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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儿,我路上遇到柳卓成和程哥,程哥伤得不轻!快上马车,我们快些赶过去。”继贤把马车停在画儿面前。
画儿和凌霜忙上了车:“这里离最近的县城有多远?”
“不远,一刻钟就能进城!我们快点赶过去!”继贤把马车赶得飞快。
景梅一看到画儿,就有些激动,得知她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
“多亏了凌霜及时出现,要不然我们几个肯定得死在那里。”画儿说起刚刚的情形,还是一脸的后怕。
景梅看着凌霜,有些酸酸的:“武功高,真好!不像我不仅帮不上忙,还会拖大家的后腿。”
凌霜淡淡的回了一句:“各司其职而已。”
这凌霜的意思就是说她是负责楚画儿的安全的,而她是负责楚画儿生活的。各有各的职责。
“可是我连大人也没有照顾好!”景梅一脸的自责,“在大人有危险的时候,我却先逃跑了。”
画儿十分理解景梅的心情,便说:“好了,景梅不要自责了。是我让你走的,你没有留下来是最正确的选择,别心里不舒服。还不知道程哥怎么样了?”
景梅便不再说话,刚刚碰到柳卓成时,就看到程哥一身的血,程哥应该伤得不轻。现在还是不想其它的了。
画儿他们看到程永和时,伤口已经包扎了。画儿忙问大夫情况:“他情况怎么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大夫一脸不确定:“这个不好说!他失血过多,而且伤口还深,不过还好没有伤到内脏,要不然死得更快。”
画儿一惊,整个人都激动了,一把抓住大夫的衣襟:“你什么意思啊?倒底情况怎么样?什么叫死得更快?”
大夫见画儿这么紧张,情绪这么激动,忙解释:“不,不是,是我口误。我是说要是伤到内脏经过这么远的路程的颠簸估计就没救了。这人暂时是没事儿,就是失血过多虚得很,就怕伤口感染,人又虚弱扛不住,然后……”
“行了,我知道了!他能吃东西吗?”画儿忙问。
“能吃,但是最好还是易消化的流食。”大夫忙说。
画儿忙掏出一叠银票:“给我用最好的药治,补血要效果好的药,不管多名贵,多少钱都行。”
大夫把画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再看那一大叠银票,再看那受伤的人,那一看就是剑伤啊!出手这么大方,难不成他们是劫匪不成?忙警戒的眼神看着画儿。
画儿还没见过看着这么大一叠银票,还给她投来这么奇怪眼神的人。凌霜走过来看着大夫:“你这是怀疑我们是黑道上的人?”
大夫见凌霜一张寒冰脸,更是确定了心里的想法,忙摇手:“不敢,不敢!小、小的照咐吩办就行。用,用不了这么,一、一张就够了。”说着只取了一张银票。
画儿这才明白过来,不过她也不打算解释,这样让他误会,他或许会治得更小心些。画儿收起了银票,便坐在程永和身边。程永和躺在里屋的床上,闭着眼睛,腹部的疼痛让他眉头紧锁,面色苍白。
看着他那个样子,画儿喃喃的说:“肯定特别的疼,要是有镇痛棒就好了。”
程永和听到人声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画儿在床边,不禁微微笑了笑:“大小姐,没多痛,不碍事儿!”
“逞强!我手割破一点,我都觉得疼!何况你还那么深的一道伤口,流那么多血。”画儿这一开口,眼泪都下来了。
“男人和小女孩不一样,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休息两天就好了!”程永和说着又一脸的歉疚,“害得你耽误回家的时间,要不让凌霜先送你回家吧!”
