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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叶摇了摇头,开口道:“为夫身无长物,又有何奇珍异宝。唯有种师中将军手中一物,必能救岳父大人出牢狱。”
种照容心下大喜,开口道:“若能就得父亲大人出狱,叔父大人必不会吝啬手中之物。”
说完此话,种照容赶紧转头走了出来,召来韩德,命其前去宋营送信,只言自己已有对策,请叔父大人过府一商。
韩德自是领命而去。
种照容便又入得厅内,开口道:“郎君所说之物,又是何物?”
王叶笑了笑,便开口道:“此事待种将军亲至,自可知晓。”
如今军营之中到是没有什么大事,又听得经昨夜一番苦思,玉奴已得对策,种师中自是领着亲卫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半柱香时间后,众人便到得小院。
王叶自是领着种照容出迎。
种师中疑惑地看了二人一眼,按礼数,种照容身为主人,王承旨身为宾客,前来迎接自己之时,当是种照容为先,王承旨随后,何以今日竟然反了过来?
当下种师中也不说破,便于厅内坐下,也不待丫鬟们上茶,种师中便开口道:“为叔听得下人前来传讯,只说玉奴已有对策,此事果真?”
种照容闻言便朝王叶看来。
王叶不欲在种师中面前显露智谋,自是将诸事推脱给种照容,便站出来开口道:“回叔父大人,此策玉奴早已告知愚侄。且待愚侄细细分说。”
种师中斜着眼睛看了王叶一眼,便开口道:“只不知又当如何行事?”
王叶便开口道:“敢借叔父大人手中宝刀一用?”
种师中看了王叶一眼,便从腰间解下宝刀,丢于桌上。
王叶接过,拔刀出鞘,但见得刀光滟滟,寒气逼人,果为宝刀。于是便开口道:“若能以此宝刀进献官家,必能救种老将军出狱!”如今当着小种面前,为免种照容难做,王叶便不肯称岳父大人了。
种师中闻言大怒,便开口道:“黄口小儿,休得胡说。官家富有天下,又岂会稀罕某家一柄宝刀!”
旁边种照容也朝王叶看来。
王叶便开口道:“若单单如此献上,自是无效。”复转头朝韩德吩咐道:“且将此刀斩断少许,却不可全断!”
种师中闻言大急,赶紧开口喝道:“贼子敢尔!”复转头朝种照容看来。
种照容也只得上前劝道:“此为叔父大人心爱之物,万不可折损。”
王叶听得此话,便转身对着种师中亲卫们开口道:“尔等谁有宝刀,可速速呈上。本官倍价购之。“
旁边众亲卫便看向种师中。种照容自是跟着看了过来。
种师中稍一迟疑,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旁边便有亲卫奉上自己腰间宝刀。
王叶命韩德将此刀斩断少许,复将宝刀纳入鞘内,这才转头开口道:“还请叔父大人托人将此刀呈献官家眼前。只言此刀乃叔父亲用之物,今欲呈献官家一观。”
种师中见状又是大怒,开口喝斥道:“此非欺君耶?”
王叶也不以为意,便持刀走近种师中身边,开口道:“此刀轻重若何?还请叔父大人一试。愚侄自有话说。”
种师中随手掂量了一下,复扔于桌上,到要看看这王承旨作何说法。
王叶见状,便从桌上取过宝刀,复开口道:“此刀既已过叔父之手,如此说来,便算不得欺君了!”
种师中便冷冷的吐出二字:“奸诈!”
王叶却犹自未理,接着开口道:”除将此刀进献官家以外,尚需买通得李彦、梁师成其中一人。待到官家观刀之时,只需让此人在旁边说上一句话,种老将军自会获释。”
见得这王承旨神神秘秘的,种师中自是不理。
夫君已将此计推到自己身上,种照容欲要接口,却又不能发问。
王叶等得一等,未曾有人捧哏,也只能缓缓开口道:“此话却也简单,只是八个字,便是’此刀有瑕,宜当毁之。’”
种师中犹自未信,但看白痴一样看着王叶。
种照容低头思索的半晌,终于反应了过来,便对着种师中开口道:”叔父大人休要疑心,若照此实行,父亲大人定当无事。“
见得种照容开口,种师中神色稍缓,开口道:“玉奴此策何意?为叔实在不解。”
种照容笑了笑,便开口细细解释起来。
种师中听完此语,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击掌而叹,开口道:“剑走偏锋,果然妙策!”
