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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开制比其他的部队要好些,但是也仅仅是能让士兵吃饱而已,也没有多少油水,所以他才让伤号吃军官灶。
赵仁杰想了想道:“以后你有了伤号,就把数目报给营部的参谋,他们会让食堂多做相应的份额的。”
“是,卑职记下了。”医官回答道。
此时二牛刚擦干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赵仁杰身后的护兵们也在心中对长官的爱戴更上一层楼了。
赵仁杰出了医务所之后,就到大操场上去指导一连和二连的训练了。三连现在的训练是张大胡子在负责,做的还不错。一连和二连稍微差一些,但都是在北京训练了一年多的老兵了,赵仁杰只要指导一下就行。但是两个连,赵仁杰一个人怎么能忙的过来,于是他萌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把各班的班长组织起来加训,由他亲自训练指导。等他们完成训练之后,再由他们去训练各班的士兵,这样似乎可以更省力一些。
吃过晚饭之后,赵仁杰还没有等到李有德来道歉,看来那个家伙没有把自己说的话当一会事儿啊。于是赵仁杰就带上胡三儿和二秃子两个,换了衣服在营中等着老黑。
等天黑了一会儿之后,老黑回来了,他报告道:“李有德在出了库房之后,先在路边儿的小摊吃了晚饭,然后回家,没一会儿之后就又出来,然后去了‘万利赌坊’。”
去赌坊了,那应该不会马上出来,于是赵仁杰就带着三人出了营门,在老黑的带领下,直奔‘万利赌坊’。等到了赌坊之后,赵仁杰让胡三儿进去看看李有德是不是还在里面。好在上午的事情发生时,胡三儿他们几个都看清了李有德的长相,要不然的话就只能让老黑去了,但是这样容易被李有德发现。
过了好一会儿,胡三儿出来了,看起来很兴奋,他报告道:“长官,我看见了,那个家伙就在里面。现在他的运气好,正赢着呢,我也跟着沾了沾光,赢了三块大洋,嘿嘿。”
赵仁杰一连诧异,问道:“怎么是沾他的光?”
“长官,这赌坊的猫腻可就多了,那骰子都是做了手脚的,想要几点就能开出几点,庄家会先找一个羊沽,然后先让他赢一些,之后有人会撺掇他开始下大注,再之后就会把那羊沽身上所有的钱都赢走,没准儿还能放些高利贷呢。”
赵仁杰听得一阵恶寒,人们常说十赌九骗,果然是这样啊,以后可千万不要去赌,他这样告诫着自己。
“既然你赢了钱,那就请我们吃夜宵吧。”赵仁杰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叫好,胡三儿无奈,只好答应下来。不过依旧叫嚷着:“我只出两块钱啊,要是超出的,你们自己出!”
四人说笑着进了赌坊斜对面儿的一家茶铺,在门口的一张桌子坐下。然后点了些小点心和花生瓜子,还有一壶茶,就边吃边聊的等着李有德出来。
第36章
第36章
赵仁杰他们在喝完了第二壶茶的时候,李有德才从赌坊里出来。
今天他还是和昨天差不多,先赢后输,然后将所有的本钱都输掉了。今天他回家就拿了七百大洋出来,要不怎么说后勤是肥差呢,看李有德就知道了。五百大洋的高利贷,他第二天就能还得上。
他今天倒是没有再借高利贷,觉得自己的运气不行,连着两天都是先赢后输,得找个大仙帮自己看看了,看是不是哪里有些不对了。
胡三儿坐在对着赌坊的位子,看到李有德出来之后就示意了一下,其他人看了一眼就继续吃喝,等李有德走过去一段之后,他们才结账跟上。
在等李有德出来的时候,老黑已经把李有德家的位置描述了一下,在离他家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小巷子,正是下手的好地方。
赵仁杰他们就这么远远的吊着李有德,而李有德完全没有发现,因为他正在自言自语着:“叫你贪心!叫你贪心!到手的银子都飞走了。唉,下次,等下次我一定在赢的时候就不玩了,那样不就能保住赢到的钱了?嗯,对,就是这样,在赢到三十块大洋的时候就收手,不,五十块吧,等赢够五十块的时候就收手。”
