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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领头的打量了一下穆博衍目光停在画儿手里的食盒,对着身边的禁军说:“把他们一起抓起来,去面见皇上!”
说时迟,那时快,瞬间穆博衍和楚画儿一起被禁军围了起来,画儿便忙说:“慢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认清楚,这位是靖王!”
禁军领头的说:“我没见过靖王,而且今日皇上办家宴,皇室宗亲都在参加宴会,靖王此时怎么可能在宫外!”说完便说,“一并抓起来,押到皇上面前去!”
穆博衍也是无奈,所谓阎王好对付,小鬼难缠。好在他们说把他们带到皇上面前去,这到了皇上面前便什么都清楚了。穆博衍也没有说什么,便伸手牵过画儿的手:“不要与他们争论,跟他们回去见父皇便是!见了便明白了!”
画儿看着穆博衍心里特别的不安:“可是他们为什么把刚刚那个老大娘抓住了,说是刺客!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穆博衍冷冷的一笑:“估计是他们找不到刺客,见着一个陌生人便抓起来交差吧!不用担心!”
画儿还是觉得不安,手里的食盒被其中一个禁军夺走。画儿只得听穆博衍一起随这些禁军一起进去见皇上!
穆博衍和画儿被禁军带到皇上面前时,画儿感觉气氛特别的凝重,皇家宗室的人已经走了一些,皇上手背上缠着布条,十分严肃的坐在正位之上,各皇子及各宫主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禁军把那老大娘带进来,一把将她推到地上,脸上的假皮掉了,刚刚那一张大娘脸变成了一个年轻女子。穆博衍心里一惊。
刚抓人的禁军头跪地禀告:“启禀皇上,刺客已经抓到了,她还有两个同伙,一男一女一并抓获。”
不待皇上说话,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怒目圆睁、愤恨地说:“昏君!虽然我杀不了你,你的江山也坐不稳。”说着便一咬牙,嘴角瞬间流出血来!
那禁军头赶紧跑过去查看,然后看向皇上:“皇上,她服毒自尽了!”
皇上的脸色更加的沉重:“服毒自尽了?”
“是!不过皇上,她还有两个同党!”禁军首领说着便把穆博衍和楚画儿推出来。
皇上一看是穆博衍和楚画儿顿时一惊:“博衍?楚画儿?”说完便一拍面前的桌案,“大胆禁军,你们居然把朕的儿子和朝庭一品重臣当刺客给抓来了!”
那禁军头顿时吓得面呈灰色,跪地:“皇上息怒,小的不知他们二人身份,可是在抓获刺客的时候他们就在旁边,而且与刺客有接触,那刺客还将这食盒交给了他们。”
皇上忙问:“什么食盒!”
那禁军头忙对身后的人招了一下手:“呈上来!”
一名禁军赶紧将食盒呈上,那头儿接过举起:“皇上,就是这个食盒!”
皇上看了一眼,便说:“打开!看看里边是什么东西!”
应公公忙从皇上身边走下去,走到那禁军头身边,接过食盒,然后打开,是几只冻梨,应公公忙说:“皇上,是几只冻梨!”
皇上看了一眼,确实是几只冻梨,便说:“博衍,这食盒是怎么回事?”
穆博衍说:“儿臣和画儿一起回家,刚出宫门不久,就被一个老大娘拦下了,然后给了我这只食盒,说是自家种的果子,为是感谢儿臣平了西姜之乱,救她们于水火之中!”
良妃娘娘忽然一笑:“靖王这话说得有意思,一个大娘千里迢迢带了几只梨,从汶岭到京城还除夕夜里送给你!如果本宫没记错,汶岭那地方不产梨吧!”
穆博衍其实在刚刚看到那大娘是个年轻女子,被抓就猜到了这里边的不合理,就知道这里边有问题,就猜到那食盒里边肯定有对他不利的东西,可是打开食盒那里边居然真的就只是几只冻梨,这就让他不解了?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也格外小心,当问到他时,他便也如实作答。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儿臣也想知道!”穆博衍面如常色,平静的回到!
良妃娘娘又笑起来:“现在人都死了,你当然可以这么说了,依本宫看,这冻梨怕是大有文章!应公公你不如查看仔细了!”
应公公朝皇上看了看,皇上点了点头,应公公便又在食盒里看了看,发现居然有两层,不由得一惊!
