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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颤了一下,水眸定定看向她,呼吸有点哽咽:“可我已经那么久没回去过,她怎么可能不生疑……”
霍斯然闭眸亲昵地抵着她的额,半晌后紧抿的薄唇才缓缓轻启:“我去过你家一趟……”
什么??
顿时宛若一道惊雷劈在她的脑海,她脸色苍白,小手支撑着他的胸膛就要起身,却被他长臂一紧重新跌回去,她水眸里泛起滔天的水雾来,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不堪:“你都跟她说了什么?……霍斯然,我们这一辈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自己解决,我妈妈是个要强的人,所以不管我在外面经历过多狼狈的事我都不敢让她知道,我自己痛苦就算了,怎么能让她知道我拿她给我的生命和身体这么糟践……”
霍斯然听得心口剧痛,薄唇泛着冷然的苍白,一把将她按进自己的颈窝里,不让她再说话。
“别激动……”他薄唇低低吐出几个字,冷眸睁开之时眼眶已微微泛红,覆在她耳边道,“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彤彤别怕,我骗你的……”
——他怎么可能会残忍到把强占她再逼她嫁给自己的事说给她母亲听?疯了么?
是他错了。他不该开这种玩笑,她到现在都在吓得发抖。
“待会回去看看她,跟她说说去进修学习的事,大概明天最晚后天就会启程……”他低低哄着她,压下心底的剧痛,也转移她的注意力,“只当是去散散心,省军区那边结果要出来也要很久以后了,好么?”
或许是他嗓音太柔,才让她一点点放下了防备,尖锐的酸涩与恐惧爆开之后化作满眸的泪,淌出去便慢慢不再颤抖。
“别哭……”他哑声哄着,大掌轻轻扳开她深埋着的淌满泪水的小脸,眼眶泛着一丝红,一点点吻上去,嘶哑呢喃,“你哭得我心要碎了……”
那黯哑低沉的嗓音从胸肺里发出,被那纤小的人儿听到的时候浑身颤了一下,在迷蒙滚烫的泪水包围中以为自己听错。车里黯淡的灯光下他眉眼俊朗如风,深邃如雕刻的棱角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是为她而生的,只感觉他爱她,深入了骨髓。
这微妙而诡异的气氛只维持了几秒,霍斯然慢慢反应过来,一双深眸对上她怔怔的水眸,里面的浓情与迷乱散去,慢慢清醒。
如若不是他手机的震动,恐怕这尴尬还要多。维持一会。
冷冷别开眼,霍斯然顿了一下心神才掏出来看,见上面“陆青”两个字在不停地闪烁,心下一沉,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线,径自丢在旁边不管。揽过她在怀中,伸手发动车子,单手握了方向盘。
怀里的人儿鼻息之间充溢着他刚毅冷峻的男性气息,被那股霸道包围,一句话都不敢说,可她不明白,他跟陆青的关系一向好却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子抱着她要怎么开车?回头看,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径自把车开出去的姿态,帅得让人移不开眼。
这具血肉胸膛太真实,太暖,她脑子里猛然回想起那次市政厅里追踪逃犯,找到他时他被困在已经撞坏的车里满身是血的场景,嫣红的唇瓣血色褪尽,下意识地张了张,还没发出声音头顶就落下来冷冽如冰的一声——
“别跟我提什么交通规则之类的话,嗯?”
她一惊,难道他知道她要说什么?
一抹寒冽的流光闪过深眸,霍斯然揽紧她在胸口,寒气四溢的眸低头看了她一眼,泛白的薄唇哑声吐字:“今晚说好放你回家我就不会反悔再带你回去,一整晚都不能抱你,所以别指望我现在松手,懂么?”
什么?
他的话太低沉沙哑,口吻太凝重,连深眸里都沉淀着漫天闪烁的星光,竟让她下意识地觉得,他话有深意。
深深地凝她一眼,终是受不了这悸动了,冷眸抬起继续开车。
他并不是那么矫情的人,放她一晚没什么,可就像是孤寂惯了的人突然尝到有人陪的滋味,他不想放,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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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开到小区时她说不想惊动楼上的母亲,要他关一下车灯,霍斯然淡漠看她一眼,乖乖关了车灯,待到刹车的时候却故意不刹稳,一下子撞到旁边密集种植的松柏上,车身剧烈晃了一下,她在怀里吓得短促尖叫。
“霍斯然……你为什么不看路!”她急得差点泪水都出来。
他俊脸沉沉压下:“没有灯,我怎么看?”
