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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他不想娶亲,盼望着,催促着他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如今等到他真的要成亲了,不知怎么竟有些伤感。
他看了看萧越,“小九,男人必须懂的事,你懂吗?”
于公公在边上,嘴角抽了抽。
萧越闻言,硬邦邦的道,“有什么不懂的?”
“你确定你真的懂?”永平帝王怀疑的看着面前俊美非凡的青年,怎么看怎么好看,不愧是他养大的孩子。
只是,“朕记得好像还没有人教导你成人事,你确定不要朕赐几个教导人事的宫女给你?”
“不要。”萧越拒绝。他连自己的手都不想要,怎么会要别的女人?怎么对得起念念?
“你确定不要?”永平帝追问。
实在不怪永平帝,他实在担心这个孩子到时候什么都不懂,和新娘子盖着棉被聊天,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他可不希望别人觉得皇帝养出来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萧越的脸涨的通红,咬牙道,“不要,我什么都懂……”
永平帝大为诧异,“你真的懂?谁教你的?”
难道是他在外面看到的?还是经历过什么?或者他其实已经去过那些青楼花街逛过了?
不过,他猛然想起,多年前晋王府发生的那一件事情,老晋王留下来的一个妾,深夜吊死在了后院的树上,第二天早上被发现尸体,流言开始传播,有人看到小九对她施加淫辱,小妾不堪折磨,这才愤而上吊而死。
永平帝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把流言扼杀了,严厉禁止有人再提起这件事情。
他不相信小九是那样的孩子,毕竟,当时他才十五岁不到!
那件事情发生后,小九曾经消失了一段时间,回来后,仿佛就忘记了这件事情,性子越发的阴鸷。
萧越脸色冷淡,硬硬的道,“皇伯父别乱想,我是男人,自然是懂的,不用人教。”
永平见他这样,自然是相信他的,不过,还是让于公公去拿了一个喜上眉梢的描金匣子过来,让他回去一定要好好研究下里面的东西。
萧越无所谓的拿了过来,然后揣着箱子去了东宫见太子。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到了东宫,太子说的竟然是同样一件事情,又给了他一个同样的描金匣子,让他回去好好研究里面的东西。
萧越纳闷,到底是什么,竟然都让他研究,让原本想把东西丢掉的他,打开看了看……
第77章,大婚
萧越打开永平帝和太子送的匣子看了一眼后,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那些盒子。然后气冲冲的冲出书房,把两个盒子塞到门外暗一的怀里。
暗一只看到萧越狰狞如恶鬼的神色,十分骇人,只听他说道,“把这伤眼的东西给我烧了。滚。”
里面的东西是永平帝和太子选的宫廷最好的画师,画的最好的避火图,而且最接近真人的绢画,画风精美而靡丽。
而永平帝和太子所不知道的是,就是因为那绢画太真实,太靡丽了,让某人打从心里恶心。
除了念念,他才不看旁的女子,恶心死了。
气冲冲的萧越回到书房,长长吐了一口气,想到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娶顾念进门了,心里又平静了下来,拿起手中属下送回来的密报翻看起来。
*
沁河决堤后,虽然朝廷派了萧越下去赈灾,成效也很好,但到底许多地方都不能住人了,很多百姓流离失所,于是纷纷涌进京城来谋生路。
进入十月,京城的天气已经冷了下来,涌进来的流民占据着城墙下各处向阳北风的风水宝地。京城很多人家都开设了粥棚。
安远侯府是每年到了腊月滴水成冰之时会设立粥棚,这次京城高门都为了这些流民提前设立,安远侯府自然不能免俗。
一般的粥棚都是各府的管事娘子和下人管理。虽然顾念在备嫁,嫁衣之类的礼部和内务府会置办好,其他的嫁妆,小件无须顾念出手,大的铺子,庄子之类有庄头,管事,顾念只需要规定时间盘帐即可。
这日,顾念应刘丹阳的约,路过安远侯府的粥棚时,让车夫停了停。
她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看着站在一旁等着排队领粥食的流民,管理粥棚的管事娘子见到有安远侯府标记的马车停在路边,连忙上前来请安。
“如今情形怎么样?有偷奸耍滑的吗?那些人有没有故意寻衅闹事的?”
