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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浅:“玉锦,若是我没有嫁给夜离渊,会不会幸福得多呢?”
“王妃……”玉锦不知道如何开口,她见白七浅陷入沉思,内心挣扎了片刻,继续说道,“王妃,你当初对渊王爷一往情深,请懿旨,要嫁给渊王爷为妻。老祖宗很反对,她想让你嫁给尘王爷。”
“尘王爷对你却是比渊王爷对你要好很多,可你却不太喜欢尘王爷。”
“那后来老祖宗又是怎么答应我嫁给王爷呢?”白七浅有些好奇。
玉锦:“当时你亲自去了尘王爷的府邸,后来尘王爷也到老祖宗的跟前为你求情。老祖宗念你痴心一片,答应让你参加渊王爷的选妃大典。”
白七浅明白,当初参加选妃大典,老祖宗许她侧妃之位。
毕竟,夜离渊喜欢林凰儿的事情,在安宁城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那次选妃大典,也是一个形式而已。夜离渊的正妃,一定会落到林凰儿的身上。
白七浅所求懿旨,也不过只是一道自己进夜离渊王府的保障罢了。
不料,那一次选妃大典,林凰儿却是缺席未到。因此,老祖宗一道懿旨,封了白七浅为夜离渊正妃,又下令,三日之内,要娶白七浅进门。
锁清殿如同往日一般安静,白七浅在香阁内歇息。
龙涎香蔓延,烟雾袅绕,丝丝沁人。
白七浅觉得有团烟雾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忽远忽近。
当初,自己去夜若尘的王府,究竟是对他说了什么?还有,那一日,林凰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依稀记得,在选妃大典的第二天,安宁城传出林凰儿清白不保的消息。
进入王府之后,夜离渊对自己不管不闻不问。但是他纳侧妃那一天,不但想要了王妃的位置,还想要她的性命。
***月色凄清,白七浅想着明日的赏花会,眉头不舒。
皇宫宴会,各色美人明争暗斗。而她,这位鼎鼎有名的不学无术的渊王妃,在宴席之上,怕就是给人当炮灰的命,让人笑话一场罢了。
白七浅走出锁清殿,沿着殿外清幽的竹林朝前走。
月色凄迷,竹影斑驳,点点月光倾泻在竹间,添了几分诡异之色。
依稀有人影在前,带着微弱而杂乱的呼吸声,白七浅略皱眉,朝着前方走过去。那人依靠在几株翠竹上,容颜被白玉面具所遮,只露出了好看的眉眼与薄唇。
白七浅仔细打量了他片刻,月色太朦胧,她看得不太真切,却是能够肯定他已经受了伤。
她蹬下身子,冰凉的玉手扣住他的手腕:“你脉象很奇怪,我诊不出来。”
身为顶级的杀手,她必须懂得最基本的中医知识。毕竟,她当初在原始森林中训练,受到野兽的袭击,受伤之后可是没有西药,只能在原始森林中寻找药草替自己疗伤。
“走开。”男子声音很沙哑,略带着沉重的呼吸。
“你先离开,我再走。”白七浅声音坚决,“我不能放任你在这里。”
“…………”男子站起身子,刚走几步,脚下一个踉跄,又坐在地上。身体如同烈火在燃烧,每走一步,都带着焚烧的痛楚。
“若是让人看到你在这里,我的清誉就被你毁了。”白七浅解释说道,“所以,要么你先离开。不过看你行动不便,我带着你离开这里。”
“…………”男子看着白七浅的眼神有一丝怪异。
不知为何,此时的夜色,让白七浅有了一种想倾诉的欲望:“在这王府中,很多人都等着看我出丑。若是被她们看见,一定会怀疑我与你有染,到时候……”
男子沉默不语,不过他的呼吸倒是越来越急促。
白七浅苦笑:“这竹林尽头是院墙,我送你出王府,你去城中就医。”
男子意识有些朦胧,眸子也覆盖上一层薄薄的**之色。他忽然出手,点住白七浅的穴道。白七浅整个人顿时软成一团泥,没有一点力气。
“你……”她刚想开口,哪知道才说一个字,就被男子点住了哑穴,顿时恼怒的看着他。
“既然你想救我,我就成全你。”男子声音低沉,沙哑而迷人。
黑暗中,男子抱住了白七浅,吻上她的唇。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温润的唇紧贴着她有些凉的唇,与她纠缠在一起。
白七浅后知后觉的明白,这个男人中了春药。
而她,很不幸的成为了这个男人的交欢对象,还是以解药的形式存在的。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让人安心。
他小心而温柔的呵护着她,细腻的唇亲吻着她如雪般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红痕。微凉的春风,带来一些寒意。
做足了前戏,他一个挺身,侵入了她的**。
白七浅紧咬双唇,唇间出现淡淡的血丝。
男子轻吻她的双唇,柔声说道:“乖,等一会儿就不会疼了。”双手抚摸着白七浅光洁的身子,给于她暖意的安慰。
初经人事,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在下体蔓延开来。
可怜被男子点了哑穴,唇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所有的痛楚都寻不到倾泻的出口。白七浅可怜兮兮的看着男子,眉眼风情而哀怨。
男子低叹一声,更加温柔的呵护着她。月色旖旎,两个人在月下缠绵在一起。
花好月圆***,两个人身后的光景成流年。
你想要什么?”男子妖媚的丹凤眼看着白七浅,今日之事,他想给她一个补偿。
白七浅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和凌乱的青丝,不缓不慢的问道:“你相信命么?”