却说待到十几日后,在蔡攸、童贯等人的运作下,前来核查的钦差自是回报二人并无损兵折将之事,所谓的五万俘虏,不过是二人特意派遣前去,联手耶律大石共破萧严的士卒。
眼见着种师道便要反坐论死,恰在此时,李彦将此物呈献给宋徽宗。宋徽宗见有宝刀奉上,便抽刀一看,却发现刀口已破损,想来是战阵拼杀之故,又想起呈献之人乃种师中,倒是记起种家一门的功劳来。
此时李彦便在旁边轻声开口道:”官家,此刀有瑕,宜当毁之。“只此一句话,实收银钱一万贯,先行付迄。
宋徽宗听得此话,便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战阵拼杀之物,自有大功于社稷,虽有微瑕,岂能便毁之?当遣匠人修复为宜。”
艺术家的联想能力就是强,此话一出,宋徽宗马上反应了过来。此宝刀有拼杀之功,却稍有微瑕。说得可不就是种师道?种师道于国屡有战功,此次复燕之时亦稍有微瑕。既然宝刀不宜毁,种师道又岂宜毁?
当下宋徽宗便开口道:“种师道如今何在?“
李彦却未曾料到宋徽宗突有此问,只得答道:”尚在狱中。“
宋徽宗长叹了一声,收刀回鞘,转头朝李彦开口道:”传朕旨意,将种师道削职为民,赶出京师。“
抚刀良久,宋徽宗又自言自语道:“待到宝刀修复,朕自当再度用之。”
第140 钦差即来,又当如何支吾
这边厢刚刚送走种师中这货,二人尚未回得厅中,便有童贯亲卫前来,只说宣帅有令,命王承旨速速入见。
还能有什么事?肯定就是种师道翻供的事情,童贯这货生怕搞不定耶律大石,便先得把自己找过去,作为中间人好同耶律大石交涉。
种照容见状也明白了过来,便拉着王叶道:”夫郎!“意思是让王叶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帮童贯圆谎。
王叶拍了拍种照容的手背,示意其放心,便转身跟着童贯亲卫走了出来。
待到入得知州衙门,除了童贯外,蔡攸这货也难得的等在这里。
看来朝廷派钦差前来核实的事情,二人也得到了风声。不过想想也是,就连种师中这种货色都知情了,蔡攸、童贯这种大佬自不会不知情。
二人见得王叶入来,倒是前所未有的和蔼。尚未得等王叶行礼,二人便已经抢先开口道:”王承旨休要多礼,快快落座。左右,速速上茶。“
古往今来玩政治的都是这个特色,用得着你的时候能把你捧上天去。你若是不识好歹,果然上了天,人家可不会来接你,任由你自己掉下来。
为防止引起二人不快,王叶到底还是打了一躬,这才落座。
二人见得王叶如此识相,心下倒是有几分满意。当下三人便开始闲聊,先就着王叶的功绩闲扯了一番,只说王承旨忠心为国,实为百官楷模,若此次复辽事成,自当如何如何。
王叶自是频频起身感谢。
见得王叶已经入套,童贯这才话风一转:“如此忠臣,几丧于种师道之手,此贼着实可恨!”
旁边蔡攸便开口道:”此贼岂止可恨!简直可杀!此次招抚耶律大石之时,便是此贼作乱,搅乱了招降大典,弄出了许多变故来。我等将其弹劾入狱,彼起先尚有几分悔改之心,肯低头认罪。谁料得此次经李纲一闹,此贼竟然翻供,污蔑我等败于耶律大石之手。奈何如今我等尚有五万士卒客居于耶律大石处,且朝廷竟然听信此贼言语,派遣钦差前来复核。今日已接驿传,钦差大人明日便能到得此处。如此又如何是好?“
说完此话,蔡攸便拿眼睛看着王叶。
王叶自是装傻。
旁边童贯见状只得戳破道:”若果耶律大石能连夜遣返我军士卒,此事自是无碍。“
说完此话,童贯也朝王叶看了过来。
二人只拿眼睛看着王叶,不再言语,欲逼迫王叶主动站出来,同耶律大石前去商量此事。
若在平时,跑一趟便跑一趟,回来只说耶律大石不肯答应就行。唯有如今新尝温柔滋味,王叶自是不肯离开。
见得二人相迫,王叶便不得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