她纤眉紧蹙,知道他在故意抬杠,百般无辜纠结的小脸红了一下想赶紧下车,霍斯然的大掌却覆住她,深眸闪烁着流光,低哑道:“我在这里等到1点。要是跟她说话让你觉得难过不舒服……随时下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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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备好的婚房(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00 备好的婚房(3000+)
难过,不舒服?
她柔美的小脸苍白了一下,慢慢回忆一下这几日来发生的事情隐约能理解母亲的心境,此刻的霍斯然却让她想恨却恨不起来,压下心头的那一丝痛轻轻摇头哑声道:“你不要等。爱残颚疈”
霍斯然冷眸闪过一道光,覆在她小手上的大掌握紧,不舍得放,长臂拥紧她在怀里,强势霸道的气息抵着她,像宝一样狠狠地亲昵磨蹭了好一阵,恨不得将她浑身都染上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一样,接着手搭上门把“吧嗒”一声,寒气淡淡涌进来,他深眸收敛了那几分缱绻缠绵的不舍,淡漠道:“走吧。”
下车时那纤小的身影抖了一下,冻得,却不敢让他看见,挺直了脊背走进了楼道。
门紧紧闭着彗。
里面安静得要命。
小手轻轻举在半空犹豫许久,因为没想到合适的说辞眼里一片温热的水雾,可一会想起来了自己是有家门钥匙的,她纤长的睫毛垂下去翻,不想门却从里面开了,林微兰披着入秋的披肩出现在门口,眼角似乎几天之间就多了些皱纹,看见她后脸色白了白,说:“我就说觉得门口有人,过来看看,没想到真回来了。怎么,钥匙丢了?”
那声音依旧慵懒凉薄,是母亲的惯用口吻,林亦彤霎时眼眶就红了,点头说:“嗯,丢了。龄”
林微兰把她让进门来:“丢了就丢了,再配就是,多大点事儿?”
母亲这一句“多大点事儿”似乎一下子就让林亦彤放下了心里的重担,她进去把包和外套挂起来,压着哽咽说:“妈你不问我这几天去哪儿了啊?”
林微兰往里走,裹着披肩继续筛茶叶:“去哪儿?这城里你总共才认识几个地儿,给军区那边儿审个两三天脑子就糊涂了?可下回啊,彤彤,你不必觉得回家给我看见了让我难受就躲着我不见,在外面住能有多安全?你得想着外面人给你委屈受,回了家妈还能给接着给你委屈受不成?”
那纤小的身影这下连手腕都是抖的,过去拿个小板凳坐在她旁边:“妈你筛什么呢?”
“残茶。好几年了没喝完。筛点碎的做茶包。”
“那是你总舍不得喝,挪来挪去肯定碎了……”
“你还教训起我了?谁给你的胆儿?”林微兰白她一眼,可就这白的一眼就再挪不开视线,眼眶微红,问道,“你问了吗,军区那边儿审得怎么样,景笙这事儿严不严重?”
她含泪,笑着摇摇头:“不严重。说调查清楚之后就会放出来了。”
林微兰一惊:“这样,那你给顾家那边联系过没有,他们可急坏了。”
“没有。”她哑声说,拎起一个小茶包来看,“内幕消息,我跟军区里面的人熟了人家才告诉我的,我不能透露军事机密。”
林微兰松了口气,点点头说:“我懂。电视剧里都这么演,不放出消息,让真正的坏人放松警惕是吧?”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晶莹的泪水掉下来一滴:“妈你好幼稚。”
林微兰白她一眼,继续做茶包。
“也好,反正今年是我本命年,指不定老天觉得不吉利就落点什么事到咱家头上,婚期拖个一年半载都没事,躲过风头等没人惦记这事儿了咱们再结,没事,啊。”林微兰带着茶香的手覆在她手上,按了两下。
林亦彤怔怔看着那只手,苍白的小脸上眼眶泛红,哑声说:“妈要是我突然……不想嫁了呢?”
林微兰一怔。
丝线在她保养良好的纤手间穿梭,眼睫垂下说:“不想嫁就不嫁,有什么?别管你是出自什么原因,你觉得不好妈就不逼你。别再说无故悔婚对男方不仁义什么的,妈当年倒是仁义,可最终怎么样?顾家那边,该道歉咱们道歉,该赔偿咱们赔偿,别人要骂也骂我去吧……我爱这么护着我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