息量有点大,苏暖一时没想到,顿时愣在那里。
这有些突然,因为三八也没和她提过这茬,原剧情中更是没有过和苏炫相关的多余情节,只是说这位颇有才学只是性情过于温和的年轻皇帝,即位不到两年便撒手归西。
她也一直不明白,苏炫为何总是一副胆怯样子,按理说,当初王皇后还在的时候,他们姐弟从未受过任何苛待,而王皇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