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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快却摇了摇头,苦笑道:“现在的事可没有那般简单了,因为先前陈太守与我等家中联络,那派来的家丁、武丁都在路上,过两天估计就该陆续到达了,这么多人聚集在城中,可不是咱们想要一走了之,就能走得了的。”
“这有何难?”罗央似乎已经有了主意,“之前是陈太守还担心后面祸患连绵,所以才会求助,现在情况不同了,王大将军不日回师,幽州兵力恢复,哪里还用得上咱们外人的武丁兵马?”
“这些都是猜测,”陆建却说道:“关键还是看陈太守如何抉择,从当下这个在城中流传的消息上,说不定能窥视到他的一二心思。”
………………
“这城中的消息越穿越广了,连棘城那边的战况都随之传出了,那棘城慕容氏大胜,扭转局势的情报,本来只有大世家才能得知,现在连普通的商贾都知晓了,而段部鲜卑的动向,连我等都是最近才得到消息,外人从何处知晓?背后肯定有人在推动。”
议事堂,陈梓正在说着看法,在他的身边,坐着的是苏辽等少数几个陈止的心腹,他们正在分析最近两天不断传来的情报,而情报的核心,就是段文鸯和他的兵马。
“段文鸯的进军十分有意思,”苏辽等陈梓坐下来之后,便起身发言,但说的话却好像跳过了刚才的话题,“他并不没有着急带着兵马突袭,而是沿途不断收拢着四散的小部族,将这些人马都编入自己的队伍中,所以一路走来,队伍里的人越来越多,这沿途涉及的部族和人也多了起来,消息走漏是自然而然的。”
他似乎是解释了当前情报泄露,被人拿来说事的原因,但跟着话锋一转:“不过,现在的传播速度,确实有些奇怪,日过没有人推波助澜,完全解释不通。”
陈梓跟着就建议道:“要追查源头,也要堵住流言,太守还是尽快决定吧,否则城中人心可能要有变化。”
陈止点点头,他坐于上首,始终听着几人商谈,这时就总结决定:“让人过去管控源头,然后再令官府出面安抚人心,同时找几个家族,让他们协助一二。”
吩咐完毕,送走众人之后,陈止回到后堂,沉吟片刻忽然笑道:“这消息,也流传的差不多了,确实该收敛一些了,不过如果让陈梓他们知道,这个背后推波助澜的人居然是我,不知会作何感想,但这也是顺手为之,毕竟我也没有想到,慕容棘城一战,会有这么一个意外的收获……”
这么想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心中签筒上,就见那五行刻度格中,名望金液再次充盈,隐隐晃动,但更关键的是,那液面超出了第四格,蔓延到了第五格的范围中!
第602章 运来英雄多金液
签筒刻度,分为五行格子,按着陈止名声传播的幅度和范围不同,会带来不同的名望金液作为回报,而一格、两格的名望金液,消耗之后所带来的下下签和下签,往往伴随着诸多的隐患和后遗症。
与之相比,一次性消耗三格名望金液所得之签,便没了那些隐患,至于消耗四格,往往还能有意外收获,又或者是一次得到多次的好处。
不过,要填满这不同格数的名望金液,所需要的名声也不尽相同,一格两格,可能街巷、小城的名望就足够了,从三格开始,就需要有那名士的位格,四格更是得明传一方,不再局限在一州一地,而是要涉及到更多地区,出将拜相、著书立说皆可,影响的人和时间都十分广泛。
而陈止如今也已经再次达到了,并且在坐镇了北地代郡之后,做出的诸多举动,不断的在各个层面上推高着自己的名望,成绩、名声,乃至战场威名,皆列其中。
这还是四格,而五格所需更多,因为这已经是满格了。
“前世,我是靠着几次功绩,天下闻名,远扬各处,这才聚集了五格,前后算起来,要集齐五格,光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就花费了近乎一年半的时间,没想到现在因为一个慕容棘城的大战,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如此看来,这一场大战不光是关注的人多,对未来的历史进程,恐怕也有着莫大的影响!”
