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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登机,目标:东京!”
“敬礼!”
在飞行员们朝着飞机冲去的时候,飞机跑道两侧的高炮兵、不在班的地勤、战斗机飞行员随着口令向这些飞行员行着军礼。
二十四架“yh…l”式轰炸在跑道上交错排开,发动机的轰鸣声成为了机场间唯一的声响,地勤人员不停的来回穿行着。发动机启动后螺旋桨扬起的风在机场跑道上卷起些许尘土。
“现在起飞。可以在中午的时候就能到达东京!到时候,我们没准能把炸弹扔到日本的皇宫里头!”
就在领航员兴奋的对的机长喊着时,便机长却随口回了一句。
“想的美,别忘了,咱们的任务书里禁止把炸弹扔进皇宫!”
不得轰炸皇宫,在任务书中有着明确的指令,尽管每一个人都期待着把炸弹扔进日本皇宫,但是命令总归是命令。
“从6000米的高空投弹,偏差那么大,没准几枚炸弹就扔到了皇宫里头。”
“对!到时咱们把那个劳什么裕仁的皇宫给误炸了!”
“就是!”
“去你的!咱们不轰炸民用目标,距离皇宫最近的目标,足足有几公里,误击,说给谁听,谁会相信!”
就在这时正准备关闭登机窗的地勤从登机窗探出了半个身子,同眼前的机组成员握了握手,然后兴奋的看着他们说道。
“兄弟!一路顺风!到了东京狠狠的炸他们!让这帮小鬼子尝尝咱们中国炸弹的历害!”
“放心吧,这回一定让小鬼子知道咱们的厉害!”
就在他们还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机场旁的信号灯亮了起来,同时警报拉响了,听到净场的警报,地勤连忙关闭登机窗,而飞行员们看到黄灯亮起,立即在踩紧刹车的同时加大油门,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先导指挥官机已经已开加滑行,满载的“yh…l”远程轰炸机因为机身过重的关系,需要滑行l公里才能起飞,当一架架远程轰炸炸机的发动机功率开至最大,准备起飞的时候,机场上的所有人都挤在跑道两旁,冲着这支轰炸机部队挥动着军帽,为他们的战友送行。
轰炸机的螺旋桨越转越快,飞行员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的信号,在信号由红变绿瞬间,在接到起飞命令时,几乎在飞机员们松开制动器的瞬间,蹲于机翼下的士兵们立即出卡住飞机机轮的垫木,然后就地卧倒,飞机迅速开始向着前方滑行!
在短短几分钟内,24架“yh…l”远程轰炸机如刺空的利箭一般飞向空中,朝着东方飞去……
在第一轰炸机联队启程的同时,十数公里外的一栋山间庄园的草坪上,管明棠看了一眼手表,昨天,武汉终于发来了电报,命令第六战区出击协助第五战区保卫徐州,几乎是在收到电报的第一时间,自己便授权航空队对东京实施轰炸o
“启程了!”
道出这句话的同时,管明棠默默的朝着空中看去,他并没有前去为轰炸机部队送行,而是回到了家中,陪伴自己的的妻儿,明天,一切都会改变,到那时,自己恐怕很难再有时间的和家人呆一起了,想到家人,管明棠不由的朝着远处看去,只见厚如地毯的草地上,一个**个月的小孩正在那里爬着,而李秋怡则紧张兮兮的跟在一旁。
“逸轩,慢一点……”
在温婉的话声中,管明棠看到儿子正朝自己的方向爬着,儿子可爱的脸庞上带着笑容,隐约的甚至可以听到他在笑,于是连忙抛开心事,朝着儿子走过去,一把将儿子抱起来,举过头顶转了数圈。
在儿子“咯咯”的笑声中,李秋怡看着这对父子,用相机拍下了一张照片,然后看着丈夫说道。
“明棠,你看逸轩笑的多开心!你应该多陪……”
话未说完,李秋怡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是丈夫不想多陪陪儿子,而是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毕竟,现在直值战争时期,作为战区司令官的他,总有太多的事物。
“我也想多陪一下你们!”
