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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日照地方法院接着聆讯了暗杀事件的主谋陈英士,并且向临时大总统和一帮国大党高层发出了法院传票。
刺杀案件跟临时大总统有关联这个消息一时成为各大报纸的头条。
国大党顿时如同在风雨中飘摇。
国大党党员大都是从同盟会转化而来,喜欢搞刺杀,这已经是公开秘密,要人相信临时大总统跟着刺杀案件没有关系,恐怕很难。
在北京,中南海陈秀才的办公室,王宠惠坐在舒软的沙发上,但是也整个人都觉得很不舒服。
陈秀才现在的职务是临时副总统,但是却行使着比临时大总统还更大的权力。
陈秀才坐在王宠惠的对面,正仔细地品着他的好茶,王宠惠却一点也没有兴致,他忐忑不安地等陈秀才喝完。
王宠惠是受国大党和临时大总统的委派跟陈秀才代表的民族进步党进行谈判的。
王宠惠很后悔当初没有及时向警备司令举报陈英士,当初知道陈英士的行动计划之后,王宠惠曾经建议大总统马上到警备司令处举报,但是是却被大总统否决了,大总统认为,事情还没有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可以先寻找陈英士向他施压,让他撤消暗杀计划。
可是没有想到,事情发展的这么快,陈英士还没有找到了,事情就爆发了。
现在的临时大总统和国大党的威信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更加严重的是,现在是中日战争时期,临时大总统在这个时候刺杀张山长,有通敌的嫌疑。
党人早先跟着日本政府有扯不清的关系,之前又向日本人贷款,接着又反对与日本人交战,阻止不成就采取刺杀的手段,很难让人不怀疑有投靠日本人的可能。
陈秀才放下茶杯,对王宠惠说道:“亮畴兄,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吧,你们这次做得太过火了,如果说我们进步党也跟你们一样做的话,你还能够坐在这里喝茶吗,临时工大总统还能够坐在总统府里悠闲吗?你不要低估了我们进步党的力量,国防军,各地民兵组织,全国的农民,全部都站在我们这一边,你们就不想一想,这做的后果,你们可不可以承受得了?”
王宠惠有一些愧疚,说道:“彦初兄,这些都不要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也不是我们想要的,当初我们一知道陈英士有这个想法,就一直在想方法制止,只是没想到陈英士的行动这么快,没有来得及制止他。”
陈秀才说道:“问题不在这里,问题是你们知道这件事之后,没有通知警察,也没有通知相关的保安部门,更没有通知我们,这让人怀疑,你们是不是默许了这种行为,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绿对没有这回事我们一直在想办法制止”王宠惠急忙接口道。陈秀才的指控很历害,如果坐实,国大党就完了。
陈秀才摇摇头,“我相信亮畴兄是一个君子,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亮畴兄那样光明磊落的,难免有一些人,真的希望张山长死了也说不定。”
王宠惠说道:“这个我可以我的人格担保,当初我们是有打算报告警备司令部,只是后来。。。“
陈秀才用手势阻止王宠惠,说道:“亮畴,你不必再解释了,事实已经发生,你想让我们放弃追究,这是不可能的,何况,现在就算我们进步党不插手这件事,地方法院和舆论也让你难以应付,你们在战争期间刺杀国家军事领导人,就跟叛国没有什么区别”
王宠惠良久才问道:“那么贵党要什么条件才不再追究呢?”
陈秀才仰天大笑,”我们追究?如果说我们真的要追究的话,你还能够坐在这里,亮畴,你不会不知道成王败寇是什么样意思吧,你们刺杀成功了,可以从此掌握国家政权,呼风唤雨,把我们进步党一网打尽,这是成王。不过你们失败了,就是败寇,就应该有被人一网打尽的准备,政治上向来都是血腥的,从来不会有仁慈。
可是现在,我们就很仁慈,仁慈得很过份,起码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动你们一条毛发,你们应该感谢张山长,我的那个傻女婿,正是他力排众议才让你们不用呆在牢房里句良心话,亮畴兄,如果换了是你被人刺杀,你会不会这样做?”