管事娘子笑着回道,“府里的人都勤快着呢,不敢偷懒。”说完,她叹了口气,“不过,那些流民倒是真的不好管教,昨日要不是府里看的严,还有那狡猾的想再冒领一份吃食和食物呢。”
顾念了然,“这些人良莠不齐,大部分人都是好的,那些惫懒的,你要多费心。”
她四处看了看,指着安远侯府旁边的一处粥棚道,“那是哪家开办的?”
管事娘子道,“是张天师府上办的。现在是张上师看着呢。”
顾念起先还没感觉,一听到说张上师也在,又说那是个神仙一样的人物,她皱了皱眉头,随意点点头,让管事娘子去做事,她放下帘子让杨大叔赶车。
马车还没开动,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哗声,她以为是流民乱了起来,掀开帘子一看,就见张一平站在人堆里,微皱着眉,神情看起来很不好。
本来顾念是不想理的,但是想到张一平让她离萧越远一点,好像她是个大祸害一样,她就想看张一平的热闹。
于是,她让杨大叔停了下来,在头上戴了顶帷帽,昏倒人群里看热闹去。
只见张一平和一个老者,还有一个妙龄少女被人群围在中间。
那老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上师啊,虽说你救了老头子父女,我就是当牛做马报答你也是应该的,可你轻薄小女就不对了,这样让小女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呢?”
张一平一脸莫名其妙,“老人家,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哪里轻薄你家姑娘了?”
那老人看了周围的人一眼,道,“昨日你救了我们,后来我女儿不是跟着你走了吗?难道,你还想赖不成?”
张一平脸色不好了起来,不过张家粥棚里蹦出个仆从,道,“老头,你说的是什么话?昨晚我们上师好心救了你们,你女儿硬颤着我们上师不放,先说有恶霸要抢她走,又说你身患恶疾,纠纠缠缠的。”
那老人听了顿时面露喜色,连忙道,“大伙听听,老汉没乱说吧。既然我女儿的名声被你坏了,你总要给我女儿一个交代。”
说完,他觑了觑张一平,道,“你放心,我们寒门小户,不求正妻之位,就算是做个妾室姨娘也是使得的。”
顾念在人群里,嘲讽的笑了起来,就是个仙人跳。说起来,张一平时够倒霉的,没多长时间就被人讹了两回了。
那对父女的打扮看来,应该是进京的流民,大抵在粥棚上看到张一平,见他身份尊贵,所以才起了心思算计。
只见那姑娘垂着头,羞答答的说道,“哪里还敢求什么妾室姨娘,能在上师身边当个端茶递水的丫头,奴家就满足了。”
张一平皱着眉头,他们这一脉,虽然能娶妻生子,但他对男女之事没甚兴趣,身边用的也都是小厮,没有什么红袖添香的想法,他道,“我不需要什么丫鬟之类的,你们走吧。”
那老汉哪里肯,他做了这个局,舍了女儿的清白名声,为的就是钓金龟婿,若是面前这人不从,他不是一场空?
顿时,他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大声道,“大家都来评评理,这人要了我家闺女的清白,如今不想承担责任,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有权有势,就能这样欺负人吗?”
边上围观的人大多是流民,自然是心有所触,有人骂道,“王八蛋,睡了人家贵女还不想负责?这些有钱人假惺惺的设这些粥棚,就是为了沽名钓誉,没一个好东西。”
那老汉如一个妇人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嘴里不断的说,“我可怜的女儿啊……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那娇美的女儿在他身边低低的抽泣着。
进京的流民本就多,占据了整个墙根,老汉这么一嚎,自然引来更多的人围观,有那心术不正的,见场面混乱,一边咒骂着张一平,一边靠近张家设立的粥棚,抓了东西就往自己袋子里塞。
人,有好有怀,有的人就喜欢趁乱偷鸡摸狗的,现在见边上闹得不可开交,有便宜可占,自然是赶紧的抓着东西往自己怀里塞。
其他的人见状,也都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