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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颜尘知道目前这状况最好不要随便移动,最少得等个六七天。身上消了肿他才可以动,便说:“暂时我只能留在这里,放心吧!安平会照顾我的。”
“安平?谁呀!”陆维桢忙问。
“一个车夫,我雇了他的马车。”骆颜尘跟他有过几次接触,从前去京城灵枢家都是雇的他的马车,虽交情不深,但也相熟。
陆维桢想起那个也受了伤的人,便觉得不放心:“他自己也受了伤,怎么照顾你啊!我去请个人专门照顾你吧!”
画儿摇头:“不用,我来照顾颜尘哥。”她此时是满满的内疚,若不能亲自照顾他,她不会心安的。
“画儿,你酒店刚开张,去照应着你的生意。我不要紧的。”骆颜尘本就觉得自己给画儿添麻烦了,好好的开张多么喜庆的事儿?自己弄成这样,害得画儿都丢下生意跑过来。
“什么不要紧啊!手和腿都骨折了还不要紧?什么要紧?”画儿一脸的嗔责,都这样了,为什么还要硬撑啊!
陆维桢也看不过去了,便说:“你硬撑什么硬撑?你要是不要紧,你站起来走两步我看看?都不要争了,我这儿照看着,画儿回酒店去,这里交给我了。”
“你照看?你会照顾人吗?”画儿实在不相信一个穿衣服都要仆人帮忙的人会照顾人。
“我不会照顾,我可以请人照顾啊,我就一边看着他。”陆维桢觉得这根本就不是问题,为什么画儿那么不相信他?
骆颜尘真的不想欠这么多的人情,便摇了摇头:“都别在这儿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事要做。不要因为我耽误了,再两个月你要考院试了。”
“有什么大不了啊!考不过明年再考,这正好我可以找个理由说照顾你没有考上。你这得欠我多大人情?我就喜欢你欠我人情。”陆维桢一副我就要在这儿,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神情。
画儿忙说:“别争了,我们都在这儿陪着你。等你能移动了,我们仨一起回永乐镇。”
骆颜尘已经找不到什么理由去争辩了,便只得满眼的感激的道一声:“谢谢你们。”
这样画儿和陆维桢就留下了,一直在医馆里照顾骆颜尘。也许因为自己是大夫,所以对自己的身体特别的了解。一直非常配合治疗,恢复的情况也特别好。
一直在医馆里待了七天。这日清晨,骆颜尘趁画儿不在,跟陆维桢说:“我无法去表达对你和画儿的感激。在一个无亲无故的地方摔断了手脚,静静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一种孤寂、悲戚与恐惧感笼罩着我,没有安全感。直到看到你们出现,我心里踏实了。你们这么多天的陪伴,我必一生铭记。”
陆维桢听着这话愣了一下,然后一脸的嘻笑:“废什么话啊!谁要你记啊!现在我看你是躺在床上,要不然我揍扁你,害得画儿哭那么久。”
骆颜尘对陆维桢的口是心非只得淡淡一笑:“在这里麻烦你们太久了,我目前的状况可以回永乐镇了。”
陆维桢有点儿意外:“行不行啊你?不行你别硬撑啊!要是一个不小心残废了,你这就是把画儿拱手让给我了。”
骆颜尘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回答陆维桢了,摇了摇头:“家中双亲尚在,我怎可不惜己?我是医者,自是知道轻重。”
陆维桢听到这句话就确定他是考虑得很清楚的,便点头:“那好,我去安排一辆舒适的马车,安平那辆自是不行的。”说着便转身出了房间。
画儿端着早餐与他擦身而过:“你上哪儿去啊?”
“我去弄辆舒服点的马车给骆颜尘,他说他今天可以启程回永乐镇了。”陆维桢解释完,人便出了医馆门。
画儿只得进了屋,把手里的早餐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扶骆颜尘坐起来:“来,吃点儿东西。”画儿手里端着大骨熬的粥,是她早上起来慢慢熬的,一口一口的喂着骆颜尘吃。
“我自己来。”骆颜尘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天天都要画儿喂给他吃。
“行了,天天都这么说,等你哪天好了,你想我喂给你吃,我还不喂呢?”画儿没有将手里的勺子给他。
骆颜尘只得听话的一口一口的吃。画儿见他吃得光光的,帮他擦了擦嘴。然后说:“我刚听陆维桢说你今天想启程回永乐镇?”
