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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黑的油烟越升越高,并将“朝日”号笼罩起来。
接着全舰开始向右侧严重倾斜,炮塔、指挥塔、船舱里的日本水兵纷纷爬出来跳进海里,拼命地向远处游去,那些水兵还没有游出多远,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朝日”号滚烫的残骸碎片在空中乱飞,纷纷砸在拼命游泳的水兵群中。
“朝日”号燃起的浓烟,遮断了“敷岛”号和华山号之间的视线。
松本大佐双目赤红,手中的手指甲深深地掐入大腿的肌肉里。
剩下的“敷岛”号一艘舰艇根本不是华山号的对手,华山号的远距离高命中率,不是“敷岛”号和“朝日”号可以做到的,就是训练有素的大日本海军中最精简的水手也办不到。
松本大佐明知这一点,如果他是一个英明的指挥官,这个时候他应该马上施放烟幕,以掩护自己逃离战场,但是松本大佐是不会这么快认输的。
他还要赌。
他赌华山号是走了狗屎运,恰巧击中“朝日”号而已,接下来面对“敷岛”号,也许华山就没有这个运气了,而轮到“敷岛”号走运了,因为天照大神总是那么眷顾日本的海军,今天也不会例外。
华山号击沉了“朝日”号之后,向左转舵,意图抢占“敷岛”号的t字头有利位置。
“朝日”号很快就沉没了,浓烟被海风吹散,海面上又渐渐变得清晰可见,“敷岛”号凭着松本大佐的丰富经验,没有让华山号抢占到t字头位置,两只军舰并排行驶着,间距在7海里。
松本大佐目光中露出仇恨和凶残的目光,心里叫道,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华山可没有他那么大的耐性,左舷的4座炮塔8门主炮开始了新一轮的齐射。
这一轮齐射告诉了松本大佐,中国海军并不是走狗屎运,而是有真正本事的。
这一轮齐射对“敷岛”号形成了跨射,炮弹在四周爆炸,激起有水柱,将“敷岛”号湮没在狂风暴雨之中。
松本大佐心里一颠,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于是不顾一切地叫着,“射击,射击!”
只有射击,只有舰炮的炮声才能够驱赶他心中莫名其妙的恐惧!
然而,华山号跨射激起的水柱在“敷岛”号周围引发了一场大雾,水雾暂时挡住了炮手的视线。
“敷岛”号的炮弹三三两两地打了出去,根本就看不到有什么效果。
华山号的第二轮齐射又到了,这一次“敷岛”号的运气走到头了。
两发炮弹一下子击中“敷岛”号的舰桥、甲板,弹片飞舞着把观测室的人员全部杀死,在指挥内的松本大佐粗大的脖子也被弹片划破了一点皮,侥幸不死。
而甲板上的火焰肆虐着,升得比烟囱还高。
浓烟经过通风筒、观测口钻进舱室、炮塔,里面的水兵匆匆跑出来,大声地咳嗽。但是更加严重的打击接踵而来,一发12英寸炮弹命中了前部装甲板,凿开直径过40厘米的大洞,海水汹涌而进入,炮弹爆炸的碎片四溅,另外一颗炮弹击中舰首主炮塔,炮塔起火,浓烟四起。
这个时候,松本大佐已经完全失望,他已经没有机会了,松本大佐连忙下命堵住舰体上的破洞,一面令人扑救大火,施放烟幕,然后又命令左转舵,企图撤出战场。
“敷岛”号虽然损伤惨重,但是其航速仍在。
但是华山号却越打越神勇,在胜局已定的情况之下,年轮的炮手们已经把刚刚开始的那种紧张情绪完全抛开了,机械操作变得流畅起来,一流畅炮就更加打得准了。
“穿甲弹!兄弟们,让我们送敷岛号最后一程!”许良才在射控室大声叫道。
“敷岛”号刚刚才转过一个头,华山号的最后一轮齐射就砸了过来,这一次有4颗穿甲弹击中了“敷岛”号。
“敷岛”号终止了它的旅程,提早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敷岛”号上传来剧烈的爆炸声,接着燃起了炫丽的烟花,为这场海战做了最后的谢幕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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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大炮军阀第139章密谋
日本海军设下埋伏打算击沉华山号,不料偷鸡不成却蚀了一包米,损失了两艘战列舰和3艘潜艇。
在天津,日本“中国驻屯军”意图阻止中国军队进驻天津,不料却惹了马蜂窝,碰上了104师的两个疯子,“中国驻屯军”没有占到半点便宜之余反而被中国军队反击,丢了日租界、日本侨民死伤惨重之余,“中国驻屯军”也面临覆灭的境地。
日本驻华公使伊集院彦吉在得到消息之后,当即暴躁如雷,连和服都来不及换脚踏木屐就匆匆跑出东交民巷的日本使馆,他要向中国临时政府,临时大总统提出严正的抗议。
但是伊集院彦吉踢踢踏踏地跑出东交民巷,就被中国国防军的一位中尉军官拦住了,军官用警告的语气说道:“凡是日本人,请呆在使馆内,如果不听劝告非要到外面,我们将不保证他的安全!”
