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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以童贯又新近物色得几名美女进献,如今蔡攸新鲜劲头还没过去,日日同美人儿于府内厮混,端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稍稍一思索,王叶又转头往知州衙门而来,求见童贯。
见得王叶去而复返,童贯倒是有几分奇怪。只因今日王叶在童贯面前露了一手,童贯虽说未曾如渴求李睿德一般看重王叶,见得自己麾下复有谋士出现,心中也是有几分高兴。
听到王叶求见,童贯便命人将王叶召入。
二人甫一见面,行礼已毕。
童贯便开口道:“承旨何以去而复返?”
王叶便开口道:“回宣帅,下官猛然间想起一事,只恐于宣帅复燕之事有碍,故不敢不前来禀告。”
童贯闻言坐直了身子,开口道:“承旨有心了,未知何事?”
王叶开口道:“下官曾有言,辽人使者既去,恐复有使者奉厚礼前来。下官此次前来,这为这复来之辽使。”
童贯不以为意的摇了摇手,开口道:”此乃好事,本官正要让辽人使者前来。否则又如何行此妙计,诱骗得萧严渡河南下?“
王叶开口道:”若是他人前来,自是无碍。下官唯恐此次郭药师亲至!“
童贯明显不信,开口道:“承旨休要杞人忧天。如今我等正于辽国为敌,这郭药师既为萧严副手,身份何等贵重,又岂肯白龙鱼服,亲临险地。就不怕有来无回么?”
王叶开口道:”今日前来之辽人使者,若为我等所杀,郭药师自不敢亲身南下。唯有我等担忧杀了此人,阻了萧严联手我军的心思,无法再行李睿德大人之计,故不得不纵其归辽。如今郭药师见得此人故意冒犯宣帅,宣帅尚且纵之。再有使者奉重礼而来,软言求和,宣帅又岂肯杀之?如此既无性命之忧,且兹事体大,若下官所料不差,彼十有八九定会亲至。”
童贯开口道:”李睿德既已设下计策,即便此人前来,又有何惧?“
王叶便开口道:”下官居辽地日久,颇知此人详情。此人实为陈平之流,私德虽欠,却端得是狡诈异常。如今雄州城中全无准备,且士气低落。一旦郭药师亲至,必定看出破绽。“
童贯不以为意:“承旨此言太过。即便此人再如何高明,又岂能高明得过李睿德去?有李睿德良策在此,本官何忧?”
王叶赶紧开口道:“下官从辽军中前来雄州之时,李大人尚且不知郭药师已经南下。此人实不可小觑,若是李大人早知此事,又如何是下官前来雄州,想必李大人必当亲至。”
童贯听得此语,便开始沉吟起来。
王叶乘机补刀道:“下官居辽地日久,郭药师之事,也曾听闻得些许。便当于宣帅面前细表,使宣帅知此人之奸诈。”
童贯点了点头,示意王叶说来。
王叶便将事情细细说来。郭药师如何于三五年间,从掌数十兵马的低级将领,如何爬为统领怨军的六将之一。眼见着职位升无可升,又如何的挑拨离间,挑动得怨军首领董小丑起兵叛乱。待到辽国派出大军前来镇压,郭药师又如何勾结辽军,设局杀了其余五将,将怨军收入自己一人囊中。端得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童贯听完此事,也不由得击节长叹:“不意辽人之中亦有如许人物!”
王叶乘机开口恐吓道:“若果让此人识破的此计,且不说李大人之计便要落空,难以剿灭萧严大军不说;若是彼再将计就计,挑动得耶律大石降而复叛,只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如此一来,宣帅又当如何向朝廷交代?又何以复燕?”
行军打仗之事,小心没有过虞的。童贯想得一想,便朝王叶开口道:“惜乎李睿德仍在辽军之中,日内无法前来。本官麾下之赵良嗣又已前往杭州运粮,亦不在城中。如今放眼雄州城内,复有谁可为此人敌手?奈何!”
如今事情紧急,王叶也顾不上显露不显露自己的智谋了,赶紧凑上前去,开口道:“俗话说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如今既是事急,下官请得一试。”
第123章 欲夺其女之身心,旋而弃之,以为报复
“你?”童贯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
马德,你们从头到尾都是被老子算计的好不好,李睿德也不过是老子推出来的挡箭牌。实为老子将来还要来宋国挖墙角,不想引起你们的关注。如今如假包换的正牌货出现在你面前,你竟然怀疑老子的能力?
