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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婉婷欣喜地直点头,走到桌边指着桌上的东西道:“早让厨房里备好了。”
她心里有一些温暖,他虽然现在还不爱她,可是对她却仍是不同的,他那么体贴那么关心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相信,若是没有陆景初,若是多给他们些时间,他是会爱上她的。
两人坐在桌边对饮了几杯,姚婉婷找了些话题跟他聊,他也是有问必应,几杯下来,他竟隐隐觉得有些头晕发热,晃了晃脑袋,他看着姚婉婷说道:“这酒太烈,还是不要喝太多的好,我们改日再喝吧。”
姚婉婷摇了摇头,有一丝渴求地看着他道:“展齐大哥,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爱我吗?”
陆展齐一愣,蓦然想起那道白色的倩影,她已经离开他很久了。
姚婉婷为他又斟了一杯酒,他心里烦躁,拿起杯子便仰头饮尽。
姚婉婷再斟一杯酒,顺道又问道:“我有什么不好的吗?你跟我说,我都可以改。”
“你没什么不好,是我不好。”他的心太小,容不下什么其他人了。
姚婉婷脸色哀戚,举起杯子道:“展齐大哥我敬你,谢谢你还为我着想,保我清白。”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捏着杯子的手都有些泛白。
陆展齐微微笑道:“没什么,希望你以后能遇到真心爱你的良人。”
姚婉婷暗自冷笑,一口饮尽杯中的酒,陆展齐也喝下杯子里的酒。14054667
两人相谈下来,又喝了不少,陆展齐身子都有些坐不稳了,头越来越晕,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不…不喝了…”他口齿有些不清地呢喃了一句,踉跄地站起来往床边走。“我好…好像醉了,先休…休息吧。”
“展齐大哥,你不要紧吧。”姚婉婷担心地过去扶住他。
陆展齐靠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闻着那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觉得舒适无比。
“好热啊…”他扯了扯胸口的衣服,脸色开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热就先把衣服脱了吧。”姚婉婷把他放回床上,笑着对他说着,顺手开始解他的衣服。
陆展齐开始觉得浑身燥热的难受,眼前也出现重叠的影像,甚至开始有一丝不真实的幻觉。
她冰凉的手指划过他的胸膛,他一阵阵的心悸,直接握上她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得到一丝清凉的缓解,他更加迫不及待,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嚷嚷道:“好热,让我靠靠。”
姚婉婷脸上浮现出一丝娇羞,伸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不剩,紧紧地抱住了他,“这样好些了吗?”
陆展齐像是被激发了,体内的欲望更加浓烈,远远不满足她贴着他的触感。
可是总觉得像少了些什么,让他仍有一些不太情愿。
血液沸腾得厉害,喉间隐隐有冰凉的东西贴上,轻轻地允吸了。陆展齐睁开眼睛,布满情欲的眼睛看向姚婉婷,神色从震惊到欣喜,紧紧地抱住了她,爱怜地喊了一句:“景初…”
姚婉婷一下子就僵硬了,心底像是被枯枝藤蔓紧紧包裹、撕裂,最后化作了一滩黑暗的硝烟,漫布了她的整双眼睛。
她心底暗下决心,闭上眼冷笑着,不停地撩拨着他,轻声道:“是我!想要我吗?我给你!”
体内的欲望再也压制不住,陆展齐一个翻身压下,床边的帐幔垂下,阻隔了一室的春色,只是隐约可见里面两人交缠激烈的身影。
清晨,陆展齐先醒来,还未睁眼便敏感地感觉到屋里不一样的暧昧气息,心里猛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让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身边姚婉婷赤。裸的身子还贴着他,温热的肌肤紧贴着他。
怎么会这样的?
他脸色顿时惨白,艰难地转头看去,她正安详地睡着,嘴角隐隐弯起,只是,她光裸的脖子和胸口上,全是激烈的印记。
他脑子里一声轰鸣,电光火石之间,昨夜那些不堪的模糊影像涌入脑子,他一下子心如死灰。
仓皇地爬起来,掀开帐幔去捡地上散落的衣物,急急地套上。巨大的动作惊醒了姚婉婷,她揉了揉眼睛,看见陆展齐后,露出一丝娇羞,不好意思道:“展齐大哥,你急着去哪?”
