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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开刀问斩,其他疑犯一律服劳役,服役时间量刑裁定。”刚上朝,赵祯就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皇上,《礼记》曰: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唐有道等纵有大错,还望圣上全其颜面,请圣上三思……”赵祯刚宣布完自己的决定,一个谏官立马就跳出来对掐。
“请圣上三思!请圣上三思!”其余官员见有不怕死的带头,都跟着起哄,谁也不想赵祯开了这先河,毕竟有这道“免死金牌”在自己以后也多重保障不是么。
“听你们这意思,想他们这种罪大恶极的人渣,朕还得把他们供起来?”虽然赵祯很想冲下去踹这些家伙几脚,但也只能想想,谁让自己现在还确实离不开这些家伙来替自己管理国家。
“启禀皇上,唐有道等人确实最大恶极,但为了顾及士大夫们的颜面,您看能不能赐其自裁?”范仲淹是赵祯心腹,但也不好直接跟朝廷众臣顶牛,只好委婉地向赵祯提议。
“朕倒是想给这面子,可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他们在搞那些烂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正在玷污士大夫的颜面,就这种人你们还为他求情?朕意一定,你们无需多言。
今日召集诸位是有另外一件大事需要商议,从这次的案件审理情况来,朕发现我朝律法还存在很多漏洞,多有不法分子借助漏洞逃避责罚。因此,朕决定今年开始,举行为期两年的立法活动,为我朝能够健康有序的发展,必须给各行各业设定一定的规则。法律不仅仅为了制裁不法分子,更是为了保护遵纪守法之人,此事干系重大,希望你们能够全力以赴。”
“皇上,不知由谁来负责这件事呢?”皇上安排活了,晏殊也只好站出来问道。
“朕也知道朝中诸位爱卿公务繁忙,大多都抽不开身。因此,朕决定此次立法由朕亲自主持,集贤殿大学士杜衍,集贤殿大学士张士逊,你们两人协助朕,其余所有集贤殿学士、直学士及侍学士均为此次立法主体。除兵部外,其他各部均须派出若干官员参与,监察院及通判院也要派出官员参与,另外今年科举三甲士子一律加入立法团队。枢密院单独针对军事立法。总而言之,你们此次立法是在以前法律的基础上进行修改和完善,整理出适合我朝国情的各种法律,例如刑法、民事法、经济法之类,不仅让通判院以后断案有法可依,还要让官员和百姓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希望你们不要让朕失望!”
“谢皇上!臣等一定殚精竭虑,肝脑涂地!让您满意为止!”被点到名的杜衍和张士逊来到堂前慷慨激昂地说道。
“朕要纠正你们一点,你们定的法律是否合适,仅仅是朕满意还远远不行的。为了检验所立之法是否合适,朕决定召集全国各地名仕高人以及各行业精英一起来评断。在此之前朕已经下旨,此次将以州府为单位,每个州邀请三位代表,共计五百余人,他们将对你们制定的每条法律进行表决,超过三分之二的人赞成才算通过,否则你们就得重新拟定。因此,希望你们在制定条款的时候不仅要想全,想细,还要结合实际,设身处地的去想一想。明白吗?”
“明白……”
自此,宋朝首次大规模全方位的立法活动就此拉开了帷幕,也为以后立宪奠定了夯实的基础。集贤殿和此次的评审团也就成了后来的参众两院的前身,这个暂且不表。
立法是一项浩大而繁杂的工程,哪怕在后世也没几个国家的法律算得上完备,都是在缝缝补补的前进。虽然赵祯有来自千年以后的知识垫底,但很多东西并不适合这个时候的国情,再加上那些召集起来的名仕们,看到皇帝就慌了手脚,一时间还不能适应自己的角色,立法之路也是磕磕碰碰不断……
赵祯在忙着立法的时候,外面却是闹翻了天。
唐有道等人的人头掉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全天下的士大夫们觉得很不安宁,感觉自己的无敌外套似乎被赵祯给捅破了。横行霸道半个多世纪的他们,发现自己也可能在哪天被砍掉脑袋时,很不自然的就会惊慌了。
一下子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肯定是不好受,士大夫们失去了无敌神功后缺乏安全感也在情理之中。
唐有道等人下场通过时报传扬天下,给百姓们带来一线曙光,却让金陵那位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老爹,你在那转来转去干哈?”王宣恩如同往常一样喝完花酒回来,瞧见自己的老爹今天破天荒的没有去衙门,而是在自己大院里面转来转去,便忍不住问道。
“自己看看吧!”王先由把手中的邸报扔给儿子,自顾琢磨自己的事情。
“不就有几个家伙被砍头了么!看把您急的!”王宣恩瞟了一眼邸报,不屑地说道,还准备上前安慰安慰老爹,表表孝心呢!