面对着苦主,自己算计西军之事万不能透露,王叶也唯有自降身份,开口道:“实不瞒宣帅。下官于辽军之时,亦曾偷看得李睿德李大人谋略之书,揣摩得其行事之形迹。李大人之本事,下官少说也学了个四五成。不是下官自夸,若同李睿德李大人比,下官自是不如;若是对上郭药师,下官倒是勉强可以一试。”
童贯便开口道:“罢了!既是事急,且死马当活马医一回。你且说此事又当如何应对?”
王叶便开口道:”若果郭药师亲至,他事倒是无碍,下官自当设计混入其身边,见得破绽自当随手遮掩。唯有城中实不似大战的模样,此非下官一人之力所能掩盖。且不说士卒兵器未厉,战马未秣,便连城中士卒自己,士气亦不甚高。如此又岂是一番欲与耶律大石相争斗的模样?应对之法却也简单,只要鼓舞其城中士卒斗志即可。“
军中士气低落,实为种师道被自己栽赃陷害,又曾闻听得这王承旨与种师道幼女来往频繁。童贯听得此话,便起疑心,要鼓舞城中士卒斗志,莫不是要替种师道翻案?便试探王叶道:”汝观种师道此人何如?”
听得童贯忽出此语,王叶又如何不明白童贯的心思,便恨恨地开口道:”下官前次南下归宋之时,险遭此贼毒手。唯有下官位卑,一直未曾报得此仇。”
童贯稍稍放下心来,压低声音开口道:“唯有种师道卖阵被擒,已送往京师受审。奈何此人颇得人心,故此士卒全无斗志。西军一向桀骜,实难招呼,稍不如意便当装死狗。此事本官也束手无策。”说完此话,童贯表面上装作淡然,却暗中察看起王叶的脸色。
明明昨夜才同种照容共商拯救种师道之策,然则王叶却赶紧开口道:“此贼被槛送京师,实乃大快人心。”
童贯听得此话,心中颇为舒服,看来这王叶同自己果为一心。当下便开口道:“本官亦曾听闻得承旨同种师道之女,颇有往来?”
王叶赶紧解释道:“此贼几陷下官于死地,下官正欲要报复于其女。自当夺其女之心身,旋而弃之。”
听得王叶此话,童贯更是大喜,指着王叶笑道:“未曾想承旨亦为性情中人。种照容此人虽未西军谋主,到底身为女儿,逃不过男女之情。”又压低声音开口道:“此事,可需本官给予方便?”
王叶装出猥亵的神色,开口道:“倒是不用劳动大人,下官早有安排在此。用不了几日,便当得手。”
童贯虽然身为太监,行不了男女之事,然则却对这种隐私之事极为兴趣,便悄声开口道:”得手之日,不妨禀报于本官。本官到要看看西军谋主到时又是如何一番景象!“
王叶点头应下,又开口道:“下官假作倾慕此女,却也于其身边探听得些许消息,正要禀报于宣帅。”
童贯开口道:“未知是何消息?”
王叶便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开口道:“种师道既陷牢狱,彼等自欲设法相救,据闻彼等已经说动得朝中某位大佬,欲要为种师道翻案!”
童贯闻此大惊,自蔡攸去后,自己在朝中根基浅薄,乃至于朝中动向自己无法及时知情。于是便开口道:“可知说动得哪位大佬?我等速速禀于蔡相,于暗中沮之。”
王叶便装作懊恼的样子,开口道:“此人姓名彼等亦未曾透露于下官。”然后装作尽力回忆了一下,继续开口道:“似是宫中某位大档。”
这下可难办了,虽说蔡攸有王黼为后盾,奈何这王黼再权倾朝野,也只能管得百官,又如何管得到内宦,大家不是一个体系嘛。若果有内宦于官家面前替种师道说情,说不定还真能让种师道逃过此劫。
童贯赶紧便开口道:“承旨可先行退去。此事本官当亲往蔡相处相商。”为了谋害种师道性命,童贯连正事都顾不上了。
王叶赶紧凑上前去,压低声音开口道:“宣帅且慢,下官亦有一策,似可为大人分忧!”
童贯也靠了过来,压低声音开口道:“承旨但请说来。”
王叶开口道:“西军彪悍,宣帅欲尽收其心,使其为宣帅所用乎?”可不敢戳破童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