“说什么呢?什么耽误不耽误的,养好了一起回去。你以为把你扔这儿我能放心啊!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画儿听程永和这么说,不由得又红了眼眶,他都这样了还想着她回家的事。
程永和不再说什么,只是沉默。朱知府和柴员外应该不会再出手了,还有几个黑衣人还活着的,这若是画儿计较起来上报朝庭,朝庭寻着线索一查,朱知府和柴员外必死无疑。
“程哥,你想吃点儿什么?我去做给你吃!”画儿真不知道她可以为他做点什么?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她的厨艺。
程永和笑了笑:“面条吧!”画儿为他煮过长寿面,至今还记得。
“嗯!我去做给你吃!”画儿忙起身去准备一些补血且可以入膳的食物,大夫说程哥失血过多,应该要多吃补血的东西才对。
这画儿才刚走出去,就听到一个声音:“快去禀告县老爷,这伙人来路不明,身受剑伤,还带着大量银票,说不准是犯了大案的。”
☆、第400章 草菅人命
画儿一听这是说他们吗?便忙寻着声音看过去,却只见一个身影跑出去,跨上一匹马就跑了。
画儿想要去解释和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无奈便又折回去找柳卓成,老夫人这么一折腾加惊吓,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这若是又闹出什么事来儿,肯定身体吃不消,还是让柳卓成先送老夫人去上阳县休养比较好。
见到柳卓成,便说:“你带老夫人先去上阳县吧!这里有我们呢?她这一路担惊受怕的,又遇到那样的事儿。”
柳卓成觉得画儿说得有理,便说:“那行,我先把我娘送到我姐夫家里,我再回来找你们。”
“不用了,这里人手够。回去之后别跟我义父说我们这一路上的事儿,要不然他该担心了。”画儿忙叮嘱。
“嗯!”柳卓成点头应诺,他也真的担心他娘。
柳卓成便带着老夫人走了。画儿去了医馆的厨房给程哥下面条,刚给程哥端过去喂给他吃完,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一会儿一锅蜂的进来很多衙差。
画儿放下碗,看着那身着捕班差服的衙役:“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怀疑你们是朝庭的要犯,现在抓你们回去调查。”为首的捕头一脸的严肃。
画儿觉得特别的可笑:“朝庭要犯?抓我们?请问,可有抓捕令?我们又是哪宗案子的要犯?”
那捕头一愣,看不出来这小丫头气势还不小,面对他们不惊不惧。这若是一个普通的十三四岁的姑娘,早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她居然还反问他,还问得头头是道。
“有人报案说你们一行人,来路不明还有人被利器所伤,所以我们衙门捕快有权怀疑你们的身份。带回去!”捕头才不管这小丫头说的话,便一招手欲上前抓人。
画儿大喊一声:“且慢!你们无凭无据,也没有抓捕令。凭什么抓人?大晋朝的律法都是当摆设的吗?你们这群衙门中人是想知法犯法吗?”
“等我们抓你们回去,查出你们的真实身份,就知道是我们知法犯法,还是你们目无王法!带走!”捕头听她这么说,越是觉得这小姑娘气势不凡,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肯定是见过大世面的,所以更加肯定了他们的猜测,绝对是混山头的。好人家大户孩子,哪能这么抛头露面?
画儿顿时怒了,她本不想走这一趟,可是现在她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县令教出这样一群没头脑的捕快。
“慢着!我跟你们走一趟,他受了重伤,不得移动,而他也需要人照顾。所以要留两个人照顾他。”
“笑话!还想跟我们讲条件?”捕头真没有想到现在她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要求。
画儿冷冷的一笑:“你们无凭无据抓人,本就不应该。还想抓一个身负重伤的人!难道你们想草菅人命吗?”
“大胆,你居然敢如此污蔑本差,本差何时草菅人命了?”捕头顿时急了,他可是一个声誉非常好的捕头,是受百姓信任和爱戴的。
画儿死死的盯着捕头,目光如炷:“明知他身受重伤,还想抓人,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你做为捕头,就该知道嫌犯和罪犯可是两个概念,即使是罪犯,若罪犯生命垂危也不能上堂。正确的处理方式应该是让人守在这里,等罪名落实了再处理。”
捕头听画儿这话忽然一愣,这小姑娘懂得还挺多,说得还头头是道。那现在倒底是抓还是不抓呢?
画儿见他犹豫的样子,便说:“怎么?不抓了?我还告诉你,你今天不带我去见你们县令我还不依了。一大群人跑到我们面前,说我们来路不明。一损我们名誉。二影响我们朋友的养伤。三吓到了我的婢女。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交待。”
这么一说,捕头还真不敢动手了,这要么就是一个清白的人,再要么就是一个心思颇深的老江湖。可是这年纪,实在不像啊!
这他们一大群人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