骆颜尘点头:“嗯!在外面待久了,家里人会担心的。我这出事儿,我也没有往家里去封信。”
画儿点头:“那好吧!你身体吃得消吗?”
“我是个大夫,我自己身体我知道,能吃得消的。这么多天辛苦你和陆少了。”骆颜尘是发自内心说这句话的。
画儿也没说什么,说多了就显得客套了,便收拾了碗筷出了门。竹剑却在外面,画儿有些意外:“竹剑?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竹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个字:“我想找的人,自是会找到。”
画儿觉得竹剑出现得太过突然了,莫不是酒店出了什么事吧!画儿忙问:“是酒店出了什么事儿吗?”
竹剑仍旧看不出表情的回到:“是!请楚姑娘还是抽时间过去看看吧!毕竟那酒店公子投了钱,姑娘也费了许多心血。”
☆、第255章 扰乱物价
画儿朝屋里看了看,今天骆颜尘要启程回永乐镇啊!她本想跟他们一起回去的,只是竹剑突然告诉她酒店出事了,她做为东家不能不管啊?
画儿忙问:“出了什么事?你和程哥都解决不了吗?”她知道做为东家此时说出这句话是极其不负责任的表现,但是她现在真没有太多心思去理会酒店。
“非东家去解决不可,我和程永和都无能为力。”竹剑的表情一成不变,画儿想从她的神情中分析一下问题的严重性,然后却丝毫看不出来。
画儿有些矛盾了,她是陪骆颜尘回永乐镇还是和竹剑回青石镇?画儿一时间也做不了决定,便说:“让我想想吧!我一会儿再给你答复。”
画儿回到骆颜尘的屋里。骆颜尘其实都听到外面的对话了,见画儿进屋便说:“画儿,你先别回去了,有陆少跟着我就行了。”
“为什么啊?”画儿有点儿不解。
骆颜尘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你是个姑娘家,身边又没有带随从。这样跟着我们两个后生,会落人话柄的。”
“落什么话柄啊!”画儿才不在乎那些,嘴长在别人脸上,她能怎么办?她能阻止得了吗?
“你虽然还未过及笄之年,可终究还是个姑娘家。你们三个年纪相仿,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于我们三人都不利。”特别是你。骆颜尘把后面半句给咽下去了。
画儿皱了皱眉,他说的没错不是吗?他们三个在永乐镇都不是无名之辈。一个是永乐镇的首富之子,一个是永乐镇名医的儿子还是最年轻的大夫,一个是永乐镇最小的掌柜。他们有什么举动,定是很容易被八卦的。
画儿点头:“那好吧!我还正在为难是陪你回永乐镇,还是回青石镇处理下酒店的事。”
“嗯!你酒店若是经营不好,怎么对得起我这一身伤?”骆颜尘忍不住开了句玩笑,内心很是欣慰,因为画儿的喜欢替人着想,所以他才能这么容易说服她。
“嗯!为你这一身伤,我也应该好好的把酒店搞好!若不然真的太对不住你了。”画儿笑,“等陆维桢回来,你们启程了我就回青石镇。
画儿和骆颜尘聊了一会儿天,陆维桢回来了。他雇了俩特别豪华的马车,那马车里就像一个小房间一样,可以好好躺着休息。
“这是这镇上最好的马车了,我觉得不如我们永乐镇的气派。骆颜尘你就将就下。”这是陆维桢对这辆马车的评价。
在画儿看来已经很好了,可在陆维桢这个富二代眼里,却差强人意。
画儿送走他们,便跟着竹剑一起回了青石镇。
这来到酒店,画儿惊呆了,怎么那么多官差?
“你们东家什么时候回来?再不露面我们封了这酒店。”说话的是一个精壮的男人,腰里挂着一把佩刀。
“官爷,我们东家真不在这镇上啊!我们已经让人去通知她了。”祁连山一脸的紧张。
那佩刀官差又问:“别给我推三阻四的,我可告诉你,我们没多少耐心,你们东家再躲着不见人,我们现在就封了这酒店。动手!”
“谁敢!还有没有王法了?”画儿从大门口走进来,一脸的冷峻。
那些官差的目光忙朝门口看去,只见一个身着水绿长裙的小姑娘朝他们走过来。那佩刀官差眯了下眼,一脸不屑的朝画儿看过去:“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