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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爷子听见灵枢的话,不禁笑出声来:“好——好——”
所人有都惊呆了,楚老爷子不能说话好久了,这突然间居然能说话了?只是这连说两个好字过后,就闭上了眼睛。灵枢是大夫,一下就意识到楚老爷子走了。
顿时,心里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随即哭出声音来。灵枢这一哭,所有人都意会过来。瞬间屋里哭声一片……
楚老爷子走了!
葬礼办得非常风光,上阳县的大小官员几乎都到了,连济宁府的一些有过一面之缘的官员也派人来表示了慰问,当然也是因为过世的人是朝庭一品大员的爷爷,同时这一品大员还是未来的靖王妃。
画儿把前来吊唁官员的名单都记下来了,挂祭的钱财也都一一给退了回去。人都特别不能理解,画儿回得很直接:“你们前来吊唁,我已经很感激了,这份心意我领了。可是这丧事儿是我四叔办的,这么大的人情,我四叔一个庄稼人还不起。”
这话说得也够明白,这祭礼钱都是当众退的,谁的都没有留,他们也无奈的很,便都只能收下了。
待楚老爷子下了葬,所有人都走了。这祭礼钱是各房的亲戚就分到各房,乡亲就各房平分。好在这次四房掌着,钱氏自从楚老爷子病了之后,就收敛了很多,脾气也没从前大了,大房姚氏不在,二房也学乖了,便没有因为这分祭礼钱起什么分歧。
钱氏整个人也没从前有精气神了,似乎对这些事也不上心了。只是叹了一句:“这各家都齐整了,就继文还在牢里受罪。”然后目光就落到画儿身上。
画儿现在是身居高位,她知道奶心里怎么想的,就是想让她帮忙把继文弄回来。画儿没有接话,因为这个案子在白晓清手里办的,有凭有据,她不可以去让白晓清重审吧!再说了过去这些年了,有必要去翻案吗?
陈氏也知道钱氏什么意思,便岔开话题:“好在你们都赶回来了,大夫早就说老爷子不行了,可他没见着你们心里不甘,便一直强撑着。现在看你们都好,他也了了心事,走得也安心了。”
画儿说:“也是!这听灵枢说要生很多小宝宝陪他玩,爷都开心的笑起来了,爷走得应该没遗憾了吧!”
钱氏说到这里又开始抹眼泪了:“就是继文没在,一家人还是不齐整!”
刘氏说:“娘,你就别一直提继文了,爹心里明白,他在牢里出不来,你没见着爹走得时候自己个闭的眼吗?”
钱氏朝刘氏看过去:“继文不是从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是不会心疼的。他娘要是在,肯定心里挂牵。”
刘氏从来跟钱氏就不对付,听她这么一说,便说:“娘,您自己个心疼继文我们都知道,他打小您就偏疼他。他娘现在在宫里享福呢?她要是挂牵,早就让良妃娘娘给帮忙弄出来了。那良妃娘娘可比画儿权力大多了。”
钱氏听刘氏这么说,还真不知道用啥话回了。可不是,宫里头的娘娘那肯定比画儿能耐啊!便只得叹了口气说:“继文那孩子命真苦。”
画儿什么也没说,但是知道刘氏这是帮她说话,便说话锋一转,朝棋儿看过去,目光落到她肚子上:“棋儿,你这还没动静呢?”
棋儿一脸的无奈:“嗯!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药吃了不少,一点儿用都没有!”说着又朝书儿看过去,“你看这书儿,生了一个,现在肚里又怀上一个。”眼里那全是羡慕啊!
画儿朝书儿那边看过去,她男人抱着个小男孩,她腹部也微微隆起,发福了不少,嘴里还不停的吃,那神态跟刘氏从前真是像。
书儿听棋儿这话,不禁笑起来:“这都是命,这我没嫁个会赚钱的,但是也没饿着我,没冻着我,在他们家我说啥是啥,不用看人脸色。”
棋儿顿时脸色都变了,画儿朝她身后的阿青看过去,然后说:“三姐,你这意思是说你姐夫给你姐脸色看?”
阿青忙否认,说:“大小姐,我没有!我怎么可能给棋儿脸色看?我多不容易才娶到棋儿,好好疼她还来不急呢?”
棋儿也忙说:“画儿,你别多心,阿青待我很好,跟从前没两样。”
画儿看着阿青问:“那我咋听三姐话里有话啊!”