☆、第660章 要造反吗
应公公打开第二层,手也不禁发抖,生怕第二层里出现什么东西于靖王不利。这小心的打开,发现里边有几个信封,还有奏折。不禁蹙眉:“皇上,是一些书信和奏折!不知怎么会在这食盒里!”
良妃一愣,怎么还会有奏折?那奏折是从何而来的?
皇上忙说:“呈上来!”
应公公忙把食盒里的书信和奏折拿出来交给皇上,皇上先把奏折打开,一一查看。皇上先还面不改色,接连看了几封之后,脸上怒气变重了,所有奏折看完后,全摔到桌案下:“楚画儿,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枉朕如此信任你还委你重任,让你位及人臣!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
楚画儿被皇上的指责弄得莫名其妙:“皇上,你在说什么呀!我做了什么好事了?”
“你自己看!”皇上顿时怒了。
楚画儿便将地上的奏折捡了一封起来,打开看,又捡起一封接着看,看完之后不禁被气笑了:“我终于知道他们盗了我的官印之后干了什么事儿了!”说完然后拱手,“皇上,这些事情都不是微臣做的,而且微臣也从来让这些地方官帮靖王征过粮食,更没有让他们再开矿!”
“休要狡辩,后面还附着你的盖过官印的文书,这难道也是假的?”皇上知道她一心为靖王,帮助他筹措粮草,所以他完全相信她会这么做!
画儿一脸平静:“皇上,微臣的官印丢了,后来回京之后升了官,又授了一枚官印,所以微臣也没有再去寻那枚官印了。不论您信不信,但这些事真的不是微臣做的。”
“官印丢了?”皇上一听这话,脸上的怒色更盛,“从前博衡说身份玉碟丢了,这你又说官印丢了。你们一个二人犯错了是不是都可以用丢了来解释?”
穆博衍忙站出来:“父皇息怒,画儿的官印是在军营里被盗的,那盗窃之人一直不说盗了之后将官印给了谁!这件事儿臣可以作证。”
“你?你作证?你这是在坦护在她!你们倒底想干什么?私自征粮草,开铁矿?你是想兵变还是造反!”
皇上这话一出,顿时一片哗然。穆博衍卟嗵一声跪到地上:“父皇,儿臣绝无此心啊!这一切儿臣和楚画儿真的不知情!”
画儿这时似乎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了,也赶紧跪下:“皇上,这个罪名太大了,微臣和靖王承担不起啊!您想想靖王他手里无一兵一卒,朝中也没人支持,他拿什么造反?靖王生性顽劣,纨绔,他有什么能耐去造反?再说了,皇上您又没立储,他又是皇上的唯一的嫡子,按理说他还是有机会被立储的,他干嘛要去干这掉脑袋的事儿!”
听完画儿的话,皇上的怒气似乎也消了些,她说得是啊!博衍完全没有造反的条件啊!
画儿见皇上面色缓和了一些,看来她的话皇上是听进去了,便接着说:“皇上,这一没造反条件,这二没造反能力,这三他还在皇上的备选当中,这即使皇上不选他当储君,那他还是个食邑万户的王爷吧!这造反又不一定会成功,这一但失败连命都没了,这风险和成本是不是太高了?他何苦来哉!”
良妃刚还担心那奏折,现在知道奏折了内容,心里真是万分欢喜,这是谁的手段,太厉害了。只是见皇上冷静下来了,便说:“皇上,这楚画儿说得有理呀!料想这靖王不会干那傻事儿的。不如看看那信上写了些什么?说不准就清楚整件事儿是怎么回事儿了。”
皇上想想也有理,便又把几封信给拆开看了,不禁蹙眉:“齐文?”说着便将懂齐文的译官召上来,让其读出来听!
皇上译官忙将那齐文的书信展开,然后说:“皇上,这信是写给楚寻使楚大人的!”
皇上朝画儿看过去:“读来听听!”
那译官便展开信开始读,皇上先听着还是一脸平静,越往后读越不高兴。
画儿听着那书信的内容,不禁朝穆博衍看过去:“好像跟我大婶包袱里掉出来的信内容很像!”
穆博衍点头:“是的!内容大致相同,但是这封说得好像你有回信一般,而且对他的邀请感兴趣!”
皇上听完译官读完书信,又打开一封,是晋国文,不过那字一看就像楚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