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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带便没。“不用。”他朝门外吩咐了一句,让卫然去了,然后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既然是你泡好的茶,就与本王一同喝一杯吧。”
霓裳受宠若惊地望着他,有些不敢相信,昨天与今天,真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元洛逸有些奇怪地望着她:“本王的面子也不给?”
“不、不是…”霓裳连忙拿起茶杯,“只是觉得是莫大的荣幸,有些无措而已。”
“你果真和她不一样。”他有些黯然地盯着杯子里的茶水,“她从不会在本王面前这样客气,她可是跋扈着呢。”
霓裳执杯的手一颤,脸上的笑意也有一丝僵硬。
“算了,喝茶吧。”
“嗯。”她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平时喝起来香醇的碧螺春却生出些苦涩。
元洛逸微微皱眉,“这是碧螺春?”
霓裳错愕的看着他,不确定地问道,“是的,王爷不喜欢吗?”
“没什么,只是喝惯了龙井而已。”在相府,那个人就是喝惯了龙井,他竟不知不觉也喜欢上了。
心里又有些烦躁,没事总想起她干嘛,她现在说不定正为他的离去开心得不得了,他何时是这样的贱骨头了!
“不说了,你开始弹吧。”他脸色又微微偏冷。
霓裳小心翼翼地接过卫然递进来的琵琶,走到靠墙的曲台上坐下,先撩拨了几下试了音色,找到感觉后开始一点一点弹奏出欢乐的乐曲。
“你弹的是江南采莲曲?”
霓裳一边点头一边笑着说道,“王爷果真博学多识,这是我家乡的曲子。”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元洛逸慢慢吟诵出这首诗,配着琵琶的声音,格外的好听。“没想到你来自江南!难怪,江南女子果真玲珑剔透!”
“王爷过奖了。”霓裳脸颊有些红晕,低下头继续弹奏。
“本王只去过江南一次,不过那确实是个景色宜人的好地方!”元洛逸挑眉道,江南水乡,山清水秀!
陆景初站在风艺阁的大门外,仰头望了望上面华丽的金子招牌,心里愤愤不平。他说不定正自得其乐呢!不在相府倒好了,寻了这么个好场所寻欢作乐,说不定人家根本不想回去,让她怎么请啊?难道厚着脸皮抱着他的大腿拖回去?
“愣着干嘛?走吧。”绿竹扯了扯她。
陆景初哼哼两声,心里不爽地跟着绿竹上了二楼,远远地就看见卫冥和卫然。
“嘿…卫冥…”陆景初急忙跟他招手,跑过去,歪着头盯着他看了半天,直到看到他的脸都红了,才道:“你别害羞啊,我就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不…不劳陆…陆小姐挂心,卑职的伤早…早好了!”卫冥低着头,眼神不停闪躲。
卫然奇怪地望着他,“诶,我说卫冥,你什么时候结巴了?”
“呵呵…”陆景初和绿竹都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卫冥的脸更加红得像在锅里煮过,故意板着脸瞪着卫然,“关你什么事?”
“哈哈,哈哈…”陆景初更加放肆地笑了出来,“你的样子好可爱哦!”
屋里,元洛逸的把玩杯子的手一滞,眸光震颤。
“她怎么在外面?”他不敢相信地自言自语。
“谁?”霓裳不解地望着他,屋子隔音效果较好,况且她还在弹奏,根本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陆景初问卫冥,“你们王爷在里面吧?”
“在,在!”他愣愣地答道,可一想里面还有一位姑娘,顿时有些尴尬。“陆小姐来找王爷吗?那卑职去禀报一声。”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行了。”陆景初挥了挥手,嫌麻烦,直接就把门推开了。卫冥和卫然吓得一愣,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门嘎吱一声被打开,陆景初本来还在想自己的开场白的,是说,嘿,好久不见!还是说,原来你在这啊,最近过得好吗?还是,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那天的事情你忘了吧,我其实很希望时时见到你的!
结果悠扬的乐曲声传来,她的脑子一下子糊涂了,什么都给忘了。
就说他挺会享受的,还听上小曲了!坐在桌子旁,拿着个白瓷杯子,像个地主一样,风流个什么劲啊!