男子一怔,没有回答她的话。
“或许这就是命。”白七浅的笑容很苦涩,她坐在竹林间,“很久以前,我穿上红色衣服,坐在房中等待着我的夫君。整整一天,我的夫君都没有踏入喜房一步。”
男子沉默,身子却是忍不住一颤。
“我在喜房中等了三天,没有等到我的夫君,后来,我自己挑开了红盖头。”白七浅的声音很轻很淡,却在他的心中留下一圈涟漪,“自己挑开的盖头,不吉利。”
“我入府中,不管是奴婢也好,侍妾也罢,在她们的眼中,我的夫君是至高无上的主子,而我只是供人践踏的婢子罢了。”
男子叹息,声音微不可闻。
“如果受点委屈,就能够得来他对我怜惜,我想我甘愿受尽委屈。”白七浅笑了起来,“可是,天不得人愿。他,不承认我是他的妻。”
“他娶妾那一日,不但想要我让出正妻的位置,还想要了我性命。”
男子猛然抬眸,不可思议的看着白七浅。
白七浅咧开嘴笑了起来:“很难让人相信,对么?可事实就是如此,那一日,他给了我一纸休书,让我饮下一杯毒酒。”
“我爱他,可以为了他付出生命,可我更想留下一条命,与他相守到白头。”
今晚的夜色很朦胧,白七浅的心被悲伤所晕染,扶摇郡主的委屈在她心中一圈又一圈的荡漾开来,压抑得她很难受:“很可惜,他没有如愿,我也没有如愿。”
竹叶沙沙,清风吹拂,男子沉默良久,开口:“那你现在……”
白七浅并未回答他,只是淡淡的说:“你离开这里。”
男子愕然,看着她的眸色隐晦而复杂,转而,他看了一眼地上暗红色的血渍。
白七浅目光有些黯然,转身离开。
远远的,他听见她说:“那,又能够怎么样呢?”
是啊,那又能够怎么样呢?男子微叹,他居然感觉到她的苦涩。
☆、第10章:争斗赏花宴
后宫之中,皇后执掌凤印,母仪天下。
可是,比皇后大的,是太后。皇后还要想着法子去哄皇上的欢心,而太后是皇上的生母。皇后可以被废,太后却永远不会被废。
往上而去,则是太皇太后。
后宫之中的斗争,永远是最残酷。在那深宫中,耗尽的,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
环佩轻响,众位美人,皇宫贵族,对着太皇太后行礼。
白七浅依旧一袭淡月色白衣,素白如雪,面容清冷绝丽。她坐在夜离渊的身旁,打量着后宫中莺莺燕燕的美人。
林凰儿一身锦绣绫罗,华丽绝美。
素手挽着夜离渊,唇角微微上扬,面带笑意,眼中含春水,清浅而温柔。
夜离渊眉眼如画,淡雅清濯,眼中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有些扑朔迷离。他似乎对似锦繁花、美人如玉没有一点的兴趣。
等太皇太后到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皇宫中的美人千娇百媚,顾盼生辉,言笑晏晏,举手投足之间,大方而得体。
太皇太后见着白七浅,朝她招手,她慈爱的看着白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