王宠惠摇摇头,沉默不语。
陈秀才又说道:“何况国大党在各地煽动一些流氓和地主暴动,这凭这一条,就可以把国大党定性为叛党,你应该知道,叛党是什么意思。”
王宠惠苦笑道:“彦初,你不要再吓唬我了,我知道我们是有错,但是没有到背叛国家的地步。”
陈秀才不耐烦地说道:“好了,算了,没见过你们这样厚脸皮的,死猪不怕滚水烫,要怪就怪我跟了一个心肠软的老板,我不跟着你说那么多了,现在的正式转达我们党内对于这事的处理决定:
一、我们进步党决定不再追究,但是不能就此算了,相关责任人应该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就是临时大总统也不例外,但是有没有责任由法院裁定,我们不干预。
二、我们认为临时大总统已不适合担任何政府职位,应该自动化辞职,同时辞去国大党主席的职位。
三、国大党必须进行改革,改变良莠不齐的状况。
以上就是我们的意见。”
王宠惠皱眉道:“这样对临时大总统不太公平,毕竟现在法院还没有结论,如果法院判定跟着他没有关系的话,是不是可以不用辞职呢?”
陈秀才说道:“就算他事先不知情,可是党内出了这样的大事,作为一个负责的领导,无论如何也难咎其职,与其到时候被人赶下台,还不如自己主动辞职的好。”
“好吧,我把你的话如实转告”王宠惠起身道。
日照县地方法院最后裁定临时大总统及相关人员无罪,只是知情不报,而知情不报并不算犯法,地方法院只是作出教育了事。
但是舆论却认为,这次刺杀是得到了临时大总统的默许的,一时在社会掀起一片谴责之声。
最终临时大总统登报进行道歉,同时辞去临时大总统的职位,辞去国大党主席的位置,然后出美国考察铁路了。
国大党继任主席是林觉民,原来的创始人之一,林觉民担任主席之后,对国大党进行改革,很多人被清理出国大党。
经过这一件事,国内政治逐渐趋于稳定。国民经济持续稳定地发展。
在此后的几十年内,林觉民领导的国大党成为国内的第二大党,与进步党唱对台戏,只不过以后凡是张山长提出来的议案,尽管国大党挑三道是,最终都会被通过,这其中有林觉民的影响。
直到很多年以后,有历史学家研究发现,好像张山长和林觉民之间有秘密协定一样,林觉民虽然是反对党的领袖,但在政策上却无限地支持张山长。
即使一些当时看似很不可思议的议案和法律,林觉民都毫无保留地支持,一点也不像反对党领袖。
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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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大炮军阀第187章租借海军
第187章租借海军(求月票,推荐票
安博远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样子很是憔悴。眼眶深陷,胡子拉碴,一身本来很得体的西装被弄得皱皱的。
两天而已,人的变成了另一个样子,让前来接他的林觉民差一点不认识了。
林觉民问道:“博远,是不是在牢中被人虐待,你告诉我,我一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安博远摇摇头,“没有人虐待我,是我在里面想一些事情,以前我天天在逃避,关在里面的两天里,让我有了时间想一些事情,一想就是两天两夜,于是就变成这样子了。”
两天后,安博远上了日照前往济南的飞艇,林觉民专程来为他送行,在飞艇站,林觉民紧紧地握住安搏远的手,“搏远,你真的想好了?”
安博远点头道:“我在里面想了两天两夜,想好了,我打算像林子青一样到前线去做一名军医,我答应过成德容,要好好照顾林子青,以后我会永远在她身边陪伴她。”
林觉民理不清他跟着张山长和林子青的三角关系,只好叮嘱道:“既然你已经决定,那我只好对你说一声保重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
“你也保重”安博远拱拱手,走上了飞艇的吊蓝。
看着中华航空公司的客运飞艇缓缓地升空,林觉民在心里惆怅若失,再次说出了一句,“保重”
他们从广州起义死里逃生的十八个人,早已结成了生死的情谊,已经像兄弟姐妹一样。
只是过去的一年多来,他们这伙人并没有得到发展才华的机会,报国无门,不过从今天开始,他林觉民又要可以为自己的理想化而奋斗了。
尽管这几天国内的局势有一些动荡,但是人民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