中国士兵的语气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让一向骄横惯了的伊集院彦吉更加暴跳如雷,他咆哮着挥动拳头,凑到中国士兵的面前。
中国士兵脸上露出冷笑,右手已伸到手枪的枪套上面。
日本大使馆内,驻有一个中队的日本兵,国防军调派了一个团将使馆区团团围了起来,就是防备这些疯狗一样的日本兵狗急跳墙做出伤害中国老百姓的行动来。
中国临时政府的临时外交总长王宠惠亲自站在东交民巷前面,亲自向这些列强作出解释,熄灭这些强盗的怒火。
王宠惠听到这里的动静,向各国使馆人员说了一声抱歉,连忙走过来,打着招呼道:“伊集院彦吉先生,请息怒!”
伊集院彦吉见到王宠惠,好像忽然找到了发泄怒火的对象一样,正要把一肚子怒火倾泄在王宠惠这个临时政府的外交总长身上。
但是王宠惠的一句话让伊集院彦吉万千怒火却无从发起,王宠惠劝说道:“公使先生,这又何必,与事无补!”
伊集院彦吉窒了一下,把那些威胁的话咽了下喉咙去,半天才从口中挤出一句话:“我要见你们的总统。”
王宠惠点点头,然后才说道:“当然可以,不过,你这身装束,我想我国大总统是不太方便见你的。”
伊集院彦吉“哼”了一声,拖着踢踢踏踏的声音向着东交民巷的深处去了,他也许回去换衣服了。
王宠惠拍拍那位国防军的肩膀,问道:“你把手伸到手枪皮套上,是不是打算开枪打死他呀?那可是日本国的公使,打死他是要造成严重的外交事件的,最终可能导致两国开战。你想过后果没有?”
国防军军官傲然道:“你没有见到他把拳头伸到我脸上了吗?我不懂什么外交事故,我只知道,人打我一拳,我还他一掌,是天公地道的,我们国防军没有被人打都不敢还手的懦夫,我们丢不起这个人!”
王宠惠心中一叹,没有再说话。
临时大总统刚刚才跟日本银行借了一笔款项,让临时政府能够运转,不料,中日两军又闹出这一场风波,他好说歹说把伊集院彦吉送走之后,脸上顿时布满了阴云。
党内已经有很多人对张山长不满了,于是有人趁机道:“这个张大炮…”
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也外号大炮,在大炮面前说大炮似乎有一些不妥,他飞快地查看了一眼临时大总统的脸色,见临时大总统并没有觉察到,于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断续道:“这个张山长太过胆大包天了,他竟然不经过大总统的授权就擅自跟日本人开战,他眼中还有大总统吗?还有宪法吗?”
临时大总统脸色好看了一点,沉吟道:“也不能够说成是开战,我看最多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才好跟日方交涉。”
众人连忙附合着称是,于是大总统准备亲自出门去找国防部的那一群惹祸精。但是来到国防部里,得知张山长已经有很久没有在这里出现过了。办公室里只有一些参谋和文职人员在值班,这些人都是后勤部的人员,要不是战争期间,他们也早都下班了。
但是要联系张山长还是可以联系得上的,这里毕竟是国防部,参谋们给他的上级打了电话,上级又请求了上级之后,最后告诉大总统,张山长现在郊外的军区司令部,不过由于军务繁忙,可能要过几天才有空回来。
临时大总统大手一挥道:“没事,我去见他总可以了吧!”
国防部的参谋总部已经搬到郊区的北京军区司令部去了,张山长觉得那里比现在的国防部安全也方便得多。
大总统的车队出了城门之后,天色已经灰暗了下来,车开了不久,道路旁边就出现五步一岗七步一哨的情景,而且越往军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