实际上,对于名望金液的汇聚,陈止早就有所研究,虽然他没有花费太多的心力在这个上面,却还是有所察觉,这名望说是口耳相传之事,其实还是看人,布衣百姓听闻,与那些公侯将相知晓,带来的名望金液回报就截然不同。
一个鲜明的例子,就是当初陈止的字,在街边流传的时候,所得名望其实不多,可一等彭城的士族推崇了,马上就名望暴涨。
“现在也是类似,棘城一战,按理说知道的人还是局限在北地,就算这里有不少的世家、名士子弟在代郡,可以代为往家中传名,又有那各方的细作、探子聚集于此,不断的打探情报,也往回传,但限于此时的通讯交通,恐怕很多消息还在路上,更不要说还有不少探子,因为距离和关注点的不同,到现在还没有得到棘城之战的消息。”
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陈止并没有着手处理公事,而是继续关注着心中的名望金液,以及总结和分析着这些名望的来源。
“知道的人不多,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出这么多的名望金液,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听闻此事、知晓我名号的人,其位格和地位非同凡响,恰巧在原本的历史上,在当前的这个时间段,就有一批新的征服者、统治者崛起,他们中的很大一部分,就出自于北地,汇聚在鲜卑之中,而匈奴、羯人等等,也有不少,恰巧这次的北地风波,已经将这其中的大部分人,卷入里面了。”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反而严肃起来。
“这是否也从侧面证明了,哪怕历史改变了,这些人在未来,依旧拥有巨大的影响力,波及范围超过半个中土,那这背后所代表的可不是小事!”
他甚至有些担忧起来。
因为名望金液的获得,本就不是一视同仁,那些身份普通的人,要很多人聚在一起,才能抵得上一个身份高贵之人的知晓,而那些未来光明、前程远大的人,提供的名望金液会更多,哪怕他在知晓的时候,还未发迹。
“前世,我仗着先知先觉,提前较好了几位未来的权贵,为此不光假设了人脉,更是收获了很多的名望金液,以此类推,莫非鲜卑还要崛起?”
对于这个可能,陈止不可能听之任之,以当下的汉胡矛盾来看,若是胡人得势,那上谷郡那样的悲剧,必然要反复上演。
“只不过,当下我所处的位置,想要影响这样的大势,还远远不够,除非……”
他忽然低头,看着手边的一封书信,略有出神。
这封信是昨天才从洛阳寄来的,出自当朝太仆陈永的亲笔所写,谈到的正是张应和江都王,正式提出了,让陈止来署理一部分幽州事,而且借口都已经找好了,无非就是草原失控,王浚精力不够等等,而推荐陈止的缘由,则是之前大胜鲜卑人的战绩。
“等棘城之战的消息传过去,朝中恐怕更要有人上下串联了,推动此事了,这样我与王浚可就是退无可退,必须要针尖对麦芒的做过一场,分出高下,要么是我黯然离开,要么是他退守平州,无论哪个,都有后患,不过我若能为幽州太守,镇守北地,北望草原,镇压鲜卑各部,那无疑就有了干扰历史进程的本钱了!”
如果说,过去陈止只是有这方面的设想,要顺势而为,现在他就更有理由了。
“不过,如果不抵挡住这次段部鲜卑的攻伐,这些设想就都是空的……”这么想着,陈止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心中,注意到那还在缓慢而坚定上涨的名望金液,整个思路逐步清晰起来,“以段部进逼之事流传,换了不少的名望聚集,但终究是杯水车薪,恐怕也只有等我真正挡住了这些兵马,才能将这五格填满,而到了那时候,不知道能有何等回报,前世的几次,皆有惊人效用,而这一次还有不同,签筒上还多了一物,不知是否会有影响。”
这样想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到了那签筒之上,悬浮着的一枚铜钱上面。
是夜,杨元连夜赶来,带来了一个消息。
“汪荃给吴广书来了一封信,让他作为内应,赚取兵营之守,里应外合,要把武丁歼灭,吴广书知道事有缓急,直接拿了出来,让我呈给太守!”
杨元神色凝重,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信来。
陈止眯起眼睛,将那信接过来打开,看了一会后,不由摇头失笑:“汪荃这人莫非是疯了不成,他若是不作为,只是任凭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