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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德家的小楼门前,米斯特走出院子的门口,借着院墙的掩护伸出脑袋左右看了看。
他的心就像揣了一只兔子,怦怦直跳。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他必须守在这里,假若瑞德出现在路口,他可以马上返回房门前叫上尤里,一起从后援的围墙上翻出去,不管任务是不是已经完成,都必须马上中止。
房间内,尤里同样紧张。
来之前,米斯特跟他说了不少必须注意的事项,例如进屋后移动桌子上的东西之前,如果记不住,那么就先用手机拍照,办完事后再按照原样摆放回去,必须一丝不差。
手持的检测仪器很快发出了蜂鸣声,尤里却呆住了。
因为他站在客厅的中央,这里除了一张空空的茶几之外,没有任何的物品和摆设。
难道瑞德将干扰器装在了茶几里面?
检查了一下,他很快放弃了这个猜测,因为这张铁艺茶几看起来一目了然,桌面还是厚厚的透明玻璃,只是支撑脚是铁艺的,里面根本无法填充一个干扰器。
能够覆盖整个小楼的干扰器必须具备一定的体质,而且必须有电源接入,这是两个要素。
他用手轻轻抬起茶几,没有发现下面有连线。
汗水从额头上渗出。
查找一个干扰器已经花费了他四分钟。
安装一个普通的窃听器,尤里只需要五分钟不到,但是这次的情况不同,由于房子里设置了干扰器,事情变得复杂了许多。
干扰器会干扰一切对外发射的讯号,那就是说,必须将干扰器停止工作,才能让信号发射出去,才能让自己监听到瑞德的一举一动。
不过,只是单纯地关闭干扰器,那么瑞德肯定会发现。
回家只要看看手机的信号,如果干扰器还在正常工作,那么讯号肯定是被屏蔽的,如果干扰器停止工作,扫一眼手机屏幕就能看出端倪。
所以,必须采取一种更加绝妙的方式安装窃听器。
尤里的构想是,既然瑞德家中安装了干扰器,那么他一定有特殊的设备对外联络。
要么是固话,要么就是一种特殊频道的保密无线保密电话或者只是使用网络。
那么自己必须找出干扰器,在它的电路板上安装一个自己设计的小东西。
这个小东西同样是一个干扰器,不过不同的是,它是一个可以让瑞德的干扰器停止工作的干扰器。
瑞德回到家一定会首先检查自己的房子是否有人进来,而且会检查自己的干扰装置是否正常运作,但是检查之后,他必定不会再次没事找事去检查第二次。
所以,在瑞德回家之后大约十分钟后,尤里可以在500米范围内激活这个属于自己的干扰器,停止房子里的干扰信号,但是同时又能释放出特定干扰讯号,将瑞德的手机屏蔽掉,让他不至于发现自己的干扰信号实际上已经被偷龙转凤。
这样一来,所有安装在房子里的窃听器都能正常工作,等自己获得需要的信息之后,尤里会在瑞德出门之前将干扰信号再次切换回瑞德自己的干扰器上。
一切看起来天衣无缝。
不过现在的难题是,自己根本无法找到那个该死的干扰器!
在哪呢!?
看着手表上的数字在跳动,尤里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时间,正在一点一滴溜走,瑞德距离房子越来越近。
五分钟过去了。
如果瑞德没被秦飞拖住,那么自己只剩下五分钟时间办完这一切!
尤里从未试过如此紧迫,汗水从额头上滴落,掉在地板上。
他赶紧俯下身,擦掉汗渍,以免留下任何痕迹,执行这种潜入任务,一点点疏忽都会导致可怕的后果。
“搞定没有?”
在门口已经等到不耐烦的米斯特忍不住蹿到了门边,举起自己戴着手表的那只手在空中扬了扬。
“注意时间,我们没剩下多少时间了,秦那边还没有回复,我担心他搞不定瑞德!”
“别催我!马上好!没看到我在忙吗!?”尤里没好气道:“我找不到瑞德的干扰器!”
“干扰器?”