她的声音一下子就让他僵住了身子,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她。
“展齐大哥…”姚婉婷有一丝不确定地唤了一声,“你不会不要我了吧?我都…都已经…”
她垂下头,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陆展齐尽量地平复着心里的波澜,干涩地开口道:“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
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喝醉的,还犯了这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姚婉婷坐起来,背后倾泻了一大片春光,她低下头道:“我不介意的,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愿意给!”
“可是我不…”陆展齐咬牙,终究是忍着没说下去。“对不起,你给我点时间。”
他急急穿好衣服跑了出去,留下床上的姚婉婷一个人,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
说不伤心是假的,可是她早料到他是这副反应,她还能够承受。她平静地走下床,只是身子难受得厉害,双腿也有些虚浮无力。她不知道药效这么猛烈,亦或是他本就如此猛烈,她几乎承受不住。他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地要她,丝毫没有顾忌她还是第一次的身子,可是即使身上痛着,心里却还是甜的,除了他亲吻她的时候,不停的叫着‘景初’的时候。
她穿好自己的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的印记很明显,她又去衣橱里挑了件高领子的衣服换上,遮挡了脖子上的春光。
用了早膻,她便出门了一趟,去赴那趟约。
人是她约的,地点却是他定的。他说那里是他的地方,安全些,免得让人见着他们俩在一起,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都没什么,她看中的是他要怎样帮她。不,不是帮她,是他们怎样互利互助。
竹林里,元洛擎早就恭候多时了,看到她来,不免笑道:“少夫人雨露丰厚啊,想必今早起得比较晚吧。”
姚婉婷不喜跟他谈笑,在他对面坐下,直言不讳道:“少说废话,你有什么计划就直说。”
元洛擎眼里闪过一道暗光,他现在是有求于她,她态度嚣张点,他要学会接受和理解!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旁,微倾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了一番。
姚婉婷神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我是不会答应的!”
元洛擎挑眉道:“少夫人,眼光要长远些,万事有失才有得。”
姚婉婷沉思了很久,还是免不了再问一句:“没有其他什么好的法子了吗?”
元洛擎转身哼笑一声:“那不然你来想,不过若是不能成功,怪不得本王。”
她咬唇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终是同意了:“好的,到时候你具体安排。”
☆、皇家狩猎
接下来的日子,天气一天天变得凉爽,已经步入八月中旬,京城相对平静,并未有什么大风大浪。
除了前段时间,云相一家因为涉嫌私结乱党,意图不轨而被抄家,宰相府里的地下仓库里发现了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账房里也被搜出一本特殊的花名册子,里面全是这些年贪污受贿的证据。另外,朝中不少大臣联合举报,宰相这些年,仗着自己的势力,徇私枉法,在各处重要要职分布眼线,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元皇大怒,封了相府,云相一家剥其官爵,成年男女,一律处斩,未成年的,发配边关,永世不得入京。凡是和云相交往甚密的大臣官员,一律降职等待严查。
麟王元洛琛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天,不惜冒犯圣颜,为云相请愿。念其刚刚丧女,年事已高,免其死罪,元洛琛愿自降官阶,并担保此后云相一家不再滋事。
元凌天避而不见,各大臣均感念元洛琛重情重义,即使云罗已丧,亦不忘与云家的情意。大家纷纷跪在元洛琛的身后,愿意与他荣辱与共,即使皇上降罪,大家也共同承担。
直到黄昏时分,御书房的大门终是开了,元凌天允了他的请求,并将安定好朝廷之中因为此事而滋生出的动乱交托与他,补全欠缺的官职。
大家都松一口气,可是刚走出宫门,便有噩耗传来,云相一家在府中畏罪自杀了,众人听闻,只是一声无奈的叹惋,再无其他。
自此,吏部归于麟王元洛琛的手下,各大官员的任免,均由其最终决策。一时之间,麟王拥有了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无尚尊贵的地位。
云相一家自此没落,京中之人唏嘘不已,不少以前与之交情甚深之人,意图为其平。反的,都无辜受到牵连。有些莫名意外而死,有些受到暗示性的警告,再无所行动。
陆景初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在这件事过了好几天之后。她和元洛逸一起出京玩了一趟,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