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纠结!
好纠结!
文秀把吊在篮里的肉放好,回了堂屋。除了树儿一个人安静地睡着外,屋里却是没了李俊的踪影。
这厮竟然把孩一个人放家里?
文秀心里的火又蹭蹭蹭的往上冒,可一想到李氏劝诫自己的话又把火气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柔一点,女人一定要柔一点。不定,他是蹲茅房去了呢?
文秀不过是随便帮李俊找的借口,但是,不得不,她真的找的很准——李俊真的蹲坑去了。
俗话,人有三急,李俊一个凡夫俗,岂有不蹲坑的理儿?
“阿秀,你回来了。”
厨房里的汤碗空了,李俊自然是知道文秀喝过汤才出去的。但是,他却不提这一茬,像往常一样问了她一句。然而,李俊想不到,就是他这么一句,让文秀终于找到了一个台阶给自己下。
“嗯,去嫂那儿请她教我做女红了。”文秀找到台阶下了,但还是怪不好意思,没话找话,“你刚刚去茅房了?”
“嗯,肚有些不舒服!”
“”
她接不下去了!
她总不能去问他拉的干的还是稀的吧?
李俊见她又不话了,也不继续“茅房”这个话题,道:“快晌午了,我去做饭。咱们,中午煮点饭,凑合着鱼肉吃?”
“我帮你!”
文秀也不管李俊答应不答应,埋着头,便从他身边走过,飞快的跑进了厨房。她一个新时代的女性,怎么就活的这么含蓄了?不就是道个歉吗?有这么艰难吗?
好吧,还真有这么艰难!
李俊站在堂屋门口高兴地有些犯傻,有些不敢相信,她不生自己的气了?等他回神,心花怒放的也钻进了厨房。
中午不过是焖点大米饭而已,可别扭的两人在厨房里却像是有做不完的活儿似的。彼此也不话,各自“忙活”各自的事,空气中却有一种叫做“暧昧”的因充斥了整间厨房。
这种感觉,怪怪的,却是很好!
桐桐中午没回来吃饭,树儿喝了一碗汤,吃了半碗饭,便又睡了。
李俊和文秀吃着饭,李俊时不时地把目光往文秀身上瞟,文秀脸上带着几分憨萌、几分娇羞,颇有一种“青梅欲熟”的味道。
文秀感觉再这么下去,他俩握手言和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肯定会出事!
出什么事?
李俊最想的那件事!
文秀扒完碗里最后一口饭,像是凳上有钉一样,“唰”的一下离开了座位,瞬觉自己的尴尬后,扯着嘴角问道:“阿俊,你喜欢吃什么菜,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李俊想“喜欢吃她这道菜”,可是又怕文秀又不理自己了,一本正经的回道:“没什么最喜欢的,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真没有?”
“真没有!”
“那好!”
不管李俊有没有特别喜欢吃的菜,但他没有,文秀则在心中订了一份菜单,打算晚上做一桌丰富的菜肴,然后与李俊真的握手言和,重归于好。
男女朋友嘛,哪儿有不闹矛盾的?
为了晚上的“谢罪宴”,文秀从下午就开始忙活了。她去方氏家买了一只鸡,打算加黄花和蘑菇一起炖。
方氏听她要炖鸡吃,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嫉妒的心痒痒。原想刺儿文秀两句,点酸溜溜的话,可一想到自己还在文秀手上拿货磨粉挣钱,她又不敢大声嘀咕了,只得悄悄的偷着撇嘴。
文秀走后,方氏嘀咕的厉害,她家日这么滋润,难道传闻是真的,南边儿那座大院,真是她家的?
她的个乖乖,搞不好还真是真的!
文秀没心情去管村里有些没有什么传言,但她不用去打听,也知道村里传的最厉害不过李老太坐牢、李桃花被送走等闲话。宋晓月最近都没跟自己聊村里的八卦,想必,她自己也没有被聊干净,被人不孝、帮着外人什么的呢!
不过,她无所谓,不在乎!
晚饭真的很丰盛,文秀炖了一只鸡,炒了一盘鸡蛋,一盘绿油油的青菜,然后按着桐桐的要求,五花肉又被剁成了肉末炒酸菜。另外,她去豆腐坊买了块儿豆腐,煮了一个青菜豆腐汤。
树儿被允许下桌吃饭,一家人各坐一方。
文秀为了表达自己对李俊的歉意,还特意倒了一点酒,在开饭前,举起酒杯对李俊道:“我不该责怪你,对不起。”然后,一杯酒,一饮而尽。
再然后,她晕了过去!