“该死的,明明显示干扰源在这里,偏偏找不到!”尤里心烦意燥地咒骂着,也不知道在骂谁。
第1031章 难缠的小姑娘
瑞德和平常一样,迈着均速的步伐朝自己的加里走去。
这种步速是一种长久的习惯,叫它做肌肉记忆也可以,因为瑞德曾经有过短暂的服役经历,在那里他接受过队列训练,这种步速已经不知不觉渗入了血液和骨子里。
即便离开了MI6,他仍然在骨子里就是那个曾经的士兵。
当然,至于是怎样的士兵,那就是别人给他的评价,他自己说了不算。
今天是他为数不多没去鹅妈妈餐厅吃饭,这么做没有别的原因,而是心血来潮忽然就不想去了。
从科莫洛回来以后,瑞德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夜里,他总在噩梦中惊醒过来,在梦境中,他被什么东西一直追在身后,而回头看的时候,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一片黑暗。
然后他会在黑暗中大口大口喘着气,直到心脏不再猛烈跳动,吃点安眠药之类的东西才能重新入睡。
这种做噩梦的经历,瑞德曾经尝试过。
刚脱离MI6的时候,也有那么一段时间,瑞德似乎也有过那么一段失眠的岁月,这种日子曾经折磨了他整整两年多。
而这一次,他依稀感觉自己似乎犯下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
这两天,除了上课,他尽量待在自己的家里等电话。
那块看起来并不起眼的硬盘,似乎已经搅动了整个地下情报圈的水,瑞德感觉有不少人在追踪自己。
南非中午的阳光白得有些晃眼,前面拐过一个路口,再走上七百米就可以到家了。
“先生,买点冰激凌吗?”
一个十来岁的小黑人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一把扯住了自己的衣服。
“噢!不,我不喜欢吃冰激凌。”他下意识地低头,发现拉住自己的是一个穿着有些脏兮兮裙子,头发扎成许多麻花小辫子的黑人小姑娘。
“只要10个兰特。”小姑娘巴眨着眼睛,一副期待的模样:“很便宜,天气很热,吃点冰激凌,你会舒服一点。”
瑞德这才注意到,旁边有几个和这个小姑娘岁数差不多的小黑人推着一辆看起来锈迹斑斑的冰激凌手推车。
说实话,瑞德还真的不喜欢这种冰激凌。
因为这些黑人做的冰激凌里面也不知道放了些什么,总让瑞德感到不舒服,他可不想吃了之后老往厕所跑,让自己的菊花受尽其罪。
“不不不,我真的不需要。”
瑞德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社区的警察和保安都哪去了?
同行情况下,这里的保安和警察看到小黑人会进行驱赶,虽然种族隔离政策过去了,但是富人和穷人之间的阶级依旧存在,隔离黑人的墙和政策被推倒了,可是人心里的墙却推不倒。
况且,如果有黑人潜入这个社区,那么大多数情况下他们是打算过来顺手牵羊的,这种事情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过,住在这里的富人们对此意见颇大。
“求求你了,今天卖不完这些冰激凌,回去我会饿肚子的。”黑人小姑娘可怜兮兮地抓住瑞德的手,看起来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行行好,求求你。”
小姑娘一次次的哀求让瑞德既烦躁又无可奈何,虽然这里是富人区,不允许身份不明的人进入,但是一旦自己对小姑娘发火甚至动粗,那么进了警局可就说不清了。
现在南非已经今时不同往日,很多政府部门的要职都是黑人担任,留在这里生活的白人们一部分过得十分落拓,有钱的也不敢像从前那样对待黑人,因为一旦产生纠纷和矛盾,闹到了警察局或者法庭,那些翻身做主人的黑人们总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永远是偏向他们同肤色的同类人。
该死!
瑞德心里暗自咒骂着,无可奈何地从口袋里掏出钱,数了十个兰特递给小姑娘。
“好吧,那就给我来一个。”
他心里暗自想着,当时破财挡灾,反正也没几个钢镚,大不了待会儿等这些小黑人走了,自己将冰激凌扔进垃圾桶里去,才不会冒着肠胃炎的风险去吃这些玩意。
没想到,小姑娘巴眨着眼睛却盯着他手里另一叠钞票。
“先生,能不能多买几个,我就剩下六个了,能不能都买了,我可以早点回家?”
瑞德一怔,这个要求听起来简直太过分了!
这不是强买强卖?
这究竟谁是弱势群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