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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大军,由前敌统帅,宣徽南院使曹彬直接指挥,大军自汴京南下荆南,沿长江北岸顺流东下,径奔采石矶。
中路军由山南东道节度使潘美率领,经由颖水南下进入和州,从长江北岸对采石矶形成夹击之势。
聚集于京师的水军,则沿汴水顺流而下,直抵扬州,从下游威胁金陵,牵制金陵方面的南唐水军。
宋军主力南下的同时,天子的诏谕已秘密发往吴越,委任吴越王钱俶为东面行营招抚制置使,令其率吴越之军进攻南唐之常、润二州,从东面对南唐发起进攻。
时年秋,攻灭南唐的之战正式打响。
石韦所在的医营,与南岸的采石矶只一江之隔。
当江雾不兴时,他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到江对岸南唐军的沿江要塞。
从战争一开始时,石韦就在密切的观察着对岸南唐守军的动向。
正如石韦所预计的那样,南唐方面对于迫在眉睫的战争根本没有任何防备。
李煜虽然对宋廷极尽恭谦敬奉,但在军事上却并不是没有任何防备。
自宋军夺取荆南,控制了长江上游之后,李煜便在暗中加强上游的军事力量。
数年时间内,李煜在沿江的武昌、江州、湖口等地修筑了大批军事要塞,部署了数十万的水军,仅湖口一地就聚集有十万水军。
李煜知道宋军若然进攻南唐,其主力必然顺流而下,他的目的自然是寄希望于这些沿江部署的水军,能够利用水军的优势,阻挡宋军的东进。
只是李煜万万没有想到,他苦心部署在上游的十几万水军,面对着宋军突然进攻,竟然完全成了摆设。
曹彬所率之东路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护送着千余艘大船,一路畅通无阻的通过了南唐军的防区。
驻扎在武昌、江州和湖口一线的南唐水军,误以为宋军只是例行巡江,竟然坐视宋军从他们防区的眼皮子底下通过,除了派人向金陵报信之外,竟没有做出任何阻挡的军事行动。
故是曹彬大军顺流急下,顺利的越过了驻守十万南唐水军的湖口重镇,数日之后,大军直逼池州重地。
池州一地,乃是拱卫金陵所在的江宁府最后道门户,池州一失,金陵便将暴露在宋军的兵锋之下。
李煜在池州本来也是布有重兵的,只可惜池州方面的守军,同样误以为宋军只是历行巡江,没有任何防备,甚至还准备好饮食,打算去犒军。
在这种情况下,曹彬便下令大军突然南渡长江,对池州发起进攻,结果池州的南唐军惊骇之下,弃城而逃,宋军几乎兵不血刃的便打开了通往金陵的门户。
当石韦收到曹彬大军夺取池州的消息时,潘美的中路军已经在赶往和州的路上,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对面采石的南唐守军开始有所动作。
“这个时候你们才有所反应,晚了点吧。”看着江对岸船影纷乱之景,石韦摇头冷笑。
想着几种大军不日便到,自己跟随大军去往金陵的日期也就这几天,这一去不知又要许久,石韦便打算回一趟历阳,向桂枝表姐告个别。
“远志,你真要去打金陵么?那表姐要跟着你一起去。”于桂枝很认真的说道。
石韦笑道:“此去不知要多久才会回来,表姐你还有莲儿要照顾,怎能跟着我一起去。”
于桂枝忙道:“莲儿可以先交给乳娘带着,姐是想你一个人出门,没个人在身边伺候怎行,再说,姐也想趁着这机会,回家乡去瞧瞧。”石韦挨不住表姐的一番央求,便想他只是去做医官,也不用着上战场,表姐跟着也没什么危险,带她同去倒也无妨。
权衡再三,石韦便只得无奈的答应。
于桂枝自是大喜,忙不迭的便去准备随用的行李细软。
至于石韦,临别之前,却还有两个人要见。
正文 第七十章 往“火坑”里推 T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妇科病
第七十一章 妇科病
“臭皮囊?”