文秀上辈号称“千杯不醉”,但原身这身体却是坑爹的“一杯倒”。她累了一下午,还没动筷呢,就喝晕了过去。
李俊一把将她扶住,哭笑不得,赶紧把她扶到炕上。
“爹爹,娘亲跟你道歉了,你还没‘没关系呢’呢!”
李俊替文秀掖好被脚刚转身,听见桐桐的话,更加哭笑不得了。谁规定,别人了对不起,一定要“没关系”的?他从没生过她的气,又何来道歉一呢?
“笨蛋!”
树儿斜了桐桐一眼,骂了一句,然后乖巧的给娘亲留菜。
“你是笨蛋哥哥!”
“”
桐桐不甘示弱,最近怼人功夫见长。
树儿不跟她一般见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道:“爹爹,娘亲跟你握手言和了,你坐下吃饭吧。”
爷仨开始吃饭,菜肴的美味差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吞进去。而醉晕过去的文秀,却是在梦里骂起了娘!
正文 第197章温香软玉
文秀醉晕了过去,爷仨却是吃的酣畅淋漓,一边吃,一边感叹,娘亲阿秀没有口福。要不然,一杯酒怎么就喝晕了过去呢?
李俊和文秀握手言和,两个孩也已经认了他这个爹,他觉得他的人生已经完整了。功成名就、老婆孩热炕头,丰衣足食,有谁能比他幸福?
两个孩吃饱了就犯困,李俊这个爹伺候着两个祖宗洗漱之后,让两人爬上炕挨着文秀这个娘亲睡觉。他伺候完孩,坐下继续喝。
好喝!
今晚的酒如琼浆玉液,比御赐的酒还要好喝!
李俊一手摩擦着酒杯,一手看着炕上睡熟的娘仨,心里的满足感更甚。他再也不要离开他们了,再也不要
“咕咕咕”
当李俊喝的有些醉意朦胧的时候,院外传来了夜莺的叫声。
“咕咕咕”
夜莺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后,又在院外响起。李俊晃过神,放下酒杯,身形有些轻晃,大步走出堂屋。
三月初的夜依旧很冷,夜风钻进领里,让他的酒意瞬间就去了五分,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他循着夜莺鸣叫的声音,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属下张飞给爷请安!!”
墨色的苍芎下,闪出一道人影,恭敬的给李俊问了安。
李俊双手负背,昂首挺胸,俊脸冷傲,一双眸如鹰般锐利。他冷冷的看了来人一眼,薄唇轻启,喉结滑动,声音不怒自威,“你怎么来了?”
张飞是个身形瘦的伙,虽然个不高,体型不魁梧,但胜在动作敏捷,反应快,他是李俊最信任的四个属下之一。
曾逸和唐元就是其中之二!
张飞恭敬的躬身,抱拳应道:“军中有事,曾逸和唐元被召回去了。他们俩不放心爷,临走时,特意让属下前来保护爷。”
曾逸和唐元走了?
李俊心中起了疑惑,那二人不是因为银被孙老头给赶走的吗?
“爷不知道?”
张飞见李俊迟迟没做声,带着几分惊讶的问道。
李俊摇头,才缓缓开口道:“南方战事已平,敌国公主已经也被送来和亲,军中还有什么大事?”
张飞闻言,走近了几步,压低了声音在李俊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后又退后几步,“爷,就是这么个情况。你是不争,可兄弟们却不想因为你不争,最后让人拿你开刀。”
拿他开刀?
真是笑话!
即便这是一个笑话,可偏偏有不怕死的人往他这儿撞!
“既然来了,你便留下吧。”
李俊沉思了片刻后,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留给张飞一个冷漠淡然的背影。
张飞看着李俊消失在夜色之中,心情有些复杂。爷不争,他真的能置身事外吗?或许,真是他们想太多了吧!
很快,张飞也消失在夜色中!
李俊回到家时,他的醉意已经全部被夜风吹散,整个人清醒的很。把孩掀开的被掖好后,这才去收拾碗筷。
谁知,他刚收拾一半,文秀便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