阿青朝棋儿看了一眼,棋儿对他摇了摇头。阿青欲言又止的。
画儿看他们这模样就知道肯定有事儿,便问:“倒底是啥事儿啊!阿青,你知道我脾气,你别瞒着我啊!”
阿青满脸的纠结,不知道咋说。书儿看他们俩那样,不禁一笑:“有啥不敢说的,不就是你婆婆让她娘家一侄女儿住进你们家里了吗?”
☆、第646章 阿青发誓
阿青和棋儿听书儿说完,不禁满脸无奈地低头,同时似乎一下又松了口气。这事儿他们一直也不敢对外说,也不知道如何说,这书儿和他们住得近,对他们家的事儿,也清楚得很,这被她说出来也好!
画儿一听愣住了:“什么个意思?我咋听不明白啊?”
书儿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接着说:“这还不明白?她婆婆见棋儿几年都生不出个蛋来,就想着给阿青再找一个呗!”
画儿听这话火噌得一下就上来了:“阿青,你娘是什么意思?是给你纳小还是想把棋儿给休了?”
阿青忙说:“那就是我娘自己个想的,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那跟谁有关系?合着就让你那表妹住你们家,天天在棋儿眼跟前晃恶心她是吧!”画儿真的火大了,欺负到她楚家人头上来了。
阿青也是满眼的委屈,不知道咋说,棋儿忙说:“画儿,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家里宅子宽敞,我婆婆接她侄女儿过来住,我们能说什么呀!她也没有直接跟阿青把这事儿正式提出来,只是说自家亲戚要亲厚一些,就让她帮着阿青做做衣裳、洗洗涮涮啥的。”
画儿也听明白了,这是让那表妹慢慢渗透啊!这心思够深的啊!画儿顿时就急了:“几个意思?家里没仆人啊?用得着她帮阿青做衣裳、洗洗涮涮啊?她是去你们家当丫鬟还是去做客啊?”
阿青忙说:“我觉得也不合适,这不弄得我都不敢回去了,都一直住在酒楼里呢!”
“你天天住酒楼里,孩子从天上蹦下来啊?”画儿顿时火了。
刘氏也是第一次听这话,这棋儿每次回娘家,这些事儿从来都不说,所以也不知道。今儿听这话,她哪受得了,便说:“阿青啊!棋儿回来这些话,可从来都没说,一直都说你待她好,婆婆公公待她好。原来就这么个好法啊!”
阿青顿时慌了:“娘,您别生气!我真的没那心思,我娶了棋儿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绝对不会对不起她的。”
“你娘都把那小妖精弄到家里来了,再过些时怕是要弄到你床上去,到时候你对得起谁呀!”刘氏说到这里就像事情真的发生了一样,带着几分气恼说,“我们家虽然家境不好,可你当初娶棋儿的时候,棋儿那嫁妆算你们那一片的头一份吧!还有你现在那酒楼,也是我们楚家人帮着盘下来的吧!你那开店的本钱,还有你那招牌,都是我们楚家人给的吧!”
阿青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得点头:“是,是!大小姐这份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
刘氏虽然听阿青这么说,可她没打算这就完,接着说:“你娘怎么不仔细想想,没我们楚家有你们罗家的现在吗?这棋儿还年轻吧!还没到生不了孩子的年纪吧!就急着给娶二房,她那良心都给狗吃了!”说到这儿就又哭起来,“我可怜的棋儿啊!受这天大的委屈都往肚里咽啊,怕我这当娘的担心难过,自个儿一个人扛啊!我可怜的棋儿啊!”
阿青听刘氏这一哭,真的手足无措,都不知道说啥了,虽然刘氏说得很尖锐,可那也都是事实啊!天下哪个当娘的听到女儿受这委屈不难受啊!顿时“卟嗵”一声跪到地上:“娘,您别哭了,我跟您发誓我绝不纳小,我这就带着棋儿分家!”
画儿看阿青那无措的样,忙说:“二婶,看你把阿青急成什么样了?”说着忙对阿青说,“阿青,我们都知道你是个本份人,不会对不起棋儿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快起来吧!”
刘氏见画儿都出来打圈场了,便也没再哭了:“阿青,起来吧!娘也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我没跟你生气,我是气你娘!”
画儿见这刘氏跟从前也是变多了,要是放在从前,估摸着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现在倒还知道了分寸,知道收放。
棋儿忙上前把阿青扶起来:“娘,这真不能怪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