屋里的两个人都怔怔地望着她,这个突然闯进了的人。
陆景初意识到气氛不对,咳嗽了两声,偏过头去看弹奏的人。
“霓裳?”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霓裳有些慌乱地拨错了弦,发出几声噪音,尴尬之下放下了琵琶,点头道:“景初,是我!”心里却总有一种被抓奸的错觉,心虚地很。
陆景初皱着眉头,奇怪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元洛逸被看得极其不自然,目光闪烁着不去看她。
“你来做什么?”真该死,他又没有偷情,再说她又不是他谁,他心里慌什么!
“我可跟你说明了,你不准打霓裳的主意。”她走过去,将霓裳挡在身后,一副保护的架势,完全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霓裳更加尴尬,低下头轻扯她的衣服,“景初,别瞎说…”
元洛逸却气得脸色泛青,对她吼道:“关你什么事?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做主?”
陆景初吓得身子一抖,却还是硬着脖子说道:“就…就关我的事。霓裳是如风哥哥喜欢的人,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了,你不准打她的主意。”
霓裳纠结着拉了拉她,“景初,我…我和柳如风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你别怕,”陆景初安抚地拍了拍她,只当她口是心非,“我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 ?'…'”元洛逸一把捏碎手里的杯子,面色阴沉地站起身子。
陆景初吞了口口水,看着他的手,害怕地没有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元洛逸眸色更深一层,“卫冥卫然,给本王滚进来。”
“你们是怎么守门的?本王说了让她进来了吗?”他面色阴鹜,对着低上跪着的两人沉声吼道。
她总是有办法让他愤怒地想杀人,可是倒霉的,却往往是旁人。
“属下知错,望王爷恕罪!”地上的两人额上都快冒出冷汗。
“恕罪?”元洛逸望着他们冷笑,“给本王滚下去领五十军杖。”
“是,属下领命。”两人虽心里害怕,却还是不得不服从。
军杖,比一般的杖刑板刑要残酷地多。
陆景初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等一下。”她急忙跑过去拦住他们俩,“你们真的要去挨打?”
“是。”卫然看她的眼神带着些责怪,陆景初不好意思地地下了头,卫冥不介意地微笑道:“不碍事,一点小惩罚而已。”
“还不快去。”元洛逸看着他们两人和她说话,心里更加不爽。
卫冥卫然错开身子准备出去,陆景初又急忙拦过去。
“你们不要去了,都是我的错,根本不关你们什么事。”她焦急地说道,又望向元洛逸,“王爷,是我不好,我不该无礼,可是真的不关他们什么事。身处高位就应该赏罚分明,更应该体恤下属,你这样做对他们不公平!”
她真的很苦恼,明明是来道歉的,现在怎么又把人给得罪了,还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元洛逸看着她,冷哼道:“赏罚分明?那你说本王该罚的是不是你?”
卫冥心里一惊,连忙跪地道:“陆小姐并未做错什么,属下甘愿受罚。”
元洛逸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箭一般锐利的目光叫他心虚地低下头。
陆景初缩瑟了一下,试探地问道:“那你要怎么罚我?不会也…也是挨板子吧?”要是这样,她还是直接撞死算了,等打得疼死,或者半死不活,还不如来个了断。
元洛逸又气,看着她胆小的样子又好笑,坐下来不咸不淡地道:“你觉得呢?”
“当然不能用这个血腥的法子!”陆景初很郑重地点点头,“咱们都是文明人,不能用这么野蛮的方法去惩罚一个人。你看,你就是怪我不经你的同意就进来了,那也确实是我不好,所以,就罚我,嗯…就罚我再不来找你吧!”陆景初很满意自己的想法,多好!这次搞定他这尊大佛之后,她就少见他为妙,不然哪天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元洛逸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是惩罚她还是惩罚他自己?
霓裳在一边看着他们,又想笑,又觉得心里苦涩。他们就像是在闹着玩,可是她却就此成了局外人。她根本不用担心景初,她知道元洛逸就是伤了自己也不会舍得伤害她的,只有景初这个傻瓜还在害怕。
“王爷,景初,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她站起来,微微欠了欠身子告退,主角来了,她是该离场了!
“嗯。”元洛逸看了她一眼,点头应允,又对着门口的两人道:“你们俩也出去候着,这次就作罢。”
“谢王爷。”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