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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班勾栏女子们,平素闲时最爱的就是八卦,如此的奇闻异事,不胫而走之后,很快便在汴京的风月场所间传得沸沸扬扬。
一时间,石御医的大名在勾栏教坊间迅速窜升,因是他相貌俊朗,性情随和,再加上那些好事者对他医术夸张的宣扬,石韦的人气是节节暴涨,每去风月场所时,必是那些女郎们争相接近的对象。
于是乎,每当石韦去酒楼听曲吃酒时,他便如明星一般,被那些女郎们莺莺燕燕的追捧,这些风月女子们,更是皆以能得石韦的垂青而引以为傲,有几回还因争风吃醋,闹出了一些荒唐之事。
石韦也没料到,短短数月之间,他仅仅是因为治好了两例奇症,便从京城医界的新星,转眼又变成了娱乐界的风云人物。
因是太受追捧,石韦不得不推了许多酒请,尽量少去酒楼,闲暇之时,不时去浮萍那里听曲,便是在家中跟一班女人们打麻将消遣时间。
这日午后,石韦去往齐王府踢了一场蹴鞠,一身是汗的回到家中。
一进院中,石韦便叫道:“公子我回来了,丁香,赶快吩咐人烧些热水,我要洗澡。”
他话音方落,樊佩兰却从客堂中匆匆的走了出来。
看她的神情,似乎少了些平时的闲逸。
石韦眉头微微一皱,便问道:“师娘,看你这样子,莫非家中又有客人不成?”
樊佩兰点了点头:“那客人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远志你快去看看吧。”
“来客有没有报上姓名,不会又是哪家权贵府上的跑腿的,想来请我去看病吧。”石韦不以为然道。
自打他给潘惟德治好了健忘症后,名声大涨之下,不少权贵都慕名而来,请他出诊治病,石府的大门前一度是车水马龙,访客络驿不绝。
治病救人,对于一个医生来说自然没什么,但石韦没有三头六臂,岂能应付得了这么多人上门求诊。
这也是他为何闲暇之时,多会出去潇洒的主要原因,与其说是在寻欢作乐,倒不如说是在避客。
“那人只说他是晋王府的人。”
樊佩兰这一句话,不禁让石韦心头微微一震。
石韦的脑海中,立时浮现起了当日鞠城中,赵光义那一瞥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
那时他就有预感,赵光义绝不会善罢甘休,后来果然就有了潘惟德事件,而那件事后,石韦也私下打听过,程德玄确实与晋王关系密切。
这也就是说,赵光义的确曾想给他穿小鞋,只是没想到石韦医术高明,竟是借此反扬了名气。
自那以后,赵光义就再没有采取其他手段,时至如今,石韦以为这位晋王已把他这个小人物给忘了。
但是事隔这么久,晋王府的人却突然上门,这不禁让石韦又警觉起来。
稍稍冷静了一下思绪,石韦面带着笑容,信步走入客堂。
堂中端坐那虎背熊腰之士,石韦在齐王的鞠赛中也见过,正是赵光义的贴身侍卫。
来者是客,又是晋王府的人,石韦不敢怠慢。
就在他正待上前礼见时,那壮汉看到他,忙是起身,躬身道:“在下高琼,乃是晋王府的武卫,见过石医正。”
这高琼的态度恭敬,言辞客气,如此表现,反倒让石韦心中意外之余,愈加的不安。
“原来是高侍卫,适才下官有事在外,让高侍卫久等,还望见谅。”石韦不动声色的应付道。
高琼忙道:“哪里哪里,是在下冒昧来访,打扰了石医正,还望石医正莫怪才是。”
双方客气了几分,宾主坐定,石韦便问道:“高侍卫今日光临寒舍,不知所为何事。”
那高琼便从怀中取出一道帖子,双手捧上,笑道:“这是我家晋王殿下的帖子,殿下明日将在王府摆下酒宴,想请石医正介时前往一叙。”
赵光义请我上门吃酒?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养颜之术
“先前鞠城时误伤殿下,下官早想登门道歉,却唯恐晋王震怒,一直未敢成行。如今既是殿下传召,下官正好借机向殿下道一声歉。”
石韦说了一番言不由衷之词。
堂堂晋王邀他前去赴宴,这个面子他是不能不给的,哪怕这酒宴是鸿门宴,他也非去不可。
高琼见石韦答应,顿时面露喜色,忙道:“石医正言重了,晋王殿下胸襟如海,先前之事根本就不曾计较过。殿下说了,他此次请石医正前去,既非是以晋王身份,亦非以开府尹的身份,只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想邀石医正聊一聊诗词而已。”
赵光义那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曾经历史上的宋太宗。
这样的大人物,但凡行事,必然有某种动机,绝非出于什么“朋友聊天”这种蛋疼的理由。
石韦一时间也猜不出赵光义的真正用意,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便欣然道:“难得晋王殿下一番盛情,下官实在是受宠若惊。请高侍卫回禀晋王殿下,下官介时一定准时赴宴。”
“既是如此,那在下就不多打扰石医正休息,告辞。”
高琼话已带走,遂是告辞而去。
石韦亲自将他送往府外,关上大门后,一张笑脸很快平静下来。
“赵光义,你到底是打得什么鬼主意呢?”