“啊呀!老爹你干嘛踹我呀?”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干啥啥不行?让你弄个女人都弄不到手,你那脑袋长着当摆设的吗?”王先由是越说越来气,揪着他就是一顿暴打。
“老爹,有话好好说嘛!君子动口不动手啊!”王宣恩一边躲闪还一边瞎白话。
王先由毕竟年纪也大了,追逐了一阵自个先败下阵来了。
看到老爹气消得差不多了,王宣恩才凑上去问道:“老爹,到底咋地啦?”
虽然自个儿子不成器,但毕竟是自己儿子,王先由叹了口气才对儿子说道:“我朝每年被砍头的人也不少,这没啥好奇怪的,但却没有拿咱们士大夫开刀的,最多也就发配崖山。但你看看这几个人,身前可都是位高权重的,说是封疆大吏也不为过呀,就这么被砍了,家产也充公了,你说留下那一大家子人能干嘛!就那些个酒廊饭袋,不饿死就谢天谢地了。圣上这一手比直接杀了人家还难受哇,我们这些老头子一天拼死拼活不就图个封妻荫子么,何苦来哉!”
“那爹你岂不是也有麻烦了,您以前可有不少……”
“别瞎说!暂时看来还是安全的,但好日子可不多了,你爹我推测圣上搞这个立法啥玩意的肯定是在为下一步清洗做准备。再加上地方官员改革步伐的推进,到时候老爹这个知府的权利可就大大缩水,到时候有通判院和监察院的人盯着,咱们再想捞钱就不容易了。所以你得抓紧了,咱们时间不多了,最好是在此之前能够大赚一笔,好抽身做个富家翁,脱离眼前的大漩涡才是明智之举!”
“您说您不打算当官啦?那我怎么办啊?我都还没过个官瘾呢!”
“省省吧你,这也是为你好,免得你以后咋死的都不知道。”
“那您打算咋整?”
“我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先说说你到底能不能搞定那张家小姑娘?”王先由极不耐烦地说道。
“这个……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有屁快放!”
“老爹,这真不怪我,您看我把能用的招都用上了,连着报纸上刊登的小说里面的招我都一一试过了,就差用抢的了,可这小娘子不知道咋回事,油盐不进啊!”看到老爹都鄙视自己,王宣恩觉得自己很无辜,像自己这么玉树临风、**倜傥的美男子,那以前泡个妞也就分分钟的事,哪知道现在这么麻烦,肯定是自己最近的发型不对,嗯,一定是这样的!
“我看你整天围着她转也不会有啥结果,从今天起你让你那些狐朋狗友都帮你盯着张家的产业,她们家那么大的产业,本府就不信没有把柄可抓,既然敬酒不吃,就让她吃罚酒吧!听到没有?”看到王宣恩在那眯瞪这双眼,王先恩这气就不打一出来,劈头就给他一巴掌。
“知道啦!知道啦!我先去睡觉了!”王宣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卧室走去。
王先由看到自己儿子的表现,摇了摇头,看来还是得老子亲自出马……
被自个儿子这一打岔,王先由也失去了兴致,独自回到书房准备写点啥,顺便让自己冷静冷静。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眼睛不经意间瞄到了放在自己书桌上的那个怪船模型。
他的思绪慢慢回到了那天,张柔带着这个模型和图纸找到了自己,希望自己能够把这个献给朝廷,以便给天下百姓带来更多的便利。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一个商贾何时这么关心天下百姓了呢?这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自己是不是可以在这上面做点啥文章,嗯,顺便还可以让自己那不成器的家伙沾点光……
王先由越想越兴奋,练字的心思也没了,立马找来自己的心腹仔细地吩咐了一番,这才找了空旷的地方晒着太阳,喝着小酒,哼着小曲,甚是惬意!
而此刻在泰山半山腰上却有几个苦逼的家伙在苦逼地爬山,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老大,咱还得爬多久啊?累死我了!”
“哦,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