静玉的眸中闪烁着茫然,愣怔了一刻,陡然间容颜失色()。
她明白了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师父竟然是在劝她把自家的身体献给那石大人。
静玉怎接受得了这种事,当即羞红着脸,沉声道:“师父,我等出家之人,岂能做出这等有辱佛门的污秽之事。”
寒镜见她这般态度,不禁面露几分不悦()。
她扁了扁嘴,叹道:“若非石大人出手,你我师徒二人只怕早就饿死街头,静玉,难道你还想再去过以前那种风餐露宿,食不裹腹的苦日子吗?”
静玉本是决然的表情,因那“苦日子”三个字,一下子就变得萎靡起来。
往昔那种饥寒交迫,不堪回首的日子浮现在脑海,那般可怕的回忆,只令静玉全身打了一个寒战。
正所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而今的静玉,过习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这等衣食无忧,形同于少奶奶般的生活,再让她重新回到先前的困苦,又岂能受得了。
一想到这些,静玉的神色不禁黯淡了下来。
寒镜自看得出她心思的变化,便进一步劝道:“静玉呀,师父瞧得出来,那石大人对你有几分意思。石大人是好人,是善人,你若是能伺候他,不也等于在做善事吗,又何必拘泥于那些迂腐的清规戒律。”
在寒镜的询询劝诱下,静玉的思想似乎渐渐的转过了这道弯。
沉默半晌,她咬着牙道:“可是……可是那般羞事,徒儿真真的做不来。”
此言出口,便等她已默认了寒镜的建议。
寒镜不禁大喜,忙道:“你能有这个心思就最好,此事倒也不急,慢慢来,咱们若是急了,只怕还会吓坏那石大人呢。”
静主默然不语,只低头倾听着师父的“教诲”。
他师徒二人的对话,身在外堂的石韦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耳听着寒镜一步步的把她那徒儿“拉下水”,石韦不禁暗自感叹,这位寒镜师太先前出家做尼姑真是可惜了,勾栏巷做老鸨才应该是她对口的专业()。
听着她师徒二人也说得差不多了,石韦便在外堂高声道:“寒镜师太,我现下可以进来了么?”
“你不是身子正不舒服么,正好让石大人给你瞧瞧,记着,呆会石大人进来时,你千万莫再给他脸色看。”
寒镜好生叮嘱了一番,却才笑盈盈的请石韦进来。
当石韦走入内室时,静玉已穿好衣服,平躺在了床榻上。
她脸上的羞意尚在,但怨意却已不见。
见得石韦进来,寒镜赶紧悄悄的掐了她那徒儿一把。
静玉忸怩了一下,还是低声道:“方才是贫尼误会了石大人,言语冒犯之处,还望石大人见谅。”
石韦心知这是寒镜设的“圈套”,关不得静玉什么事,自然是大度的一笑了解。
“听闻师太有病在身,那我就为师太诊视诊视,烦请师太伸出手来,我且为师太号一下脉。”
静玉不敢再矜持什么,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
石韦指搭其脉,闭目静察其脉。
须臾之后,石韦嘴角悄然掠过一丝笑意。
他便睁开眼来,问道:“师太的脉相我已体察**,但不知师太是哪里不舒服,有何病状?”
“贫尼……贫尼其实也没什么不舒服,就是感觉有些胸闷气短,腰酸腿软而已……”
静玉不敢正视看石韦,言辞之间也是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饮一般()。
石韦已猜到她所患何症,却只见她这般羞羞怯怯的样子,愈发的有几分可人之状,便有心逗弄一番。
他便奇道:“这就怪了,若只胸闷气短,腰酸腿软两种病状,脉相断不至于如此。师太,还请你把自己不适知无不言,不然我怎好开方子。”
寒镜也从旁道:“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就如实的说出来吧,若不说清楚,石大人怎好给你对症下药。”
静玉脸畔生晕,愈加的羞怯,似有什么难为情的病症,实不好出口。
她犹疑了半晌,方才狠狠一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实不瞒石大人,贫尼不光胸闷短气,腰醉腿疼,且还四肢困乏、食欲不振,最主要的是,贫尼的月……月……”
她说到那个“月”字时,已是羞意满脸,贝齿紧咬红唇,极是难以启齿。
“师太继续说下去呀。”石韦依旧佯作好奇不知。
静玉只将脸侧过一旁,唯恐让人看到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