石韦心中揣测时,师娘樊佩兰走过跟前,笑道:“先前你不是还担心那晋王会报复你的么,可是现在人家还邀你去吃酒,这是多大的好事,你该高兴才是,怎的还一脸的苦色。”
樊佩兰终究是妇道人家,许多事情也只能看到表面那一层浅意。
石韦也不想多说什么阴暗的猜想,免得她心里面担惊受怕。
当下他面露笑容,说道:“师娘说得是,晋王邀我赴宴,那是给我面子,自然是得高兴才是。对了,怎么今儿个回来,家里这么安静,紫苏和青黛她们人呢?”
樊佩兰道:“城南有庙会,她们都去瞧热闹去了,估计晚上才能回来。”
“这样啊。”石韦点了点头,却又问道:“师娘你不是最爱热闹么,既有庙会,怎的不和她们一起去。”
提及此事,樊佩兰神色间略有几分惆怅。
她摇着头道:“也不知怎的,最近我总觉得身子有些困,提不起什么精神,所以这次就没去,想留在家里好好休息。”
石韦便将她手腕拿起,号了片刻的脉,宽慰道:“师娘你的身子骨没什么事,多多休息一下就是了。”
“想来是师娘人老珠黄,身子越来越不中用了。”樊佩兰幽幽叹道,语气中颇有几分幽怨。
樊佩兰的年纪,自比不上潘紫苏她们那等芳华,但实际上也只是三十出头一点,离“人老珠黄”四个字还远着。
只是她终日与一班年轻姑娘相处,难免便会有几分“自惭形秽”。
石韦看着樊佩兰惆怅的脸庞,心中顿生怜惜,沉默了一会,忽然眼眸一亮,便道:“师娘莫要担心,我倒有一个方法,不但可以给师娘你缓解疲劳,而且可以美肤养颜,有益身心,师娘你要不要试一试。”
石韦医术超群的郎中,他既说有此妙方,樊佩兰焉能不信。
她顿时面露欣喜,忙问石韦是什么方法。
石韦轻咳了一声,说道:“我这个方法,名叫做推油。”
“推油?”樊佩兰头一次听到这个新鲜的名词,自然是有些奇色。
“对,就叫推油。这推油之法,可以贯通经络,联络脏腑,还可以通九窍,舒气血,化解身心之疲倦,美体润肤,我想此法最合适师娘了。”
石韦这话倒也不是糊弄樊佩兰,这推油之术,确为中医中一种正规的保健手段,对身体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女人家最怕的就是变老,一听得有这等美容养颜之方,樊佩兰当然欢喜不已,未及多问便称愿意一试。
石韦便请樊佩兰回房先等候,他自己则去洗了个澡,把一身的臭汗除去,然后才带着一些推油用物,去往了师娘房中。
石韦将房门关上,将那瓶瓶罐罐的拿出来摆在桌上,然后又请樊佩兰趴在了床上。
先前时石韦也帮着她按过肩,揉过背什么,樊佩兰只道这“推油”和按摩差不多,故也没太多想。
只是,当她伏下之时,却不料石韦竟是伸出手来,欲要去脱她的衣服。
“远志,你做什么?”樊佩兰吃了一惊,赶紧将衣裳扯紧。
石韦怔了一下,便将一枚瓶子举起,笑道:“师娘,我若不将你衣裳褪下,我又如何能将这美肤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