放下儿子,坐在草地上,看着走来的李秋怡,管明棠抱着儿子,让他在自己的身体上学着步。
“可是,总有些身不由已,毕竟……”
毕竟有太多的事情了,以至于在过去的几个月中,自己只能抽时间回家,甚至连想好好的休息,都要到另一个时空,借助两个时空的时间差加以休息,即便如此,在另一个时空同样有着诸多的事物,各种各样的技术资料,各种设备的采购。
“明棠,我……”
意识到自己失言的李秋怡连忙展颜一笑,然后依靠在丈夫的胸前轻声问道。
“今天,你怎么这么有空!能用半天的时间来陪我们娘两!”
“明天……”
稍沉默片刻,伸手摘下李秋怡头发上的青草,管明棠回答道。
“明天,你就会知道原因了,也许,在接下来的很长时间里,我都没有时间陪你们,甚至……”
在丈夫的沉默中,李秋怡似乎知道了答案,她知道,或许,又要打仗了。注意到妻子神情的变化,管明棠连忙转移话题说道。
“知道吗?今天晚上,整个中国,都将陷入前所未有的欢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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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东京
东京。
荻洼别墅。
刚从林中散步归来的内阁首相近卫文磨脱下便装,换上了宽大舒适的和服。两年前,在他出任帝国内阁首相的时候,国民曾经对这位“青年宰相”满怀期待,期待着他打破日本社会的沉闷。
的确,这位藤原家族的后嗣,有着高尚的血统,曾因拒绝就任首相给人留下没有权力欲的美好印象,他最大限度的满足了各个阶层的共同要求——对外扩张,在组阁当天就,属于“非持有国”的我国必须确保我民族的生存权力,日本的大陆政策是建立在这个确保生存权利的必要之上的。
在“新内阁负有实行国际正义的使命,实行国际正义的较好方法是获得资源自由、开拓资源自由为开发资源所需要的劳动力自由……”的这一夺取殖民地宣言书的指导下,尽管陆军在中国给他惹了“麻烦”但他还是接受了。在全面战争爆发后,他改组国家,组建了大本营,以为对支那的军事行动作保障,但使日本国内团结一致的目标却没什么大的进展,军方在中国的军事行动却一再升级。这时他才明白,在军方穷兵黩武的前提下,国内的团结一致、改造治理只能是空谈,除非内阁政府完全倒向军方。
在过去的十个月间,他多次想到辞职,但深受天皇宠信的文相木户侯爵提醒他:此时辞职,他的政治生涯将彻底完结。思前总后,他终究还是没能迈出这一步。
政治上的失意,使他骄奢淫逸的私生活更加放荡。不知是太沉满于美色,还是为繁多的政务操心过度,平日里,他总给人一种满脸倦怠的感觉。这使他堂而皇之地丢开繁杂的政务和缠附的情人,隔三岔五地来到环境清幽的荻洼别墅,呼吸些清新的空气,听听空林鸟语,享受享受超然于一切之外的意境。
自从几次辞职不成后,在军部的强大压力面前,他退缩了。但他支持军方对华战争,并不是因为惧怕,而是指望军方早日了结中国战事,以便日本的注意力能集中在治理国内事务上。
原本他认为中国蒋政权支撑的只是一个风雨飘摇的烂摊子,一推就倒,可是结果却完全超出他的意料,华北的失利、上海的僵局,再到后来,骑虎难下的他,为了日本的面子同,不得不为军方再加把劲。年初,为发表“不以国民政府为对手……”的声明,他不顾军方“温和派”的再三恳请,不听参谋次长多田骏声泪俱下的解释,甚至以内阁总辞职相要挟,终于达到了目的。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中国国民政府并未被他的声明吓倒。济南等山东地区的胜利,也没能使蒋政权垮台。军事上没能解决中国,国内的矛盾却在日益扩大。虽然苦恼,但他已走上了战争这条路,就只能走下去。他就象一个失手后的赌徒一样,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下一轮赌注上。
“真是一个麻烦啊!到现在南京还没有打下来!”
想n8个师团围攻下的南京,至今仍然没有拿下来,他的内心激起一片涟漪,不仅南京至今没有打下来,甚至皇军在南京的伤亡也越来越大了。
想到这,他的内心充满困惑与失落交迭的复杂感觉。他想不到南京一战会是这么个结果。几个多月前,为促成这次大战,他完全与陆军省站在了一起,跑上忙下,终于促使天皇和政府各部门通过了会战的议案。几十亿经费用到了战场上,中国派遣军也几乎尽数投入,可到头来,不仅没有攻占南京,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