李有德就这样一路自言自语的走着,转眼就快要到了那条小巷子,赵仁杰向老黑一点头,老黑就快走几步追上李有德,在他的脖子侧后方来了一记手刀,之后李有德便软绵绵的要倒下,老黑上前一步就把他扶住,然后拖到小巷子里。
这时二秃子上前,拿出从军营里拿来的麻袋,然后老黑就把李有德向前一推,使他和李有德之间有一个距离,这时二秃子就麻利的将麻袋套在李有德的身上,接着往下一拉,李有德就几乎整个人都被麻袋罩住了。然后老黑就把他放在了地上。
这时赵仁杰和胡三儿走了过来,赵仁杰掀起外衣,把系在腰上的皮腰带拿下来递给胡三儿,胡三儿接过来后把皮带折叠,然后就狠狠的抽在李有德的身上。
一下子就把李有德抽醒了,惨嚎响彻整个小巷,还把赵仁杰他们吓了一跳,都没想到一个人的叫声能有这么大,声音能拉的那么长。
看到胡三儿愣在那里,赵仁杰皱眉摆摆手,之后胡三儿就又开始了抽打,每抽一次都伴随着李有德令人耳膜发疼的惨叫和剧烈的扭动和翻滚,抽了八九下之后,赵仁杰一挥手,就带着三个人扬长而去。他们在整个过程之中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个时候被惨叫声惊醒的人家才点亮了油灯,但是没有人敢出来,直到过了很久没有听到响动了,才有人一手拿着棍棒或是菜刀,一手执灯的出来看个究竟。之后邻居们汇集起来,然后才往发出声音的小巷,就看到一个上半身被套在麻袋里的人,躺着地上一动不动。众人相互看看之后,一个胆大的上前用手中的木棍捅一捅那人,没有反应,之后才有人将麻袋拿开,露出里面的人的面孔。
众人看见是一个穿着军装的人,于是有人将手上的油灯凑上前去,这才有认识的人说道:“这不是刚搬来的李司库吗?”
“哎呀,是李军需啊,怎么被人打闷棍了。快弄醒让他看看丢什么东西了。”有人提醒道。
于是有人上前掐李有德的人中,李有德迷迷糊糊醒来看到有好多人围着自己,身上传来火辣辣的疼,于是大喊道:“好汉们饶命啊!饶命啊!要什么尽管说,您尽管说。”喊完之后就呜呜的大哭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李司库平时拿鼻孔看人,怎么胆子这么小。有人提醒道:“李司库,我们不是匪人,我们是您的邻居啊。你可能碰到打闷棍劫财的了,快看看身上的东西还在不在。”
李有德这时才收了哭声,睁眼看看周围的人,还真是有几个熟面孔,于是才放下心来。他刚从‘万利赌坊’出来,身上输的连一个铜子儿都没有了,值钱的就是在腰上的手枪了。他忍者疼在腰上一模,还好枪没有丢。
李有德嘶嘶的吸着冷气,对周围的人拱手道:“麻烦诸位,送我到最近的医馆去,李某必有厚谢。”
然后就有两个人出来将李有德架着送到了医官。
再说赵仁杰他们,教训完了李有德之后就向军营走去,到了军营门口的时候,哨兵就远远的喝道:“站住,什么人?!”
老黑喊道:“自己人。”之后就继续向前走。
“站住!再向前就开枪了!”哨兵将枪从肩上下来,抓住手中拉栓上膛,喝道。
众人听到喊声和拉枪栓的声音,于是都老实的站住了。
“我是老黑啊,兄弟!自己人!”老黑站在那里大喊道。
“长江!回令!”哨兵大喊的报出口令,并要求对方回令。
一般听到这个口令,下意识的就会回一个黄河什么的。但是口令哪有这么简单的,都是赵仁杰在参谋请示口令的时候随口说一个的,随意性很强,不是那种诗文啊什么常规的对答。这样的口令有相当的隐密性,不怕被敌人随便就能推测出来,这还让赵仁杰自鸣得意了好久呢。可是今晚却是自食其果,他当时是随口说的,现在早就忘记了。
于是四个人就傻站在那里,赵仁杰小声的问道:“你们谁记得今晚的口令是什么?”
其他三个都摇摇头,表示不记得。
老黑又开口道:“兄弟,我是老黑啊。赵副营长身边的老黑啊。要不我过去你认一下人,你看怎么样?”
“回令!要不然就开枪了!”哨兵尽忠职守的喊道。
“问今晚口令的时候,我在做什么?”赵仁杰小声的问着。
二秃子想了一下道:“好像是让我去找麻袋的。”
胡三儿也点点头说:“对对对,好像张参谋刚进来问口令的时候,您就让排长去找麻袋了。”
“麻袋!”赵仁杰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